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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15)

    秦元熙本来让他那眼神给看得心里面一软,又想起来这狗东西硬逼着自己喝药的场景,脸色立马就臭了,仰着下巴冲着陆伯桓的方向:王爷不处理政事,盯着我看干什么?
    不是陛下叫我吗?陆伯桓相当淡然,收回了视线:有何事?
    竟然完全没有偷看被抓到时的心虚,真是厉害了,不愧是大男主,这脸皮真是有够厚的!
    秦元熙憋着一口气,拿着那本奏折提着衣摆就跑到了陆伯桓的书桌旁,直接把奏折摊开放在他面前:重要的事,这个,你看这么怎么办?这要怎么处理?是不是朝廷要派个人去剿匪?
    他带着气过来的,气势汹汹的那模样,看起来好像是要过来找事情一样,结果走过来以后竟然就真的只是为了跟陆伯桓商量正经事,倒是有点让陆伯桓意外,不过他更意外的是,秦元熙的动作,按着额角,陆伯桓实在没忍住,主动提醒道:陛下倘或有疑惑,叫我过去就行,不用自己过来。
    没事,起来活动活动。秦元熙根本就没懂陆伯桓的暗示。
    那椅子太硬了,他坐了好半天,早就觉得不舒服,这会儿起来动弹动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见他完全没反应过来,陆伯桓摇头,接过奏折大致浏览了一遍,才说道:闽西地带环境特殊,奏折上说是流寇实则大多都是当地流民,屡剿不尽,此乃民生问题。
    那该怎么办?秦元熙是真的在听,也真的在问。
    头一回当皇帝,这么大的官,一个不起眼的决定就能影响一个人,甚至一个地区的命运,他还是很认真的,要是因为自己能做点利国利民的好事,秦元熙当然非常乐意。
    陆伯桓闻言,看了他一眼,问:陛下以为当如何?
    我以为?秦元熙有点为难,其实他有点自己的小想法,但是当着陆王爷的面他也不敢说,只能打着哈哈:朕不知道才问陆王爷,王爷怎么又问朕。
    但说无妨。
    秦元熙:
    你大爷,咱俩谁是皇帝?摄政王就能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吗?
    能不能摆清楚自己的位置,朕才是皇帝,你丫就是个王爷好不好?
    深呼了一口气,秦元熙摆正了自己身为傀儡皇帝并没有什么资格跟摄政王叫板的资格后,规规矩矩回答道:既然王爷说是民生问题,那就从民生上面解决,朕觉得,不如换个父母官?
    处理国家大事秦元熙不擅长,但百姓为什么会成为流民然后成祸患,秦元熙大概还是能分析出来那么一点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太穷了,日子过不下去,那为什么会穷?
    这个问题就需要展开来讲讲,但是陆王爷显然也不会听他展开来讲讲,于是秦元熙就从诸多因素里面选了一个可控因素出来,倘若当地的父母官能真的体恤百姓,朝廷再加上补助,脱贫助农什么的也不是难事,这不就是我们大社会主义正在做的事情吗?
    朕,虽然不会当皇帝,但是朕长在红旗下面,耳融目染这么多年,还不能提点提点你们吗?好好学着点,跟着朕直接从封建社会大跨步进入到社会主义,朕厉害着呢!
    陛下,回神了。
    第25章
    陆伯桓眼看着这人在自己面前说出神就出神,要是不喊他两声,估计都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看起来就十分的蠢,让人有点无法直视的同时,也有隐约的怀疑,这样一个人,真的能得到秦元帝的信任吗?
    那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一下想到这里,陆伯桓微微拧眉,撤回了手里的奏折。
    此事还需再议,陛下还是先将剩下的折子批了吧。
    说完都没给秦元熙任何反驳的余地,就把那份关于闽西流寇的奏折给收了起来,好像刚才问他考他都只是随口那么一问,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一样。
    感情您这是把人当猴儿耍呢?秦元熙脸色不是太好,想转身就走,又有点不是太甘心,陆伯桓这厮明显就是在故意找茬,没用的奏折让他一个劲儿的在哪儿瞎写,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商量商量的问题,结果被拷问两句,就这么拉倒了,这叫什么事儿?
    于是,带着满心不情愿的秦元熙转身回去抱起那一摞的奏折,直接原样扔到了陆王爷的案几上,那态度也实在是算不上有多好。
    朕忽然想起来还有要事要处理,还是得辛苦摄政王。
    撂完挑子就打算撤,他是闲得脑子抽抽才会跟陆伯桓个神经病在这里瞎折腾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关键是,他还没吃饱,哪里见过谁家的皇帝饿着肚子在这里受气的?
    陆王爷有本事陆王爷自己干,他才不会在这儿让自己受难为,既然这些东西他批不批看不看都没什么所谓,那为什么还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老子不陪你玩了,你丫爱咋咋地!
    站住。陆伯桓没动,语气越发森然:陛下忙着做什么?练字吗?身为帝王连奏折都不愿意批,还是说陛下在担心什么?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别有深意了,秦元熙停下脚步,转身回去看着陆伯桓:朕担心什么?王爷有话大可直说,不必遮遮掩掩,朕可没有王爷这般聪慧,听不懂。
    秦元熙这就是拐着弯的在骂陆伯桓是个心机狗了,但是人家陆王爷根本就不接招。
    陛下听不懂吗?陆伯桓从一堆奏折下面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打开:陛下近日的字体越发长进了,这是习的哪位大师的字?怎么从未见过,与陛下往日的风格也迥然不同,倒是不知、
    那是王爷见识少,这是前朝颜大师的字,王爷没有见过吗?秦元熙张嘴就开始瞎扯:颜大师的字已经绝迹,朕也只在宫里见过临摹的,觉得很有风骨,闲来无事练练而已。
    陛下紧张什么?
    朕没有紧张!
    没紧张你抖什么?
    朕没有抖!秦元熙立马握住了拳头,果然感觉到指尖有点微颤,他是真的有点虚,尤其是在陆伯桓的刻意施加压力之下,秦元熙感觉自己有点招架不住,咽了下唾沫,硬撑着说道:朕那是让你给气的。
    陆伯桓显然也是没料到会听到这样一个回答,眼里浮现出意思趣味来:哦,那不知臣何处气到了陛下?
    你、很多地方!秦元熙伸手一指刚才那本奏折:闽西流寇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管?还压着,摄政王难道不知道你压一天,百姓就要多受一天的苦吗?!
    秦元熙就是急于摆脱现在这种陆伯桓压着的感觉,脑子有什么就说什么了,他本来也没指望就能凭着这两句话就去跟陆伯桓硬杠,大脑里面已经开始给自己找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借口了,虽然他实际上确实是个冒牌货,但在现实里,他就是秦元帝本帝,一边给自己鼓气一边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尽快摆脱这种局面。
    哪知道他说完以后,陆伯桓反而沉默了,连看着他的眼神都没了那种锋利的感觉,反而多了很多秦元熙看不懂的东西,眼里浓浓的黑色,仿佛可以把人吸进去一样,秦元熙赶紧移开了视线。
    他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还没想到,陆伯桓就已经替他做了决定。
    既然如此,即刻召吏部、户部议政厅就此事拿个章程出来,陛下以为如何?陆伯桓说着就站了起来:陛下也先去用膳吧,半个时辰后,议政厅。
    然后说完就走了。
    留秦元熙一个人在原地有点发蒙,完全没搞明白陆王爷这到底玩的是那一招又是什么意思?怎么一会儿一个样的?前脚还说不让他管,压着秦元熙好像随时都要以下犯上的感觉,后脚忽然就变脸,秦元熙说议事就议事,竟然连脸色都不摆了,而且还知道让他先去吃个饭,这种感觉,怎么感觉怎么怪!
    之后也确实如秦元熙所愿,陆王爷召集了各部大臣直接过来商议流寇的事情,这一议不要紧,议出来的事情就比较多,秦元熙本来还觉得以这些迂腐顽固的思想真不见得能发现问题的本质,结果事实证明,确实是他狭隘了,前人的思想也可以十分的先进。
    甚至还提出来很多秦元熙都没有想到的问题,实打实让秦元熙明白了什么叫治大国如烹小鲜,在这干将面前,秦元熙确实只有听的份,他也真的听的非常认真,偶尔还会做做笔记,遇到不太明白的地方,就自己做个小标记,想着回去有空再研究研究。
    就这么着一直议到天都黑了下来,才初步拟定出来一个大概的章程,秦元熙也跟着坐了这么长的时间,等诸位大臣都散了以后,他才伸着懒腰要站起来,结果刚一起来,就是一阵头晕眼花,眼前一黑,身体也跟着摇晃了一下,差点没摔倒。
    幸好陆伯桓离他很近,及时察觉到了秦元熙的异常,伸手就把人搂住,秦元熙歪歪斜斜半靠在陆伯桓的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稳。
    没事,就是有点晕。
    他是保持一个姿势坐了太久,突然一下子站起来,有点低血压,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秦元熙以前也从来都没有过,他身体一直不错,但好像到了这里三五不时就要出现点小毛病,按了按额角,秦元熙伸手去拿自己记好的笔记,完全没有把刚才那点头晕眼黑的小毛病放在心上。
    时辰也不早了,王爷辛苦。
    叫言少宁过来看看。陆伯桓看着面前的人有些苍白的唇色,眉心不自觉地蹙在一起,扶着秦元熙的手也没有拿开:我送陛下回寝宫。
    秦元熙:不用了吧,小毛病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但是再一看陆王爷那双黑亮的眼睛,秦元熙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朕会觉得这狗东西好像是在关心朕?!
    还是看看吧,陛下龙体要紧。不容拒绝陆王爷已经做了决定,秦元熙回到寝宫的时候,言少宁已经在等着他了,秦元熙把抱了一路的笔记放好,才对言少宁笑了一下:又麻烦神医了。
    言少宁是陆王爷的人,在宫里面并没有任何的职位跟身份,秦元熙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干脆就就叫了神医,他这么一叫,就收获了两个人的眼神,秦元熙佯装无事地撑住了面色,假装一切正常,只是在看到陆伯桓伸手拿起他的笔记时,嘴角有点抽抽。
    摄政王有没有点自觉?难道不知道随便翻别人东西是很冒犯人家隐私的事情吗?还是说,在陆王爷那里,他这个傀儡皇帝就一点点隐私都没有?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上次也是,要不是哦陆伯桓随便翻他的东西,他的字迹又怎么可能会露馅。
    还有,你翻就翻了,能不能不要当着朕的面翻?朕还有何颜面?
    陛下的脉象有些乱、言少宁脸色凝重,好像一个乱字还不能形容一样,他还加了一个形容词:很乱!
    秦元熙听着就是一阵心跳加速,然后言少宁的眉心拧得更紧:陛下放缓呼吸,容在下再诊诊。
    神医,你不要吓我,朕放不缓,咱有话好好说成不?
    秦元熙其实自己也有感觉到,他最近的身体好像是有点不太健康,可到底说哪里不健康,他又说不上来,顶多就是觉得有点虚,很容易就累,而且晚上还睡不踏实,容易多梦,好像是之前发了一次烧,就把底子给烧坏了一样。
    第26章
    言少宁神色有些严峻,一会儿让秦元熙换一下手,左手按完又按右手,又翻眼皮又看舌苔,秦元熙小时候调养身体的时候也看过一段时间的中医,就是老一套的望闻问切,言少宁看了半天问了半天,最后也只得出来一个结论。
    陛下夜间多梦,可能是忧思过重,宜开解,切莫郁结于心才好。
    但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人满意,但看言神医那眼神就不太对劲,显然还有什么没有说完的话,秦元熙心里不太舒服。
    神医有话就直接说,朕的身体难道朕还不能有知情权吗?
    说着还往陆伯桓那边看了一眼,十分的不悦:神医不告诉朕,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客气,都知道言少宁那是陆王爷的人,陆王爷特意从宫外请个大夫进宫来给陛下看病,这本来就是非常不合规矩的一件事,但谁让他是陆王爷,谁让言少宁是陆王爷的人,就是不合理,也没人敢乱说什么。
    现在这个不合理就直接体现了出来,秦元熙也毫不避讳,反正那意思就是我的身体情况你不告诉我,难道还要偷偷回去告诉你主子吗?同时也是向陆伯桓表达他的不满!
    陆王爷家是住海边吗?怎么什么都管,朕喝不喝药他要管,朕得个什么病他也要管,管得也太宽了吧?
    说。陆伯桓接收到了秦元熙发来的不善信号,背着手,脸上一片冷意,显然那态度也是不怎么好的。
    忧思过重?忧思什么了?怎么个忧思法?又为何会忧思?是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又或者是藏着什么秘密?
    言少宁很为难,左右看了看,最后叹了一口气,干脆直接说道:陛下的脉象十分紊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脉象似有圆滑、言少宁说到这儿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秦元熙一眼又继续往下说:细探之下又不见踪影,实在是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脉象,在下学识浅薄,可能还需要回去多多读些医书。
    秦元熙:什么意思?没听懂,说简单点。
    言少宁更为难了,又去看陆伯桓,结果陆王爷还是那张冰霜脸,言少宁心里面直打鼓,最后只能苦笑着说道:在下才疏学浅,只能看出来陛下的脉搏不正常,非常乱,但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实在是看不出来,不若、
    把太医院内所有太医都叫来。
    陆王爷终于开口了,言少宁只觉得有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下意识挪了挪身体,离陆王爷远了一点,打着哈哈:我也是这个意思,宫里太医都是妙手,多叫些太医过来会诊,兴许能研究出来个一二来。
    秦元熙下意识捏着自己的袖口,抬头问言少宁:神医都看不出来的话,那朕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不是他自己吓唬自己,关键这古代的医疗技术水平也实在是差,一点小病小灾的都可能会把命搭进去,人生在世吃五谷杂粮的怎么可能会不生病,但是秦元熙一想到这里也不能做手术,也没有各种检测,连个血都不能抽,什么玩意儿都不能化验,他要是真在这儿得个什么病,那真的非常有可能直接就把小命搭进去了。
    人呀,就是有这种毛病,不想的时候还好,这一想,就容易越想越难受,最后众位太医轮流给秦元熙诊脉的时候,陛下的脸色已经是一片苍白,当这些人还都诊不出来个所以然的时候,陛下的脸色已经如霜一般,一脸的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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