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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62)

    顾元白处理完政事之后,趁着喝茶的空,都与他说起了笑,褚卿忙得很。
    褚卫有些微微的羞惭,臣惭愧。
    顾元白的唇上有些干燥,他多喝了两口茶水,唇色被温茶一染,淡色的唇泛着些微健康的红润。他温和地笑了笑,趁着这会没事,褚卿不若给朕说一说你游学时的事?
    褚卫回过神,神情一肃,认真道:圣上想知道什么?
    顾元白问:你去过多少地方?
    褚卫道:臣从运河一路南下,途中经过的州府县,臣已去过大半了。
    深入其中吗?
    褚卫微微一笑,芝兰玉树,臣花了七年。
    顾元白肃然起敬,那便给朕讲讲在各地的见闻吧。
    褚卫沉吟一番,便从头说了起来。他少年孤傲,佳名在外,但在探访各州府县的隐士之时,却学到了诸多的东西。
    这些大儒的学识各有千秋,看待世间和问题的想法也极为不同。褚卫看得多了,却忘了自己年纪尚轻,听到那些大儒口中的关于世间疾苦的事情,只记得了疾苦,却忘了记住尚且好的一面。
    于是在接下来的游学当中,他就只记得不好的一面了。
    说着说着,褚卫的语气就迟缓了下来,他目中流露出了几分困惑。顾元白用茶杯拂去茶叶,笑了,褚卿怎么不继续说了?
    褚卫抿抿唇,臣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各地的弊端总是那样的几个,说来说起也只是赘余。
    顾元白问道:怎么不说说各地的风俗和饮食习惯?还有各地的商户是否繁多,州府之中的官学是否同京城的官学内容一致,若是不一致,又有什么不同,哪些有益处,哪些可以更改,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褚卫愣住了。
    他的神情持续了很长时间的忡愣,良久,他才回过神,有些心神不属,臣都未曾注意过这些。
    顾元白放下了茶杯,忽的叹了一口气。
    这叹的一口气,将褚卫的心神给吊了起来,圣上这是对他失望了?
    褚卫唇抿得发白,垂着眼道:圣上,臣
    褚卿应当知道,游学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顾元白缓声道,既要看到各州府的弊端,也要看到各州府的好处。就如同荆湖南那般,荆湖南矿山极多,若是知晓了这事,那就可以用荆湖南的这一个点,对其进行量体裁身的发展了。
    褚卫若有所思,他细细思索了一会,道:臣懂了。
    这样一看,他以往的七年游学,倒是什么都没学到了。
    褚卫有些怅然,但也有些轻松。他突然笑了,若是以后可以,臣想跟着圣上再重新去看一看这些地方。
    顾元白笑了几声:如此甚好。
    褚卫嘴角弯着,他突然想起母亲先前同他说过的事,褚卫心中微微一动,垂眸道:圣上,说起游学的事,臣倒是想起来了一些趣事。
    顾元白挑眉,来了兴趣,说说看。
    民间有一老妪,家中小儿年岁已长却不肯成亲,老妪被气得着急,拽着小儿一家家登门拜访有女儿的家中,见人就问:我儿可否娶你家女儿?
    见圣上随意笑了两声,褚卫道:前些日子,臣听家母说。薛府的夫人也开始着急,似乎已经四处打探消息,准备给薛大人定个婚配了。
    顾元白恍然,一想,薛远已经二十四岁了,这在古代,已经是大龄剩男了。
    而且同顾元白这身子不同,薛远身子健康极了,他是应该娶妻,薛府夫人也是应该着急了。
    挺好的,顾元白道,成家立业,不错。
    褚卫瞧着圣上面上没有异样,便心中安定了下来,他笑了笑,状似随意道:若是薛夫人看中了什么姑娘,薛将军如今还正在前往北疆的路上,怕是没法做些什么了。到时没准会劳烦圣上,让圣上同薛大人降下赐婚。
    顾元白翻开了一本奏折,笑了笑,随意道:再说吧。
    给薛九遥赐婚吗?
    第72章
    原文受想要顾元白给原文攻赐婚。
    无奈好笑之余,顾元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赐婚,除非薛府主动来请,否则他是不会主动赐下的。
    一纸婚姻,难为的是两个人。这种随手乱点鸳鸯谱的行为,顾元白不耐得做。
    上午刚说完薛远,下午时分,薛都虞侯便让人给顾元白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巴掌大小的木雕。
    木雕是一把弯刀,弯刀表面削得光滑平整,刻有并不精细的花纹。因着小巧,所以刀刃很厚,无法伤人,如同哄着幼童的玩具一般。
    顾元白将木刀拿在手里看了看,没看出蹊跷,就把这木刀扔在了一旁,转而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信封。
    信纸洁白,有隐隐酒香味传来。顾元白这鼻子敏感得很,一闻到酒香味,脑中就浮现出了薛远似笑非笑,拎着酒壶从状元楼二楼扔下瓶子的画面。
    他哼笑一声,将信纸打开一看,上方只有一句话:臣之棋艺胜常玉言良多,已具局、茶汤,候圣驾临。
    字迹龙飞凤舞,整张纸都快要装不下薛远这短短一行字了。
    病了也能这么折腾。
    顾元白将信给了两旁人看,田福生看完之后便噗嗤一笑,乐了,薛大人如此胸有成竹,想必棋艺当真是数一数二了。
    顾元白原先没有察觉,此时一想,可不是?薛远自己夸自己,古代君子大多含蓄,这么一看,可不是脸皮厚到极致了。
    顾元白没忍住勾起了唇。
    侍卫长担忧道:圣上,薛大人身体不适,想必是无法走动,才邀请圣上驾临薛府的。
    朕知道。顾元白道。
    他的手指不由转上了玉扳指,这玉扳指换了一个,触手仍是温润。顾元白低头看了一眼莹白通透的玉块,想起了薛远落在水中的样子,眼皮一跳,道:那就去瞧瞧吧。
    午后清风徐徐,厚云层层,天色隐隐有发黄之兆。
    避暑行宫大极了,内外泉山叠嶂,绿意带来清凉。王公大臣和百官的府邸就建在行宫不远处,鸟语花香不断,鸟鸣虫叫不绝。
    褚卫沉默不语地跟在圣上身旁,他看起来心事重重,偶然抬眸看着圣上背影的眼神,更是犹如失了意的人。
    虽然相貌俊美,如此样子也倍让人所疼惜。但若是让他失意的人是圣上时,这俊美也让人欣赏不来了。
    侍卫长突然朝褚卫道:褚大人,有些错事,你最好要知错就改。
    褚卫回过神,张大人这是何意?
    侍卫长硬生生道:我与褚大人俱身为圣上的臣子,圣上是君,我等是臣。
    所以?褚卫表情淡淡,含有几分疑惑。
    见他懂装不懂,侍卫长脸色涨红,褚大人只记得,无论是我还是薛大人,都不会让心有恶意的人靠近圣上一步。
    褚卫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眼中一冷,寒意如同尖冰。
    瞧瞧。
    褚卫看起来清风霁月,明月皎皎,实则心中晦暗,藏着各种大逆不道的肮脏想法。反观之薛远,虽然大胆狂妄得很,但至少光明磊落,表里如一。
    一说穿了他,褚卫脸色这不就变了?
    侍卫长对这样的文人印象又差了一分。
    褚卫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脸色正难看着,前方却突然响起一道稚嫩的童声:侄儿。
    状元郎的眉头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这才知道原来不知何时,他们竟已走到了褚府的门前,而在褚府门口,正有一个穿着干净衣袍、举止规矩的小童,小童见到了他,矜持地笑了起来,大声道:子护侄儿!
    褚卫半晌没有说话,圣上回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倍觉有趣道:这是状元郎的长辈?
    褚府的门房见过圣上,此时被吓得站在一旁不敢乱动,忙低声提醒道:叔少爷,这是圣上。
    小童的眼睛慢慢睁大,随即就连忙跪地,给顾元白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小童见过圣上。
    快起,顾元白,能起得来吗?
    小童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拘谨地两手抱在一起,目光扫过褚卫好几次,着急得想要侄儿教他怎么跟圣上说话。
    这小童莫约五六岁的模样,看起来却就像是一个小大人。顾元白走了过去,撩起衣袍坐在了褚府门前的台阶上,对着愣在一旁的小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童肉手合在一块,又规规矩矩地弯了弯身,一板一眼道:小童名褚议,家中父母唤小童为褚小四。
    议哥儿,顾元白笑了笑,特意指了指褚卫,你唤他侄儿?
    这是小童的子护侄儿,褚小四,子护侄儿厉害,得了状元!
    褚卫的耳尖微不可见一红,在圣上说了一句确实厉害之后,红意加深,片刻功夫,两只耳朵已经泛起了清晰可见的红意。
    顾元白微微一笑,你既是状元郎的长辈,若是状元郎犯了错,你可是要教训他?
    褚小四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子护侄儿若是做错事,小童不会偏护他。书上说:子不教,父之过。
    说对了,顾元白苦恼道,今日状元郎就犯了一个小错,惹得朕心情不快,你身为长辈,你来说说该怎么做。
    褚小四呆住了,他看看圣上,再看看褚卫,最后还是端起了长辈架势,教训道:子护侄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褚卫不由朝着圣上看去,圣上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含笑朝他眨了眨眼。褚卫便知道圣上只是在逗他这个四叔玩了,他不由溢出笑,跟着垂下了头。
    褚小四应当很少有机会用上长辈的派头,等他教训完了褚卫之后,小脸上已经兴奋得红了一片,强自压着激动,行礼回道:圣上,小童教训完了。
    顾元白沉吟一番,哦?那状元郎可知错了?
    褚卫无奈挑唇,臣知错了。
    那便看在你四叔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这一回,顾元白笑着道,莫要浪费了你小叔这番心。
    褚小四脸红得更厉害了。
    田福生忍笑忍得厉害,他拿着软垫来,轻声细语道:圣上,小的给您放个垫子,地上太凉,对您不好。
    顾元白索性起了身,不坐了,走吧。
    褚卫刚要继续跟上去,顾元白就看了他一眼,笑着道:既然这处到了褚卿的府中,褚卿便带着议哥儿回府去吧,不必再陪着朕了。
    褚卫没说话,他的小四叔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褚卫弯腰把小童抱在怀里,看着圣上,没忍住道:圣上,瞧着这个天色,应当过一会儿就会有雨,圣上不若先在臣府中歇歇脚?
    顾元白往天边一看,泛黄的湿气浓重,带着冷意的风卷着绿树晃荡不止,确实像是有雨的模样。
    顾元白思索,但还没思索出来,他便感觉脸颊一凉,伸手拂过脸侧后,便蹭到了一抹水意。
    干燥的地面有了点点的湿痕,开始下雨了。
    雨滴一滴一滴,从缓到密地落在了棋盘上。
    棋盘两侧放着糕点、茶水还有酒壶,酒壶敞开着,里头的酒香和一旁的茶香交织,而这些东西,此时也被雨水一滴滴浸入。
    石桌旁,等在这儿的薛远还在笔直的坐着。他身外披着一件黑衣。高发束起,静默得宛若一座雕像。
    一滴雨水从他额前落下,再从下颔滑落。
    廊道之中的小厮拿过油纸伞匆忙就要朝院中奔来,薛远这才开了口,他道:别过来。
    小厮的脚步倏地停下,大公子,下雨了!
    你家爷还少淋了雨?薛远将酒壶拿在手中,拎着壶口转了几圈,配着雨水,扬起脖子大口灌了几口。
    小厮急忙道:大公子,大夫说了,你可千万不能饮酒,也不能淋了雨。
    已经淋了,薛远晃着酒壶,已经喝了。
    他站起身,柔软的雨滴落在他的面容上。夏末这会儿,雨水都好像温柔了许多,但再温柔的雨水,淋在身上还是冷的。
    面上惯会骗人,其实心比谁都要来得狠。
    薛远走到了廊道底下。
    廊道之中的奴仆这时才松了一口气,拿巾帕的拿巾帕,拿姜汤的拿姜汤,唯独薛远一个人站在廊道边不动,看着雨幕从稀疏逐渐变得密集了起来。
    他站得笔直,外头的袍子一披,一个人便占了一大片地,薛远的眼神好,他只要稍微眯一眯眼,就能看到石桌上精心准备的糕点被雨水一点点给打散。
    薛远又饮了一口酒,侧头问:人呢?
    他刚问完,雨幕之中就跑进来了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大公子,小的看见圣上在巷头拐进褚府之中了。
    避暑行宫周围的这些王公大臣的府邸,都是三三两两地靠在了一块。褚府和薛府很有缘,一个在前头,一个在尾头,只是薛远刚来避暑行宫,他就挨了五十大板,也没怎么在府门前露过面。
    这句话一说,奴仆们屏住了气,生怕薛远发脾气。但薛远倒是笑了,还真的来了。
    薛远的心情好多了,他扯唇一笑,朝着身后伸出手,把伞给老子。
    小厮将油纸伞给了他,薛远又问:鸟呢?
    另一个小厮又跑去将廊下挂着的鸟笼提了过来,鸟笼里面关着的不是稀少珍贵的名鸟,而是一身灰羽的小麻雀。
    薛远提起鸟笼到面前,看着里头的小麻雀,兴致一来,轻笑着问:你说,圣上手中的玉扳指被叼走的时候,是圣上故意让你叼走的,还是你当真自己抢走的?
    鸟雀自然听不懂他说的话,鸟头左转右转,又去啄身上的羽毛。
    薛远咧嘴一笑,打着伞拎着鸟笼悠悠走出了薛府。
    第73章
    顾元白在房中看着雨幕,褚卫在一旁合着雨声奏琴。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这六艺是古代君子的必修课。顾元白是个假君子,比不上纯正古代君子的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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