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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西门庆爱武松[水浒]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31)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31)

    我道:代安,他做的对。要是不解怕是连马也没有了,那车货横顺救不回来,不如先救马
    话音没落却听得周围人一声惊呼:武都头小心!
    抬头却见武松将两匹马给解下来了,自己却把拉车的绳子挂在了自己肩膀上,马儿一跑,车子带着他就往悬崖边滑
    第44章 两个男人做什么
    我吓得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拉住他的手,?他脚下动了动,?又往下滑了几分,?带着我也往下滑了几步。
    我叫道:武二,货丢了就丢了吧,?你快松手!
    他横了我一眼:有我在,?定然保得你的货没事儿。哪儿那么废话,?你给我闪开!
    话音没落,他脚底又往下滑了几步,离悬崖边只有几寸远了,我一手抱着身边的大树一手死命拉着他的手臂不松:武二,?莫要那么倔!把绳子解了,?我拉你上来。
    他不理我,只将车上的绳子死死缠在自己身上。
    车厢在空中来回荡着,?绳子深深地勒入他的皮肉里,如锯子般来回厮磨着,?不一时就将他肩膀勒出血来。
    代安回过神来大声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帮着把大官人往上拉。
    身后一群人这才回过神来,代安抱着我的腰,后面车夫们一起扯着代安,?众人一起把我们两个往上拽。
    武二一手死死地握着车把,另外一只手被我紧紧握住,挣扎着一步一步往上走。
    两千斤重的车子单凭着一根绳子挂在他身上来回晃荡,一分分勒入他的皮肉里去,若是换作别人,?早就被那绳子锯成了两半,此时只在他金色的皮肤上剜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隔着雨幕我看着他腥红的眼睛,大声喊道:二郎,那些货我不要了,求你放手吧!
    他脚下站稳了,甩开我的手大声道:往后闪一闪,给老子腾个地方!
    我伸长着手还要去拉他,却见他仰天一声大吼,右手一抖,硬是将那个两千多斤重的车子从崖下猛然甩了上来。
    那辆车子横空飞来,吓得我和身后那些人吓得一声惊叫,跌倒在地上纷纷抱住脑袋。
    隔了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再睁开眼,只见武松单手托举着车子站在面前,死盯着我大声骂道:西门庆,不是叫你们闪得远一些的?差点叫老子砸死你!
    身后那十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冲过去一起将车子从他手里接下来放在地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抱着他就号:二郎,适才真是吓死我了!那车货不要就不要了嘛,你这么拼命干什么?看看叫绳子把你给勒得一身伤,都流血了
    他一把将我的脑袋推开:哭个什么丧?老子这不是好好的?趁着天没黑,再往前赶赶,找块平地把油篷支起来,今晚就先宿在山里头,明日再走。\
    话一说完,他牵起马在前头引路,众人在后面紧跟着他。
    我挤到他身后道:二郎,你身上的还有伤,先上车子我帮你处理一下,要是叫雨水给泡了伤口怕是不好。
    他又是不耐烦:一点小伤而已,哪儿那么唠叨?晚时怕雨会越下越大,路上更加凶险,还是赶路要紧。
    话一说完,他连看也不再看我一眼,只管大声吆喝着后面的人快走。
    翻过了一座山,总算是寻得一处平地,将随车带的油篷支起来,挡住马车和货物,仔细检查了一番,那辆马车在空中荡了那么久,竟然是一点货也没丢,堪称奇迹了。
    代安拍着胸口道:爹,亏得武都头路上叫咱们把绳子重新捆了,要不然那一车货铁定得散到山崖底下去。
    手底下那帮伙计原本是看着武松一百个不顺眼,暗地里不停骂他的,这会儿亲眼见他神力,没有一个不佩服的。一到地方就将武松围在中间,都头长都头短的一味奉承。
    武松那二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一看众人奉承得紧,他也得意,大声道:若不是午饭没吃饱,当时我将手一甩连人带马就一并给救起来了,哪儿能再多累那些功夫?
    看看你们家大官人那个怂样,这点屁事儿差点就吓死他,还号称个爷们儿哩。
    听他一说这个话,周围的人又不敢接话了,全都低着头一脸尴尬。
    我上前照着他身上轻轻踢了一脚:又说我坏话呢?
    他回身作势就是一拳:西门庆,又找打?
    打你了怎么滴??你咬我啊!
    他还真就嘴牙咧嘴地扑过来了,我转身就往车里头跑,他追着一头扎进来抓住我的领子:嘿,上脸呢你?
    我把个酒壶在他眼前一晃:上好的花雕,要不要?又将酒背在身后,叫声好哥哥我就给你。
    他把脸一虎:赶快给我,二爷我饶你不死。
    才不会被他吓住,我将身子往前一探眯眼道:晚上你跟我睡,咱们两个人分着喝。
    他抬手将酒瓶子抢下,对着嘴就是一大口,美酒入了喉他又是一声舒服的喟叹,眯着眼睛满足地笑。
    他喝着酒,我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衣裳褪下,露出古铜色的躯体,满身巧克力肌肉块,上面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取了帕子给他擦干净,又取了药油帮他涂上,趁机摸了摸他的胸肌和肩背,好大的胸,好结实的背,手感真不错。
    许是手指触得他痒了,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道:就看不得你这个样子,娘们儿似的,一点小伤也大惊小怪。
    我说:哪怕我是个娘们,也未曾这样服侍过人,饭给你做了,叫你洗个手,你还冲我甩脸子?要是嫁了你这么个夫君,老子哪怕是上吊悬梁也不跟你过了。
    吞他呛了一口酒。
    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了,我也摸够了,替他把衣服重新拉上,将马车里的凳子放平,将铺盖铺好,与他并排躺下。
    窗外的雨还是不停,怕是明天的路还要更加难走。
    我问他:你以往替人家押镖一直都是走的这种路吗?
    他说:官道许是好走些,只是要慢得多,走这种道儿一趟能省下十几天。
    我喃声:可这种路到底是险了些。
    他不耐烦地一皱眉头:啧,之前就说我走的路你行不得,你还非要跟来。要不然明日咱们就分开走吧,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免得跟你一起,我也多操心。
    话一说完,他将身子一转,背对着我,转眼呼声震天。
    我盯着他象山一样宽厚的肩膀看了一会儿,将毯子往他身上拉了拉,枕着手臂也睡了过去。
    到得半夜,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迷迷糊糊地问他:干嘛啊?
    他抬手往上指了指:西门庆,往天上看。
    略一抬头,只见夜空暗蓝,繁星满天,一轮圆月如银盘般高挂。
    惊喜道:嘿,天晴了,那明天的路是不是就要好走得多?
    他皱着眉头看我:你看见满天星斗,就想到这些?
    我奇道:那还要想些什么?难不成是想到浩翰宇宙,苍茫人海,你我二人竟然可以相遇相见而后共枕,这该是多么美好的缘分?
    真是头猪啊你!他骂道:咱们的车顶叫人给偷了!
    我们两个人跳下车四处找了一圈?,没见车顶。
    车子周围睡的全是伙计,竟然没有一个被惊醒的,旁边有两个伙计守着火堆在说闲话。
    我问:你们两个可曾看到有人过来?
    那两个人奇道:大官人,我二人一直坐着说闲话,莫说是有人了,连只耗子也没见呢。
    我与武松互视一眼,都觉得此事蹊跷。
    突然听得身后传来咚的一声轻响,象是石子投进了水潭里的声音。
    武松二话不说转身就跑,我也随着他跑了过去。
    黑暗中,一个人影在树枝上来回跳跃,身上背着个东西,象个硕大的王八盖一样把他盖在里头,不正是我们的车顶?
    我们两个人跟在后面紧追过去,那人引着我们就往前跑,到得湖边突然停住,转身盯着我们嘿嘿冷笑。
    竟然会是时迁!
    武松恼得骂道:怎么又是你这厮!
    时迁象只耗子一样吱吱吱地笑着:是你时大爷我又怎地?有本事过来抢回你那车顶?
    话一说完,他冷笑一声,双手一抬将那车顶远远地抛入湖水里。
    你这货作死!
    武松二话不说就要往水里跳,我一把拉住他:车顶在水里沉不了,不如先联手捉了这货,好好教训他一番。
    时迁一听我这话,转身要跑,我和武松两个人一左一右扑将过去,一起拿他。
    时迁在树上象只猴子似地来回蹦,武松连着扑了他几回还是擒不住他。
    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时迁的动态,将怀里的那瓶药油拿出来冲着他脚底就泼过去。
    这货脚底上一个打滑,咚的一声从树上跌落下来。
    武松落在地上一脚踏住他的胸口,狠声骂道:你这厮,在京城那回挨打不够,又追到这林子里头来找打?
    时迁照着地上啐了一口,还是那句话:二打一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你与我单打独斗,一百之招内能拿得住我时迁,就算我输。
    我呵呵冷笑:偷东西的贼你还一身讲究?闲着没事儿去偷我们车顶?能卖钱还是能吃喝啊?
    时迁一脸坏笑:这回不图钱,只是想知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都干什么了。
    第45章 夜奔
    混货作死!武松脸色一红,挥拳照着时迁脸上就是一通揍。
    时迁挨着打,?嘴里还是不闲着: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
    武松你有本事跟我单打独斗,?一百步内擒得住我,我便认输啊哟,?好痛!
    算了算了,?五十步也成,?老子轻功天下第一!能拿的住我啊哟,你怎么还打?
    罢了罢了只斗三十步,三十步也可以的吧?武松,你歇会儿,?咱们好好聊两句好不好?
    啊,?我的鼻子你能不能别打脸?
    我抱着肩膀在旁边看着时迁挨打,实在是想不通这货猢狲般的外表下,?到底住着一个多么寂寞的灵魂。
    深更半夜偷车顶,想要偷窥两个大男人在干什么。
    挨打挨成这样,?还要争取一个单打独斗的权利。
    确定他不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里面溜出来的?
    眼瞅着武松左一拳右一拳,把时迁夯到泥地里面抠都抠不出来。
    我上前扯住他道:算了算了,这货也就是吃饱了撑的,?打他倒是中了他的意,干脆把他给放了得了。
    时迁立马大叫:凭什么放我?你们有本事就与我好好议个高下!
    武松把踏着他的脚一收,威胁道:往后离我们远点!
    时迁不服,从泥地里挣脱出来,挡在我们面前跳着脚大声喊道:别走!接着打啊。武松单独与我对决,?一百回合之内能拿得住我时迁,我就服输!
    武松皱眉问他:你是挨打有瘾?
    我说:你是有斯德歌尔摩综合症吧?
    时迁顶着那张鼻青脸肿的脑袋跳着脚嚷嚷:你们两个就这么放我走了,成心看不起我时迁的是不是?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与我单独比试,我定然不依。
    我跟武松互视一眼。
    我说:看来这货是真有病。
    武松说:嗯。
    我们两个把身子一闪,绕过时迁就走。
    时迁象个被遗弃的孤儿一样在我们身后大声喊着;武松,西门庆,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是男人的你们两个人就别走。
    每人与我单打独斗一局,若是拿得住我时迁,我便服输!往后再也不缠你们。唉,我说别走啊你们,武松你跟我认真过上几招就成!
    不要一百回合了,也不要五十回合,三十回合就好。唉,算了,就十回合,十回合我也跟你们玩儿!
    这货的语气和动态混似电视购物上面的不要九九九!不要九十九!现在只要九块九立马包邮到你家!
    真心懒得理他,还得到湖里面去找车顶呢。
    明晃晃的大月亮挂在天上,映出满池碎银,车顶就在水面上漂着。
    武松将衣服一脱就跳进水里头。
    我急声道:唉,天气这么冷,你就往下跳?等我叫伙计们来将那车顶捞出来。你赶快给我上来,当心过会儿着了凉。
    话音落了半晌,他方才从水里浮出脑袋来,一声惊叹:西门庆,这水不凉,竟然是温的。
    骗谁啊?就这破地方还会有温泉?
    不信你摸摸,我之前路过这里都不知道这湖水是热的呢,你也下来游会儿。
    我将信将疑地去水里摸了一把,立马就恼了:武松,你又耍我,这水哪儿就是温啊哟!
    话音没落,那人一把扯着我的胳膊就把我给拽下去了。
    我本就不会游泳,被冷水一激人就差点僵死过去,急得缠在他身上大喊:武二,你有病是不是,快要冷死了!
    他带着我就游到了湖心:冷水激一下,好好治治你那个娘们儿病!
    牙齿冷得直打战,脚下又够不着底,心里怕着,却也不肯白白受了他的欺负,我手脚并用地一通舞招,拼着肚子里那口恶气竟然浮上来了,张牙舞爪要挠他的脸,他突然往水下一潜,再无动静?。
    正自四处打量着找他,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腰带,扒着老子的衣服就往下扯。
    我急声道:武二,你又做什么?
    连番挣扎,却终是没啥水性,任由他三下两下把我的衣服都给剥了去,湿淋淋地往岸上一抛:穿的这么厚怎么教你浮水?全都脱了!
    教我浮水,你扒我内裤做什么?你你这无赖!
    他一愣:咦,真的啊?怪只怪你那内裤太滑,老子一顺手就嘿嘿,穿着那东西也是碍事,脱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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