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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10)

    薛远恭敬地送走了和亲王,才悠悠站直了身,薛将军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只希望圣上能平安无事。
    薛远勾唇一笑:圣上吉人自有天相,当然是会无事。
    刚刚靠近皇上那一下,薛远就感觉到了迎面扑来的热意。他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才把膝上的伤也躺全,没想到现在,轮到圣上要到薛府躺着了。
    *
    和亲王回到了房中,他的小厮想去厨房给他端碗姜汤,但回来时却喜气洋洋地端回了碗鹿血,爷,薛府杀了头小鹿,这是新鲜滚过一遍的鹿血,还滚烫着呢,这东西可比姜汤有用多了!
    和亲王端过鹿血一饮而尽,滚热的血味从喉间深入,全身也跟着暖了起来,和亲王良心发现,你再去端一碗来,本王亲自给圣上送过去。
    小厮又去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鹿血,跟在和亲王的身后准备给圣上送去。圣上的住所是薛府的主卧,在全府最好的位置,离和亲王的住所稍远。
    一路走过去,和亲王只觉得全身都冒出了薄汗,刚刚喝的那碗鹿血见效奇快,和亲王甚至觉得体内有一把野火再烧,烧得他不由扯开了衣领。
    等快要走到圣上的门前时,经过卧房的窗口,和亲王下意识朝里面看了一眼,倏地停住了脚。
    卧房之中,圣上懒散地靠在床旁,双脚泡在侵泡着药物的清水之中,田福生正蹲在一旁,为圣上清洗着脚。
    顾元白的这一双脚,从出生起到现在也没有走过多少的路。软底绸缎娇养,养得如同玉一般的清透。
    热水将白皙皮肤蒸成了粉色,清水撩起落下,水珠四散玩耍,药物中加了花料,晒干了花朵在水中缓缓展开,修饰得这一双玉足如同工笔画一般的精致。
    轰的一下,和亲王只觉得心中的那把野火突的剧烈燃烧了起来,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眼中盯着这幕,热气蒸到了脑子里。
    口中的鹿血味道,忽的浓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和亲王与元白非亲兄弟
    第13章
    窗外忽的一声瓷器脆响,顾元白慵懒的神色一收,厉声道:谁?!
    侍卫长飞奔到了窗口,锐利的眼神直盯呆愣在原地的小厮,这人他认识,正是和亲王身边的贴身小厮。侍卫长严肃的面容稍缓,低头一看,青瓷碗已经四分五裂,殷红的鲜血洒落一地,墙面上、漆红的护栏上,血迹被廊外斜飞的雨水打散溶解,缓缓顺着阶梯流到了绿草暴雨之中。
    宛如藏着罪孽一般的红。
    顾元白随后走了出来,他看着这一地狼狈的鲜血,面色微微一变,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天边闪雷轰地一响,昏暗天气骤亮。
    独愣在这儿的小厮脸色唰的一白,他扑通跪在了地上,身子抖得宛如犯了病,圣上,这是和亲王吩咐小的送来的鹿血。
    上一秒和亲王还站在窗口往卧房看上一眼,下一秒和亲王就暴怒的摔了鹿血,手背青筋暴起地大步离开。
    小厮跟在和亲王身边数年,即便是和亲王被卸职时也未曾见过王爷那副可怖的模样,狰狞恐怖,好像是要、要疯了一般
    小厮抖得厉害,侍卫长单膝蹲下,沾了些鲜血放到鼻尖一闻,点了点道:圣上,确实是鹿血。
    黑红的鲜血被雨水打落成了鲜艳的红色,顾元白闻到了一股子腥气,他皱皱眉,望着小厮的眼中满是审视和探究,和亲王呢?
    小厮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元白面上渐渐冷了,他抬头看着廊外的风雨,缓声道:和亲王如此挂念朕,朕也忧心和亲王的身体。张绪,你同他去看看和亲王如今怎样了,不可轻慢。
    张侍卫沉声道:是!
    侍卫长立即将小厮提了起来,带着众多侍卫前去和亲王的住处,可到了住处一看,这才知道和亲王竟然冒着瓢泼大雨,独自一个人跑回和亲王府了。
    顾元白听到这个消息后,哪怕再沉得住脸色,也不由感到无语。
    大雨之下也要冒雨回家,和亲王是还没断奶吗?
    但人没事,顾元白也懒得多问。他回到房间,刚刚泡过热水的身体尚且还残留着暖意,田福生问道:圣上,还沐浴吗?
    不了,顾元白呼出一口气,朕觉得身子已经轻了许多,还出了些薄汗。
    房内堆着许多火盆,窗口留着一道缝隙通风,整个屋子里如同春日骄阳一般的暖和,驱寒的汤药喝了一碗又一碗,双管齐下,玻璃做的人也该流汗了。
    顾元白自觉比玻璃做的人还要强些。
    那些身强体壮的侍卫们已经满头大汗,顾元白瞧见他们如此狼狈,不禁失笑:你们待在这朕看着都嫌热,都出去凉快凉快。
    肌肉虬结的侍卫们一个个红了脸,羞愧地低下了头。
    侍卫长欲言又止,圣上,臣等能受得住热。
    那也不必守在这,顾元白道,朕来了薛府,薛府中的人自然要前来拜见朕。张绪,你派人通报薛将军一声,就说朕身体已好,让他们过来吧。
    张绪听命而去。顾元白站起身伸开了手,田福生上前为他换了衣服。
    之前那一身常服已经渗透了寒气,但薛府之中并没有顾元白的常服。薛将军让人送来的衣服软绵顺滑,金丝云纹绣于其上,料子倒是好,但也不知是给谁的新衣,现在拿来让顾元白穿上了。
    田福生心疼地道:圣上尚且坚持一会,宫中已经派人送来一应物具了。
    为圣上束发的宫女也不由红了眼眶,他们的圣上何时穿过别人的衣裳?这一身衣服上了圣上的身,足足大了一圈,圣上在衣服里面更显纤长瘦弱了。
    顾元白好笑,笑骂道:行了,快点。
    *
    薛老夫人一身诰命夫人的服饰,庄重地带着儿媳给顾元白行礼,圣上万安,臣妇拜见圣上。
    薛将军带着儿子紧跟其后,顾元白坐在主位,温和地道:起吧。
    薛老夫人激动地双手微颤,一板一眼地遵守了礼仪起身,顾元白让他们坐下,亲切问道:老夫人如今身体可好?
    臣妇身体好着呢,薛老夫人笑呵呵地回道,圣上治下风调雨顺,臣妇的吃穿用度都是很好。
    那就好,顾元白欣慰地点了点头,老夫人身子康健,薛卿也就安心了。
    端坐在下首的薛远闻言抬头,就看小皇帝正笑着同祖母说着话。薛远第一眼就瞧到了他身上的衣服,眉头忽的一挑。
    穿在薛远身上正合适的衣服,落在小皇上的身上就处处都大了起来。薛远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想,皇上如此瘦弱,身子也不康健,还能留下子嗣吗?
    这个想法一出,薛远就咧开嘴笑了,这可真是一个好问题。
    病弱的皇帝如果不能上女人,不能留下子嗣,那这个皇帝当得可真是倒霉。
    天下拱手让给别人,后宫里也没有妃位,小皇帝甚至连政治婚姻都无法做到,孑然一身,只有这幅拖后腿的身体。
    自小在军中混到大的薛远上过大大小小十数次的战场,知道要让兵马臣服,就得不怕死的带头冲在前面。将强兵强,将弱兵弱,薛远在京城里疯,在战场上更疯,他奋勇杀敌的时候,血液里都在叫着兴奋。
    他享受战场,享受鲜血,他才是能征服兵马的那个人,而征服了兵马,就可以图谋更大的东西。
    顾元白放下白玉筷子,往下一看,正对上薛远野心勃勃的视线。
    薛远面色不变,恭敬地站起了身,遮去獠牙和泛着绿光的眼,给圣上敬了一杯酒水。
    顾元白眼中清明,他定定看了薛远半晌,忽而抿唇,意味深长的笑了。
    兄弟,即使我死了,即使你成了摄政王,你也登不上皇位。
    想不到吧?你以后会跟褚卫搞起社会主义兄弟情,没有子嗣的摄政王,跟拔了牙的老虎一样,未来的皇帝只要等得起,早晚能耗死你。
    *
    用完膳后,顾元白就回到了住处歇息。
    宫中已经有人送来了衣物用品,大雨连下两个时辰还没有变小的趋势,唯恐圣上受了寒气,宫中还带来了两位年纪轻些的御医。
    让御医把完脉后,顾元白泡了一个热水澡,到了床上挨枕头就睡着了。这一睡一直睡到了深夜,他睡得早,醒的也早,醒来时天色暗沉,守床的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元白睁眼发呆了一会儿,悄然起身披上了大氅,静悄悄地出了房门。
    门外的侍卫们正在小声说着话,看到顾元白出来就是一愣,忙迎上去,圣上怎么起了?
    朕睡醒了,顾元白低声道,朕在周围走上一走,不出此处院落。你们守在这里就好。
    古代的天空繁星密布,白日里的大雨现如今已经停了,顾元白缓步走了几步,突然在草丛处听到了一阵稀稀嗦嗦地响动。
    顾元白眉头皱起,瞬间警惕起来,他缓缓后退,退到另外一个角度,才看清草丛里的是什么东西。
    毛发乌黑,竖瞳绿光,狰狞獠牙外露,竟然是两匹成年狼。
    顾元白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这两匹狼正头碰着头在草丛中埋头舔舐着什么,顾元白这才想起来,这似乎是白日那碗鹿血被摔碎的地方。廊道中的血迹被清扫了干净,流入草丛中的血迹却因为遮掩而留下了腥气。
    薛家竟然养了狼!
    顾元白气沉丹田,正对着这两匹狼缓缓后退,侍卫们离顾元白还有一段距离,而两只狼的毛色又与黑暗融为了一体,他们发现不了这两只狼。
    顾元白只能希望那片草地中的鹿血够多,让它们多舔一会。
    但他的祈祷失效了。
    头埋在地上的两匹狼听到了他的声音,狼头瞬间调转,冒着绿光的眼睛狠狠盯在了顾元白的身上。
    它们的涎水从利齿中流出,其中一匹狼正试探地朝着顾元白走近。
    狼有着绝对敏锐的观察力,如果在狼的面前表露出害怕,它们会立即发起攻击。
    顾元白镇定极了,既然被发现了,那么他也不再后退了。而是直视着两匹狼的眼睛,做出蹲下身捡东西准备攻击它们的样子。
    两匹恶狼明显瑟缩了一下,却并不后退,而是又上前了一步。
    该死。
    难道这具身体的病弱连动物也能一眼发现吗?
    身后的侍卫们也发现了不对,他们惊呼一声,就要往这边跑来,圣上!
    顾元白的脸色顿时变了。
    果然,两只狼被呼声惊到了,它们呲着牙,直接朝着顾元白扑了过去。顾元白就地一滚,躲开了狼的一扑,正当另一只狼要朝着他扑来时,身后突然传来两声沉闷棍响,顾元白脸色苍白地转头一看,原来是薛远手里拿着沉重木棍,直接将两匹狼给砸死了过去。
    薛远的表情也很是难看,他沉着脸,看着两匹狼的眼底满是戾气。片刻之后,薛远扔了沾着血的棍子,单膝跪在圣上身边,圣上可有受伤?
    圣上!
    侍卫们赶到了顾元白的身边,看清那两匹横躺在地上的死狼后,面色顿时黑了。
    顾元白脸色苍白,他平复了喘急的呼吸,淡淡道:朕的脚崴了。
    侍卫们脸色一变,找御医的去找御医,处理狼的去处理狼,顾元白摆手拒绝侍卫长伸出的手,冷冷侧头看着薛远,命令道:薛远,将朕抱起来。
    这具身体万分娇贵,顾元白猜测这一崴,他的脚踝应当整个都肿了起来,不能碰地,不能用力,只能由人抱起。
    鹿血,恶狼,薛远。顾元白脸色阴晴不定,怒火攻心下面色更加冷凝。
    薛远沉着脸伸出手,从圣上的腰后和膝弯穿过,双臂猛得有力,就抱着顾元白站直了身。
    手掌握住了皇帝的腰间,但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好看。薛远沉声道:薛府虽然养狼,但圣上甫一进门,狼群就被家母锁了起来,还请圣上明鉴。
    顾元白道:朕会查个明白。
    圣上话语中的质疑连遮掩都懒得遮掩,薛远的手掌不由有力握紧。
    给朕松开手,顾元白命令,轻些,稳些。给朕慢慢地走,一步路掰成十掰的走,要是不会走,就跪下来抱着朕挪过去。
    薛远目光一沉,他此刻在皇上眼里,怕就是和马、骡子一样的畜生,说不定还做的没有这些畜生好。
    他如言松开了手掌,这才发现圣上的重量轻极了,掌心处的肌肤柔软,即使有丝绸覆盖,五指也会深陷在皮肉之中。
    抱着需要分心控制力道,格外的麻烦。
    顾元白语气冰冷,朕说了,慢些。
    薛远猛得停住了步子,几个呼吸之后,又缓慢地走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圣上,黝黑煞气的眼中,深处藏着一匹疯狗,疯狗压着本性,朝着顾元白露出一个臣服的虚伪假笑:圣上,这么慢够了吗?
    够了,顾元白冷笑两声,但是现在,朕想让你走得快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远:皇帝没有孩子,我有机会了。
    顾元白:薛远没有孩子,未来皇帝有机会了。
    第14章
    薛远将顾元白放在了床上,房中的宫人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田福生眼含热泪,他小心翼翼地脱去圣上的鞋袜,裤脚层层卷起,脚腕处肿起来的大包就落入了眼中。
    圣上脚踝本就纤细,一旦肿起就显得可怖得很。薛远低头看了一眼,眉头一皱,心道不好。
    顾元白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不到片刻,就有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绪侍卫带着御医进来为顾元白疗伤,在他们身后,是一进门就跪倒在地的薛将军。
    薛将军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心中荒凉一片:圣上,臣请罪。
    两名御医洗净了手,小心翼翼地去碰顾元白的脚,这脚如同玉石雕刻的艺术品一般,此时受了这些伤,两名御医看着都不由皱眉,有些无从下手。
    薛将军请什么罪?圣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薛将军颓败地道:圣上在臣府中受了惊吓,龙体受了伤,臣万死难辞其咎。
    顾元白道:朕倒是觉得巧。白日和亲王派人给朕送了一碗鹿血,却被小厮不小心洒在窗前。深夜就有恶狼循着血味探进了朕的院子,还是在人人都睡着、侍卫们也疲倦不堪的时候。更巧的是,朕偏偏在这个时候醒了,还正好遇上了这两匹狼。薛卿,朕都觉得这是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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