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子不敢看他,支吾着道:许是辰时过了吧?你先起来,我要下地。
他将身子一闪接着睡:下呗!
我用枕头捂在腰间,跳到地上冲门外小二招呼:打盆水,不要太热的,我要洗浴。
小二很快打了一盆温水进来,我又将隔夜的几壶凉茶倒进去,感觉水够凉了,这才进去,让水濅上一下,这才舒服多了。
这是我自穿越过来之后头回这么尴尬,叫那货知道我因为跟他睡,起了这么大反应,会不会捶死我。
第15章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怕那个人再来搅和,也不敢泡得太久,匆匆忙忙将衣服穿好,发誓明晚打死也要自己一个人睡。
京城里的热闹还要持续几日,我问武松他来时跟太爷告了几天假?若是晚回去了,会不会有麻烦。
武松说不会,他说是送西门大官人到京城来的,太爷立马就允了,还说想陪几日就几日,连薪俸都不会扣。
这便放了心,素日里与他打马游街。
看过东街花市?,路过西街武行,瞧了南街的杂耍,遛过北街的鹰犬马猴,这天又不知不觉到了城外。
远远看到一处寺庙,香火缭绕,我问他:你信这个玩艺吗?
他摇头说:不信。
那咱们进去拜拜。
不信这个又去拜什么?
不信了才拜嘛,当个普通朋友认识一下,以后有机会见了面也不尴尬。
他摇头笑着陪我往山上走,未及山门,只听前头有人叫好。
好大力气!
大和尚威猛!
力可拨柳,可是那天上真罗汗下凡?
回头就见一个光着膀子的秃头老胖子,纹了一身的蜡笔小新,正在跟棵柳树过不去。
左一声:哼!,右一句:哈!
将那一抱之粗的大柳树拨得晃晃悠悠,根须离地。
以前看书时就知道,梁山里头的二货不止一个,如果按智商排名的话,我家神兽顶多跻身前三,在他前头还有两个,一个是李逵,另外一个却不是鲁达。
那个人的名声太大,又是前辈,我不太好意思说他,不过鲁达这个人该怎么去形容呢?
树上有只鸟,鸟拉你碗里,你把鸟赶走就好了嘛,你拨那棵柳树作什么?
树倒了,鸟儿跑了,空中飞着转一圈,想往你的碗里头拉,接着往你碗里头拉。
若它是只鹦鹉,指不定还会配上一句画外音:丫就是一傻B!,你说你跟棵柳树较什么劲?
不想让武松与梁山上的人这么早就有接触,转身扯着他要走。
却见他早已直住眼神,摇头叹道:好神力,真罗汉!
转眼,鲁达已经将那棵无辜的柳树给拨了起来,随手往地上一扔,招至好评一片,一群不三不四的混混围着他喝彩拍马,直叫这和尚一身得意。
武松抬脚就要上前与他招呼,却听不远处有人早已喝出彩来:大师神力!在下佩服!
转身就见不远处的矮墙后面站着个人,长身玉立,形容端正,自一副君子行止。
在他身后还站着一名女子,眉清目秀,举止温文,好一副贤淑模样。
我已猜出这人是谁了,却见他脚尖一点已经跨过围墙跳了出来,又将身后的娘子仔细搀扶过来。
大和尚一皱眉:何人说话?
看你这话问的!人家还带着老婆来的,真是没礼貌!
好在林冲并不介意,带着妻子上前先给大和尚行了一礼:在下林冲,今日携娘子出来上香,得见大师神力,着然惊叹!
看看人家多会说话,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人。
大和尚眉头跳了跳,想要继续端着让人家再捧几句,我家二货已经呆不住了,上前一步就行礼:阁下可是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久仰久仰!
林冲回头看他:敢问阁下是
在下武松,现任清河县都头!
原来是那井阳冈上的打虎英雄啊!失敬失敬!
大和尚生怕被抢了收视率,也来抱拳:在下花和尚鲁智深,得遇二位,三生有幸,来来来,咱们去院子里坐!
三个都是江湖人士,他们说话的时侯我是插不上频道的,正打算先走,武松突然转身把我也拉过去:这是我们清和县的西门大官人,我是与他一起来的。
看着他笑得一脸阳光的样子,我怎么突然就羞色了?
秃头小声哼哼:未听江湖上有个复姓西门的啊?
那是你读书少!
在后世,好多人不知道晁盖那两个字怎么念,都能细述我和藩金莲那点破事儿!
我打了个哈哈:在下非江湖人士,就是一个做小买卖的,你们聊你们的,我先去庙里上柱香。
跟武二哥打了声招呼,自往庙里头去。
庙里不知道供的是哪路神仙,个个金身灿烂却都不知道个名姓,我给挨个上了香,又把抢时迁的那些银子都给捐了。折身到庙外,坐在石阶上一手撑脸一手抛着石子玩,忽听身后有人叫道:大官人好。
回头一看是林家娘子,我赶快站起来行礼:嫂夫人好。
她笑起来极美:大官人多礼了,你何不与他们一起吃茶拼酒,倒在此一人闲坐?
他们都是大英雄,我只是个小买卖人,怕是谈不到一起。
林娘子掩口笑了笑,又问:大官人来京可是为生意上的事情。
嗯,也算是吧。
林娘子没再说什么,施一福礼便领着丫环先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感觉到有点心酸,这么美丽贤惠又端庄的女人,却因为那张俏脸生了事,还就此连累了林教头
等一下,她那张俏脸?
突然福至心灵,我跑到一边买了个带面纱的帽子追了过去,双手递给林娘子:山上风大,嫂夫人用这个遮挡一下。
林娘子怔了怔,而后道谢:大官人好生仔细,不过奴家并不冷
不冷也戴着吧,挡风!也能防Y贼。
虽然不解,可她还是把帽子接过去,将脸挡住。
我松了一口气,到旁边的茶棚子底下叫了点茶水吃,一杯茶水未吃完,就听到山下传来几声Y笑:啊哟哟,哪里来的小娘子,好伶俐个身段?,我看着实招人!
我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只觉世事无奈。
你说流氓不问岁数?,不讲风度也便罢了,还他TM不讲套路!
老子已经将林娘子那张脸给挡上了,她这身段还能招来贼人?
我跑到一旁的摊子上,将个面具摘下来戴在脸上,又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在地上来回踩了几道,磨出一身破洞再披回去,头上的玉冠取下来藏好,披头散发的就往山下冲。
那边高衙内和林娘子已经撕扯起来了。
林娘子奋死挣扎着:我家相公就在不远处吃茶,你若敢无礼,我唤他出来就要你好看!
高衙内才不怕她,一把将她那纱帽扯下来,立时惊艳道:好娇俏的一张脸,生生被这纱帽挡住,损了老子眼福?!老天乖乖,哪怕你是天王老子的娘子我也顾不得了,快将你那小脸叫我亲亲!
高衙内把嘴撅得象个猪拱子似的就往林娘子脸上凑。
我很及时地冲上去一个耳光把他给抽到地上,抬脚往他胸口一踩:打打打打打那个劫!
那小子恼了,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毛贼?敢来打劫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照着他胸口又猛踹一脚:我管你是是是是是谁啊!老子就要起起起安钱!
哪里来的傻子!高衙内恼了,冲着身后一挥手: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他!
系统说过,西门大官人的武力值还凑和,今天试了一下,还真是挺凑和。
就高衙内那些不拼力的手下,三拳两脚就被打散了,我一手将半死不活的高衙内拎起来,到了树林子里面那叫一个海扁暴揍!打完了把他往寺庙外的泔水缸里面一丢,转身就跑。
怕身后有人跟着,没敢去找武松他们,直接就回了客栈。
当夜无话!
为什么无话?因为武松压根就没回来!怕是与那些知己谈天说地,乐不思蜀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还是不见他,我有点等不及了,又不想小下身份回去找,把系统点开问:那货在干啥呢?
系统竟然在打哈欠。
不知道!
我恼:不知道?那你打开画面让我看看。
系统说:哦。
画面打开,我嘴里的茶扑的一声全喷了,那货正在撒尿!
提胯开闸一放水,眼前的麦苗倒下一大片。
鲁达探着脑袋看他:武都头,厉害啊。
武松一脸得意:打小如此。
鲁达笑得猥琐:都头不会是练的童子功吧?
武松脸一红:那可不是。
鲁达哼哼笑:不是也便差不多了吧?唉,昨日与你同来那个是什么人?看着不象一路。
武松说:是个作生意的,我陪他来京城会友。
鲁达立时一脸轻蔑:闻着便是一身铜臭味儿,你也堪与他为伍?
武松说:他虽则武学修为上差了些,却也懂些招式。
略懂些招式而已,哪配与你我称友?无怪江湖上无他声名,一个生意人哪会懂得江湖大义?
林冲在他们身后道:茶备好了,一起入席吧,昨日都头那套拳法耍得极好,可是出自少林?
话题转眼被扯到了武功招式与内力修为上,武松向来对这些话题最感兴趣,眉飞色舞聊了一会儿,几个人又对着比划起来。
悻悻然关了屏幕,心里头有些不爽,倒不是因为秃驴那几句话,而是因为武松没有反驳他。
第16章 r体碰撞
不是一路?是啊,终归不是一路人嘛!
既然是个生意人,还是先顾及生意去。
连着转了好几个馆子,他们店里有的,基本上我那里也有,他们没有的,我那里也有些,独独是他们这里的画师出色,画的C宫图极妙,细入毫发,栩栩如生。
我挑了不少带上,还随手扯了几本龙阳的,这东西清河县少见,这类人清河县倒是有不少。
花子虚那货是为什么虚的?不是为房里那几个大丫环,而是为了他身边那几个小厮。
应伯爵那货玩得野,有时侯几男几女一起上,那他那个德性,怕是也活不长。
孙寡嘴那张碎嘴子经常念叨着这样的闲事,不但让我知道这一类客户群体的数量不少,而且还知道分别是谁。
这东西带回去,转眼就是十倍利。
我将东西打包好了正要离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群衙役,对着满屋子人道:不是京城人氏的,全都给我站出来!
是要查暂住证吗?
我惊得赶快把手举起来,那些人进来挨个盘查,看身上文籍不是京城人氏的立马就给带走了,我也在此之列。
直接被押到开封府,就看到大堂上坐着个
那大概是个人吧?吊着个胳膊拐着个腿,五官乱得好象二维码。
我们这些人成队被带进去叫人家过目,最后只留下了十几个,往左看,与我一般高,往右看,和我一抹齐,全是高高瘦瘦的,身材都挺标准。
是不是开封府要公开选男模?
府尹大人一拍惊堂木:你们几个,全都给我跪下,说,昨日是哪个打了高衙内?
无人应声。
二维码蹦着道:你们都不说是吧?那好,各人领下二十大板!即刻行刑!
衙役把我们全都扯起来,挨个往凳子上一捆,抬手就去扒我们的裤子,有几个二货嗷嗷喊:大人冤枉啊!不知道大人所谓何事!
府尹大人一抬手:等一下!冲旁边的二维码道:衙内,你说打你那人不是本地口音,此时且仔细听听,这几个人的口音都对不对?
二维码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不耐烦道:也象也不象,哪来那么多闲事?你直接动手打不就行了?重刑之下,必有那撑不住就招了的。
府尹道:衙内,天子脚下,屈打成招,怕是传出去不妥,不如您再仔细听听?
二维码不耐烦,冲着离他最近的人道:你,说句话给我听听。
那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嘴就是一句:卖豆腐喽,刚出锅的热豆腐哟!
高衙内恼道:不是他,下一个!
下一个看那人走了,也学着那个高喊着卖豆腐,显然他也不是。
前头那十来个人都被从凳子下面解下来。
轮到我了,刚叫了一声:卖
高衙内眼睛一张:就是他!给我打!
衙役抬起板子要打,我惨叫:不是我!
高衙内冷笑:就是你这个声音,绝对错不了!别废话了,给我照死里打他!
衙役照着我P股上就是几下子。
我放声惨叫:卖我卖炊饼,刚出锅的热炊饼,我卖炊饼啊我!
只听得门外鼓声阵阵,府尹道:何人击鼓?
下人回道:回大人话,是那林教头!
我止在心中叫苦,林教头你可千万不能淌这把混水!当心连累到林娘子!
回头一看,只见他和武松两个人正大步走进来,我隔空与林教头递眼色差点把眼珠子给甩出去,好在他也是个聪明人,一把拉住武松劝道:都头莫慌,大人只叫带大官人来问话,未说要伤及他,你急个什么?
武松看到在条凳上被五花大绑的我立时就恼:说是问话?人怎么就给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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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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