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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命——Your唯(200)

    展清水怒道:他都那样了,你还有事让他干?你什么人啊?
    废话,他那事儿是他的事儿,朝廷的公务就不办了吗?要不要让东厂关三个月的大门啊?沈无疾皱眉,何况他整天在屋子里待着才更出毛病,出去散散心不好啊?
    展清水将信将疑地问:什么任务,要他亲自去?
    杀曹国忠。沈无疾淡淡道。
    展清水:
    片刻,展清水朝他大吼,你倒是让洛金玉去散这个心啊!你是生怕他死得慢了吗?!
    沈无疾又怎能是这样不讲义气的人呢。
    他自是知道没有想象的那么危险,因此才让何方舟去的。
    他是为了试探君天赐。
    而曹国忠早就功力尽失,废人一个,此刻更身处大牢之中,被拴得严严实实。
    只不过,自打君天赐去接触过曹国忠后,四下里多了不少双眼睛盯着,像是在保护曹国忠。
    这些人自然不是为了保护曹国忠这个人,而是为了保住曹国忠脑子里的秘密。他们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曹国忠对他们自己而言是毒药是利剑,而对自己的敌人而言,也是一样的。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大奸宦,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沈无疾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何方舟问他要怎么办,他说不怎么办。
    如今,曹国忠若活着,也再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对沈无疾这边不利的东西了,若死了,东厂最多治个办事不利的罪,还不能闹上台面讲,毕竟台面上曹国忠早就死了。
    且现如今这个皇帝格外好哄,随便两句,事儿就过去了。
    之所以沈无疾还留着那废物,不过是想着拿他钓钓鱼,想着总还有可利用之处。
    现在这不就有了值得叫曹国忠为之献身的事儿吗。
    277、第 277 章
    虽然整件事说起来像贼喊捉贼、监守自盗, 但东厂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且还干得不少, 其实也不稀奇。
    何方舟便依据以往经验,制定了计划。
    无外乎扮成外来人, 先想好要祸水往哪引,接着迎头干便是。
    前面尚算顺利, 可当何方舟来到曹国忠面前, 正要动手的时候, 本来披发垂头、看不清面目的曹国忠抬起头来,张嘴对着何方舟便吐出一股色彩艳丽的浓烟来, 何方舟始料不及, 虽及时后退几步, 可还是吸了些进体内,一时间便觉头晕脑胀,两眼冒星, 竟不知是何等迷雾如此厉害。
    何方舟甩了甩头,将手上刀一提, 又要动手,却惊见曹国忠居然用力一扯,生生将拉住他的大铁链子从巨石、墙壁上扯了出来,两手一掰,更是将锁铐掰开了!
    曹国忠不是功力尽废了吗?难道这不是曹国忠?
    可何方舟匆忙看去,却又分明是那张熟悉的脸。
    呵,何方舟?曹国忠开了嗓, 声音也耳熟得很,别来无恙啊。
    说着,曹国忠目光一厉,面容狰狞,手背青筋迸发,利甲冒出,朝着何方舟扑了过来,将耀宗还来!
    何方舟醒来时,是在一间陌生屋子里。
    他觉得头疼,不由呻吟一声,捂住了额头。
    趴在一旁睡着的年轻男子听到声音惊醒过来,急忙道:方哥你醒了?别碰伤口。
    何方舟疑惑地看着他。
    男子的相貌说不上很俊,可很干净,是叫人看着很舒服的样子,也叫何方舟一见他就觉得有股从心底里出来的亲近感。
    展清水一叠声地问:口渴吗?喝点水?喝了水,我再给你拧个毛巾擦擦脸。
    何方舟接过他端来的水杯,抿了两口,把杯子还回去。
    展清水又去拧了毛巾来给他擦脸。
    何方舟慢悠悠地擦了擦,将毛巾拿在手里,望着面前这年轻男子担忧又热情的面孔,终于没忍住,问:敢问阁下是哪路英雄?
    展清水专注地望着他,本来嘴角含着笑,此刻逐渐地凝固了起来
    啊?展清水最终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怎么样?何公公怎么样?
    曹御医刚给何方舟望闻问切完,展清水就忍不住出声询问。
    唉曹御医先叹了一声气,把展清水给吓得差点灵魂出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究竟是如何?曹兄给咱家个准话!
    曹御医又想叹气了,憋着道:展公公别急,曹某不是叹何公公的气唉,罢了,是曹某的私事,在此不提。且说何公公,综合展公公与何公公所言,昨晚他发癔症,大约是中了菇毒一类。曹某刚也从何公公昨日的衣裳上寻得了些许粉末印记,得带回去仔细查验,才好知具体是什么菇毒。
    他叹气,却是为了他自己。
    经过那位沈公公的报恩,如今他恍然已打上了宦党的烙印,这几位公公平日里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去了太医院都点名找自个儿,别人他们还不稀罕,一说起来口必称曹兄,生怕曹大人不够亲热,再就是将自己夸赞上天,什么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妙手回春、医者圣心
    害得他在御医院里坐立不安,都不敢与同僚对视,生怕从中看出更多鄙夷。
    沈公公这艘贼船还真他大爷的上去了就下不来唉!
    那还都就算了,要紧的是,这些个太监真是不分轻重缓急,真拿他当自己人了,这何公公怎么看都是因为不好说的事儿受此重伤,他们倒也就这么大剌剌找自己了!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任何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辛密!
    那他怎么失忆了?展清水担忧地问,也是因为这菇毒吗?这菇毒能解吗?
    得细看看菇毒,才好下结论。曹某初步勘验,只能看出大概还掺和了其他的致幻药粉,不能轻易说什么正论。曹御医暂收满肚子腹诽之言,正色道,至于失忆,大概与菇毒无关,曹某倒也很少听说迷药会令人失忆。加上何公公在自个儿打斗时撞到了脑袋,曹某心想,大约是因为这个。
    那他脑袋好了,能恢复记忆吗?展清水问。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曹御医摇了摇头,向来失忆这事都说不好的。曹某只能说,能将何公公的外伤内伤治好,可失忆症却着实棘手,不敢保证。
    曹御医心想,要不怎么说,沈无疾最刁蛮刁钻呢,若这事儿换了是洛金玉失忆,沈无疾可不讲道理,必然又是一句治不好要你何用或是治好了咱家将你奉为座上客,治不好,咱家明年今日亲自去给你上坟。
    而眼前这位展公公听了,虽然眉头紧皱,看神色也是十分担忧,究竟没无理取闹,只朝自己拱手客气道:着实有劳曹兄了,之后也还要多劳曹兄挂心。何公公是文静良善之人,没作过恶,实在不该受苦。总之还请曹兄多多关照。无论需开什么药,都尽管和咱家说,咱家必然给买来。
    说着,又再三道谢道歉,很是真挚模样。
    看看,这不就叫人舒服多了?嗐,那沈公公真是,有求于人也那么嚣张这才是求大夫的正确方法嘛!
    曹御医见展清水客气,他便也更客气,急忙回礼说必然尽力。
    暂且送走曹御医,又叫人拿着药单去开药,展清水回去屋内,对着虽然满脸茫然却仍耐心坐在那里不语不动的何方舟笑了笑,温柔道:吓着你了吗?
    何方舟也微笑起来,倒是与平日没什么两样。
    他说:我没吓到,倒好像我忽然失忆,吓到你了。
    展清水看着他这半点不慌不忙的样子,都有些怀疑起来: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何方舟平静地摇头。
    嗳,也别急,别担心,咱家一定想法子治好你的失忆症。展清水关怀道。
    无需如此,何方舟半点不急,轻声笑道,随缘吧,凡事总有冥冥中的命数造化,或许是上天有意如此。
    展清水:
    是了,方哥以前是对佛经之类有过兴趣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何方舟说内急,展清水忙领他去了便桶那,也不敢走远了,等在外面。
    可展清水刚在门口站定了,就听见屋里一声响,何方舟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展清水急忙问。
    这何方舟沉默一阵,隔着门,低声问,咱家也是太监?
    展清水:都咱家了,你说呢
    他没料想何方舟连这个都不记得了,犹豫道:是你是提督东厂。
    忽地他便听见屋里又一声响,何方舟伸手拍在窗栏上,匆匆忙忙地将窗子打开了,无比震惊地看着外面的展清水:东厂?
    展清水:啊。
    然后他就一直失落至今。
    展清水对着听闻消息前来看热闹哦,自称是来关心兄弟的沈无疾说道。
    沈无疾望着不远处略佝偻着腰,仿佛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似的在那垂着头、盯着面前石桌出神的何方舟的背影,恍惚间有种在那人头上看见了一朵罩顶乌云正在闪电雷劈下暴雨雨的错觉。
    半晌,沈无疾冷冷道:哼,失忆了一回,倒瞧不起太监和东厂来了?
    展清水幽幽地看他:不是你让他去干那事,他能失忆?你还说出这种话来,你是个人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沈无疾:无辜(o
    278、第 278 章
    何方舟失忆的事对外瞒着, 却自然不能瞒着皇帝。
    沈无疾一是关心弟兄, 二是来看稀奇热闹, 这三嘛,也是代皇上前来查探究竟。
    当然, 关于何方舟是如何受此重伤的原因,沈无疾则没有对皇上坦白, 编了个理由糊弄。好在东厂事儿多, 随便哪个任务受伤也不奇怪。
    沈无疾看过何方舟, 便立刻回宫去禀告细节,听得皇上感慨万分:要不怎么说京城热闹呢, 什么事儿都有, 这要搁朕原来封地那, 得是个十天半月都消不了的稀罕事。
    沈无疾听着这土包子感慨,心里埋汰,脸上含着恭敬柔顺的笑容应和。
    主仆二人就此事发散议论一番, 皇上忽然问:如今说不清何方舟什么时候好,那东厂的事儿谁来负责?
    沈无疾不动声色地问他的想法。
    朕能有什么想法。皇上道, 朕如今问你呢。
    沈无疾见他没有伺机把东厂往外扒拉的意思,心中暗道这人要么是果真老实依赖自己,要么是也不至于傻到无可救药,脸上做出认真沉吟的模样,许久,道:皇上自登基以来,似乎还未见过向群星。
    皇帝哦了一声:好像是没见过, 只听过他的名字,与你和清水他们一起称为东厂五虎。
    奴婢羞愧!沈无疾急忙拜倒道,那是昔日曹贼故意捏造的名声,奴婢如今可不敢认。
    嗐,你也忒小心了,朕就这么一提,一个名号的事儿,你也这么大惊小怪的,朕觉得这名号挺好听、挺威风的嘛。皇帝急忙招招手,起来说话。你跟你家那口子也真不知怎么弄到一起的,性情差别这样大。
    沈无疾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说向群星的事情。
    当日,便自皇上手中发出调令,说是另有要事差遣何方舟做,因此叫在外的向群星紧急回京述职,代领东厂事务。
    今日又是沈无疾休假归家的时候,一家人吃过晚饭,明先生检查西风的功课去了,洛金玉与沈无疾两口子则在院中帮明先生松花土主要是沈无疾松,洛金玉在旁给他端茶递水擦汗加油,偶尔还要应对沈无疾的请求来诵些诗词歌赋应景。
    倒倒也算是琴瑟和鸣的样子?
    沈无疾高高挽着裤管与衣袖,提着锄头挖地,一面还要牢牢注意旁边那蠢蠢欲动的人:嗳,你离远点儿,万一石子儿飙过去了。
    洛金玉端着茶水往后退退,又道:我也想帮忙。
    当咱家求你,你可别帮了,咱家看得心惊胆战的,生怕你刨了自个儿的脚。沈无疾说着说着,仗着四下无人,瞥一眼洛金玉的脚,忽然暧昧一笑,挑逗道,那脚可好看,别碰坏了。
    洛金玉耳热道,又说些什么混账话,先生和西风在家。
    他俩在屋子里呢,听不到。沈无疾将脖子一伸,有汗,再来擦擦。
    洛金玉忙放下茶水,在一旁面盆里拧了帕子,过去给他擦汗。
    沈无疾勃然生出喜悦温情来,伺机亲他脸上几口,轻声笑道:这像不像那陶渊明说的田园潇洒日子?咱家耕种,你在旁送茶水,给咱家擦汗。这样的日子可也过得。
    洛金玉让他亲,并不闪躲,闻言应答道:那大约要饿死,他种地是草盛豆苗稀,潇洒也说是潇洒,可没饭吃。想了想,先把自个儿给想笑了起来,低声道,你又吃得多。
    明明是要揶揄沈无疾,可说出来,洛金玉先自个儿脸红了。他不习惯这么揶揄人,恐像要揭人短似的,可沈无疾总鼓励他揶揄自个儿,说夫妻之间这样会添加许多乐趣。
    洛金玉自知是个无趣之人,沈无疾又那样生动活泼,他便有些汗颜,想要在无伤大雅的地方迎合一下娇妻。
    娇妻沈无疾哪能不知自个儿的娇妻在心里想些什么,见这样子便想笑,忙憋住了,故意露出不愉快的神色,挑眉竖眼地道:行啊,这是露出尾巴了吧?竟嫌起咱家吃得多来了,无外乎嫌咱家如今挣得钱少了,倒不够伙食费了?
    洛金玉见状,并不慌张,反而越发的笑了起来。
    沈无疾见他笑得娇憨可爱,实在憋不住,也跟着笑,问道:你呀,倒狡猾了起来。以往可忙赶着哄呢,如今也不哄了。
    我已知你不会为了这事生我的气,自然不怕了。洛金玉道,只是,偶也担心若我着实过分,你一定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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