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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

    《嫁给太监去捉妖》作者:银雪鸭
    文案:
    伪末代太监真土豪攻x 哑巴小戏子受(嗓子后期会治疗)
    [嫁给太监-本文文案:]
    叶鸽本是福月班的当红小戏子,无奈被人所害,生生毒哑了嗓子,名伶转眼变贱仆,日子过得惨兮兮。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谁知他又开始撞鬼了!镜中女尸,狐妖作嫁,无眼判官
    叶小鸽被吓得翅膀一阵乱扑棱,最后啪叽,掉进了那位他惦记了许多年的谢三爷怀里。
    三爷哪都好,会赚钱,会捉妖,最重要的是把他捧成了手心宝。
    只可惜听人说,他是个从宫里出来的太监。
    三爷:我要真是太监,小鸽儿还跟不跟我?
    叶鸽哭红了一双眼,软软地点点头:跟,三爷怎么样我都跟
    隔日,小鸽儿却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传言不可信
    谢臻好容易离开了吃人的皇宫,想去寻两年前台上那只描了红妆的小鸽儿,却不想只捡到个吓炸了的灰毛球。
    没关系,灰毛球他也喜欢,顺顺毛一样是他心尖上的小鸽儿
    。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民国旧影 种田文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鸽,谢三爷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成为末代太监的心尖宠
    立意:民国甜宠生活
    第1章 夜半鬼戏(一)
    腊月的天里,沧州城中飘了将近一日的大雪,临近掌灯才堪堪止住。
    北风还在呜呜地吹着,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的影子。
    城西福月班门前又挂起了大红的灯笼,戏园子中依旧是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西洋的电灯将二层的畅香楼照得通亮,新打的流苏穗子一层一层地泄下,衬得那雕蝠雕寿的梁柱越发精致。
    海岛冰轮初转腾--[1]
    戏台上,最近新捧出的名角儿秀芳,正咿咿呀呀地唱着一折《贵妃醉酒》,暖色的烛火映着她那点翠挑珠凤冠,一副金面扇儿巧巧地遮了半张脸,正是那多情女儿多情戏。
    叶鸽手中抓着一块抹布,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躲到一根廊柱后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脑袋,睁着黑亮亮的眼睛,向二楼望过去。
    只是,他看的可不是什么戏,而是一个人。
    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那个人,此刻正坐在二楼的雅间中,从叶鸽的角度看过去,堪堪能从敞开的镂花窗户中,望见他半个身子。
    他的衣裳并不算显眼,一身黑青色的长衫丝毫没有冬日的臃肿,领口的位置还围了圈水貂绒的毛领。这样深沉的颜色,反而衬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眸狭长却未显妖邪,只又为那张面容,添上了几分说不出的清贵与温润。
    叶鸽就这样,藏在廊柱后面,仰望着他,安安静静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楼上的雅间中,戏班子的老板吴有东正殷勤地跟那人说着什么,叶鸽依稀瞧着他淡笑着回礼,而后似乎皱了皱眉,紧接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就走进了雅间。
    是宝莺!叶鸽在这戏园子里做了两年的活计,当然认得少年是谁。这宝莺正是班中最近往戏台子上推的新人,因着有几分天分,班主吴有东可是宝贝的不得了,没想到此刻居然舍得让他出来。
    叶鸽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那抹布,连浑浊的水滴下来洇进了他的灰裤中都不在意。
    那宝莺确生得好相貌,此刻白净的脸上未画戏妆,更是显得可怜可爱。
    这都快要靠到那人身上了!
    叶鸽盯着宝莺的动作,不自觉的瞪圆了一双眼眸。不过还好,下一刻那人便借着端杯盏的机会,避开了直往他身上挨的少年。这才让叶鸽稍稍舒了口气。
    鸽子,你这又是干嘛呢?
    冷不防地被叫到名字,叶鸽刚放下的心,险些直接跳出来,手中的抹布更是直接扔了出去。他猛地回头,就正对上了一张白胖的大脸盘子,吓得他几乎炸了毛。
    鸽子呀,那大脸盘子见他这样,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出来帮我干点事。
    叶鸽闻言犹豫了一下,这个大脸盘子姓孟,是班主吴有东的表弟,平日里总在戏园子里管些琐事,大家也就叫他孟管事。
    怎么,不愿意来?孟管事见叶鸽不动,又出声催促道。
    叶鸽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搬着自己刚刚擦楼梯用的水盆,跟在孟管事身后,走出了畅香楼的门。
    孟管事并没有再往外走,而是揣着手站到了戏楼外的游廊上,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外头的大雪虽说已经停了,可随着冷风吹过,仍会零星地落些雪沫子,偶尔几点沾染到叶鸽的脸上。
    鸽子,你刚刚是在看楼上那位吧?
    叶鸽被戳中心事,却也没有心虚什么,只是敛下眉眼点了点头。
    孟管事半分没恼,依旧是那副和气的模样,语气中带了几分劝说的意思:我知道你还不死心,但这会你再看他有什么用?
    你不会真的觉得,那些玩票儿的大爷们,能看得上咱们这戏园子里的人吧?
    叶鸽没有说话,他只是一味地低着头,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倔劲儿,端着水盆的手压得有些发白。
    孟管事有些看不得他这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打小在这园子里长大,心里头都是明白的,只是还不愿意认罢了。
    那些人,嘴里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来咱们这地方寻个乐子玩玩,最多--最多能看得上咱们的戏。
    那一个戏字骤然落到了叶鸽的心上,瞬间将他那股倔劲儿击了个粉碎。
    他何尝不知道孟管事说得都是实话,他与楼上的那人,本就是云泥。其间能将他们勾连在一起的,也唯有这个戏字。
    两年前的叶鸽,好歹是这福月班里红极一时的乾旦,仗着那副老天爷赏饭吃的好嗓子,台上台下意气风发,爱憎淋漓。
    可现在的他嗓子已经毁了,只是戏园子里最不起眼的杂仆,日日做着这些低下的活计。
    或许,他真的不该去看那个人的。
    孟管事知道叶鸽想通了,也放软了语气,拍着他单薄的肩膀说道:行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都这个点了,今晚留香阁那边不摆夜戏,你且去那边打扫吧。
    叶鸽怔怔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重新端起手中的水盆,沿着游廊一路往西去了。
    这福月班的戏园子,原先据说是前代某大员的私宅,后来那大员犯了桩不能说的大罪,一家子全跟着下了狱,连带这宅院也没能留住,被官府低价卖给福月班的前班主,改建成了戏园子。
    前头最宽敞的正房院子里盖起了戏楼,就取名为畅香。除此之外,还有三处景致好些的院落里,也搭起了戏台,权当是私人包小场的地方。
    这留香阁,就是其中之一。
    叶鸽终于走至游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十分精致的垂花门,这就算到地方了。
    此刻那阁中的戏才散场不久,客人们正三三两两地通过那垂花门向外走着。叶鸽也不急着过去,只是站在廊下,眼看着那门前的景象,由热闹变冷清,再到最后一个人都不剩,他才活动了一下冷得发僵的手臂,端着木盆走了进去。
    这里曾经是他最为熟悉的地方,他的戏是从这里唱起的,他的名声也是从这里传出的。
    只是自打两年前,被人毒哑了嗓子后,他就再没来过这里。
    鬼使神差地,叶鸽放下了手中的木盆,一步一步,走上了那方他站过不知多少次的戏台。
    此刻,台下空荡荡的,无一人观看,无一声锣鼓。但正是这样的环境,给了叶鸽几分勇气。他半阖着双眼,脚下慢慢走起了台步,耳边仿佛又传来了鼓乐之声,他披上了那身红底金纹的蟒衣,朱唇未动却仿佛能流出了极美的腔调。
    昔日梁鸿配孟光[2]
    抬眼间,空无一人的座席间恍若高朋满座,而那个人却也坐在衣香鬓影之中,远远地投来目光--
    可刹那转瞬,当他睁大眼睛时,一切就都化为了残影。戏台之上只有他一个人,穿着灰色的棉衣,抬着被冻得红肿的右手,刺痛的喉咙中,没有发出过任何声响。
    叶鸽有些颓然地,慢慢跌坐到了地上。
    十五岁那年,他就是在这里,遇到了那个人。
    往事历历在目,叶鸽登台唱的第一场戏,班主吴有东怕他露怯,并没有让他直接去前头的畅香楼,而是安排在了这留香阁的小戏台上。
    按照规矩,这第一场戏并不会请什么外人来,戏台下的观众大多是园子里的熟客,算是来给新人捧捧场。
    叶鸽仗着自己本事好,本也不怎么紧张,只是那后台的帐帘儿掀起来的那一刻,他却瞧见了台下正中的席位上,坐了个之前从未见过的生人。
    那人长得当真清俊,虽还是在前清时候,但长辫马褂丝毫没有让他显得萎靡。
    叶鸽望向他时,他也正抬着头,一双温和的眉眼映着阁中的灯火,颇有兴致地朝台上往过来,不知怎么却恰与叶鸽对上了。
    就这么一眼,便几乎让叶鸽将那些个早已烂熟于心的戏词忘了个干净,直到鼓乐声响起,他才勉强跟上了拍子,碎步走至了台中,双手轻振水袖,大大方方地亮了嗓。
    那日他唱得是《龙凤呈祥》,梁鸿配了孟光,尚香初见刘王,而他也遇到了那位班主口中的谢三爷。
    叶鸽曾以为那当真是一出极好的戏,姻缘相配,佳偶天成。可直到后来,他缩在冰冷的杂役房里,听着同屋的伙计说起《三国演义》的话本子后,才知道原来这场姻缘最后,也不过是龙飞凤走,当真如他这场空梦一般。
    冬夜的风又起了,叶鸽慢慢走下了戏台,将往事团成一团,重新塞回到心底。然后从水盆中翻出抹布,开始擦拭起桌凳。
    可就在这时,他忽地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叶鸽起先并不太在意,只当是什么不检点的客人留下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味道却越来越重了。
    他被熏得有些受不了了,这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想要去打开阁中的窗户散散味道。
    可他刚打开窗户,冬日里的北风便一股脑地灌了进来,不仅把他冻得打了个哆嗦,还将这阁中仅剩的一盏煤油灯吹灭了。
    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叶鸽不禁有些懊恼,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回忆着煤油灯的方位,摸黑向前走着。
    奴本当允婚事穿红举案--[3]
    丝丝缕缕地声音,自戏台的方向传来,本是好戏欢词,却唱得如泣如诉。叶鸽下意识地抬头看去,不远处的戏台黑洞洞的,长长地流苏碎随着风上下摇动,在黯淡月光的照映中,在空无一人的戏台上,投下了浅浅地影。
    羞答答我怎好当面交谈--
    尖细幽怨的声音还在唱着,腔调中透着阴阴地妖鬼之气。
    叶鸽的后背渐渐出了一层薄汗,这阁子里是怎么了,难道还闹鬼不成?!
    刺骨的北风通过窗口灌了进来,却丝毫没有冲淡房间中的腥臊味儿,反而令它越发浓重,直呛得叶鸽几乎喘不上气来。
    今日里若将这红绳剪断--
    待唱到那断字,戏声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叶鸽也不再犹豫,转身就往大门的方向跑去,一路上也不知撞翻了多少桌椅。
    嘻嘻冷不防地,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诡异地轻笑。
    叶鸽睁大了眼睛向周围望去,仍旧没有看到任何人。但阁子四周的墙壁上,却陆陆续续浮现出了形态各异的人影。
    他们仿佛身披袍衣,宽大的袖子别扭地耷拉着,影子一动一动,然后突然从中钻出细长的手指。
    叶鸽的腿已经吓软了,但他还是硬扶着张桌子站立着,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甚至还用发抖的手捞起来一把椅子,想要尽力拼上一拼。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怪异的人影已经爬满了所有的墙壁,越来越多的笑声在他身边响起,叶鸽顿时只觉,自己已经陷入了妖鬼一只又一只的黑色枯爪间,再无处可逃。
    而这个时候,戏台上的戏声突然停了,唱戏的人仿佛歇了口气,而后拖着她娇细地声音,长长地唤道:奴家,多谢诸位前来捧场--
    第2章 夜半鬼戏(二)
    这一声含娇带怨的道谢过后,那墙壁上的人影,立刻纷纷作动,操着奇怪的口音附和像是在附和一般,呜呜嗷嗷不似人言,任叶鸽如何去听,也分辨不出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但戏台上那声音却听懂了,又是一声轻笑,而后继续说道:诸位不必与奴家客气,接下来还有许多需要相助的地方奴家在此,先行谢过了。
    只是她还未说完,那鬼影中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霎那间如同滴水入了油锅般,所有的影子都躁动地摇晃着。
    那戏台上的声音显然也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变了语调,尖细地几乎要刺破叶鸽的耳朵:今日事发突然,诸位可先行散去--
    她这话刚落音,那四面墙壁上的影子,顷刻便拧成了一团,化作狂风阵阵,直直地将叶鸽久未寻到的大门冲开了,转眼就散了个干净。
    留香阁中,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倏尔,就连那盏被北风吹灭的煤油灯,都自己重新燃烧了起来。
    豆粒大的火焰照耀着被叶鸽撞翻的桌椅,还有不远处依旧黑洞洞的戏台,而空气中那还未散去的腥臊之气,则提醒着叶鸽,刚刚发生的事,并非全然是他的臆想。
    叶鸽终于忍不住了,努力撑着发软的腿脚,跌跌撞撞地向着大门的方向跑。
    眼看着留香阁的垂花门就在前方了,他脚步更是急切,冷不防地就被那门槛给绊倒了,重重地向前摔去。
    谁知这一摔,他却并没有直接磕到地上,而是扑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叶鸽此刻依旧心神未定,这么撞到了人,愣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对方手臂,浑身还不住地发抖。
    你是刚从那里面出来的?
    熟悉的声音在叶鸽耳边炸响,一瞬间将他所有恐惧都驱逐干净。
    谢臻几日前,才从京城回到这沧城。今夜借着与旧友重聚的名义,来了这福月班的戏园子。
    就在刚刚,他忽地感觉到了有几分妖异的波动,便借着透风醒酒的名义离了席,追到了此处。
    没想到妖物没捉到,却被一团小灰雀撞了个正着。
    天空中,不知何时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垂花门侧挂着的红灯,为廊下的积雪染上了几分绯色,这让谢臻有些看不清身前人的模样,只是留意到了对方的一双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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