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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西门庆爱武松[水浒]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33)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33)

    到了没人的地方,马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着眼泪道:武都头,大事不好了,适才我与刘五两个人押着那两车货顺着山路往前走,突然前头冲过来一堆衙役将咱们截住,二话不说就上来翻货!
    结果,结果硬是从咱们车箱子里头翻出来了十包五石散!
    武松惊得一下子呆住:五石散?咱们的车箱里头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第47章 就想压着你
    马四哆嗦着道:整整十包啊!我看势头不对,转身就跑,?刘五比我腿脚慢,?叫人给擒住了,?这会儿怕是已经被官家的人给带走了!咱们的货也一起被收走了
    武松的脸色登时铁青。
    我道:依着大宋律例,贩卖私盐,?铁,?矾,?煤都是重罪。
    五石散这种东西可以致幻,可以上瘾,朝廷更是明令禁止民间夹藏私带。
    就连我那生药铺里都不敢放这些东西,你们带的货里怎么会有这么多?
    除了那十包五石散,?你们那车子里还带什么了?
    马四擦着额头上的汗,?小声道:除了这些,别的就是些不值钱的草药,?量不大也不范禁,还就是那十包五石散厉害!
    我一拍巴掌:武松,?怪不得那东家肯给你们这么厚的佣金,原来押送草药是假,暗送禁品是真。这下叫官府给查出来了,?你们东家怕是麻烦要大了。
    武松把脚一跺:是哪家官府查出来的?马四,你带我去找他!
    马四吓得瘫了,连连摆手道:我说武都头啊,我适才可是堪堪捡回一条命来,你还要带我回去找?小的可不嫌命长。
    我这会儿跑来给您捎个信,?就是叫您防备着点,刘五进去铁定要把东家给招出来,至于你,就看他会不会招了。
    您也格外留点意,万一有人问起,你直说不知道这事儿便可!万不可把我给说出来!
    话一说完,马四扭头就跑,蹿得比兔子都快。
    武松抬脚就要追他,被我一把拉住了。
    你哪怕追上他,他也不敢带你去找那些货,人家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哪儿敢沾上这种事?
    武松捶着手道:特地嘱的走山路,怎么还会生下这般闲事?官府的人也太贼了!怎么会在山路上截货的?
    我叹着气劝他:谁说不是呢?可是这世上的邪门事儿可实在是太多了,咱们是运气不好遇着了这一回,往后小心些嘛。
    他气得脸色通红:往后小心?这一回事情弄成这样,往后我还怎么好去接人家的生意?刚找到的财路,又这么断了。
    我道:啧,你向来不是个对钱在意的人,如今这是怎么了?
    他横我一眼:我不得存钱娶妻?
    我可就笑了:你不如先告诉我你相中谁家姑娘了,我先替你说合说合去?说不定人家姑娘家底儿厚,不图你钱也肯把闺女嫁你呢。
    他哼了一声:我是个男人,得挣钱养她!再说,这回的生意可是柴大官人作主给我拉拢的,现在货弄丢了,我还怎么有脸再去见柴大官人?
    这事儿我还真是没有想到,问他:托你那人与柴大官人是什么关系,你可打听过?
    武松说:是他的庄上教头,家里也是开药铺的,之前那回我路过柴家庄,偶然说起来替你送药的事儿,大官人说,我若是有心挣钱,不如替他这个庄客押上两趟货,佣钱给得高,也省心省力。
    我将折扇拍着掌心想了一会儿,道:想不到此事与柴大官人还有些关联。不过事已至此,我们想得再多也没有用,不如先到茶楼里面吃点东西,再仔细商量商量接下来该如何办?
    扯着他在茶楼里头坐了,叫了壶香片又要了两样茶点,眼瞅着他吃了两口点心,脸色好一些了,我这才与他商量:二郎,你若是真心想要挣钱,我倒也有个主意,说来你听听?
    他问:啥主意?
    咱俩合伙开个镖局怎么样?
    他眨了眨眼睛:你那药铺子不是开得挺好的吗?怎么又想起来要开镖局。
    做生意嘛,哪儿能只抱着一条思路走?
    多样发展才有钱赚,你看如今天下不太平,做生意的都比以往艰难许多,好多商家都不自己走货了,全是托了可靠的镖局来送货。
    你看你行脚给力,江湖上认识的朋友也多,走江湖押货这种事儿肯定干得来。不如就我出钱你出力,你我二人合伙开上一家镖局,股份我七你三?
    他眯着眼睛看我,没有说话。
    我又道:按我在商场上的人脉,坐着不动定然可以拉来不少生意,利润咱们压根就不用愁的。
    一趟就可大赚,只要分得了利润,你就拿去给柴大官人介绍的那个朋友,说是赔他这回的货钱。
    人家未必肯要,但是你这诚意到了,柴大官人也挑不得你,你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貌似打动了他,他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那股份我七你三。
    我愣住:不是吧?武二?出钱的可是我,风险也是我的,你倒想占了七成股份?
    他说:那就四六,我六你四。
    武二,你这可不太对。
    我没说不出钱,你可以先将我的工钱押着换成股金,但是我就得比你多点股。
    我奇道:你这是为什么啊?
    他拈起杯子喝了一口:因为我不想让你压着我。
    我苦笑道:合着你是想要压着我?
    他转脸看过来,语气肯定:对,我就是想压着你!
    我抱起肩膀盯着他,他迎着我看过来,眼神要多固执有多固执,要多坚决有多坚决。
    我被他给看笑了:二郎啊二郎,往后要是再有人敢跟我说你憨厚耿直,我非跟他急了不可,你这明明是比猴儿还要精嘛。
    他拿手指转着杯子道:我不精,就是不想被你压。
    我拍着手背道:合伙作生意,哪有谁被谁压的事儿?公平求利嘛,你看这风险是我的,钱也是我出的,你还要占了大头股份?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得得得,既然你话说到这里了,念你我二人是兄弟,那股份就按五五!五五分总算公平了吧?
    不公平,我要占五一,你只能占四九。
    武二,讲点道理,合伙作生意不是别的事儿,我已经让步到这样了,你还要多拿一分,这可是欺负人!
    对,我就是想欺负你,就是总想压着你,你待怎地?
    我把手一拍:那得了,这生意我不与你做了,你自己想办法挣老婆本儿去!
    他眯着眼睛看我:叫我压一下又不会死?何苦连生意都不做?
    我用手指点着桌面耐心跟他讲:武二,话不是这么说的,凡事要讲公理。
    若是论着私人情份,我教你压了也便压了。
    但是放在公理上,这事儿便行不通。我是出资人,我都不说要来压你,反倒叫你给压了,说出去这都不合常理。
    他盯着我看:照你这个意思,明里不能叫我压,私下里就可以?
    私下里可以。我用手指沾着水在桌面上来回划着给他解释:
    咱们可以私下里拟个协议,我虽是出资人,但是镖局里的事情我不管,完全由你作主,我听你的,算是背地里教你压我了吧?至于明面上的股份还是只能五五分。
    哦?他把眼睛一眯:背地里教我压你,这话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千真万确!你若是同意了,那晚些我们唤个文书立时把协议给写了,一回清河,咱们这镖局就开张!
    他将身子往前探了探,勾起唇角:西门庆,何必等到清河?这楼上不就是客栈吗?开上一间房,你先叫我压一下试试?
    我愣了一下,气得把桌子一拍:你小子在胡扯什么呢?说了半天,你就图着占我便宜呢?
    他把手一拍,仰着脸哈哈大笑。
    真是要被这个二货给气死了,刚才说了半天,原来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头去!
    我把筷子一丢:与你这夯货聊不到一起!真是白费苦心!罢了罢了,这个生意我还就不跟你做了呢!
    我气呼呼地站起来往门外走,他嬉皮笑脸地跟出来。
    一脚踏出门坎,迎面冲过来个孩子,抱着我的腿一声喊:爹,我可找着你了!
    我被吓了一跳,低头看那孩子,只见他长着乌漆麻黑的一张脸,拖着两条青绿色的大鼻涕,小眯缝眼儿塌鼻梁蛤蟆嘴,长得那叫一个丑哟!
    我抬起腿左右甩他:谁家孩子啊,咋乱认爹哩?大官人我长得这么英俊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个丑
    不是,我说孩子啊,缺钱你就直说,别用这样的招式。
    唉!我说你小子别拿着鼻涕往我身上抹!我刚买的新衣服!
    那孩子才不听我说,四肢并用将我的腿抱得死紧,张着大嘴嗷嗷喊:爹,你可别不认我啊!
    当初你甩了我娘自己走了,这么多年来,你知道我娘一个人带着我是怎么过的吗?
    她现在都快要病死了,就想再见你一面,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不去见她啊!
    我愣住。
    武松在旁边抱着肩膀看我:西门庆,这又是你几时惹下的风流债?
    我恼道:武二,你长点脑子成不成?也不看看这孩子黑成啥样?能是我的种?说不定是你的哩。
    武松气得脸一红:胡扯什么?老子我几时也没有跟哪个女人我
    喂,你这小鬼好好说话,要是敢强讹人,我可不饶你!
    第48章 大官人的私生子
    小家伙仰脸看他:这位大叔,你来替我作主。
    这人他是不是叫西门庆?他家是不是在清河县里开着生药铺,?有好大家业?
    七年前他路过此地,?与俺娘相遇,?原说过阵子就来娶她,教当他府上小妾的。
    可是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娘一人将我带大,?生下日日苦盼,?盼了这么些年,这才将他等来!哪里是我讹他了?
    武松一竖眉头:西门庆,看来人家还真是没有讹你!说吧,你打算咋办?
    我也愣了,?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把我的底细打探得这么清楚?依着他的年纪还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来,?不会是别说,原主还真能办下这种缺德事儿来。
    我点开系统问:这孩子是不是原主的?
    叫了半天系统也没应声,?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我拼命点它,?可就是没有反应,这货就象是死机了一般。
    不一会儿,看热闹的就围了一圈?,?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的,那孩子一看人多,更加放声号了起来,很快人群就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挤都挤不动了。
    武松不耐烦道:西门庆,?你把手伸着瞎比划什么呢?不仔细问问这孩子他娘是谁?她现在在哪儿。若是当面见了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又低头冲那孩子道:孩子,你若说的是实情,我必然替你作主,教这厮给你娘个说法。你若是撒谎,认得大叔这对拳头不?一拳把你打成肉饼信不信?
    那孩子还是死咬着牙不改口:大叔,我没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盯着他那张丑得没法儿看的脸,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小子是我亲生的。
    依着大官人这副俊美的皮囊,哪怕是基因走错路也不至于让孩子丑成这样。
    我问那孩子:你娘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在哪?
    小鬼对着旁边的巷子里一指:俺娘叫惠姑,就住在前头的巷子里头,你快随我去见她。
    我道:小鬼,你可休要骗我,要是我见着了你娘亲,知道你是瞎编排强讹人,我可揍你,连旁边这位大叔也会一起揍你的,信不信?
    小家伙抬手把鼻涕一抹,大声说:俺要是骗你,王八才是俺爹!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不说闲话,我把折扇一扬:小子,带路,找你娘去!
    小家伙伸出黑乎乎的手将我的衣角一扯就往巷子里头拉,武松在后面跟着。
    走到巷子最深处,隔着院墙果然听到一个女人大声咳嗽的声音。
    小家伙隔着院墙喊:娘,俺把爹给带回来了。
    那女人孱弱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大官人?是西门大官人来了吗?儿子,你快点叫他进来。
    我在门口站着,尴尬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武松黑着脸道:当初做下禽兽事的时侯怎么不觉得有愧,这会儿倒是怕见人了?还是个男人吗你?
    被他这么一激,我也恼了:又没说不去?我倒要看看,当初害我荒唐的女人到底长啥样!
    抬脚进了院子还没说话,突然感觉着眼前一黑,从天上掉下一只大网来,死死地将我缚住。
    我惊了一跳,大声叫道:二郎救我!
    武松虎的跳进院子里,拿出割鱼刀来割网。
    未想那网竟然是用金丝缠成的,这么锋利的刀子竟然割不破,武松恼得大骂道:何人设下的陷阱,给我出来!
    房门吱呀一声响,当真就走出一个人来。
    一见面,我和武松全都崩溃了。
    我说:时迁啊,你还有完没完了?
    时迁抱着肩膀看我们:我就说过,若是武松不与我单打独斗上一场,这事儿不算完!
    武松不理他,使了十成功力来扯那网,时迁慢悠悠地道: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这张网是我刚从皇宫里头偷出来的,名唤玄丝网,再大的力气也扯不开,再利的刀子也划不动。
    武松,你与我单打独斗一局,百招之内拿得住我,我就放他出来。
    武松额头上青筋直蹦:你这厮没事找事!还不快点把他给放了!
    时迁扎起架势:打赢了我,我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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