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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38)

    漆黑的双眼晶亮,赵夜白急声催促,因为兴奋,他说话都在微喘:快跟我出来,我发现了!
    第42章 转移阵地 染头
    越歌中午抽空去了医院, 此刻自然和赵夜白没撞见。
    赵夜白转来之后,除了第一天打打嘴炮,和体育队闹出点矛盾外, 最近这段时间都和江画来往不多, 反而时常围着越歌打转搭话,再加上江画的辟谣, 最近,关于两人的流言已经渐渐冷却了下来。
    如今他挑了午休间隙,风风火火地冲进一班,教室里寥寥无几的学生也点不燃八卦之魂,只是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你发现了?江画被他的态度吓到了,暗想, 你明明是发疯了吧。
    赵夜白点头:出来再说!
    赵夜白半拉半拽地将江画带出了教室, 一出教室, 就扯着他进了二楼尽头的一间厕所。
    很少有人会绕远走走廊尽头的楼梯, 也就找安静地方闲聊时会想到来这, 所以这个厕所不常使用。
    十二点十分,教学楼内空旷无比,厕所内安静的只有水龙头滴落的水滴声。
    盥洗间门口的垃圾桶,江画顺着赵夜白的手指望去, 看到了扔在最上方的信封。
    眼看着赵夜白从垃圾里拿出张被撕成两半的粉色信封, 他嫌恶地退开半米:翻垃圾是什么癖好,你能再恶心点么?
    都是干垃圾,你娇不娇气。
    赵夜白一脸鄙夷, 将信封往他眼前推,江画赶紧又退了两步,惊怒道:你干嘛呀你!
    ...
    赵夜白无奈, 只能从信封中抽出没沾过垃圾的两片信纸,示意他看:看看第一行,念出来。
    信纸是和信封一样的粉红色,上方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字迹娟秀工整,一看就写的很用心。
    江画看向信头,几秒后,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致越歌同学...?
    嗯哼。发现了越歌的把柄,赵夜白显得有点嘚瑟,摇晃信纸说:知道这是什么了吧?
    这是...
    原地思索了几秒,江画忽然瞳孔剧颤,不可思议地瞪向赵夜白。
    你给越歌写的情书?!
    赵夜白险些喷出来。
    你这张脸和脑子真是配套的么?
    那这是什么?
    比起计较赵夜白的挤兑,江画此时对眼前的信更感兴趣。
    即便只是匆匆扫了一眼,都能扫见字里行间的心意,这明显就是封送给越歌的情书。
    我班女生写的,中午送出去,十分钟后,喏,就成了垃圾桶的废纸。
    江画问:你是说,越歌把收到的情书扔了。
    赵夜白拍了拍自己:人证物证聚在,我想看个热闹来着,结果还真看到了。
    你好闲。江画发自内心的吐槽:然后呢?
    赵夜白一脸愕然:还用然后?践踏别人的心意啊,这还不能证明这家伙平常是装的?!
    就这?
    江小少爷可没这么想,他以前在书桌里发现奇怪的卡片信封,不知道谁送的,也会随手扔掉,留着不是占地方么。
    想了想,他有些同情地望向赵夜白:赵夜白,你是不是不受女生欢迎啊?
    哈?
    你没收到过情书吗?收得多了,不扔掉还要收藏?
    ...
    赵夜白虚弱地揉了揉眉心,被怼的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他感觉和江画就不在一个脑回路上。
    会扔掉没错,但那是正常人的反应,他这举动符合他的人设么,你能不能用脑子想想。
    江画给了他一脚:谁不用脑子!
    他也感觉没法和赵夜白聊天。
    主要是赵夜白不知道越歌在和他在交往,这种情况下,如果越歌收下别人的情书还好好保存,他才要觉得白莲花人设崩了。
    又朝密密麻麻的信纸扫了眼,江画撇嘴,酸溜溜地说:不喜欢的话,扔掉怎么了。
    赵夜白试图跟他讲道理。
    不喜欢就不收啊,再说,扔就扔了,为什么还撕了。
    就是防止你这种翻垃圾桶的家伙偷看呗。
    ...
    道理讲不通,赵夜白看着江画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实在好奇江家到底怎么养孩子的。
    实际上,因为本身不太懂情情爱爱,江画自然也就不清楚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把情书撕了扔掉是多过分的事,再加上越歌是他男朋友,他就更没办法共情了。
    第一次尝试就铩羽而归,赵夜白也不气馁,双肩一垂,信封一扔,洗干净手说:...算了,肚子饿了。
    江画没应声,俯盯着垃圾桶,目光灼灼,勉强把那封情书读完了。
    他评价道:写的一般。
    赵夜白想说他是不是也闲的,又突然亿起巷子里的一幕,皱了皱眉,把话吞了回去。
    你很在意?
    江画反问:明明是你在意吧,单相思没前途,你别搞事情了,我知道越歌什么样。
    赵夜白气结:你知道个屁,谁他妈单相思了!
    江画突然被凶,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半惊半吓得回望。
    赵夜白见他这样,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无奈道:我瞎扯的,我喜欢他有趣,不是单相思。
    江画一点也不信,赵夜白说话太没谱,他对这个人已经失去信任了。
    赵夜白要是不喜欢越歌,为什么前几天说为了越歌转的学,知道越歌是他家教后,又洗脑似的开始说越歌坏话了。
    当他傻的么。
    不过江画虽然不信,为了避免赵夜白没完没了,嘴上还是敷衍地应道:嗯嗯,行。
    赵夜白气得胸腔疼,别过头不想看他,越看那副傻样越来气。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看得很开,没想到看到傻瓜被忽悠,会这么上头。
    两人一路无话,在尴尬的气氛里来到食堂。
    江画最近实在咸鱼,越歌不在,他在班上说得上话的只有周大嘴,无聊到极限后,连对着赵夜白都想聊天。
    赵夜白,要做那种五颜六色的头发,需要多长时间啊?
    在江画眼里,赵夜白作为不良少年,飙车时的朋友都是彩色头发,他自己肯定也有经验。
    三四个小时吧,你想染头?
    江画点头:有点。
    赵夜白扫过他乌黑柔润的头发,手指动了动,克制着拿起筷子:现不说恒安让不让,染发剂很伤头发。
    听他这么说,江画犹豫了,不过很快,他就坚定了神色。
    我想染。
    什么颜色?
    还没想好,我打算下周去,三四个小时可以顺便逃课。江画自顾自地嘟哝。
    赵夜白挠了挠耳尖,视线不自在地转向一旁,问:...我陪你?
    不用,有人陪我。
    江画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赵夜白脸一黑,佯装轻松地说:嗤,幸好不用。
    平日里的风流浪子今天硬是被气得崩了人设,没了调戏漂亮傻瓜的心情。
    吃了几口饭,他表情一变:你不会打算让越歌陪你吧。
    江画正筹划着事,下意识回:嗯。
    谁知,听他承认,赵夜白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你想什么呢,他在这儿端着个和谐有善诚信敬业的人设,会和你去染头?
    这话阴阳怪气的,江画不开心了:不行吗?
    行,太行了。赵夜白乐不可支:你要是能说服他去染个彩毛,我叫你爸爸。
    对于这么有趣的事,赵夜白非常乐见其成,但想到这两个人如今摸不清的关系,他心情有点复杂,笑容不自觉又收敛了一些。
    算了,你...
    你这儿子白给我都不要!
    江画只觉得被轻视了,他万分后悔跟赵夜白闲聊,落下狠话转身就走。
    狗东西,你等着!
    ......
    在赵夜白的挑衅刺激下,咸鱼的第二周,江画鼓足了干劲做下一阶段带歪计划的前期准备。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是调查了一下学校附近有什么理发店,染发烫头的好处及注意事项什么的。
    这一周的越歌比上一周还要忙碌,不刻意的话,在学校两人根本说不上话。
    江画等待新的一周等的望眼欲穿,眼看着接近自己的生日,又希望时间过慢点,矛盾得心烦。
    好不容易熬过第二周,久未开工的系统都快发霉了,越歌终于解决了家里的事,不过江画却遇到了新的难题。
    早在十月假期他不愿意出国旅游开始,江母就在怀疑他是否谈恋爱了,问过管家得知家教一事后,这段时间就一直想见见他的家教老师。
    顾虑到老妈的洞察力和八卦度,一旦发现端倪,肯定会第一时间传播出去,江画犹豫再三,不得不下定决心,迁移了补习场地。
    系统建议回到自习室,江画却打算改成越歌家里。
    不派人调查白莲花,他走进生活,了解一下越歌的生活习性总可以吧。
    好奇心被压抑,一直得不到满足,随着带歪进度的不断提升,压抑的情绪越发接近危险爆发的边缘。
    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派人将越歌调查个底朝天,从而影响做任务的心态,江画觉得亲自渗入,润物细无声地探究。
    这样的话,等他充分了解了,说不定任务刚好做完,过程中的好奇心也得到满足,两不耽误。
    恢复辅导的第一天,楼上自习室。
    江画捧着一个字都没写的习题册,笑盈盈地说了自己的打算。
    你想去我家辅导?越歌有点讶异。
    对啊,家教家教,当然要去家里。江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家最近不太方便,去你家吧。
    越歌面露异色,很快收敛:现在入冬了,天气很冷,我家不是很暖和。
    江画不以为然:那我多穿点。
    晚餐也不会很精致。
    没事。为达目的,江画难得嘴甜:你做什么我都吃。
    越歌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以及下方裸露在外的细腻脖颈,眸色晦暗了几分。
    他说:而且在我家,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江画闻言,大咧咧地摆手:没事,我司机特会打架,能一脚踢飞个大胖子。
    ...
    越歌沉默了一会儿,对上江画满含期待的晶亮眼眸,还是沉默。
    江画凑近,眼巴巴地望着他,手指轻轻扯了扯越歌制服的领带。
    我肯定老老实实,不乱碰乱摸。
    越歌眸光晃了下:...好吧。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
    不应该答应的,只是简单的预想都知道,江画每天光顾,除了捣乱和增加负担外,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最差的可能,甚至会彻底打乱他每晚的时间安排。
    越歌轻呼出口气,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江画的脸蛋,发现傻瓜竟然也会蛊惑人心。
    喜出望外的傻瓜达成目的,倒是一点也不知道满足,转而提出了下一个要求。
    江画眼珠灵动,故意兴冲冲地说:越歌,我上次不是逃课去网吧玩了吗,我看到好多很酷的人!
    他这番演技绝对是超水平发挥,系统都差点信了。
    越歌又捏了一下,这次稍稍加了点力道:嗯,然后呢。
    和他们一比,我觉得咱们的发型好呆。
    抬眸扫过他的头发,越歌贴心整理:我觉得挺好看的,你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没问题。
    真的?
    真的。
    江画被夸得脚下飘乎乎的,半天才发现被拐跑了话题。
    白莲花太诚实也不好,就不能顺着他的话来么!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拐弯抹角地暗示必定失败,逼得他直说目的。
    我就想染头发。江画坚定说:你陪我。
    越歌又捏了下他的脸,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印,他用拇指摩挲过,才说:学校不允许染发烫发。
    江画打掉在脸上作祟的手指:学校还不允许早恋呢,你怎么不说。
    早恋可以藏住,但头发藏不住。
    ...
    没想到越歌会拒绝的这么不留余地,江画想起和赵夜白的赌约,有点急了。
    任务计划虽然可以变更,但失了面子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去拉倒,那我一个人染两个色!他威胁道,见越歌依旧无动于衷,嘴巴撅上了天。
    你真不去么?
    江画,我们还是学生。
    我知道。硬的不行,江画只能用上苦肉计,蔫头耷脑地装可怜:可我和赵夜白打赌了,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是傻狗。
    苦肉计里掺了点小小的谎言
    越歌一顿:赵夜白?为什么会和他打赌?
    提起这个,江画来了精神,转眼开始告状:他最近发疯,总说你坏话。
    越歌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他说我什么?
    江画非常诚实,看着越歌说:他说你不是好人。
    第43章 明阳区 父亲
    听到这句诋毁, 越歌挑了下眉梢,没有多意外,反而话音一转, 问:你们很熟吗?
    还行吧。
    江画总觉得好像回答过这个问题。
    实际上, 即便和赵夜白接触的次数有限,在他近两年的社交圈子里, 赵夜白绝对能算得上熟人了。
    每次和赵夜白相处时,江画身心都挺放松的,最重要的是每次都有惊喜,所以他并不排斥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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