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辣书屋
首页大命 大命——Your唯(188)

大命——Your唯(188)

    君亓听得满脑袋雾水,问:让他们做什么?
    丫鬟年纪不大,自幼养在夫人身边,因夫人没有孩子,对她很是疼爱,当闺女养的,因此她比寻常丫鬟要更矜持一些,有些话,就也羞于说出口来,急了道:老爷您要不亲眼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君亓:
    君亓饭也顾不上吃,就在夫人的催促下来到了君天赐的小院。
    一进去,院子里还挺安静的,没听见唱戏的声音。
    他本以为是戏子走了,再往里走,见守在门外的丫鬟脸色通红,偷偷地往屋里看。
    君亓不动声色地问:小爷在里面?
    丫鬟听得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忙转身行礼,低声道:是。
    君亓便不再理她,朝里走去。
    丫鬟下意识想拦,立刻反应过来,低着头退到一边。君亓走进去了,就一眼,他都被惊到了。
    他竟看见君天赐和洛金玉在
    那俩正纠缠亲热的人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并不认得他,只是看他很有派头,直觉是个大官儿,便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停下行礼。
    这下子,君亓就看清楚了,这俩不是君天赐和洛金玉,只是一个穿着君天赐的衣裳,一个扮成洛金玉的样子这不更荒唐了吗?!
    联系到夫人与丫鬟的神情,君亓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挥了挥手,示意这俩戏子出去。
    戏子有些犹豫,回头看站在纱幕前的找他们来的大人君天赐的心腹。
    心腹对君亓行了个礼,回头看了眼纱幕后没动静的公子,对戏子道:先出去。
    戏子们这才收拾了东西,出了屋子,去院子里等着。
    君亓叹了声气,直接走过去,掀开纱幕:天赐你
    他又是一愣。
    君天赐靠在垫了许多软枕褥子的宽大椅子上,盖着毯子,歪着头,睡着了。
    可不知为何,在睡梦中哭了,脸上清清楚楚两道泪痕。
    君天赐又梦见了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可却又不知为何,看得见身边支离破碎的尸体,鼻子里全是血腥味儿。
    他抱着膝盖,坐在死人堆里不说话。
    这时候,忽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他一愣,抬起头来,见面前竟是一扇窗,那窗户竟被人推开了那里难道不该是一堵墙,或者是永远摸不着边的黑暗吗?
    窗打开了,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只落在他的身上,他周围还是黑的。
    君天赐仰着头,看着开窗的那人。
    那人冷淡地看着他,很瞧不起的样子,说:你待的地方真脏,和你这个人一样。
    君天赐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又看向他身后的太阳,犹豫着,从脚边捡起一把带血的匕首,举在面前,小声问:我把它给你,你放我出去好吗?
    那人不说话,仍轻蔑地看着他。
    君天赐又在脚边摸了一把带血的柴刀:这个也给你。
    这个也是。
    这个也是
    这个也给你
    他献宝似的,将这些杀了人的东西都献给这人。
    这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问:你就是用这些东西,杀了他们?
    不不全是君天赐嗫嚅道。
    你杀了多少?他问。
    君天赐摇头:我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他问。
    我不知道君天赐犹豫道,我我生了很重的病,我要吃药,要请大夫,有些药,买不到,我就就要
    可是你吃了这些药,病就好了吗?他又问。
    君天赐道:可是,我不吃,我就死了。
    这人问:原来你现在是活着的吗?
    问完,这人就转身离开了。
    君天赐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冲向窗子,从窗子连滚带爬地出去了,他来不及高兴,天上的太阳就不见了,四周又黑下来。
    他心中一惊,正要喊叫,却发现此时虽黑,可比起刚刚在屋子里还是要好上一些,勉强能看清楚四周。
    他此刻站在一条很普通的道路上,两边都是民居,像是天还没亮的样子,地上铺了厚厚的雪。
    忽然传来人踩在雪地里的响声。
    他抬头看去,见着一道单薄的身影,提着一个小小的灯笼,光很小,几乎照不出半步外。可那人仍坦然自若地往前走着,半丝对前路的畏惧都没有。
    子石!君天赐叫道。
    那人停下来,回身看他,正是刚刚推窗的人。
    君天赐关切道:你换个大点儿的灯笼。
    洛子石说道:我只有这个小灯笼。
    君天赐忙道:那你就晚点儿再出来
    洛子石朝他走过来,将手中的小灯笼递给他,道:你连小灯笼也没有,拿我的吧。
    君天赐一怔,提着灯笼道:那你
    洛金玉已转过身去,在半步光也没有的雪地里继续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沈无疾:把老子家灯笼还回来!(愤怒)
    257、第 257 章
    接下来, 洛金玉与沈无疾再相见, 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一吊钱一封的信并非唯一能倾诉相思之情的途径了。
    盖因皇帝有意宽容,只要找洛金玉会面, 便必然要叫上沈无疾,还刻意给他俩制造各种独处的机会。
    甚至在过年那几日, 皇上还变着法儿的想法子让沈无疾回家去。
    沈无疾见这人如此上道, 自然也是投桃报李, 好好儿地迎合他来出些主意。
    眨眼间,就进了暖春, 小雨如酥, 绵绵地下着。闲庭里栽种了许多花木, 这几日也都迎着不尽的雨开了起来,一时间争奇斗艳,甚是热闹。
    喻长梁与几个相熟之人坐在廊下饮酒赏花, 周围倒没外人,只从不知何方传来隐约的琴声。
    看着喻长梁仍是一派魏晋风流的样子, 其他人按捺不住,一杯酒下肚,就忍不住开口:大人,那洛金玉自去年
    嘘。喻长梁竖起手指,闭眼倾听那琴声。
    众人只得住了嘴,面面相觑。
    直到一炷香后,那琴声停了, 喻长梁才睁眼,抚掌称赞道:好琴艺。
    又问,刚刚薛大人想说什么来着?
    薛大人道:洛金玉他
    不要说了,不要提这个名字,听了就心烦,晦气。喻长梁叹气。
    薛大人:
    喻长梁仰头喝下一杯酒,转向左手边一直不言语只闷头喝酒吃菜的黑衣男人,这人戴了半边面具,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模样,只知绝对不好惹。
    张兄,你看薛大人这个烦心事,什么时候能解决掉呢?喻长梁叹道,千金也付了,人还好端端活在那,你叫薛大人怎么想?
    姓张的黑衣人沉声道:洛金玉身边高手如云,若要杀他,也不是不可,但必然引起骚乱。喻大人既要暗杀,就是一桩难事。喻大人是在为难兄弟。
    张兄,话不是这么说的,拿钱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说小事一桩的,拿了钱,就变成为难你了,这话都让你说了,我怎么着?喻长梁轻笑一声,而且赚钱的事儿嘛,自然不容易,这要容易了,岂不人人都有千金入账?
    各位大人赚钱倒容易。黑衣人也笑了一声,算盘都不用打,万金都入账,怪不得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了书,做了官,岂不就是高人一等?赚钱比兄弟这刀尖舔血的容易多了。
    薛大人忙道:张大侠说话还是客气点
    哎,没事,喻长梁抬了抬手,劝道,张兄是江湖人,说话不拘小节,直来直往,也痛快,无妨。
    黑衣人哼了一声,继续喝酒。
    张兄也无需羡慕我们做官的,现如今做官也难,寒窗多年,不就是为了捞点儿本钱?难不成是为国捐躯来着?哈哈。做官和卖肉的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糊口嘛。只是啊,这年头,终于能赚点儿钱,得被疯狗追屁股后头咬着跑,不比你们潇洒。
    喻长梁叹道,那姓洛的疯狗一条,紧咬不放,油盐不进,实在是叫人生气。张兄你再不把他解决了,等他把我们弄死了,你觉得,你们能有好日子过?这样的人,他不会闲着,没刺儿给他挑,他就自己挑,挑完了官场的,就去挑你们黑市的。只有死了,他才安分。
    说到这里,他愤愤然道,那君家也都是些蠢货,当年那么好的机会,还能叫他活着出来,真是
    说到君家,黑衣人放下酒杯,看着他,道,喻大人还是先想法子把君天赐给弄走吧。他天天接送洛金玉,人往马车里一坐,兄弟们投鼠忌器,就那病秧子,万一把他给弄死了,这事儿算谁的?
    这事儿我想法子解决。喻长梁说起来也是头疼,他说过君天赐,自然也不敢说要杀洛金玉,寻了别的借口。
    可君天赐别的都好说,都是个脑子清楚的,唯独在这事儿上,跟中了邪似的,非说要趁虚而入献殷勤,甚至还说若非如此,他才没兴趣跟喻家合作弄死沈无疾外加拉洛金玉下马。
    合着他弄来弄去,就是为了把洛金玉弄回家里关着当禁脔,真他大爷的变态。
    几个人又说来说去,黑衣人道:索性还有个法子。
    喻长梁道:愿闻其详。
    就像喻大人所说,没有君天赐,也仍有东厂的人在附近盯着,可如果洛金玉先去了个东厂盯不到的地方呢?黑衣人道,比如,喻府。东厂再嚣张,想必也轻易不敢闯进去,若是暗梢,喻府也有借口给防住。他们难道还敢明目张胆说不信任喻府?
    你还别说,我怀疑他们真敢。喻长梁抱怨完,心中却还是琢磨了一番,又道,你出的这什么馊主意?他在我家出了事儿,我怎么说?你怎么不说让我上朝的时候直接一刀子捅死他?
    喻大人,你不要说得好像他现在死在街上,别人就会以为和你没有关系似的。黑衣人笑道,现在他死了,是个人都知道他为什么死的。总之就死不承认,能拿你怎么着?你们不本来也打的这个主意吗?对了,我记得你们家好像有个真疯子。
    喻长梁哼了一声,低头喝酒。
    他家是有个真疯子,他二叔,当年去剿匪,混战中打中了脑袋,就疯了。
    虽是个疯子,却也是个有功劳的人,发疯杀了人,皇帝也不至于拿他怎么样,最多叫你们关牢点儿。黑衣人道,至于疯子发起疯来杀了洛金玉,这事儿又能怎么着呢?你说是吗?
    喻长梁正望着手中的酒杯沉思,忽然不经通报就急匆匆来了一人,到他面前,附耳说了两句。
    其他人没听到说的什么,只见喻长梁脸色大变,将酒杯一抛,留下一句诸位自便,日后再议就快步走了。
    喻长梁马车也顾不上坐,解了马匹,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喻府,一路小跑到他爷爷喻阁老的房中,扑在床边一叠声地叫。
    喻阁老仍闭着眼,睡梦中仍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
    听下人说,喻阁老本来好端端的,午睡过后,忽然说梦到院里的茶花开了,起了雅兴,说要去看看,结果还没走到茶花那,忽然脚一滑,往地上摔了跤,就再也没醒了,请大夫来看,说怕是要中风。
    喻长梁去到院中,横眉怒目地看着跪在那的几个丫鬟:都打死扔乱葬岗去!
    一旁他爹皱眉:现在什么时候,还做这事。把人关柴房去。又低声劝他,万事等你爷爷醒了再说。
    258、第 258 章
    皇帝听到喻阁老中风, 不由得一愣, 连声问:怎么这样呢?就摔了一跤怎么就这样了呢?
    可事已至此, 他再问也是枉然。
    他只得转而向佳王和侍奉在旁的展清水问道:那朕要不要去看看他?
    虽然他平日里口口声声叫喻怀良老狐狸,尤其洛金玉查养孤院以来, 朝臣反对新政以来,他更见识到了这老狐狸的居心叵测, 更是可恨。可一来, 喻怀良大小是个三朝元老,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人家也绝非没有功劳, 年纪也这么大了二来, 就是装样子, 也得装装嘛,总不好沈无疾成亲他亲自去了,如今喻阁老病危, 就不去,那说出去也显得厚此薄彼。
    展清水一时没有说话。
    佳王思忖片刻, 道:以喻阁老的身份,皇上去探望他,也不为过。只是得做好防备,怕刺客。
    皇帝点点头,看展清水:你怎么说?
    说着,对佳王自嘲道,朕能不能干点事儿, 如今得看他脸色。
    展清水忙道:奴婢万死
    得了,起来,别跪,问你事儿呢。皇帝道。
    你就是想出宫!你成天想出宫!这宫里有狗咬你还是怎么的?展清水敢怒不敢言,只得道:虽不为过,可为龙体安危着想
    你说朕是个昏君吗?皇帝忽然问。
    展清水一怔,忙道:皇上自然圣明神武,堪比尧舜,怎能有此一问?
    真是拍马屁都不会拍,堪比尧舜就算了,朕好赖有点儿自知之明。皇帝翻了个白眼,朕就怎么也不是一个昏君,那你说怎么成天担心有刺客要杀朕?
    这个,展清水就会答了。
    他道:非是桀纣才有刺客,便是圣上如尧舜禹汤,这世上总有人不安分。
    这倒是。皇帝不由感慨道,就像洛金玉说的那样,明明也能吃饱穿暖,比上不一定不足,比下远远有余,可非得贪,贪得无厌噢,不是说你,你是正经做生意。他体贴地对佳王道。
    恋耽美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呕吐袋(骨科,1v1)扶她追妻性奴训练学园(H)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欲女绘卷(nph)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