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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0)

    府尹一拍惊堂木:何人聒噪?
    林冲施礼:大人恕罪,在下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我这弟兄从清河来,今日一早回客栈发现他朋友不见了,听说是被带到官府问话,因此急躁。
    府尹大人冷声道:我们即然带他过来,必是他身上担着案子,这厮昨日可是打了高衙内!
    我赶快喊:无凭无据,因何说我打他?
    武松道:可有人证?
    林冲道:可有物证?
    府尹看向高衙内,高衙内道:这个嘛都没有,不过我就是人证!
    林冲道:依大宋律例,合该三人为证!
    高衙内道:我那些手下也可作证!
    林冲又道:依大宋律例,与主告姻亲连眷者只可为佐证,不可为主证!
    高衙内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斜着眼睛看林冲:呵,八十万禁军教头就是你?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我知他话里有话,生怕这事儿引到林冲身上,赶快说道:衙内,我说我是个生意人,你别不信,我身上还有证据,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
    二维码脸上的一个零件扬了扬,大概是他的眉毛。
    拿来我看
    这东西不好拿,我走过去让你看。
    二维码想了一会儿:哼,在这堂上,谅你不敢奈我何,过来吧。
    我凑过去,把怀里的东西展给他一个角儿,二维码五官登时乱跳:啊哟喂,好东西啊!
    我作势要把手里的C宫图及时收好,那货已经一把抢过来在手里翻看不止。
    我小声道:不瞒衙内,小的是个好色之徒,做的便是这等生意,这几日将这城里春坊青楼逛了个遍,寻访了不少好物件回去,这画册也只是其中十分之一,我哪儿有那功夫去打人?生意上的事儿都忙不过来
    高衙内看书看得直流口水:画得不错,画得不错,这个姿势好,以前我都没试过,对了,你说你那儿还有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不但有,还不少,不但会卖,我还会玩!不但会玩,我还赚着不少钱呢,往来行走贩货当真获利不少!
    高衙内伸出那只还能动的手一把拉住我:人才啊!我平素里看一眼这些物件,我爹就会说我不正经,他哪儿知道这一行里利润高着哩?你这画册我收下了,改天再有好物件一一给我送来,我与你一同看看。
    哟,衙内也有心思做这份生意?
    生意上的事情嘛,多聊聊又没坏处!
    衙内慧眼,小的当真是遇到知己了!
    知己知己,相见恨晚!
    转眼我们两个人就聊得热火朝天,跟那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
    府尹,武松,林冲站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
    聊完了,高衙内一挥手:不是他。我刚想起来,那人是个傻子,话都说不利索,大人,你放这官人走吧!
    我向高衙内拱手:小人斗胆,敢称您一声仁兄,您真是豁达大度有智慧,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高衙内笑得头顶一道吉祥光圈:哪里哪里,我这个人向来明白,从不冤枉好人,更不会放过坏人,兄台走好,他日再上东京来,只管去衙内寻我,定然盛情款待!
    出了衙门,我的腿一软,人连站都站不住了。
    林冲和武松一边一个把我给弄到马车上,人一趴下,惨叫连天。
    不知道那衙役手上何种道行,板子初打上皮肉只是火辣辣痛,人还能走路,也能强撑着跟高衙内聊天。这会儿劲一松却是痛得钻心裂骨,下半身彻底瘫了。
    武松咬着牙道:你还真能耐,作死作到衙门里去了,我与林教头若是晚到一会儿,看那二十大板打不死你!
    本来P股就痛,他还这般说话?
    我立马就恼了:我就是个生意人,与你不是一路货,我作死自作我的,与你何干!
    你的死活自不与我相干!你与高衙内那厮在堂上那般说笑,可不是丢了我的人?
    嫌我丢人,我走便是,以后再不敢高攀你这打虎英雄!
    你他把拳头一举就要打下来。
    林冲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武都头莽撞了,大官人机智,方才在那堂上顺利脱身,你怎么还能怨他?
    好在有个明白人在场,我怨道:林教头,不是我说你,适才情形你真就不该过去!我在堂上随便闹一场,也能找到机会脱身。
    大官人有难,我怎可不去?林冲郑重抱拳:西门大官人昨日救下我家娘子,合该受我一拜。
    我赶快拦他:林教头使不得!昨日之事我也失策,若是当时亲自陪着嫂夫人下山,定然不会惹下这等闲事。
    林冲道:那高衙内一时被糊弄住了,怕他回过神来还会找你麻烦。昨日的客栈不要住了,你们随我到花和尚那菜园子里去住上几日,那里离我家近,也好照顾。
    真不想去花和尚的菜园子,因为他背地里说我坏话。
    想直接回清河县去,武松又不让。
    他说我身上有伤,路上再颠一下肯定要去半条小命,不顾我的反对就到了花和尚那里。
    空气里飘荡着新鲜的大粪味儿和葱蒜味。
    门外武松,花和尚和林冲他们几个人又聊上了,还是武艺和江湖上的那些事情,聊到开心的时侯,林教头也不回家,他们三个人就挤在一个房间里头睡。
    半夜里,隔壁传来三个男人的声音。
    嘿,哈,豁,哦,啊嗯
    中间伴随着□□激烈的碰撞声。
    第17章 大官人的P股被看光
    别多想,他们真是在切磋武艺。
    我趴在床上咧着嘴,吸吸溜溜直咬枕头,感觉自己已经被全世界人遗忘了。
    花和尚事儿多,小厮们不让进园,只让他们去混混们下处住,此时我身边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
    到了半夜里,痛得实在受不住,突然想起来:系统里还能没有金疮药?
    打开系统?,叫了半晌那货才醒。
    难道是我对系统有误解?你这货会顶嘴会吵架,还会打瞌睡?而且这几天觉越来越大,动不动就找不着你。
    系统说:开发我那人说要让我绝对人性化,别拿我当个普通系统,伦家也是有感情哒。
    别废话了,大爷我PG痛,给我找点药来。
    屏幕一闪,所有灵药都在,点取了一个对症的往下一拉。
    只听咚!的一声响,药瓶子往桌子上一落,屏幕一闪,那货又睡觉去了。
    药掉得有些远,想要下去够,刚动了一下又痛得混身冷汗,干脆也不就够了,等到天亮再说。
    半夜里风起,身上凉得很,额上却出了一层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来,照着我身上摸了一把说:怎么这么烫?
    明知那人是谁,却睁不开眼。
    他褪下我的裤子看到已经变色的P股,恼道:伤成这样怎么不说话?活该痛死你!
    好象说了话你就能听见似的,你心里除了跟那几个男人切磋武艺还能有什么?
    他作势要将我抱起来,却听林冲道:大官人伤了筋骨动弹不得,还是我出去给他叫个郎中,你与大师父先在这里守着。
    纳尼?林冲也在?难道花和尚也在?苍天,大官人的PG就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给看光了?
    房门一响,是林教头出去了,武松替我把衣服拉好,坐在旁边守着,鲁达又说困了,自去回房休息。
    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浑噩,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眼泪总想止不住地往外流,知道不能让他看扁,便死死忍着,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看到了月娘,她温柔地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又用沾了温水的帕子给我擦洗。
    好想伸手拉住她说:我知这世上你对我最好,往后我不再往外跑了,老实在家里头呆着。
    既然是个男人,便不去想什么不三不四的事情。
    有娇妻美妾伴着,还要去惦记那没心没肺的莽汉,当真是嫌自己命长。
    嘴角动了动,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她又将我抱起来,靠在她身上哼歌给我听。
    她唱得可真难听啊,嘘嘘嘘,咿咿咿,就跟那破锯子拉木头似的,我想求她别再唱了,再唱真怕一不留神会尿炕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代安,他正用个勺子把苦药汤子往我嘴里头递。
    我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回爹的话,昨夜林教头替你寻了郎中来,又给大师说情叫我进来照顾你。我来时你身子烧得如同火炭一样,武都头捏着你的鼻子强灌下两剂汤药,你方才退了热。
    捏着鼻子灌,也就是他那样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我问他:你怎么动不动就管我叫爹?不该是叫老爷吗?
    他道:往常一直是这么叫的。
    以后改改吧,出门让人以为我有你这么大个私生子,对我的名声不太好。
    代安竟然绷不住笑了,不知道是笑我名声本来就不好,还是笑我突然之间就在意自己的名声了。
    叫他将桌子上的灵药取来服下,不一时就能下地了,叫代安扶着出了门,只见院子里那三个男人难得不打架,竟然在闲坐着喝茶。
    林冲脸上青了一块,神兽两个眼窝都是黑的,花和尚不再秀他纹的那一身蜡笔小新,找个衫子披上,挽起的袖子里露出胳膊青一块紫一块。
    看来昨天晚上没得分出胜负。
    武松有点奇怪:昨夜烧成那样,这会儿你便好了?
    我说:还行,这会儿能走路了,所以说林教头寻的是神医呢。
    代安找个竹椅,我侧着身子也能坐下,看花和尚脸色又不对,代安行了礼又退出门外。
    小时侯也曾觉得那108个英雄高举义字大旗,呼吁人人平等,是和平民主,重视人权的好汉。
    现在才知道,在他们眼里最少在鲁达这个人眼里,人是生来就不平等的,他看不起我,自也看不起我的下人,我不与他们多说话,只管闭着眼睛养神。
    不一时,林教头起身告辞,说是一天一夜未归家,怕是家里头娘子惦记,回去看一看她,再来顽耍。
    他走了,花和尚自去招呼饭食,武松坐在旁边看我:嘿,P股不痛了?
    我白他一眼:流氓!
    他没听懂,便嘻嘻傻笑:怪我们昨夜冷落你?象我们几个,哪个身上未曾挨过千百板子,象你这般挨上两下就要死要活的,还是头回见。
    我闭着眼睛冷哼:没办法,谁叫大官人身娇肉贵?打小精细里来精细里去,这几板子要我小命也算正常。
    他听我语气不好,又来强行拉扯:走一走,动一动,不要总是闲坐着,也易伤筋骨。
    我被他强扯着站起来,哈着腰满院子乱晃,他在旁边扶着,突然又贱笑了:上回我巡街,见一个男人牵着只胖狗出来遛达,也如你这般模样。
    那男人也受伤了?
    我说的是那只胖狗。
    气得抡拳要打,他飞身跳到树上,取了树上野果来砸我,我便拣了地上的石头去丢他,来来回回戏闹了半晌,身上竟然不痛了。
    花和尚将饭食备好,招呼我们过去。
    只见桌子上一个绿豆芽,一个生菜蔬另外还有一盘小豆腐,肉一丝没有,酒更是不见。
    若是到别的和尚家里头吃饭,素成这样也便罢了,到他花和尚家里素成这样,岂不是在寒碜人?
    武松取了银子招呼代安去买肉食,桌子上这才见点荤腥。
    两筷子没吃完,林教头竟然又来了,说是回家看了娘子一眼,也无甚事,又来与我们凑会。
    怎么就突然那么心痛林娘子了呢?
    这顿饭一直吃到太阳快落山,几个男人话聊得差不多了,架也不好再接着打,突然就冷了场。
    我说,要不然咱们一起唱首歌吧。
    花和尚嘿嘿冷笑。
    武松但翻白眼。
    林冲只笑不语。
    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嘿,参北斗啊,生死之交一碗酒啊,哎呀,一而呀,哎哎哎依而呀
    越唱声音越小,却见三个男人瞪大眼睛如同见鬼。
    过了一瞬,林冲嘴里的酒呛了出来,背过身子猛咳嗽。
    花和尚捂着肚子放声大笑。
    神兽笑得肩膀直抖,他说:这也叫唱?驴叫都比这个好听。
    唱他们的会歌,他们还听不懂,我也无趣,又把手一拍:代安,把牌拿来,打几圈马吊!
    这几个男人突然就来了精神。
    还就不信了,男人们除了打架还能没点别的正常爱好了?
    四个男人围坐一圈?,麻将立时辟立啪啦打得热火朝天。
    林冲坐我上手,凡举牌必三思,手气偏偏还臭得要命,赢少输多。
    武松坐我下首,我一直在给他喂牌,他还是赢不了,怀疑他长脑袋就是为增高。
    赢得最多的是花和尚,别看他面相憨厚,脑子最好使的就是他,不一时,他面前的碎银子就堆成了小山,于是也就大方叫人买酒食过来,熬夜又打。
    直坐了整个通宵,我赢了些,武松很快兜都比脸干净了,林教头娘子这个月给他的零花钱全都贡献给了花和尚,花和尚满载而归。
    天将亮时方才回房歇下,武松又赖在我房里不走,说是花和尚打呼噜他睡不着。
    刚一合眼,他又是一通拳打脚踢,我又被他给踹下炕头。
    左右是睡不着了,就去厨下寻吃的,发现篮子里的青瓜挺好,就取了一个榨出半碗汁,混上蛋青蜂蜜糯米粉打算给自己作个面膜。
    不是自夸,西门庆稳居清河县第一美男宝座数年,一再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除了有钱有闲会打扮之外,颜值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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