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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55)

    在前往避暑行宫的途中,圣上和朝中大臣也不得耽误政事。早朝是不必上了,但各人要在各自的马车之中处理政务,圣上也会时常点些大臣去圣驾之中共商国事。
    如此一来,前往避暑行宫的路上,诸位大臣们反而比在衙门之中的效率更加高了起来。
    顾元白是个好老板,他不会过大压榨下属,偶尔在路上遇见好风光,便让队伍暂时休憩,让各位臣子和宗亲带着家眷与美好大自然亲密接触一番。兴致来了,便带着众人爬爬山,玩玩水,了解一番当地的名胜古景,闲情逸致,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有时马车窗口打开,帘子掀起,外头的微风裹着青草香从马车穿过时,也是分外的惬意十足。
    京城离避暑行宫很近,即便皇帝的队伍行走的长而缓慢,但也在七日之后,全部抵达了避暑行宫。
    避暑行宫中湖水很多,景观小品也数不胜数。顾元白来到这也有两三次了,但只有如今这一次才最为惬意,清凉湖风一吹,他身上的汗意瞬间干了。
    顾元白遣散了众人,让其各去自己的府邸收拾东西,这两日先行休息,第三日再开始如在京城一般的工作制度。
    等众人退散之后,顾元白让人备了水,准备洗一洗身上的薄汗。
    而一路沉默的薛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沉沉的想,怎么才能让顾元白留他在身边了。
    这七日以来,顾元白就像是看不到薛远这个人一般,从未给过薛远一时片刻的眼神。
    他上下马车,叫的都是张绪侍卫长。圣上白皙的手也时常被侍卫长搀扶,侍卫长忠心耿耿,握着顾元白的手时,只要圣上不抽回去,他就不懂得放手。
    可放在张绪身上,圣上不觉得这是逾越。放在薛远身上,圣上则根本没把薛远放在眼里。
    顾元白必定是察觉出什么了。
    薛远心知肚明。
    知道可以让他留在顾元白身边的机会,只有这次的避暑行宫了。
    顾元白沐浴出来后,他穿上了里衣,坐着休息了一会,待喘过来气之后,才唤了人进来。
    田福生为他端来温茶,顾元白喝了几口,才觉得舒服了些,里头的窗口关得太紧,闷得朕难受。
    行宫里的宫人到底比不过京城中的宫侍,田福生道,粗心了些,小的今日就教一教他们做事。
    顾元白又喝了一杯茶,呼出一口热气,等衣物整理齐全之后,才大步走出了雾气缥缈的宫殿。
    田福生想了想,圣上,若是殿中不舒适,行宫之中也有露天的泉池,在那处泡着,应当比在宫殿之中更和您心意。
    哦?顾元白果然心动,下次带朕去瞧一瞧。
    顾元白先前来避暑行宫的时候,因为大权旁落,他没有心情享受,所以对这个行宫,他并不熟悉。
    稍后,顾元白便去了宛太妃的住处,给宛太妃行了礼。
    等从宛太妃处回来之后,顾元白这才算是没什么事了。
    他打算也给自己放两天假,除了紧急事务,其他稍后再说。
    避暑行宫之中,有一处湖中岛,极似大明宫中太液池的形貌。
    岛上四面凉风侵袭,哪怕是夏日也能感受到秋风的凉爽,用完午膳之后,顾元白便乘船,带着随侍的一些人,悠悠朝着湖中岛而去。
    避暑行宫为前朝所筑,湖心岛到了今朝时也跟着易了名,开国皇帝给它更名为了南湖岛。
    南湖岛上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可顾元白这身子耐不住疲劳,在船还未到岛上时,已经随着一晃一晃的木船沉睡了过去。
    为了不惊扰到圣上,船只便围着南湖岛开始了一圈又一圈的转悠,等顾元白醒过来时,侍卫们大多都已面染菜色,有晕船之兆了。
    顾元白还在醒神,有些晕乎。他揉了揉额头,船夫将船只停到了岸边,顾元白起身走了两步,差点被晃荡的船给带得失去了平衡。
    薛远面不改色地扶住了他,搀扶着他上了岸。他的手臂有力极了,顾元白几乎没有费上什么劲,已经稳稳当当地踩在了地面上。
    他声音沙哑地问:朕睡了多久?
    薛远道:两刻钟有余。
    顾元白恍惚,不敢相信自己才睡了半个小时。他挥开了薛远的搀扶,回头朝着田福生一看,这老奴已经彻底晕了,难受得趴在船旁,动也动不了。
    顾元白无奈摇头,难受的都回去歇着去。
    田福生艰难含泪道:那您
    薛远笑道:田总管,圣上身旁还有我等在。
    若是以往,田福生自然是欣赏薛远,薛远待在圣上身边他也放心。但在如今知道圣上有意调开薛远之后,他却不知道该不该让薛远待在圣上身边了。
    田福生看了圣上一眼,顾元白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随意道:回去吧。
    田福生恭敬道:是。
    这一批再也坚持不住的人被船夫送了回去。侍卫长也有些难受,但他却坚持要跟在顾元白的身边。
    顾元白带着人走到凉亭处,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待到众人面色好转了些,他才继续带着人往前方而去。
    薛远一路默不作声,但弯腰为顾元白拂去头顶柳树枝叶时,却突然开了口:圣上。
    顾元白侧头看了他一眼。
    薛远微微笑着,朝着顾元白深出了手:前方陡峭,您抓紧臣的手。
    侍卫当中,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薛远的精力旺盛。所有的人因为一圈圈的水上转悠都有些精神萎靡,但薛远,却好似刚刚出发一般,比睡了一觉的顾元白还要精神奕奕。
    顾元白收回视线,好像随口一说,薛卿,朕是男人。
    薛远知道顾元白这话是在提醒他。圣上是个男人,而薛远不应该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心思。
    即便圣上身体再弱,容颜再好,也是一个天下最尊重的男人。
    他是天下之主,对权力有着欲望和勃勃的野心,不折不扣,一个从骨子里透着强势和魅力的人,薛远怎么会搞不懂,这就是让他心底疯草丛生长起的原因。
    薛远笑着收回了手,那等圣上需要时,臣再扶着您。
    陡峭的地方过后,便听到了潺潺的水流之声。一行人走近一看,就见一方清澈的浅水湖泊正在流动,微风骤起,水波粼粼。
    圣上想要戏水去去暑吗?薛远问,这处就不错,瞧瞧这水流,应该只到胸口处。
    一群走得满头大汗的人都意动了,殷切地看着圣上。
    水温如何?顾元白问。
    薛远靠近试了试,尚且温和,圣上应当可以接受。
    顾元白眼皮一跳,觉得这幕倍为熟悉,他亲自蹲下身,伸手一探,指尖入了水,却有些惊讶地朝着薛远看去:确实是正好
    晒了一天的池水,正好是微微泛热,是格外舒适的游水温度。
    以往热水倒在手面上都察觉不到热的人,现在却连野湖中的水温都感知得一清二楚了。
    顾元白不由朝他放在水中的手看去。
    薛远手指一动不动,让圣上看得清楚。
    他看着顾元白的头顶,黑发细软,但即便是再软和的头发,再柔和的面孔,也挡不住顾元白的无情。
    薛远心道,老子的心都快要冷了。
    给踹了,给碾了,前几次还给打脸了。龙床都爬了,嘴巴都亲了,摸也摸了。
    怎么一知道他喜欢他了,就想把他调走呢?
    薛远也是人,这一次次的,虽然绝不会后退一步,但也真的心情好不了。
    顾元白回过了神,让侍卫们在此地下水凉快一番,他则是顺着水流的前头走去,找到了一处大小正合适的安静地方。
    他穿着中衣下了水,来回游了几圈后就过了瘾。
    顾元白懒洋洋地靠在岸边,岸边的夏日黄花有不少落了花瓣飘在了水面之上。
    扑通一声。
    顾元白睁开眼睛一看,原是薛远已经脱掉了外袍入了水,他正在往深处游去,顾元白看了他一会,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顾元白突然感觉身边的水正在晃动。他抬眸一看,薛远已经靠近了他,浪花一波打着一波,打到顾元白身边时,薛远也停在顾元白面前了。
    薛远伸手,从顾元白脖颈上拾起一片黄色花瓣,抬手放在了自己嘴里。
    这片花瓣黏在了圣上脖颈处有半晌了,薛远也跟着看了半晌,此时终于尝到了味,双眼一眯,真甜。
    第64章
    顾元白觉得头疼。
    薛卿,他懒得玩暗示了,你有龙阳之好?
    臣不喜欢男人,薛远眉头一压,几乎毫不犹豫,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圣上的目光带着明晃晃的审视和怀疑,薛远微微一笑。
    圣上,他又光明正大地从顾元白的发间捡起一瓣黄花,臣对您只是一片忠君之心。
    这怕不是把朕当成了傻子。
    但顾元白也不是非要逼着薛远承认对他的心思。
    顾元白揉着眉心,疲惫,朕懒得管你。
    薛远上手,替他揉着太阳穴,声音低低,催人入睡,臣不需要圣上操心。
    顾元白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浑身都要瘫在水里,声音也带上了些微的困意鼻音,薛卿,你不应该推拒朕给你的调职。
    如今七月半,圣上道,你应当知道,你父已要前往北疆了?
    薛远道:臣知道。
    近日薛将军已经做好了准备,如今这年岁还能得到圣上的任命,薛将军激动非常,日夜精神奕奕,薛夫人时常抱怨薛将军因为太过兴奋,夜中经常翻来覆去得让她睡不着觉。
    府中已经准备好了行囊,而因国库充足,粮草满仓,朝中众人也未曾对圣上的决定出言反驳过,虽然觉得这些日子动兵用马的次数多了些,但六部尚书大人都没反驳,他们反驳个屁。
    正因为如此,顾元白才想不通。
    薛将军远征游牧,家中儿郎只留了你兄弟二人,顾元白,身为家中顶梁柱,你应当有些志气。
    喜欢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力量?竟然可以拒绝了升职加官。
    顾元白对此有些无法理解。
    臣家中二弟病了,薛远气定神闲,圣上可是忘了?
    顾元白失去了聊天的欲望,沉沉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等过了一会儿,薛远低声喊道:圣上?
    顾元白呼吸浅浅,好似睡着了。
    薛远逐渐停了手,他站直身看着顾元白。看了好一会,才弯下腰抱起了人,将人一步步抱离了水面。
    顾元白眼皮微不可见一动,懒洋洋道:别碰朕。
    薛远停住手,脚也停住了,顾元白身子贴着水面,这种彻底失重的感觉不太舒服,他睁开眼,被天上的太阳光给刺得又闭了起来。
    别来烦朕,声音有了点怒意,把朕放回去。
    圣上懒得连手指也不想动一下。薛远抱着他,跟抱着一具没有活力的尸体似的,除了声音里的怒意外没有半点生气。薛远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掂了掂顾元白,逗着他道:圣上,您轻得跟个小孩似的。
    顾元白:滚。
    滚哪儿去?薛远乐了,没管住嘴巴,滚你龙床上去吗?
    最后的几个字还是咽了下去。
    薛远又换了个姿势,把顾元白舒舒服服地伺候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撩着他的五指,圣上,不能在水里睡。
    顾元白:朕困了。
    薛远心都软了。
    他好像笑了两声,胸腔闷闷,里头心脏跳动的声音顾元白都能听得见。跳得太快,他都被吵得皱起了眉。
    圣上,臣同您过来的时候,在不远处看到有一丛荷叶池,薛远低声哄着顾元白入睡,声音宛若催眠,荷花这会谢了,但莲蓬已经熟了。臣瞧着那几个莲蓬,都很是香甜的样子。
    以往驻守边关的时候,臣想吃莲子都想疯了,薛远,臣带着圣上去采一捧尝尝?
    顾元白没说话。薛远拍着他的背,力道很轻,等最后抱着顾元白走到荷叶池旁,顾元白已经睡了过去。
    薛远单手采了一根莲蓬,尝了尝里面的莲子,明明很是香甜,但奇怪,他现在却生不起丁点的觉得这东西好吃的念头,甚至有些理解不了先前想吃这东西的执念。
    反而。
    薛远侧头看了看已经在他怀中睡熟了的帝王。
    目里涩意沉沉。
    顾元白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寝宫之中。
    宫侍为他擦过脸之后,顾元白才清醒了过来。他接过巾帕自己用了,朕睡了多长时间?
    边问着话,边四处看了一下,薛远不在。顾元白皱眉,依稀记得自己最后好像是在薛远身边睡着的。
    丢人。
    水声淅沥,田福生为圣上整理着衣衫,笑着道:圣上睡了有一个时辰了。
    顾元白振作起精神,让人备膳吧,朕也觉得有些饿了。
    传膳的命令吩咐了下去,这是圣上来到避暑行宫之后的第一顿饭,厨子们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各样式的佳肴一一送了上来,还好田福生知道圣上不喜浪费,特地吩咐过要减少用量。
    顾元白一出来,闻着味道就有些饿了,他在桌边坐下,等吃到半饱时,田福生道:圣上,您睡着时,安乐侯曾过来拜见了您。
    安乐侯?顾元白想了想,朕记得前些日子,安乐侯府的世子被歹人砍掉了一根手指?
    正是,田福生道,安乐侯前来拜见您的时候,也带了世子一同前来。侯爷面带不忿,应当是有事求见。
    顾元白挑了挑眉,去将安乐侯请来,朕看看他们是有什么事要来见朕。
    田福生应下,吩咐人去将安乐侯父子俩请了过来。
    然而在安乐侯来到之前,褚卫和常玉言倒先一步相携来拜见了顾元白。
    他们二人一是递交御史台官员从各地呈上的折子,一是为了递交明日的《大恒国报》,恰好在不远处碰了面,于是相携走了过来。
    褚卫同常玉言同圣上行过礼,宫侍上前,从他们手中接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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