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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二月三日(28)

    第43章 再掉悬崖
    阿青身形如影, 弯腰避开一剑, 双指点到对方腕脆弱处, 那人劲道松懈,剑随之掉落。
    而阿青趁机握住剑柄,转身抵挡住身后来袭三人。
    易梓骞见阿青以一敌多,心怀忐忑,后又瞧他cao剑自如,面对黑压压的众人, 竟然渐渐占得上风,也是暗中松了一口气。
    男人以为稳操胜券, 不费吹灰之力将两人拿下, 并没有加入其中, 越看越发现手下们奈何不了阿青。
    他见易梓骞躲在树后,心生一计, 飞身而去, 握成鹰勾就要朝易梓骞抓来。
    阿青才将一人击退, 瞥到那男人朝易梓骞袭来,心中一慌,怕他会伤害郎君, 心下一慌,使剑时也无之前流畅。
    众人也不是没眼色,看阿青欲脱出战局, 各个使出浑身解数, 把人留在原地。
    阿青见这群人如此不知好歹, 眼神一凛,下手不再留情,越发狠厉,直取对方咽喉处,连杀了几人。
    易梓骞听风声而来,男人一脸煞气向他袭来,却见四下无处可躲,睁大双眸不知所措。
    阿青杀人一举,倒是震慑了众人,有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与之缠斗。他沐血而立,瞟见郎君要被那男人伤及,眼中多了戾气,直奔而去。
    男人虽模样粗犷,可心思细腻,要不然也不会成为渊门副堂主,他右手成爪向易梓骞掏来,而左手袖中却藏着一淬毒匕首,就等阿青上套。
    见那丑仆人急忙前来护主,脸上扬起一个残忍笑容,手中匕首锋芒毕露,直刺向阿青胸膛。
    电光火石间,阿青护主心切,来的太猛,避之不及,虽然侧身躲开,却还是被刺中了肩膀。
    易梓骞见那身影如神祗一般,高大挺立,挡在自己身前,而后听得是刃入肉中的声音。
    毒刃过处,鲜血溅出,阿青后退一步,蹙着眉捂着被刺中的肩膀。胳膊已是疼的麻痹,动弹不得,再看男人手中之白刃,散着蓝光分明是淬了毒的。
    男人见他盯着匕首,炫耀似的拿在空中比划着道:这刀刃上的,乃渊门独创之毒,名叫七魂,七日中的每日子夜必将受一番摧心扒皮之痛,直到第七日中毒者七窍流血,在极痛中死去。
    此话一出,易梓骞不寒而栗,听阿青中了这种毒,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不信,怎么可能,世上哪有这种毒!
    男人大笑一声,刻毒残忍道:哈哈哈,若是不信,尽管看你这丑仆人,今夜怎么被痛苦折磨,而你,就等着在我的胯下呻吟,yu仙yu死吧!说罢,就要钳住欲逃开恐慌的易梓骞。
    阿青怒喝一声,忍着肩膀疼痛,朝男人袭来道:别碰他!
    此刻众人一拥而上,他虽一只胳膊无力,另一只手仍拿着剑与之搏斗,可最终却因中毒而还是被人押住,迫使跪倒在地上。
    男人看阿青被人钳住,眼神却高傲狠厉,仿佛如战败的狮子一般,透着不屑。
    此举激怒了男人,放过了易梓骞,一脚狠狠的踩在阿青头上,直接把他的斗笠踩裂,不停的碾压,道:下贱的丑东西,不知几斤几两,跟我横。
    易梓骞见阿青脸被地上的碎石摩擦出了血丝,赶紧跑来阻止道:住手,住手,放开他!
    男人甩开了他,易梓骞摔倒在地上,闷哼一声,而后男人示意手下们,把易梓骞拉起一同押着他。
    男人依然不解恨,拽着阿青的头发,把他带到悬崖边上,让他半个身子探出,肆意狂笑几声。
    瞧瞧这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定叫你摔得粉身碎骨,今日我就发一回善心,送你尽早结束七魂之苦。
    易梓骞被人押着直不起身来,却见阿青的半个身子都探出悬崖,大惊失色,厉声大喊道:你要干什么?我劝你想清楚,杀人犯法,官府是绕不你的!
    男人脸上一抹嗜血笑容,道:哼,官府?尽管让他们来抓我便是,不过我手上的人命,不知官府够不够抓啊。美人儿在一旁好好看着就行,过会儿我就来使劲疼爱你。
    说罢就松开了拽着阿青头发的手,易梓骞只得眼睁睁,瞧阿青满脸鲜血,一头栽倒入无涧崖中,而自己却束手无策。
    随着阿青的掉入悬崖,他仿佛感觉自己魂魄的一部分,也随之抽离落入深涧中。
    他从来没有痛恨自己,为什么是这样一幅病弱身子,若是他生孔武有力,他就与之并肩作战,就不会连自己都保全不住,只能在阿青身后像个懦夫一样躲着,害得他落得这种下场。
    他红着眼睛,不停挣扎,愤怒朝男人咆哮道: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男人让人放开易梓骞,用手轻佻的抬起他下巴,见他紧咬着唇,一双眼睛噙着泪,手指划过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解开他的衣襟。
    淫笑道:至于吗,不过死了一个下人,放心,他的痛苦结束了,你的痛苦才开始呢......
    易梓骞抬起头,充满绝望的恨意望着他,猛地撞向男人,一副誓要把他撞下悬崖的劲头。只可惜他冲撞速度太慢,男人轻而易举的躲开,正要好好嘲弄一番。
    易梓骞落了空,直在悬崖边际也没有停下步伐,在众目睽睽下,冲了出去。
    易梓骞见男人没想到自己会有此举,一脸惊愕,于是毫不客气的,给他竖了中指,便掉入深渊。
    悬崖下云雾环绕,风速猛烈,易梓骞只听得耳边呼啸,不由得闭上双眼,心想大概是粉身碎骨了,却不觉害怕,脑中掠过的是阿青强壮高大背影影,或是他宠溺的轻笑。
    猛地衣领被人拽住了,朝头顶一看,竟然是阿青。
    原来方才阿青下坠时,摔到粗树枝上,恰好见身下有一两人宽的平台,一路向下攀爬着峭壁,才到平台上。
    还未喘息片刻,又见一个白衣人影落下,阿青想都没想就赶紧伸手把人抓住了。
    易梓骞见他还活着,大喜道:阿青!还未高兴多久,却见他肩膀处被血染黑了,唇色更是乌黑,又变成担心。
    阿青小臂有些抽搐,还是使劲把人提了上来,待易梓骞爬上台子时,阿青累的平躺在地上,眼神有些涣散,没了力气,只是一个劲的轻声喘气。
    易梓骞见他情况不妙,关切道:阿青,你没事儿吧。
    阿青听小郎君唤他,眼神渐渐聚焦,见小郎君一脸担忧,摇了摇头想要起来。
    易梓骞见状,赶紧扶着他让他站起来,阿青先是摇摇晃晃了一阵,易梓骞几乎扶不住他,渐渐才稳住步伐。
    两人面前是一个不大的山洞,阿青气若游丝道:郎君,你先扶我进洞穴。
    易梓骞颔首,将人挪动扶进山洞,此间阿青脑子嗡鸣不断,鼻下似有鲜血流出,为不使得郎君担心,悄悄擦去。
    这山洞避风避雨,虽不算温暖却也干燥,他怕有野兽盘踞于此,嗅了嗅山洞气息,并无野兽异味。
    看来天不亡他们,若是有野兽先来占洞,他与小郎君恐怕就要成为野兽腹中食物了。
    阿青道:扶着我坐下吧,郎君。
    易梓骞将阿青靠着一块光洁平整的岩壁上。
    他瞧阿青肩上不断渗血,脱下自己的衣裳,想撕下布料为他包扎,阿青却拒绝了道:不必管我,这山洞不算温暖,若是着凉了受风,便无法医治了。
    易梓骞听他毫无生机的声音,只感到心疼,同时也在责怪自己,若不是他太过无用,帮不了阿青,怎会让他受伤,红着眼道:不许说了。便把衣摆布料撕成条状,再褪去阿青衣衫,阿青也没了力气,只得任他摆布。
    伤口虽然不深,可是却感染了毒,红血已经变成黑血了。
    易梓骞只得将污血擦干,然后用干净条布缠绕伤口,特意在离心房近的地方,紧紧缠绕几圈,缓解毒性进入心脏。
    却见阿青脸色苍白,紧蹙着眉,满头大汗,似乎在忍着痛苦,猛地回想起那男人说的七魂之毒。
    一瞧洞外,夜色正浓,大约已经是子夜,莫不是听起来奇扯无比的七魂毒发作了。
    阿青只感觉全身肌肤,如被人一片片剥皮一样,削肉剔下,像活生生的把他的肌肤撕开,暴露鲜血淋漓。
    他忍不住这种酷刑,泄出了嘴边呻吟,先是小声,到最后疼的瘫软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从来没有哪一种痛苦,疼的他近乎窒息。
    七魂之苦,能让任何一个心志坚定的人,不住的嚎啕惨叫,就连阿青也不能幸免。
    易梓骞瞧他疼的狂叫,也是被吓住了,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顿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便停下来了,可阿青却仿佛置若百年一般,饱受折磨。
    易梓骞见他停下嘶吼,只剩虚弱躺在地上喘息,唯有胸口的起伏还能看出他还活着,赶紧将人扶起,靠在岩石上。
    易梓骞见他冒着冷汗闭着眼睛,心中酸涩疼痛,哽咽着道歉:对不起,阿青,若没有我,你不会遭受这种折磨。
    阿青微微睁眼,却没有多余力气讲话了,只是轻轻摇头,让他不要自责。
    两人在这幽静的山洞里无言,而阿青因着体力尽失,嚎啕一顿,很快就入睡了。
    易梓骞见他熟睡,将破了的外衣给阿青披上,瞧他脸上皮肤被碎石子划的七零八落,更显丑陋不堪。
    他怕陷在阿青皮肉里的石子,导致伤口反复感染,于是轻手轻脚的把小石子挑出来。
    折腾许久,他自己也是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依偎在阿青身边,算是报团取暖的睡下了。
    翌日清晨,鸟语啼鸣,易梓骞醒来时揉了揉眼睛,见清早朝阳照射在外边平台,有一只嫩黄小鸟立在台上,嘴里夹着一只不知名的虫子,站在台上食用。
    阿青差不多也醒了,见郎君望着石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只活物停留在台上,悄悄拿起一块石子,夹在两指之间。
    易梓骞正瞧那小鸟娇憨,嫩黄蓬松的模样,只想让人摸上一把,突然见一块石子飞出去,打中了小鸟头部。
    易梓骞回身惊讶道:阿青,你。
    阿青解释道:郎君,我们不知要在这山洞里待多久,没有食物水滴。
    易梓骞知他说的有理,沉默片刻,此时在乎的不是其他动物的死活,而是现如今他们的生存。
    于是,站起来把头破血流,不知生死的小鸟,放在在手心里,向阿青询问道:只是又生不了火,该如何食用?
    阿青平淡道:茹毛饮血。
    易梓骞一听茹毛饮血四个字,就头皮发麻,身为现代人,自是不愿吃生肉的。
    可此事关乎他自己的存亡,就算心中一万个不愿,也只能服从。
    阿青休息一晚,倒是有了些力气,动作娴熟,把小鸟羽毛拔干净,然后撕开身体,一分为二,把里面内脏掏出,把肉质较多的部分递给郎君。
    而阿青面对这一团烂肉,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就咬,咀嚼生肉吞食下肚。
    易梓骞见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也只能跟着他一样,可才吃了一口,他就感觉如金属味的鲜血,流入喉咙,让他恶心的想吐。
    阿青盯着他,道:吃下去,郎君,只有吃下去,才能活着回去。
    易梓骞在阿青的训教目光下,只得忍着恶心感,囫囵吞枣将鸟肉吞下,不敢放在口中细细咀嚼。
    等两人食用完后,已是满嘴鲜血,阿青现恢复了些力气,见这个洞幽长,还未往里面瞧瞧,站起身来,道:郎君,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东西。
    易梓骞见阿青动身,于是也跟上他的脚步。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阿青敏锐听见有异响,怕有危险,示意易梓骞站在原地不要动,他走进些一探究竟。
    阿青越离那声响越近,那声音才越发清晰,似乎是水滴之声,往地上一瞧,闪耀银色水光,竟是一个小水潭。
    正是顶上钟乳石,滴下的水滴,形成了水滩,阿青心中一喜,既然有水,那便可在这上山洞中撑着两三天。
    易梓骞忧心忡忡等他回来,阿青道:洞中有水,干净可用。
    易梓骞听到有水,心想刚好可以把脸上鲜血擦干,喜道:真的,那一滩水多吗?
    阿青颔首,易梓骞便拿起布条,跟着他来到小水滩前。一看水滩果然是不染尘泥,将布条浸湿后,把嘴上鲜血擦干,然后递给阿青。阿青本是没这么多讲究的,可是此为郎君好意,他便接受了把脸擦干了。
    易梓骞又道:对了,既然有水,刚好把你的伤口清一下。
    阿青摇摇头道:不可,若是将伤上之毒渗透净水里,便是不能喝了。
    易梓骞道:我撕下来的布料还有余的,用水打湿后给你擦拭,用完弃置一旁,就不会污染水源了。
    阿青脱下郎君给他穿上的外衫,露出蜜色健壮的身材,易梓骞让他盘坐下来,谨慎给他把细布拆下。
    而拆下之后,仅仅过了一晚,那伤口竟然有些发脓,阿青见自己肩上伤口可怖,怕吓到郎君道:我自己来吧。
    易梓骞虽见他伤口可怕,可丝毫不觉嫌弃,只是心疼自责,道:你护我碍了这一刀,让我照料你都不行吗?
    阿青见小郎君眼里是深深的责躬省过,带着些请求问道,只得颔首点头。
    易梓骞拿着湿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伤口,一边擦拭一边观察阿青脸色,询问是否感到疼痛。
    阿青看他低敛着眉,仔细为他清洗伤口,睫毛如蝶翅一般,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偶尔抬起眼来询问,眼里似秋水粼粼。
    阿青被他这种温柔姿态,感到心满意足,仿佛感觉郎君眼里心里似乎只有自己。
    伤口清洗干净后,易梓骞又用布条帮他把伤口包扎好。
    两人又回到原地,靠着那块表面光滑大石头,易梓骞犹豫道:阿青,那人说的是否为真,你身中那奇毒,会让人七窍流血,在痛苦中死去。
    阿青知他想听,此话不是真的答案,也就告诉他,道:自然是假的。
    易梓骞却道:昨晚你如此痛苦,不正是应了他的话吗?我知你在骗我,可这些痛都是我害得。声音越发低了下来。
    阿青见他越发垂头丧气,道:郎君,别再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是那无耻之徒手段卑鄙。他又道:是那人推你下来的?
    易梓骞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我自己跳下来的。
    阿青回想那人污言秽语,郎君虽然此举鲁莽,可若是留在上边保定那些人会对他做什么事情来,可跳崖一举,要是他没接住郎君,那岂不是只剩死路。
    现在想来,也是胆战心惊的后怕,若是当时没有接着郎君,留给自己恐怕是无尽的悔恨,幸好那时没有犹豫,伸出手拉住了郎君,将他拽了上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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