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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31)

    你到底能不能看出来呀?这针也扎了,他怎么还不醒?
    言少宁收起了手里的金针,然后叹了一口气:我确实没有看出来什么问题,一切都正常,刚才扎针也只是为了唤醒他而已,但陛下也看见了,并没有什么效果。
    什么?!秦元熙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站起来原地转悠几圈:那让太医院的人都过来呀,你们那么多医生,商量商量总能研究出来个为什么吧?好好人怎么会突然说晕倒就晕倒,扎针都不带醒的?他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陛下。言少宁示意秦元熙不用如此慌张:王爷有问题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是言某我说大话,我诊不出来缘由,太医院那些人也诊不出来缘由,王爷的病、陛下是知道的。
    那、那、就算他那什么,是有点问题,现在人都晕倒了,说明身体也应该有点问题吧?秦元熙本来是想说陆伯桓脑子有毛病,话到嘴边又意识到这么说确实很不对,才紧急收回去。
    就陆伯桓这种情况,也就是个心理有问题,进阶一点的就是个神经病,怎么也不至于影响到身体的机能吧?
    这个情况不好说。言少宁如实回道:就目前诊断的情况来看,王爷的身体很健康,也正常,至于为什么会晕倒,这个还需要再观察才能做就进一步的诊断。
    合着你就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你看不出来不能代表他就没有问题呀。秦元熙很急:亏你还是个大夫呢,那好好的人要是没什么问题,能说晕就晕,到现在都不带醒的?你这话说给你自己听听,身为一个医者,你觉得可信吗?
    面对陛下的斥责,言少宁也很为难,他顶着一个神医的名号,走南闯北各种疑难杂症也见过不少,但就陆伯桓这种情况,对他来说真的算是棘手的,尤其是现在,秦元熙说的没有错,陆伯桓的情况,明显要比之前的时候,更复杂了,而言少宁,根本就一点头绪也没有。
    阿熙、
    你醒了?!
    床上人的声音有些微弱,但还是被秦元熙第一时间捕捉到: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晕不晕?你哪儿不舒服要说出来呀,可别自己硬撑着。
    没事儿,我挺好的,没有不舒服。
    床上的人笑了一下,握住秦元熙的手,扫了一眼房间的环境,略带着几分的不解:我怎么在这儿?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我还记得、我不是在训马吗?怎么、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是在训马。秦元熙顺着赵拓的话随口往下编:就你中间忽然晕倒了,这儿离得近就先送过来的。
    真的没有哪儿不舒服吗?一点点的不舒服也要说出来的,千万别自己硬撑着。
    真没事。赵拓伸手摸了摸秦元熙的脸,又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让陛下担心了,没有觉得不舒服,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吧,我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不碍事的,陛下别担心,自己要当心身体,现在可不同从前,陛下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因为我伤了身体,知道吗?
    我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你别瞎操心,多操心操心自己。
    陛下,大将军刚刚醒过来,还是应该多多休息,养足精神才是。
    秦元熙还想再说嘱咐几句,就被言少宁拦住了,他本来还想说休息就休息呗,他留在这儿又不耽误事儿,还没张嘴就看见言少宁冲他使眼色,明显就是有话要说的样子,秦元熙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那朕不打扰你休息了,阿拓你好好睡,睡饱一点,要是想吃什么东西就让他们给准备,精神养足一点,朕那个、先回寝宫,今天的安胎药还没喝呢。
    陛下。
    嗯?秦元熙步子还没迈出去就又被喊了回来,巴巴守在赵拓跟前,急切切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你说。
    无事,陛下晚上过来吗?赵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也浮现了一丝丝的红晕,很浅,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秦元熙却是笑了,很轻快地点头答应着:过来,山不就我,我来就山,我忙完就过来陪你。
    赵拓为人比较耿直又老实,别看他们俩人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肚子里的孩子都快藏不住了,可认真讲起来,赵拓其实没跟他说过什么情话,也没有表露出过那种恋人间的依恋的感觉,就刚才,他喊着秦元熙的时候,那种感觉,就真的让秦元熙很受用。
    从前俩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赵拓就比较木讷一点,而且还一副忠心耿耿的下臣模样,稍微那啥一点就会觉得僭越,觉得是对秦元熙的不敬,后来不敬也不敬了,还不敬得很爽,就少了那些个规矩什么的,但赵拓也从未像刚才那样,那种感觉就很、那是一种更平等一点的姿态。
    那一刻,秦元熙明白,他在赵拓的心里面,不是高高在上不可僭越的皇帝,只是一个爱人,仅此而已。
    能跨越这么大一步,对赵拓来说真的不容易,赵大将军可不是陆王爷那种狼子野心的家伙,能看到赵拓这种变化,对秦元熙来说,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对两人的关系来说,这就是一种进步,它离着秦元熙想要的那种爱情又更近了一步,实在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回寝宫的路上,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言少宁跟着秦元熙一路回了寝宫,照惯例给他诊了脉,然后看着秦元熙明显流露出来的喜色,直接说道:陛下似乎很高兴回来的是赵大将军。
    言神医这说的什么话。秦元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神医娶妻了吗?有爱人吗?你什么都没有,怎么会理解朕的感受,你不懂。
    这方面在下确实是不懂,但是有一点要提醒陛下。言少宁收敛了神色,语气严肃:关于赵大将军是否知道王爷存在一事,陛下还是再另做打算的好。
    什么意思?你是说阿拓他知道陆王爷的存在?秦元熙拧了眉:怎么说?
    赵拓跟陆伯桓有很多的不一样,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陆伯桓一直都清醒且理智的知道有赵拓的存在,并且他能替赵拓安顿好,解决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让赵拓这个身份合情合理合法化,而赵拓则不一样。
    在赵拓的意识里,他跟陆伯桓压根就是两个人,而且还是两个完全不同阵营里面的人,赵拓理所当然自认为忠心耿耿的大忠臣,而陆王爷就是那个狼子野心的贼寇,他们两个人那是水火不相容的。
    他刚才醒来的时候说了什么,陛下可还记得?
    记得,有什么问题吗?秦元熙回想了一下赵拓醒来之后说的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也想不到言少宁会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一切都是很正常的问答而已。
    他说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为什么会在这儿,陛下可还记得?
    秦元熙点点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不止有问题,还有大问题。言少宁神色严峻:陛下,我与王爷诊病多年,对王爷的病情已经十分了解,他二人正常情况下的互换是基本上能自洽的,陛下懂我的意思吗?王爷忽然昏倒,赵大将军醒过来,那他的意识停留是在他上次睡着的时候,也就是说,王爷出现的这段时间,他是不会知道的,对他来说,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一段时间,如果这段时间根本就不存在,又何来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这话说法?陛下睡一觉起来,会对自己说一句,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
    还没等秦元熙消化完言少宁的话,言少宁就又扔出来一个重磅:他有印象,不仅有印象,恐怕还有意识,我大胆猜测,在王爷出现的时候,赵大将军他一直都是有意识的,王爷所经历的种种,他全都知道,王爷身边发生的事情,他也全都知道,也许从一开始就知道,也许是是从某一个时间段开始知道,总之,不管是哪一种情况,赵拓他绝对是有意识的!
    秦元熙这下是彻底懵了,脑子里面一团的浆糊,一团乱麻根本就理不出来一个思绪,但言少宁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
    那、要是照这样说的话,赵拓岂不是在骗他?
    第54章
    很显然,他是在欲盖弥彰,故意这么说的。
    如果赵拓根本就知道王爷的存在,那他这般掩饰又是为了什么?
    烛光摇曳,秦元熙撑着下巴眉心轻轻蹙着,他本来就没往这方面想,赵拓不承认陆王爷的存在,那就不承认好了,秦元熙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情,可就让言少宁这么一说,瞬间好像就变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一样。
    赵拓是在骗他吗?
    这个想法就盘旋在了秦元熙的脑海里,如果赵拓真的骗了他,那、秦元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事儿就有点复杂,但他理智上还是倾向于赵拓有他的难言之隐,秦元熙说服自己,就算赵拓知道陆伯桓的存在那又怎么样?
    赵拓从一开始就不认可陆伯桓,不愿意面对这样的身份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他当陆伯桓是乱臣贼子,自诩自己是个大忠臣,那自古忠奸不两立,赵拓不愿意接受陆伯桓的身份也是情有可原的。
    再再者说了,他一个精神病患者,就算真的是有心故意隐瞒的,那也看在他一个病人的份上,好歹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
    好说歹说是终于说服了自己,可心里面还是不舒服。
    他跟赵拓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可以算得上是掏心掏肺了,跟陆伯桓都没有这么亲近过,可偏偏就是不那么亲近的陆伯桓,都没有瞒着他的事情,当然也有这个前提就是陆伯桓可能也瞒不住,但起码陆伯桓没有撒谎骗他,怎么偏偏赵拓就做了呢?
    说到底那秦元熙心里面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陛下,时辰不早了,陛下该歇息了。
    去月华殿。
    秦元熙板着脸站了起来。
    他答应了赵拓要去月华殿陪他的,去是肯定得去,还有一件事,他得去确认一下,赵拓到底知道不知道陆伯桓的存在,以及,赵拓到底有没有因为这件事故意瞒着他!
    这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态度这个问题就比较重要一点,那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过日子的,连孩子都给他生了,怎么可以有什么事情瞒着彼此?
    那是绝对不行的!
    去的路上还带着几分的不平,到地方以后就烟消云散了。
    他这一推门就看见,赵拓正在捏着一枚药丸子在吃药,就这么一眼看过去,还多了一丝病态的美感,心里面的那点气立马就被心疼代替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病人呀,怎么可以跟病人一般见识,有问题就沟通,好好商量好好解决就是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闹矛盾呀。
    陛下来了。赵拓将手里的小瓷瓶收了起来,主动过来拉了秦元熙:以为陛下不来了,正打算过去找陛下。
    你乱跑什么,好好休息。秦元熙看了看他的脸色,一切都还正常,看面色挺红润的,相当的健康,跟之前苍白脸晕倒的陆伯桓完全不一样,心里面才稍安了一些。
    抓着赵拓的手腕,念叨了几句关心的话,就被赵拓揽着上了床。
    知道了,不早了,陛下早点休息,明日还有早朝。
    一提到早朝,秦元熙脸上神色有些微微的变化,捏着赵拓的的衣襟的手指有点发紧,赵拓不是陆伯桓,对早朝这种事情,他向来都不怎么在意,不会像陆伯桓那样耳提面命要求他一定要做个勤勉的皇帝,天天早朝还不能迟到,赵拓不一样,早朝什么的,对赵拓来说可有可无,甚至有时候就见秦元熙起床起得太辛苦,可能还会用实际行动撺掇一下秦元熙直接就取消当天的早朝。
    这话怎么都不像是从赵拓嘴里面说出来的。
    略有迟疑之后,秦元熙还是捏着赵拓的衣角,试探地问道:阿拓,我、我最近遇上了一个难题,是跟赋税有关的,朝中几位大臣互相推诿,也没人给我拿个主意,你帮我理理思路好不好?
    陛下又不是知道,我哪里懂这个。一如既往的语气跟态度,身边的人把他往怀里带了带:陛下要是有军务方面的烦恼我倒是可以替陛下排忧解难,陛下说的什么赋税的,我实在是不懂,不如还是请户部几位大臣商议一下。
    说说吧,就说说你的想法,就是不懂看问题的角度才不一样,说不定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启发呢?
    秦元熙不依不饶,缠着赵拓一定要好好聊聊这个问题。
    问题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之前陆王爷给他安排的一道课题而已,是秦元熙写得比较好的一篇文章,毕竟他生活在一个更先进的环境下,对这种问题那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观点上也更贴近民生一些,陆王爷看完以后表示很欣慰的频频点头。
    现在秦元熙就是想拿这个问题过来试探一下赵拓而已,同样的问题,他就是想看看,赵拓会有什么样的回答。
    臣觉得,地方赋税应该增收国库才能更加充裕,只有国库充裕了,边关将士们的饷银才会有着落,他们上阵杀敌也会更加勇猛,才能保边境安稳,护百姓平安,而且,只有国库富裕了,陛下才能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而这一切的基础,都是赋税,所以增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是吗?秦元熙讪讪地笑了一下:那要是强增的话,百姓的日子岂不是会过得很辛苦?
    可赋税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又岂有不辛苦的百姓?
    那我想改革税制,不想让老百姓那么辛苦。
    秦元熙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看见赵拓眉心微蹙起,很明显是不赞同的样子,但又强行隐忍着不想表露出来,应该是不想让他难过的意思,看着赵拓的表情,秦元熙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陆王爷的态度跟他那可是迥然不同的,陆伯桓在政治上的觉悟很高,秦元熙有一些观点在现在这个环境里其实是很不合时宜的,但陆伯桓不一样,陆伯桓的思路能跟得上,然后就会发现秦元熙的想法确实都很不错。
    毕竟那可是千百年来实践总结优胜劣汰下来的,是经历过种种挫折跟挑战最后才证明是可行的,是好的,在这方面,陆伯桓的进步性就很明显,但是赵拓就又不一样。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赵拓都是很传统的那种,守着他的忠孝仁义,跟陆王爷的思想基本上就没有一点互通的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言少宁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知道,那总要有点耳融目染吧?陆伯桓日常的行事作风什么的,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影响的。但是就目前赵拓的情况来看,陆伯桓根本就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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