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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17)

    顾元白一怔,随即就觉得一阵急火攻心,他突然捂住了胸口剧烈的咳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咳嗽越来越厉害,随后一口热血从口中流出。
    黏湿的血液喷到了薛远的脖子上,薛远眼睛瞳孔紧缩,他双手用力,侧头往后一看,圣上的唇上沾着鲜血,比胭脂还红的颜色,而更多的鲜血,已经粘在了他的身上。
    第21章
    薛远的双手骤然用力。
    但小皇帝却没有他想象之中晕过去的样子。
    这口血吐出来后,顾元白反而迅速平静了下来,在他的眼神注视下,那个前来通报的太监已经开始瑟瑟发抖。顾元白冷下了脸,道:张绪,将他抓起来严加看管。再派人快马加鞭赶往庄子,查看他所言是否如实。
    太监浑身一软,被人高马大的侍卫拖着离开了大殿。
    顾元白用袖口抹去自己唇边的鲜血,拍了拍薛远的手臂,把朕放下来。
    薛远僵着张脸将顾元白放了下来,顾元白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眼睛阴沉沉地看着大门的方向。
    早已有人跑着去叫了御医,但顾元白的心情还很是不好。
    他不该那么激动的。
    宛太妃身旁有监察处的人,若是宛太妃真的不好了,也不该就这么一个太监前来通报,而顾元白一点儿消息也没得到。
    宫侍递上巾帕,顾元白抬起擦去手上和唇角的鲜血,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往薛远一看。
    薛远脖子上、衣角和发丝上沾着顾元白咳出来的点点鲜血,他脸色黑沉着,盯着顾元白在看。
    顾元白:再给他一个巾帕。
    身为原书里男主攻,薛远的长相自然不差,峰眉入骨,薄唇高鼻,什么样的神情动作都有几分让人警惕的危险感。
    这样的相貌太过锋利,战场上的厮杀只会让薛远煞气更重,这会脸上脖子上沾着血的模样,让给他递巾帕的宫女都有些手抖。
    薛远接过巾帕就往脖子上擦去,他边擦边看着顾元白,突然双手一顿,问道:圣上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顾元白道:还好。
    薛远的表情就更是奇怪了,他被刚刚顾元白吐的拿一口血有些给震住了,现在瞧着顾元白,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浑身都是病,动一下都能吐出口血来的模样。
    脖子上黏腻的血迹被糊在了巾帕上,薛远越擦表情越是铁青,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必说,看着旁边那些宫女都知道有多吓人。
    顾元白温声:来人,带薛侍卫前去清洗一番。
    薛远头一次听他这么温声和他说话,一时之间还倍感新奇。宫女走到他身前,薛侍卫,走吧?
    薛远回过神,把巾帕往肩上一搭,走吧。
    等薛远走了,顾元白才收敛了笑,他闭目敲着桌子,指尖敲出的脆响声跟催命的镰刀一样可怖。
    没过多久,就用侍卫汗淋淋地跑了进来,跪在顾元白面前说:圣上,宛太妃无事。只是思念圣上,派人想请圣上前往京郊一趟。
    说着,侍卫就将一封信递给了顾元白,小太监将信纸检查了一番,再小心递给了圣上。
    这正是监察处的密信,上面已阐明了整件事情的因果,故意传导出错误信息的人已经被监察处的人抓了起来,正在严刑逼供。
    对于这个速度,顾元白还是很满意的,他将密信烧了,纸张最后一点痕迹也泯灭之后,外头的御医也赶来了。
    查,顾元白道,往宗亲里头查。
    侍卫长背后一寒,低头应是:臣遵旨。
    *
    权臣卢风的残部被顾元白吓怕了,一路逃到了荆湖南和江南两地。顾元白清洗了朝堂和内廷后,第二件事就是把卢风埋在军部的棋子给连根拔了起来。
    但除了这三处他可以使用雷霆手段之后,卢风埋在其他大臣和宗亲权贵府中的人他却没办法强制拔出了。
    但有弊也有利,他抓不出这些掩藏起来的人,这些人也别想跟着大部队逃亡京城。
    这不,有人开始急了。
    顾元白往大臣和宗亲的府中安插监察处的人,第一就是想要挖出这些毒瘤,第二就是防止这些拎着朝廷的俸禄,结果脑子却拎不清的人。
    顾元白大脑很清醒,御医为他诊治完了之后,田福生就在一旁抹泪等着,顾元白让他上前来,只说了一句:该动起来了。
    大恒的重臣都不是蠢人,蠢人也做不到重臣。他们知道跟着谁、朝谁效忠才是最好的事。但总有些异想天开的宗亲,觉得如今圣上身体不好、没有子嗣,便想着如果当今圣上死了,他们,或者他们的孩子,是不是就会被扶持上了皇位?
    家中有优秀子嗣的、亦或者是本身就有贤明的名声在身的宗亲,犯蠢事的可能性更大。
    *
    京城之中风平浪静,可皇宫却走出脚步匆匆的数十名手捧圣旨的太监。
    这些太监被派往前往各个宗亲王府,宣读圣上的旨意。
    顾元白给他们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圣旨上的语言简练,但太监却宣读的激烈而严厉,让他们交出府中藏着的卢风残部,交出怂恿他们对皇上不恭的毒瘤,只要交出,圣上可以从宽以待。
    宗亲王府人人战战兢兢,惶恐至极,但他们无论如何追问,太监只说还有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之后,要是敢做的人不敢主动出来坦诚,那就要接受皇上的雷霆手段。
    而在这半个时辰,太监就拱手站在宗亲府门之前,冷脸看着皇亲国戚或无辜或忐忑的脸。
    不止是谁的心脏砰砰越跳越快,满脸虚汗地躲在人群之内,冷汗从下巴一滴滴滑落在地。
    害怕,恐惧,但还是不敢相信圣上能做出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京城中好像就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大臣们将门府禁闭,宗亲王府门前的街头没有一个人影。
    傍午的昏日逐渐西移。
    做了某些事的宗亲跪在地上的双腿发软,不知道是因为跪了半个时辰还是因为某种莫名的恐惧。在时间流逝之中,宗亲王府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主动认罚。终于,半个时辰过去了。
    皇宫内传来沉沉的脚步声,数千身披盔甲的禁军黑压压地从皇宫中跑出,队形紧凑地直奔宗亲王府。
    他们脚步沉得可以使地面晃动,盾牌长刀闪着嗜血的光芒。领头的将军吼道:奉圣上旨意,我等除清反派军,闲杂人等让道!
    街道上,户户房门紧闭,从窗口缝隙中瞧着这一队长长的黑甲禁军跑过了自家门前,那些锋利的刀尖反射着落日余晖的光,在地上、门前划出道道骇人的亮光。
    这些顾元白花了大钱养出来的禁军,每日的训练和演练让他们有了一身强壮的身躯,而每日的好肉好米给了他们能撑起盔甲、拿起刀剑盾牌的力气。
    无数门府大敞的宗亲看着这一队禁军过来时就两股战战,直到这些禁军从自己家门前跑了过去,这些宗亲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可以呼吸了,他们软倒在地,奴仆也软倒在地,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皇帝说的是真的。
    真的有人犯了圣上容忍不了的过错了。
    黑甲禁军从哪个门府前跑过,就见原本冷着脸立在那个门府前的太监突然笑如菊花,热热情情地把软倒在地的府门主人扶起,歉意道:您可别和小的计较,小的也是听旨做事,如今禁军没在门府前围堵,那就证明您清清白白!圣上稍后会降下赏赐,大人也万万别将这事放在心上。
    被扶起的宗亲心中的庆幸和恐惧还没消散,对皇上的脾气又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哪里敢在说什么?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更觉得可怕还不是他们。
    数千名禁军最终围住了齐王的府宅。
    等在齐王门前的太监笑眯眯地走下台阶,和带领禁军的将军问好:程将军,就是这了吗?
    将军点点头,面色严肃道:劳烦公公了。
    太监和他客套了几句,随即就躲到了一边,让齐王府的众人直面虎视眈眈的禁军。年已不惑的齐王被扶着,双手颤抖地走到门前,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府门内的人看到这黑压压的一片禁军,已经有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恐慌蔓延,终于有人忍不住发出了低泣声。
    程将军冷冷地扬声道:臣等奉旨,清除反叛军。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齐王一个呼吸不上来,差点撅了过去,他瞪大眼睛狠狠看着面前的一众甲兵,袍子下的双腿发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身边还有一个年幼的孩子,那是亲王的小儿子,生下来便机敏聪慧,自小便有神童良善之名。此时,这个孩子正抓着身边奴仆的手,哭着喊着要找娘亲。
    就这样还没断奶的屁点大的孩子,还聪慧仁善不亚于当今圣上?
    呸!程将军双目放火,身后的士兵也是蠢蠢欲动。
    齐王乃是先帝的兄弟,他比先帝要小上十几岁,先帝称帝时,齐王的威胁不大。齐王也能本本分分的当一个安乐王爷,因此倒是博了一个好名声。
    但等顾元白上位时,身体孱弱、很有可能诞不下子嗣的顾元白给了齐王野心膨胀的机会,权臣卢风在时,齐王拿着金银财宝在卢风那里有了名字,在其他的皇亲国戚卑躬屈膝时,他已经做上了更大的梦了。
    卢风不敢冒天地之大不讳称王称帝,他只敢等顾元白死了之后扶持上一个傀儡皇帝,齐王年龄大了,卢风不放心,但齐王有儿子。
    他有很多很多的儿子。
    齐王气怒和惊惧交加,他看着门外的这些禁军,看着他们手中的刀剑和盾牌就知道刚刚那个太监宣读的都是真的。
    但顾元白是怎么发现的?!
    顾元白怎么敢?!
    他可是他的皇叔!
    齐王抖着声音道:本王要面见圣上!
    挡在门前的禁军沉默不语地盯着他看。
    齐王心中猛得不妙起来,他抓着身边小厮的手臂,猛得把小厮推了出去,去!你去通报圣上!说我要求见圣上!
    小厮踉跄地往皇宫的方向跑去,可却只跑出去几步,就被副将一刀斩下了头颅,血淋淋的头颅滚到了齐王府门前的台阶上。
    血痕滚了一路,副将冷哼一声,道:我等粗人手重,圣上说了,清除反叛军也不必留手,这小厮竟然敢在王师面前逃跑,是打算通报敌军,好求得援兵吗?
    齐王双目瞪大,手抖着指着他:你你你
    在大内中,顾元白就亲口吩咐过了程将军及副将,圣上口吻淡淡,话语简单,只有四个字:朕要见血。
    不见血,总有人不觉得怕。
    齐王府中的众人愣愣看着台阶下的头颅,半晌才惊叫声撕破了天际。
    齐王府中的大儿子强作镇定,他扶着母亲道:他们不敢对我们动手。
    他们再怎么样都是皇亲国戚!
    程将军让士兵们将刀剑收起,换了粗长的棍棒,他请一旁的太监上前,太监高声道:齐王当真不说出实情、不交出反叛军吗?
    齐王高声道:你等敢威逼皇亲国戚,敢对本王动手不成?!
    齐王府中的诸位主子都破声大骂,我们要见圣上!你们说要清反叛军,围着我们王府作甚!
    破口大骂的人多了,好像就受到了依仗一样,越来越多的人慷慨激昂,反手指着禁军骂得狗血淋头。
    直到齐王府家的不知道是哪位公子被迎头一棒打在了头上,血流满头的倒地时,这一切的声音才猛然停了。
    大片大片的禁军冲进了齐王府,哭喊嚎叫的声响震天,奴仆躺倒在地,齐王府中宛如地狱。
    主子们挨棍棒,奴仆们也挨棍棒。但奴仆们打死可以,主子们还得留上一口气。
    齐王软倒在一片血水之中,他看着那些黑甲禁军摸到了书房,甚至很快就抓到了几个卢风的人。
    他们快得像是早就知道这些人是谁一样。
    齐王头晕眼花,心中怒火早就转成了瑟瑟发抖的惊惧。
    顾元白、顾元白他比先帝还狠,太狠了,太可怕了。
    这个皇帝太可怕了。
    第22章
    事情平静之前,整个京城中的高官权贵都闭门不出,异常老实。
    反倒是平民没有被影响,毕竟宗亲权贵的住处离普通百姓甚远,顾元白又有意不多做打扰,这番的行事,最多也就吓着了那几条街上的宗亲权贵和同宗亲权贵走的近的臣子。
    聪明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场敲打和示威。
    皇上早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他借此敲打,拿着禁军溜上了一圈,以此来告诉别人:朕有决定你们生死的能力,别试图挑衅朕,你们唯一该做的就是乖乖的依附朕。
    这位圣上和先帝全然不同,他说了,他就做了,他还大张旗鼓的做了。看在宗亲的眼里自然一股寒意升起,但看在迷弟的眼中,圣上做的实在是太帅了!
    在皇宫之中刚刚听完程将军汇报的顾元白,不到片刻就听闻了常玉言和户部尚书的儿子汤勉为他作了诗的事,让人呈上诗作一看,不由失笑。
    常玉言和汤勉都是聪明人,两人诗词歌赋和写文章的着点也不相同,各有其优点。如今这两篇诗作,一是宣扬圣上皇威,一是宣扬圣上爱民,两篇诗赋都是佳作,读起来朗朗上口。在这个时间点用这种方式来替他粉饰太平,稳定臣民之心,这两人已经自发自的朝着舆论人才的方面发展了。
    文人圈子就是这样,一个带动一个,常玉言和汤勉领头,上面既然这样做,下面人自然跟随。亲自拿着禁军开了宗亲血的一回事,好像都被大家共同遗忘了。
    顾元白想了想,笑了将诗作放在一旁,问田福生道:你不躺着休息去了?
    小的倒是想休息两天,田福生一脸的担忧,可圣上,小的就不在了半日,这么多事儿就连接发生了,这一日过得可真是漫长,长到小的老腰都不疼了。
    顾元白一想,可不是才过了半日。
    但这个效率顾元白很是满意,半日时间该解决的都解决了,所有可能的生变都被掐去了苗头。
    宛太妃不是说思念朕、想要见朕吗?顾元白笑了笑,过几日没有早朝的时候,让钦天监的人看看天气如何,朕记得京外还有一座先帝封的皇家寺庙,正好可带太妃前去散散心。
    田福生恭敬应是,顾元白瞥了他一眼,道:你不用去,那会就在宫中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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