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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园葵(24)

    而愈靠近小院他便愈觉得不安,甚至从心底升起一丝淡淡的悔意。
    若那人已经回去了,或者早在酒楼外的时候便看见了自己怕是会生气罢
    担心了一路的人回到小院内才稍稍放心。
    罗铮眉头稍松,神情略微严肃地表示会向庄主解释清楚,若有罪责一力承担。
    陆晖尧却笑着摇了头,心说既然我跟你出去了,便少不了要挨罚,但面上却一派轻松:无妨,罗兄弟还是快些去换了这身夜行衣罢。
    被叫了兄弟的人一愣,后又点了头才回房间换衣服。
    这一切,却早已落入赫连倾眼中。
    已至丑时,凉风习习,几个时辰前还皎白的月光已然被厚厚的云层遮去了一半,赫连倾踩着脚下青石瓦,衣袂翩然,背手而立。
    他表情冷漠地看着不远处的小院,不多久便看见身着夜行衣的罗铮,几步掠进院内,接着跟身后的陆晖尧说了些什么,然后二人各自回屋。
    赫连倾未动,他依旧远眺着那处亮着烛光的小屋,脑海里想象着屋中人或坐或站的样子。
    或许跪着?
    他现在应是在忐忑、害怕或是强自镇定?
    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赫连倾笃信罗铮不会将今夜之事隐瞒于他。
    可有人想坦白认错,有人却没心思去听了。
    无力感。
    还有淡淡的失望。
    赫连倾深吸一口气,皱眉。
    怎的如此不听话。
    这般样子竟还能在听雨楼活下来,且还被石文安选做了他的暗卫,难不成那做统领的是上了岁数,头脑也不清楚了。
    至于那做暗卫的
    真恨不得一掌拍死。
    然一转念,赫连倾撇了下嘴角,想想那位也不过是自己刚从鬼门关讨回来的。
    也不知今晚这一番折腾,那脖子上的伤口有没有再裂开。
    这做主人的突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惩罚那几次三番擅作主张的人。
    啧,赫连倾回神,却是狠狠蹙起了眉峰,未曾想过有朝一日竟会为这种问题烦心。
    夜更暗了,风又大了些,发丝飞舞间,几滴冷雨簌簌而下,砸在赫连倾月白色的绫罗长袍上,一个个雨点晕开浅色的水渍。
    暗处几人表情复杂,庄主在此处已然等了一刻有余,那二人才回到藤花巷。现下风吹雨落,夜益渐凉,那人却动也未动。
    张弛忍不住上前,躬身道:庄主,落雨了。
    赫连倾看了看乌沉沉的夜空,又在屋顶站了一会儿,才腾身跃起,轻巧地落向地面。然后抬手推开了小院的门,向烛光闪烁的主屋而去。
    心事重重的人未听见屋外的落雨声,因此当赫连倾推门而入时,罗铮看着他身上一块块洇湿的水渍愣了一下,然后便立刻迎了上来。心内却疑惑着张弛怎会让这人淋到雨。
    庄主。来不及说太多,罗铮想着先让人把湿衣服换下,便抬手去帮赫连倾宽衣。
    当心着凉。罗铮自然地念叨了一句,他自己未曾意识到,可赫连倾却眸意深邃。
    他抬臂隔开了罗铮的手,无甚表情地捋了捋那人额前的发丝。
    赫连倾眉间微蹙眼无笑意,音色却是和煦:去哪儿逛了,怎的逛了一头的汗。
    属下罗铮垂了眼睫掩去那难以忽视的不安,正欲开口却被打断。
    药喝了么?赫连倾抬手揭开罗铮脖子上已然透着血色的白色布条,看见那愈合了一半的狰狞伤口上渗着浅红的血水,混着之前敷的伤药,正红肿得厉害。
    赫连倾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看得罗铮心里一惊,赶忙说道:属下无事,已经喝过药了。
    赫连倾沉着脸又将布条包了回去,勉力压着胸口几欲上窜的怒火,面色愈发冷凝。
    罗铮微抬着下巴,方便赫连倾缠弄,可心里却想着眼前人还穿着湿衣服的事。
    庄主先将外袍换下来可好?待赫连倾松了手,罗铮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下去罢。赫连倾再次推开罗铮伸到身前欲帮自己宽衣的手,边解衣带边走向里间。
    罗铮心底一凉,跟在赫连倾身后走了几步,跪在了里间的门口。
    赫连倾状似未见,连余光的欠奉。
    罗铮定了定神,直视着那人的背影,沉声道:属下有话要说。
    赫连倾脱衣的手顿了一下,面上浮起一丝不耐。
    属下有错罗铮轻着声音,心里却不再是后悔。
    可他未说完一句便被赫连倾不耐烦的声音盖了过去:歇了去罢。
    罗铮闭了嘴,却依旧跪在原地。
    赫连倾将手中衣袍一挥,稳稳地砸在了衣架上,竟将那厚重的榆木衣架砸偏了几寸。
    再开口已是带了几分寒意:没听见?
    许久未曾听到那人这般冰冷的声调了,罗铮心里紧缩一记,低头叩首。
    属下告退。
    赫连倾锁着眉峰坐在床边,胸口滞涩难平。
    是失望亦是赌气。
    除却自己的命令几次三番被违背,连他的良苦用心,那呆蠢的暗卫也是半点都不知道珍惜。
    院子里西侧小屋内漆黑一片,罗铮坐在桌边,眉头一样锁得死紧。
    别再仗着那人的宽容去惹他生气了,罗铮暗自懊悔,搭在桌沿的手臂握紧了拳。尽管他心里依旧止不住地担忧,可今夜那人的一举一动都让罗铮胸口暖得发胀。轻叹口气,罗铮起身躺回了床上,他心绪烦乱,暗暗决定着明天一早便去跟庄主认错。
    然而,早已经有人在赫连倾面前一跪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对了?写崩了你们千万别告诉我啊千万别啊!!
    射射小伙伴的地雷,蹭一个^^
    kuangzhiyu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811 15:58:45
    第44章 麻烦
    罗侍卫只是放心不下。
    陆晖尧将夜里二人跟踪皇甫昱的事说了个一清二楚,见那座上之人一言未发,他静了片刻又补充道。
    听了这句,赫连倾终于给了点反应,但是那态度却让陆晖尧琢磨不透。
    只见那人冷笑一声,面露一丝讽意,声音淡漠道:这就是理由?
    不是何事都不该在这人面前找理由,陆晖尧俯身一叩,声音沉重,属下该死。
    停了片刻,座上之人并未做声,陆晖尧低着头想了想,其实眼前这位多少也是因为放心不下罢
    只不过这主与从,到底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为何没有拦住他。
    不说罗铮身体还未恢复,就算是之前未受伤时,陆晖尧也不至于没办法将人留在藤花巷。
    因为哈德木图之事,罗侍卫觉得另有蹊跷。今晚之举说什么都是不应该,陆晖尧心里叹气,面上却未敢显露。
    又是哈德木图。
    赫连倾抬手揉了揉眉心,突然想起那日罗铮一身浴血的模样,一声叹息哽在喉咙,心底一时软了几分。
    若是你,会如何做?
    陆晖尧闻言稍有愣怔,微微思索才开口答道:属下不敢违背庄主命令。
    此话回的模糊却聪明,无论如何理解都不会出错。庄主有多纵容罗铮,陆晖尧看在眼里,此时若说的多了难免有些落井下石,且座上之人也未必愿意听。身为暗卫,令行禁止总不会有错,想及此,陆晖尧暗松一口气。
    赫连倾面色缓和许多,仿若自语般说了一句:莫不是太过纵容他了。
    陆晖尧有些瞠目,难不成这么说也害了人?
    庄主,陆晖尧咬了咬牙,前所未有的解释道,罗侍卫并非怙恩恃宠之人,今日所为虽有过错,却也是真心为了庄主,且他早已知错
    恃宠?赫连倾挑起一侧眉峰,声音轻扬,打断下跪之人略显着急的语调。
    陆晖尧小心地抬眼看向赫连倾,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本座很宠他?
    陆晖尧狠咬舌尖,连连后悔,多说多错,古人诚不欺我!
    属、属下这让人如何回答,陆晖尧脑子急转,不知道怎么接话。
    嗯?不知眼前人为何突然结巴起来,赫连倾心里少有的困惑让他颇有耐心地摆出一副问询的态度。
    庄主待人很好。无奈只能如此回答,直说待罗侍卫很好,陆晖尧是不敢,况且那话听起来
    你觉得本座太过宠他?自己的心思赫连倾多少明白,但平日里行事也从未考虑过太多,大都随性而为,未曾顾忌什么。
    哪怕刚才那人一脸阴沉,语气冰冷时陆晖尧也不曾怎样,可此时额头竟隐隐浮起一层冷汗。
    属下不敢。
    赫连倾皱了眉,语气冷硬起来:既然并非怙恩恃宠,那你说他到底是为何?
    到底是为何。
    赫连倾怎会不知,可问出口后,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听谁说出什么样的答案。
    自然是为了庄主的安危。陆晖尧眼见赫连倾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低声作了回答。
    罢了,回去反省。并未多做惩罚,赫连倾长出一口气,挥手让人退下。他自己清楚,说到底心里那点郁气也是因着对某些人的关心产生的,陆晖尧一步不离地跟着,也算尽责。
    待人起身退下,关好房门,赫连倾摩挲着手边茶盏,不禁失笑:哼,还没看出某个人这么招人待见,竟让人胀着胆子开口给他求情。
    抬手灭了屋内烛灯,屋外雨声淅沥,催人入眠,混混沌沌中,赫连倾还是觉得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
    罗铮早起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到赫连倾屋外候着,准备待人起床了再进门换水伺候人洗漱。可他心事重重地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出门,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他仔细辨别了一下,屋内分明没有人,院内也无人走动。
    罗铮心内愕然,庄主去了何处?
    罗兄弟!
    陆晖尧面带微笑地喊了一声,眼见不远处那人转身看过来,眉宇间还有未来得及隐去的一丝迷茫。
    他快走几步,笑着道:罗兄弟起得这般早,我还以为要再等一刻呢。
    罗铮眉头未松,冲着陆晖尧点了下头;这么早庄主去了哪里?
    去了白府,陆晖尧看罗铮双目微瞠面有惊诧,便又答道,
    其实庄主也刚走不久,吩咐我在此等你。
    这么早就去白府了?
    罗铮眉眼微垂,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慢慢翻腾。他嘴角微抿,静了片刻,又抬头看向陆晖尧。
    庄主可有其他吩咐?
    自然是有的。
    陆晖尧示意罗铮跟着自己,将人带到了东北角的小厨房。
    罗铮被他按着肩坐在了厨房外廊厅的长凳上,原本就按耐着内心焦急的人被弄得一头雾水。
    只见陆晖尧转身从厨房内端来一碗白粥,几碟小菜,依次摆在罗铮面前。
    先用早饭,说着他也坐了下来,看罗铮一脸严肃,便又拿起筷子递了过去,吃罢。
    罗铮皱眉起身:不吃了,先去找庄主。
    要吃的,庄主吩咐过,用过早饭你还得把药喝了。陆晖尧也是一脸无奈,唐逸将药熬好就走了,现下藤花巷只剩你我二人。
    连唐逸都可自己还留在这儿罗铮面色不甚好看地坐下,拿起筷子食不知味地用起了早膳。
    陆晖尧看人终于重新坐下,便又露了笑脸:其他人都跟着庄主去了,唐逸说你的伤已无大碍,但是身体要想恢复如前还需耗些时日。今早他把日后要用的方子留下了,庄主才允他再去云游。
    话里话外反复说着庄主如何吩咐,大致想让罗铮知道,庄主不带你走其实是为你好。
    可罗铮依然一语不发,面色严肃。
    但陆晖尧生来心性开朗,就算罗铮不搭腔,他也能自得其乐地念叨下去。
    距武林大会越发近了,这几日各门派的人都会去比武场做些准备,有心在那天上台比武的人可趁此机会熟悉下场地,另外还有些无意盟主之位的,也会在那与人切磋切磋。
    庄主今日便是被白云缪请去了那边,据说今日淮山剑派的人在那宣扬剑道,与各家探讨剑法什么的。
    不是去见烟眉仙子,而是去了比武场?
    罗铮很快便吃完了早饭,又在陆晖尧尽职尽责地监督下喝了药,这才往比武场赶去。
    待到了地方,才发现比武场早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来人大多数是想一睹淮山剑派剑法之精妙的,若能有机会与淮山剑派的弟子切磋一番,再得几分指点便是再好不过了。
    罗铮站在人群外四处张望,很快就发现看台上那抹浅色身影。
    那面若冠玉之人今日一身浅青,端坐于看台之上,只见他衣袂微垂,伴着两鬓墨发随着偶尔吹过的清风微微摆动,净得让罗铮愣在原处,连一路上心里止不住的烦闷都消减了几分。
    距离稍远,看不清表情,罗铮眼前却浮现起那人勾着唇角,眉眼带笑的样子。
    一时间这几日来那人的悉心照料和温柔相待齐齐涌进脑海,让罗铮心口紧涨,指尖轻抖。
    他有些慌张地低了头,猛然间觉得血液都涌上了脸颊,热烫得厉害。
    罗兄弟?一样在寻找自己主人身影的陆晖尧并未觉出罗铮的异样,只拉了拉身边人的袖子,我看见庄主了。
    语毕欲拉着罗铮穿过人群,往看台方向而去。
    而坐在看台上的赫连倾也早就看到了他们。
    一早去过白府,赫连倾便被白云缪带到了比武场,并安排与四大世家同坐于主看台之上。
    而这比武场内的众人,除却对淮山剑法感兴趣的,便是对赫连倾感兴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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