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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园葵(5)

    直至出了城门,上了官道,安静的气氛才再次被打破。
    见赫连倾微微转头向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罗铮会意驱马上前,在错了半个马头的位置勒了勒缰绳放慢速度。如此,既不冒犯又便于赫连倾与他说话。
    庄主。
    可知此行要去往何处?赫连倾瞥他一眼,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属下不知。眼前人未曾说起,不过罗铮心下也有计较,左右就那么几个地方,都是与今次的武林大会相关。
    似乎心情很好,赫连倾骑着马慢慢悠悠地晃荡着。官道上虽无甚景色可言,但好在时值春末夏初,青山绿树缀繁花,倒也让人身心舒畅。罗铮跟着心情不错的人,也慢慢晃荡起来,不过心里却未放松分毫警惕。
    可知陆晖尧他们去了哪里?
    陆侍卫三人,今早启程去了锦城、明州和淮安城。罗铮稍加思索,了悟道,庄主可是要去淮阳?
    满意地点了点头,赫连倾又转过来问:怎知是淮阳而不是灵州?
    两月后武林大会将于灵州举行,四大世家既在灵州设局,庄主若只是想探听消息,想必不会现在前往。
    不错,此次出门不过是探探消息。四处顾盼的人似是想到什么,挑着唇又补了一句,所以,你不必太过紧张。
    属下罗铮听后面色窘迫,不知如何解释才能让人相信自己并非紧张。转念间又想起一事,罗铮又严肃了脸色。
    既只是探消息,怎劳庄主亲自前往?还不带着暗卫现下这般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自然是越小心越有利。
    言下之意太过明显,赫连倾脸上淡淡的笑意一收,只挑了眉。
    不过去见一位故人罢了,兴师动众的像什么话。
    语气不算恶劣,可被斥的人也不敢再问,就算心里不太认同也只能低眉顺眼乖乖称是。
    赫连倾不再说话,抖了抖缰绳前行几步又慢慢晃悠起来。
    啧,固执。
    若一路上都是这般,岂不是乏味至极!罗铮这性子做侍卫是极好的,识礼数,知进退,还有些死心眼。可路上若是想解个闷,真是一点可能也无。赫连倾稍微觉得有些无趣,却也不愿再跟这寡言的暗卫闲谈。
    且莫说罗铮刚入山庄不久,就连已然在赫连倾身边待了四年的赵庭,也不曾与自家主人闲聊过。暗卫之于主人,不过是个物件,时时隐身于暗处。外人不知其存在,他们自己也必先当自己不存在。不说主从身份有别无可闲谈,更何况赫连倾内里阴沉冷清,本也没有与人亲近的习惯。这会儿,许是看够了路上的风景
    罗铮看着前面信马由缰的人,暗叹自己说错了话,寻思了一番便没再多想,只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周边,以防出现意外或偷袭。
    时近酉时,日头西沉。
    如此不紧不慢地走下去便不知何时才能到用饭投宿的地方了。罗铮自然是无所谓住野外还是住客栈,可前面那尊贵的人就不能不计较了。于是,罗铮又驱马上前,道是出了官道便是丝线镇,若快马加鞭,应是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
    赫连倾听了未作理会。
    出了城一路往北是一个富庶小镇,盛产丝绸,故名丝线镇,这些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一路枝繁叶茂,清风拂面,心下便不想急急赶路。游龙骢不时抖动耳朵,显然也厌烦了这慢悠悠地速度,早就蓄势待发。
    赫连倾瞥了眼依然低头待命的,轻叹口气,倒是弄得自己像个不知是非的主子了。
    走吧。好心放过斗胆过来进言的,赫连倾抖着缰绳出了声。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到了丝线镇。此时已然是夜灯初上了。
    镇子再富也只是个小镇,因此,统共就只有一间客栈。挑无可挑,罗铮请示过后,将两匹马交给了店小二,随后又为赫连倾订了一间上房。
    庄主,此地太小,就只有一家客栈。请庄主先屈就一晚,可好?
    无妨,把吃的端到房内吧。言罢上楼,不多时,饭菜便由店小二送进房内。
    看着摆了一桌的吃食,先不说味道如何,菜式倒样样是自己爱吃的。没想到一个暗卫竟将自己的饮食喜好摸了个通透,不说其他,这份细心就令人不无满意。
    赶了一天的路,确是有些乏累。
    于是,在赫连倾用过晚膳之后,见到早已备好的热水时,心下对罗铮的看法稍有改观。至少,也不是那么木讷。
    进了客栈后,罗铮便没在赫连倾眼前晃悠。但除去点菜和找小二唤水的时间,他便一直守在房间周围,这点赫连倾是知道的。
    可入了夜,赫连倾躺在床上欲睡之时,人竟还在房顶
    下来!用内力把声音送出去,躲在房顶的罗铮闻声跳了下来。
    推门进屋,见赫连倾黑着脸坐在床前,虽有些不明所以,可还是老老实实跪了下来。
    躲在房顶作甚?!不是不知他心中所想,赫连倾也不是个心软之人。只是这般作为实在是愚蠢。接下来要赶的路更远,不眠不休就算再强壮的人也坚持不了几天,难道这也想不通?
    果然,这问题让眼前的人一愣,不过尽职而已,难道不对?
    不若属下守在门前?躲在房顶其实就是怕引人注意而已,不然换做门前也是一样的。
    赫连倾几欲扶额,恨声道,回去睡觉!
    谢庄主,属下不困。认认真真地回答,罗铮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
    赶了一天的路,你难道不会累?看那人马上一脸属下无事的表情,赫连倾深吸一口气,缓声问道,就算今天不累,明天?后天?路上可没有你休息的时间。
    谢庄主,属下罗铮拱着手正欲解释,见那人不悦之色更甚,忙低声改口道:属下未曾订房
    赫连倾一声未发,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四处弥漫。
    罗铮眨了眨眼,慌忙一拜。
    庄主息怒,属下这就去!
    第10章 锦城
    赫连倾不疾不徐地赶路,不时歇歇脚看看风景,真可谓悠哉游哉。可有些人就没那么好命了,比如他的管家洛之章
    那日,洛大管家抱着跑死几匹快马的心上了路,未出城身后就遥遥地缀了一名麓酩山庄的暗卫。
    初时有些诧异,那人既不靠近也不远离,看起来也无甚命令传达。仅是一声不响地跟着,连行迹都没有刻意隐藏,因此才那么轻易就被他察觉。赫连倾这是何意,他心里多少清楚。可从江南到锦城,仅限十日洛之章苦笑,若那日清晨再讨价还价一次,兴许连五日都不剩了。可那千万里之外的地方,哪里是简单几日便能赶到的?!
    洛之章微微叹气,摇了摇头。打开随身带着的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口,酒香自喉间入肺腑,真正地沁人心脾!洛之章唇角含笑,不着痕迹地往后瞥了一眼。这一路上,他只当没有那个人,不甩脱也不招呼。既然庄主派来跟着,便只能让他跟着了,不过也仅限于路上到了锦城,可就由不得他了。
    没日没夜地赶路,就算是千里良驹也不堪重负。于是,在洛之章接连跑死几匹马之后,干脆弃了官道,改林道着轻功拼起脚程。跟着他的那名暗卫更是自始至终就没碰过几次马,一路到锦城,千万里之遥,洛之章未曾在客栈投宿一次,如今两人多少都有些劳颓狼狈。
    如此不舍昼夜,奔波劳顿,竟在第六日午时前就到达了锦城附近的春柳城。甫一入城,洛之章就奔去了城内最大的酒楼。先将全身的仆仆风尘洗了个干净,又换了一套整洁衣服。
    青丝绸带束发,织锦云袍加身,流光玉带腰间挂,皓纹锦靴足上登若不算那难以忽视的黑眼圈,倒是像足了那些个夏日出游的文人雅士。
    然而这高雅男子现下正坐在春风酒楼的正厅内,面对着一大桌的佳肴,撸袖提箸喝得好不开怀。
    魏武那个追随了他一路的暗卫,此时正挂在房梁上盯着他或盯着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洛之章先填了七分饱,假作无意般抬头望去,微笑着与之对视半晌。直把人脸色看黑了一半,才又低下头喝起酒来。
    魏武何时吃饭何时休息,洛之章是不关心,暗卫的活法他自然不能比,只是但凡是人就都有睡着的时候,他等的就是那时候。
    于是,在锦城近在咫尺之时,洛之章竟然不走了。天还未黑,他便回了客房睡觉。
    整整两个时辰,假寐的洛之章直躺到浑身僵硬,可外面那人的气息仍是那么清晰有力不似困顿。不知不觉,直至月上树梢,已然晕眩迷蒙的洛大管家猛然惊醒!
    就是现在!趁魏武昏睡疏忽之时,洛之章绕到马棚牵出白日里安排小二买来的马,纵身一跃绝尘而去。
    至于魏武醒来之后,是先找人还是先向赫连倾认罪,已然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锦城,碎月楼。
    三楼雅间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前的圆桌上菜肴丰盛,酒坛尚未开封,茶壶却空了一半。如此这般,显然是在等人。
    又一炷香的功夫,一身锦衣华服的男子推门而入。中年男人连忙站起鞠躬行礼,道是少爷辛苦。
    来人未多说话,先拍开酒坛封泥,倒了一杯润喉。
    老朽特意点了碎月楼的上等女儿红,可合少爷心意?见人落座,他才又坐回去,满面风霜的脸溢满笑容。
    年头不够,下菜足以。轻声一应,搁了酒杯,来人正是爱酒如命的洛之章。
    多年未见,少爷过得可好?说话间,男人眼圈已红,夫人等了这么多年,若见到少爷今日的样子,九泉之下定然也很欣慰。
    福伯,这些年,辛苦你了。洛之章为福伯满了一杯酒,打断男人的殷殷感慨,明日之事,可都准备妥当了?
    少爷放心,如今那些人正忙于武林大会之事,无暇他顾。今日少爷只管好生休息,明日老朽再带您去见夫人。
    有劳了。轻叹口气,与平日里有些不同,洛之章面色少有得泛起一丝凝重。
    福伯,关于武林大会,你知道多少?
    少爷是问夏府动向?略一思索,福伯开口道,半月前四大世家联合召开武林大会的事便传开了,最近城内江湖人也多了起来,看样子应是要跟着夏怀琛一同去灵州。
    面色无甚波动,洛之章又呷了一口酒,皱眉道:其他的呢?
    少爷莫不是要跟着赫连庄主一同前往?
    怎么?听出话中蹊跷,洛之章挑眉问道。
    烟眉仙子之事传出,赫连庄主必然赴会,此事世人皆知。多数人也是为此而去的。几日前,老朽发现夏府似与毒蝎门有往来。那几名毒蝎子现下正住在碎月楼。
    毒蝎?难道前几日潜入麓酩山庄的刺客乃是夏府雇凶?夏怀琛为何要杀赫连倾?心思急转,几多疑问涌上心头。
    不错。依老朽看,四府联合,毒蝎之事怕是另外三大世家也心知肚明。如此看来,此次武林大会不知是酝酿了一个什么样的阴谋。赫连倾此行,怕是凶多吉少少爷不若留在锦城,静观其变。
    洛之章闻言未答,摩挲着酒杯陷入沉思。
    四大世家要杀赫连倾?
    若是如此,何必大费周章利用烟眉仙子将赫连倾引去灵州?既已设计,又怎会在此时买凶行刺?
    若目的不是要赫连倾的命,又是为何将毒蝎也引入局中?
    这武林大会,到底是谁布的局,为谁的命?
    第11章 淮阳
    且说悠然赶路的赫连倾与罗铮主仆二人,一路上未有意外,稳稳当当到了淮阳城。
    入得淮阳,就能发现天下第一派淮山剑派对淮阳城民风的影响是多么根深蒂固。
    城内习武练剑之风甚盛,盛行到几乎人手一剑。
    市井街旁时常可见剑谱有卖,有简简单单如同画本一般的薄薄一册,也有煞有介事厚厚几本分了个上下中册的。不说内容是不是那么回事,样子倒是做了个足。
    罗铮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步不离地跟在赫连倾身后,只因街市里人流不息,最宜隐蔽埋伏。
    赫连倾走走停停,似乎完全忘了正事。只是没多久他便发现,周围的人流在靠近他时都会自动让出那么点距离。纳闷间,回头看了一眼。
    啧,难怪了
    只见身后之人薄唇微抿,浓眉紧皱,厉目轻挑就差往脸上写一句生人勿近了。无奈叹气,就当他是习惯了暗里来暗里去,不适应这人流涌动的街市罢。
    身边暗卫皆是武功出众,办事稳妥之人,但性子严肃到罗铮这般的,是不多。
    赫连倾停下脚步,等人上前。
    逛逛罢了,放轻松。
    闻言一愣,罗铮仔细想了想这句话的深层意思,半晌未明。于是,便听话地放松了表情,也就是面无表情。
    赫连倾额角一跳,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站过来。待人点头称是并行动后,赫连倾又道,逛一会儿。
    是。犹豫片刻,罗铮轻声问道,庄主要找的人隐于市中?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庄主要找的也许就是这样一个世外高人。
    赫连倾听后竟神秘地笑了笑,只说了句等太阳落山再去找人。
    是。至于为何要等到太阳落山,罗铮未曾多想。直到入了夜,跟着赫连倾走到一繁华巷口,人声交叠中他才恍然了悟。
    玉酿琼浆巷口香,淡染胭脂美人环。
    古往今来,越夜越热闹的便只有青楼楚馆了。
    还未走近,挂着红绸的牌匾便映入眼帘,上书天仙楼三个鎏金大字。火红灯笼挂满了外墙,红绸彩带随风扬起,送来了阵阵胭脂香。个个脑满肠肥的男人满面笑容,彷如这便是他们的极乐世界。
    鸨母尖细的声音此起彼伏,很明显这整条街都是做那般勾当的,只不过眼前这家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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