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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30)

    找到没有呀?人到底上哪儿去了?秦元熙有点烦躁:烦死了,没事儿的时候天天在眼前晃悠,现在要找人又找不到,他还能飞了不成?等下、问问他是不是出宫了。
    陛下陛下,没出宫,王爷此刻在月华殿呢,好像是身体不适,才叫了神医。
    小太监丁一小跑着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急急忙忙的回禀:奴才叫了舆辇,马上就到。
    身体不适?秦元熙原本要冒上来的火,瞬间又平了下去,都来不及等舆辇,就往月华殿的方向去:怎么身体不适了?
    刚走了两步,脚步就慢了下来,扭脸问丁一:在月华殿?不在朕的寝宫?
    是在月华殿,奴才亲自跟月华殿的小霜确认过,没有错。
    秦元熙的步子就更慢了。
    赵拓醒过来的时候就爱住在他的寝宫,就只睡他的龙床,俩人夜间同寝才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会儿月华殿的那位指定就是陆王爷了,一想到一会儿要见的人是陆伯桓,秦元熙心里面就升上来一种别扭的情绪,说不上来的别扭。
    他急着找赵拓也不是为别的事情,就最近这段时间让赵拓伺候得太好了,刚才在御书房憋闷了半天,小腿酸胀,腰间疼痛,就很想念赵拓宽厚的手掌带着力道的揉捏,找不到人的时候,那种不可言说的躁意他自己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可对着赵拓是一回事儿,对着陆伯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他这会儿就是想跟赵拓撒个娇,耍个小脾气而已,情人间的小乐趣,那跟陆伯桓就不一样了,他怎么去跟陆伯桓撒娇闹脾气?陆王爷那可是帝师,虽然长着同样的脸,同样的身体,睡也睡过,摸也摸过,可对秦元熙来说,那真的不太一样,对着赵拓能做的事情,对着陆伯桓他可做不出来。
    思及此,秦元熙的脚步就又停了下来,干脆就转了方向,不打算去找人了。
    回寝宫。
    回寝宫的方向又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秦元熙就很郁闷,叹了一口气:不然还是去看看?身体不适是怎么个不适?要是让他知道朕故意不去看他,那岂不是更不好?算了算了,还是去看看吧,就当时探病。
    转回来继续往月华殿的方向走,又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明天再探病也可以吧?这马上填都黑了,我去找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又打算再转回来,他这原地打转的功夫,舆辇已经追了上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架势还挺大,秦元熙看着那华丽丽的御辇,叹了一口气上了车:摆驾月华殿。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去还是得去,陆伯桓不回家偏偏住进了月华殿,那不就是等着他去找吗?
    月华殿的位置很好,刚刚好就卡在外庭与内宫的交际地带,就在皇帝寝宫的外延长线上,还有条小路可以抄,非常近,秦元熙到的时候,就看见陆伯桓一袭素色长袍,发也未挽,手执一卷书,倚着窗歪着,有微风吹过,还能看见他被风吹起来的头发,颇有那么点魏晋遗风的感觉,相当的俊俏儒雅,不禁一时看呆了眼。
    陛下?陛下什么时候到的?陆伯桓手里的书还没翻页,就看见了外面站着的人,眉心轻蹙:太阳落山了,外面风凉,陛下来了,怎么不进来?站在外面做什么?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啊?那个、秦元熙忙回神,脸上还有点不好意思:王爷在看书吗?朕那个、不是故意要来打扰王爷的,就是、就是听说王爷身体不适过来瞧瞧,神医怎么说的?吃药了没?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紧张,陆伯桓放下了手里的书,嘴角浮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陛下不进来说话吗?
    进来,进来的。秦元熙讪讪的笑了一下,抬步往里走的时候有点别扭,走了几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同手同脚了,又手忙脚乱换回来,还生怕会被人看见,下意识般掩饰的咳嗽了一下,才佯装镇定地走了进去。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那一刻的心乱是真的。
    他以为他对陆伯桓只有敬重的师生情谊,可谁家的师生情谊会看人家看走了神,还失了态?那这师生的情谊未免也太不单纯了些吧?可他到底是对陆伯桓动心,还是因为对赵拓有情才对陆伯桓动心,亦或者是、秦元熙说不清楚,也理不明白,此时此刻,他有点乱了。
    第53章
    陆伯桓看着他错乱的动作,手里的书也捏紧了几分,视线飘向远处的,瞧着一片枯黄的落叶打着璇儿从树上落下来,然后及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的情况,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那种昏沉的感觉过于明显,以往被忽视,或者说刻意被他隐藏的感觉,也都慢慢浮现了出来。
    在这个身体里面,他亲眼看着自己日日夜夜跟秦元熙耳鬓厮磨种种亲昵,那种感觉很奇怪,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可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确实是真实的。
    原本,在他清醒过来之后,陆伯桓是该回王府的,他有自己的王府,府里也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这些天都没回去,大事小事都要他去交代一声的,可偏偏、就是鬼使神差的,陆伯桓没有去,他哪儿也没有去。
    连这些天堆积的朝事也都没有去管,赵拓是不管这些的,秦元熙又才刚刚接手,还没有这个能力独当一面,很多事情都需要陆伯桓帮忙搭把手处理,有些老臣也只看他的面子,等着陆伯桓去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确定,说不定下一刻赵拓就会代替他苏醒过来,眼下就应该抓紧时间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结果呢?从言少宁离开之后,陆伯桓就这么待着,消耗了大半天的时间,在发呆,又或者说,在等秦元熙。
    等秦元熙会不会过来找他,等秦元熙、
    陆伯桓想到这里的时候,嘴角带出了一点点苦涩的笑意,随即就又摇了头,见秦元熙进来才放下了手里的书,站了起来。
    陛下的折子批完了?
    是呀。秦元熙大大咧咧的也没看出来今天的陆王爷跟以前的陆王爷有什么不一样,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杯刚刚端起来,又讪讪地递到了陆伯桓跟前,带着几许的示好:王爷喝茶,呵呵。
    陆伯桓接了过来放在一边,另外吩咐宫人:茶水凉了,给陛下另外准备润口的蜂胶凝露,另外再准备些果子来。
    不用不用,朕就来跟王爷说两句话,不用这么麻烦。秦元熙赶紧要拦着,就喝口水而已,他之前再御书房的时候忙着干活,没顾上,找人又走了这么段路,觉得有点口干想喝口水润润嘴唇而已。
    虽然是皇帝,但是这么大费周章,似乎也有点问题。
    无碍,我也有事要与陛下商议,少不得要耽误些时辰。
    秦元熙嘴快:王爷有事,怎么不上御书房找我去?
    本来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句话,他就是那么顺嘴一说而已,谁知道陆伯桓听完以后,有明显的卡顿,一副回答不上来的样子,好像他问了一个什么天大的难题一样。
    这下就让秦元熙有点为难了。
    他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但是就看见了陆伯桓脸上明显为难的神色,那种迟疑,那种犹豫,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明明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问题,愣生生让陆伯桓给搞出来了一种隐秘的感觉,秦元熙也是很纳闷了。
    纳闷归纳闷,这种问题他是肯定不能问的,说不定人家陆王爷真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什么宫闱密辛呢?陆伯桓又不是赵拓,陆王爷藏着什么大秘密,那肯定是不方便跟他讲的,打听那么多,万一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保不齐就要一尸两命,他这安生日子还没过上两天呢,是嫌命长了吗?
    那个,陆王爷要跟我说什么事?最近朝中也无甚大事,朕的功课也都做好了,王爷要不要检查,朕还抽空多作了几篇文章,一会儿让人拿来王爷也给朕看看哪里做得不好。
    秦元熙飞速的转移了话题,陆伯桓也轻松了一下。
    他怎么回答秦元熙的问题?难道要说他就是想在这儿等等看,看看秦元熙到底会不会来找他,会不会来见他?
    这种答案未免太过可笑,陆伯桓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他真的就是这样想的。
    抬头看见秦元熙的那一瞬间,陆伯桓就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坐在这里,为什么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王爷不在的时候,朕一点儿也没有偷懒,前儿吏部的李大人还上折子表扬朕了呢。秦元熙有点嘚瑟:说朕近来甚是勤勉,还说朕之前提出来的改革官吏的案子效果很不错,地方官员这次考核下来明显比以前进步了很多,还说老百姓都夸朕是个会为民做主的好皇帝呢。
    陛下原本就是个好皇帝。陆伯桓嘴角上扬,看着秦元熙的眼神也不禁放软了几分,带着几分纵容的笑意:只是勤勉二字,陛下还需细细领会才好,早朝都不愿意去上,恐怕离着勤勉二字还有些距离。
    谁不愿意去上早朝了,那不是、那早朝的时间太早了,现在天那么冷,早朝那天都不亮就要起来,连个早朝都来不及吃,那就算我能撑得住,这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呢,小家伙总得吃东西吧?不然还怎么长身体?
    所以,陛下就把早朝时间,又往后推迟了一个时辰?陆伯桓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无奈:开国至今,从没有哪个皇帝早朝的时间是在辰时的,陛下也算是开了先例,若是后代子孙都这么学,还了得?
    辰时怎么了。秦元熙小声嘟囔:朝九晚五才是正常人的工作时间好不好?
    什么?
    没什么,朕是说,等天暖和起来,等、等生完孩子,我肯定好好上早朝,就这一段时间,王爷就看在我这特殊情况的份上,多宽容宽容。秦元熙可怜巴巴地望着陆伯桓,试图唤醒他的良心。
    其实这个早朝时间又往后推了两小时还真不是他的锅,要怨也只能怨赵拓,那睡觉的时候床上多了一个人,早上能起来的概率就会大大降低,要不怎么说君王从此不早朝呢?这都是有原因的,最最关键的是,赵拓对他十分纵容,有时候秦元熙还愿意挣扎一下起来去上班,架不住赵拓伸手一按就把他捞回了怀里,这早朝就怎么也起不来了。
    你说这事儿它能怪谁?
    我要跟陛下说的不是这件事。陆伯桓看了一眼秦元熙的肚子,神色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按照言少宁的推断,小皇子大约还有三个月就要临盆,陛下有何打算?朝中眼下流言四起,难保不会有人胡乱联想,陛下又作何打算?
    秦元熙的肚子已经起来了,不过因为天冷的原因,衣服大麾什么的也穿得厚实,上朝的时候他又坐得高外加刻意遮挡,还能掩饰一二,可这孩子一天大似一天,以后就更不用说,跟吹皮球似的,现在还能假装是胖了一点,那以后恐怕就真的不好遮掩了。
    我、秦元熙犹豫了一下,捏着袖口看着陆伯桓:我想出宫生孩子,就说微服私访什么的,出去避人耳目生完孩子以后再回来。
    不行!陆伯桓态度十分坚决,直接就拒绝了秦元熙的提议:首先,孩子必须生在宫里,只有宫里出生的孩子,才能保证皇室血脉,陛下忽然从宫外抱回来一个孩子,陛下认,满朝文武认吗?就算是百官都认了,那天下黎民认吗?悠悠众口,陛下怎么去堵?日后皇子的身份就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他又无母,流言蜚语沸沸扬扬于皇子而言就是最大的威胁!
    出宫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不会同意,陛下还是不要想了。
    为什么?陆伯桓你、我不要在宫里面生,我这个样子、秦元熙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肚子,情绪有点激动:现在还能遮一遮,挡一挡不会有人怀疑,可再过两个月呢?我就挡不住了,你不让我出宫,我怎么办?到时候那么多看着,我不出宫,我是不是还得挺着个大肚子去上朝,到那个时候我又怎么去跟你的满朝文武交代?说什么?说他们的皇帝,一个男人,竟然还怀了个孩子,我是什么?我是个怪物吗?我不要!
    陆伯桓我告诉你了,我不要!你考虑那么多,能不能也替我稍微考虑考虑,就不能悄悄的,把这事儿低调的处理了吗?
    我会处理,陛下担心的事情也不会发生。陆伯桓看着秦元熙有些泛红的眼眶,移开了视线:言少宁认识一位精通易容的江湖人士,我已经让他去找了,再过一段时间,陛下就安心在宫里养胎待产,届时就让那人暂代陛下应付朝事,等到孩子出生,就说是宫女私下产子,陛下封妃即可,这样一来,皇子身份问题就能解决,陛下也无需担忧。
    我不同意!秦元熙情绪有点激动,他就只看着陆伯桓嘴唇一直在不停的动,那话进了耳朵里又马上出来,根本就没有停留,他只是反对:找个宫女来当垫背的,陆王爷可真是好主意呀,你早就想好了是不是?我不同意,生孩子这件事,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进来,封妃?你可真会想,听上去是真的好听,结果呢?我早就说过了,我拒绝牵连任何无辜的人,这孩子是你跟我风流快活的结果,凭什么要让别人来承担后果?
    这是你跟我之间的事情,这个责任要负也是你跟我来负,其他任何人都不行!秦元熙深呼一口气: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陆伯桓看着他,眼眸里闪过一丝沉色,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头,良久之后又松开,看着秦元熙开口说道:不牵连无辜的人可以,出宫我不同意,你休想借这件事离宫,只要你还担着这个身份,你就必须坐在这个位子上,哪儿都别想去。
    想出宫一走了之,永远都不可能!
    我、秦元熙张嘴想辩驳,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陆伯桓脸色陡然变得苍白,按着头身形一晃,差点摔倒,他刚要上前去搀扶,就已经来不及,陆伯桓直接就昏迷了过去,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地上。
    这下可结结实实把秦元熙给吓了一跳,他只是跟陆伯桓争执了一下而已,怎么还把人给气晕过去了?
    这什么情况?要晕倒也该是他这个孕夫吧?陆王爷身强体壮,当赵拓的时候还天天去舞刀弄枪练个几手的,怎么还说晕就晕,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吧?
    怎么样?怎么回事呀?好好的,他怎么说晕就晕了?
    秦元熙眼巴巴地守在床边,看着言少宁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还扎了金针,但这人就是不见醒,心里面就很焦急,就这医疗条件也不能做个X光,抽个血化个验什么的,不是他不信任中医,实在是这看着就有点没谱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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