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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18)

    田福生即为圣上的体恤而眼含热泪,又内心担忧生怕他不在时又出了什么事,一时之间纠结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早已清理完自己的薛远恰到好处的开口,臣那时也陪侍在圣上身旁。
    他风度翩翩地笑着,公公莫要担心了,臣力气大着、任哪都热着,有用着呢。
    田福生客气道:有薛大人和张大人同在,小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薛远全身都在兴奋。
    他朝着田福生微微一笑,眼底深处藏着的兴奋让笑容也显出了几分不寻常的意味。
    其实薛远被皇上的这一下搞得快要兴奋到发疯了。
    薛远嗜血,十一二岁就敢杀了从战场上跑走的逃兵。他享受战场,享受杀戮,享受别人的臣服。
    天下最尊贵的人无疑就是眼前这位圣上,可这位在他眼中病弱无力的圣上,手段却是如雷霆一般轰隆作响。足够猖狂,足够大张旗鼓,薛远洗完澡出来后看到那群黑甲禁军列队跑出皇城时,他的呼吸陡然间就重了。
    天下最尊贵之人也有天下之主的狠戾。
    征服更大的图谋,和征服皇上之间,在这一瞬间,后面这个更加让薛远爽了起来。
    从开始到现在,除了病症,薛远就没见过小皇帝的脸上流露出其他的神情。顾元白好像随时都从容而镇定,该狠则狠,该冷脸就冷脸。明明一副病弱的身体,却从来没有流露出脆弱的神情。
    他脆弱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薛远不知道。
    但薛远经过今日的试探也并非一无所获,他至少知道了,小皇帝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越是亲密的触碰,小皇帝越是厌恶。
    这个可真是一个价值千金的发现。
    顾元白突然抬头看了看天边颜色,是不是到散值的时间了?
    张绪侍卫道:圣上,确实到了散值的时间了。
    这处唯一需要散值的就是薛远。
    薛远上前恭恭敬敬地朝着顾元白行了礼,那臣就告退了。
    等薛远走了后,顾元白瞧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眼,田福生也跟着看去,赞叹道:小的还记得头一次见薛公子那次,薛公子喝得浑身都是酒味。这会不喝酒了也不是一个大好英才?又俊俏又英勇,都说薛将军虎父无犬子,听说薛公子上战场杀敌也一点儿都不害怕,带兵领将很有一手。
    顾元白道:他有军功了,是薛将军压着军功,想让他再沉稳沉稳。
    是呢,田福生笑呵呵道,薛公子如今在圣上身边做御前侍卫,也是一份荣光。假以时日,必定又是大恒的能将。
    顾元白心道,确实成了能将,能到威逼皇位了。
    今日的薛远看着很听话,但细究起来却处处皆是滑头叛逆,若不是瞧在他是未来主角的份上,瞧在他以后能于国有用的份上,顾元白早就让他认识一番什么叫皇权天下了。
    但疯狗就是疯狗,这样驯起来才有意思,若是像一吓就乖顺听话了,反倒会让顾元白低看他。
    晚膳之后,顾元白在宣政殿偏殿重新接见了监管宫中禁军的两位将军。
    程将军道:圣上,在齐王府中所抓的卢风的人中,有几人请求拿秘事换命。
    顾元白笑了,道:不换。朕要的就是他们的命。
    天底下没人能比顾元白手中的情报更多了,这些人被抛在京城之中,甚至只能出此下策来活命,顾元白不信他们手中能有什么有意义的情报。相比于此,他需要的是他们的头颅,将他们的头颅在那些可能埋伏在各个大臣和宗亲的府中展示,以此吓唬和威慑那些还没被发现的卢风的人。
    经此一役,顾元白相信各个宗亲王府和大臣们都会配合自己的。
    等隐藏起来的毒瘤害怕了、露出马脚了,那之后,顾元白会将这些被抛弃在京城的人亲自派人送到荆湖南,送到江南,去送他们和卢风残部汇合。
    那个时候就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戏了。
    因此怎么看,都是这几个人头的作用最大,这些人头威慑完了各府之后,也可被顾元白当做礼物送给卢风残部们。
    承受了当今圣上如此仁慈的大礼,希望他们能挣点气,早点感觉害怕,早点感觉恐惧。然后和这两地的豪强对干,去抢豪强们的财富、农户和良田。
    去踏平他们,然后等着被顾元白踏平。
    *
    圣上得了风寒,在此之上又咳了血。全太医院中的御医都忙了起来,把了许多次的脉,最后得出了结论,圣上吐出这一口血是气急攻心,若要好好养好身子,不应再思虑过重。
    他听从医师们的建议,给自己每日划出一个工作时间。所有的工作尽力在工作时间之内完成,剩下的则是逛逛御花园,看看书,顺带将自己记忆中的某些现代知识记下来,免得以后需要时忘记。
    这样过了几日之后,风寒逐渐好了。趁着钦天监算了天气,顾元白就将陪宛太妃去皇家寺庙一事提上了日程。
    第二日一早,马车从皇宫中驶出。
    薛远就驾马跟在窗旁。他精神饱满、丰神俊朗,见顾元白打开车窗,缓缓一笑道:圣上可觉得冷了?
    四月的早晨已并不寒冷,顾元白褪下了厚重的衣物,一身青衣头戴玉冠,轻轻一笑,便有琳琅如玉之感。
    一只白色蝴蝶从马车旁飞过,圣上的目光不自觉随着蝴蝶而去,突然一只大手伸来,快而准的将蝴蝶握在了手中。
    薛远笑着将攥起的拳头放在顾元白眼前,圣上可是对此物感兴趣?
    顾元白眼中有了些兴味,是又如何?
    薛远是准备将这只蝴蝶献给他?
    薛远微微一笑,徐徐展开手掌,手掌中间有个鲜血淋漓的蝴蝶,黄色的血沾染了白色蝶翼,刚刚还四处飞舞的蝴蝶已经被薛远给捏死了。
    竟然死了,薛远表情可惜,请罪道,都是臣用大了力气,还请圣上赎罪。
    顾元白淡淡道:扔了。
    薛远将蝴蝶扔在了地上,又拿出巾帕擦了手,血一擦完,他就将干净掌心送到了圣上的面前,笑道:圣上瞧瞧现在如何?
    顾元白轻抬眼,不如何。
    臣倒是觉得干净了,薛远收回了手,血一擦就干净,简单得很。之后除了圣上,谁又能知道臣不小心捏死了一个蝴蝶了呢?
    朕对蝴蝶没有兴趣,顾元白挑挑眉,觉得和薛远聊天还挺有意思,朕对你身下的马倒是很有兴趣。
    薛远嘴角一咧,臣也抱过圣上,稳当得很。和马相比,是不是臣更胜一筹?
    顾元白,总是比畜生更通灵性的。
    薛远嘴角一僵,他眉眼下压的时候整张脸便显得阴沉锋利,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道:圣上要是对臣身下的马感兴趣,不若下车骑会臣的马?
    顾元白没了兴趣,道了声不了就合上了车窗。
    薛远余光瞥了马车一眼,阴恻恻地笑了。
    他本来也没有邀请顾元白骑马的想法,但现在小皇帝一拒绝,薛远却觉得必须得让他下了马车骑马了。
    顾元白正翻开了本书,身旁的小太监问道:圣上今日想喝哪种茶?
    来壶双井绿,顾元白道,泡得淡些。
    小太监小心拿出茶叶,是。
    双井绿是圣上近日爱喝的茶,茶芽叶肥厚,行如凤爪。泡在水中时色泽清澈透亮,滋味醇香,唇齿香气久弥而不散。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正泡着茶,身旁的圣上刚刚翻过一页书,马车就突的一个不稳,整个车厢都晃动了起来。
    顾元白扶住了车壁,厉声:怎么回事!
    马车内中的茶水洒了一地,将层层软毛毯湿了个遍,坐的地方没法坐,站也站不直,整个马车都没法乘人了!
    外头一阵嘈杂,顾元白提袍径自出了马车,眉目沉沉往下一看,原来是一个前头引车的马腿上扎入了一个深深的尖利石头,整个马都跪伏在地哀嚎。
    顾元白眼皮一跳,转头往周围看去。
    路边确实有不少细碎的石子,有几个也是尖头锋利。但偏偏就是这么巧,巧的马腿上的那石头都能角度刁钻的扎进去,巧的整个马车都洒满了茶水。
    顾元白冷冷一笑,张绪。
    侍卫长大步走过来道:圣上,受伤的马匹会派人前来运走。马车现在无法坐人了,圣上不若骑臣的马,臣在前头牵着您走。
    不必,顾元白道,如此太慢,宛太妃还在等着朕。
    薛远正在这个时候牵马而来,他摸了摸自己坐骑的鬃毛,悠悠道:圣上,何不试试臣的马?
    侍卫长眉头一皱,正要反驳,就听薛远慢条斯理道:马的主人比畜生略通些灵气,想必马也是要比一些人要聪明一些。
    臣会抱牢圣上,薛远扯开笑,讽刺,臣的马也会托牢圣上。
    顾元白和他对视一眼,眯了眯眼道:薛远与朕同乘一匹,张绪,你带上朕的太监。
    薛远恭恭敬敬侧身道:圣上请。
    顾元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踩着脚蹬翻身上了马。他身体虽然不好,但并不意味着他沾不得骑射,耐久力虽然差,但基本盘可不丢人!
    这上马的一下行云流水,薛远牵住了缰绳,正想翻身上马,谁知道顾元白突然双腿一夹,马鞭一扬,驾!
    马匹陡然跑了起来,薛远被硬生生在地上拖行了十几米,才靠着双臂的力量硬生生翻上了马背,坐在了小皇帝的身后。
    他一身的尘土,手上甚至勒出了血痕,半个身子火辣辣的疼,整个人狼狈至极。薛远眼中泛着煞气,口中含着血腥味地问道:圣上,你跑什么?
    薛远,顾元白低声道,朕看上去很好骗?
    薛远伸手从小皇帝的腰侧穿过,勒住了小皇帝手里的缰绳,他的手因为被拖行和缰绳的缠绕变得满是血痕和擦伤,却还是十分的有劲,没有一丝的颤抖。
    老子毁你一匹马,薛远在顾元白耳边带着血腥气的道,你就让老子死?
    圣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第23章
    薛远在耳边说话的感觉,活像一头饿狼、疯狗。
    危险和腥味往头脑里冲,顾元白低头一看,就瞧见薛远手上的数个伤口。
    普通人被拖这么一下早就死了,薛远力气大,身体好,现在握住缰绳的力气都大得吓人,除了血腥味和伤口,他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顾元白面无表情。
    他刚刚真的有种想要杀了薛远的冲动,想要杀了这个不断冒犯自己、未来会取代自己政权的男人。在拖行薛远的时候,顾元白还感到了几分畅快。
    薛远死了多好,这样就能杀了未来的摄政王。
    但理智回笼,就知道这会不能杀,普通的手法也杀不死。
    薛远全身都紧绷着,他将小皇帝拢在怀里,戾气深重,腥味和疼痛激怒了他,隐藏在深处的疯气浮现,表情骇人,还绷着没做什么伤害小皇帝的事。
    阴沉沉地冷笑:老子说对了吗?
    老子?顾元白神情镇定自若,他侧头看了一眼薛远,微微一笑,原来那条马竟然是薛侍卫弄伤的。
    他不急不缓地倒打一耙:毁了朕的一匹好马,又坏了朕的几条好毯子,虽无济于事,但朕还是要罚薛侍卫三月俸禄,以儆效尤。
    薛远冷笑出声,抬手一扬马鞭,整匹马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圣上!
    身后的侍卫们发起惊呼,怒喊道:薛远停下!
    景色飞速后退,马匹颠簸眩晕,顾元白伸手去拽缰绳,但缰绳死死的被薛远握在手里,顾元白夺不过去。
    该死的。
    顾元白五脏六腑都颠的难受,他怒喝:薛远!
    薛远大声道:圣上,臣这是看着您刚刚跑的那么快,以为圣上是要策马奔腾,难道不是吗?
    顾元白:给朕停下!
    薛远狠狠拉了一下缰绳,骏马扬起前蹄,整个身子后仰,顾元白连人带背的栽倒在薛远的怀里,薛远的胸腹硬邦邦,这一下之后背部都在发疼。
    比后背更疼的是腿根,顾元白缓了一会,突的冷笑一声。
    很好,很好。
    疯狗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疼的。
    愤怒和另外一种的征服欲强烈升起。顾元白有冒险精神,但这个身体无法给他提供可以冒险的条件。
    但驯服薛远的过程,好像本身就是另外一种冒险。
    杀了不够刺激,不算冒险成功。让他听话,让他乖乖的匍匐在皇帝脚下才算是成功。
    薛远见他怒容,反而笑了,他单手环着小皇帝调整好了位置,让他舒舒服服地待在自己的怀里,自己给皇上当着靠背。马匹速度慢了下来,都有些像是在散步。
    圣上,薛远有商有量,今日您还要陪着宛太妃逛寺庙,实在不宜策马奔腾,您身子软,磨破了皮就不好了。
    顾元白:呵。
    臣自然要为圣上考虑,薛远拉起衣袖,让顾元白看他袖子底下被拖拉数十米之后的擦伤,这道擦伤遍布了整个手臂,皮肉渗着鲜血,看着就能觉得是有多疼,瞧,臣身上都是这样的伤口,背后的血还黏上了衣服,包扎时又得疼死一番。圣上那样对臣,臣也只带着圣上策马了不过几息功夫,臣这还不够为圣上考虑吗?
    圣上勾唇,缓声道:朕罚了你一回,你就记着要报复回来,可真是朕的好侍卫。
    圣上又说笑了,薛远慢慢道,就像是刚刚臣以为圣上要杀了臣一样,如今什么报复不报复,都是圣上想岔了。圣上贵为天子,乃是大恒之主,臣怎么敢?
    旁边的草地之中飞舞着许许多多的白蝶和小虫,春日时最先出现最常见的就是白蝶,顾元白瞥见这白蝶,心道,你捏死了蝴蝶,因为没人看到,你自然想怎么说怎么说。
    你报复回来了我,因为没人看到,现在说的一嘴的忠义廉耻简直惹人发笑。
    顾元白对自己想杀薛远没什么后悔,他怒的是因为薛远的脾气。对着皇帝他都敢这么大胆,逼急了知道跳墙,光明正大之下就敢这么做,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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