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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27)

    对着何毕的背影,江画一脸莫名其妙地骂了句:神经病。
    何毕一走,教室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空气安静了两分钟,偶尔会响起一声翻动书页的声音。
    江画指尖跳跃着签字笔,他一会儿看向窗外,一会儿看向后门,就是不看正前方,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
    又过了两分钟,看完最后一行字,越歌合上书,将桌上的试卷和书本细致收纳好,起身走向后排。
    他在周大嘴的位置坐下,问:不去吃饭?
    没胃口。江画把笔转飞了,睫毛抖了一下,没去捡。
    越歌弯身捡起笔,塞回他手里:怎么没胃口。
    心烦,后悔,不开心。
    江画想接着转笔,却发现笔杆的一端仍被越歌捏在手里。
    越歌另一只手在桌面点了点,没有问为什么,而是沉吟片刻,问:要怎么挽救?
    江画眸光闪烁: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越歌整理了一下江画的刘海:说吧。
    江画垂下视线。
    手指顺着笔杆下滑,自然的就像重力作用,直接滑进了他的手心。
    那你不准给别人讲题,就和以前一样。江画试探说。
    见越歌没有立刻回答,他瞬间变脸:骗子!还说怎么都行。
    越歌劝道:江画,不要对同学这么大敌意。
    他们先说我的。江画有点委屈。
    天地良心,他只是没怎么和同学来往,谁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不对...
    江画突然恢复记忆。
    要不是因为你...
    越歌迷茫回望,指了指自己:因为我?
    捋清源头势必要提起乔修远,江画抿了下嘴唇,感觉现在似乎不太适合提那些,硬是憋了回去。
    反正你答应不答应吧!
    好。越歌犹豫了半晌,一脸无奈地妥协了:还有么?
    江画心情好了。
    他眉梢一扬,矜持地清了清嗓子:还有,今天晚上陪我玩游戏。
    耽误一整个假期,网瘾计划也该实施了,带歪白莲花刚有些气色,不如乘胜追击。
    这个要求比之前的要简单太多,谁知,越歌这次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今天我要打工,晚上没时间陪你。
    去哪?
    去做家教。
    江画没忘记那天不小心看到的信息,他隐约记得,家里有个保镖说过,越歌的家教学生是个小王八蛋,要帮越歌出气。
    以前就算了,谈恋爱之后,江画自认多了很多话语权。
    他没谈过恋爱,但看别人谈过。
    不行,不许去。
    越歌愣了下,摇头说:江画,我要打工的。
    那你给我打工。
    江画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操作一通,表情忽然顿住。
    对了,你给他补课多少钱?
    越歌还没说话,手机突然响了声,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江画心下一紧,也起身探过去瞧。
    【老师,迟到也扣钱,今天要早点到哦。】
    没有打开的消息看不到发信人,江画却从语气里一眼就看出这是上次给越歌发消息的学生。
    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再看,突然火气上头。
    扣钱扣钱的,威胁谁呢!
    家教费多少钱?
    一节课三百块。越歌按灭手机,神色自若:他开玩笑的,迟到会延后课时。
    江画没接话,坐回位置气鼓鼓地摆弄手机。
    片刻后,越歌感觉手机震动了两下,是一笔大额转账。
    不要教他了,给我当家教。江画一脸愤愤,很豪气地承诺:我绝对不扣钱!
    越歌摇摇头: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
    因为在交往。
    江画舌头一打结,才想起这茬:那有什么...
    见越歌无动于衷,他绞尽脑汁地想:要不补习的时候,就划清界限,当做没有交往。
    怎么划清?
    就是普通的师生关系啊,像之前那样。
    越歌眨了下眼,顶着张清纯的脸,竟煞有介事地问:忍不住怎么办。
    呃...
    江画一噎,瞄向不知不觉被抓住的手,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反正要挽救,你就得当我家教,必须忍住。
    他眼神飘忽了一阵,才下定决心般瞪向越歌,一脸严肃地威吓。
    忍不住,扣钱。
    第29章 近期勿扰 你乖一点。
    江画连威带吓, 软磨硬泡一番,总算逼的越歌答应了。
    说话算数。
    解决了一桩大事,江画心情非常不错, 一想到越歌因为他摆脱了一只问题苍蝇, 嘴角便控制不住上扬。
    就在他沾沾自喜做了件好事时,越歌突然拉了下他的手, 说:江画,学校不允许早恋。
    江画挑眉:所以呢?
    所以要小心一点。
    江画瞥向被抓住的手,小声嘟哝道:...没看出来你小心啊。
    江画的目的只是带歪白莲花,并不在意公不公开,而且其实他也挺怕家里人知道的。
    爸妈不知道他是工具恋爱,听到消息后, 肯定会事无巨细地调查越歌, 说不定还会打扰越歌的生活。
    何况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 如果传到乔修远耳朵里...
    江画打了个激灵, 不敢想象后果。
    为了不把事情搞得更麻烦, 他对保密提议表示。
    越歌说今晚要去辞职,江画只能将网瘾计划推迟一天。
    家教家教,自然是要来家里教他。
    当晚回家,江画在江家别墅转悠了好几圈, 江母和江父在国外度假, 他跟管家交代了一下明天会带同学来,又去准备了十几张游戏卡带。
    现在进度百分之二十,如果越歌沉迷上游戏, 说不定会再涨百分之二十。
    这样算下去,他今年可能就完成任务了!
    江画简单算了算,带歪一年, 掰正一年,刚刚好高中毕业,能顺理成章提分手。
    完美。
    提前一天,迎接白莲花的陷阱准备就绪。
    江家书房,江画坐在老板椅上,五个保镖在面前排排站。
    你们,都谁让越歌看到脸了?
    五个保镖面面相觑,站出三个。
    江画摆手:你们三个,最近不用来了。
    被点名的三个保镖顿时如丧考妣,一脸我做错了什么的委屈表情。
    江画被三个大老爷们泪眼涟涟的样子看得恶心,没好气地补充:又没说辞了你们,你们先去公司当保安吧,最近别出现了。
    某种程度上,乔修远间接给江画提了个醒,要不是他提起,江画都快忘了自己让人找过越歌麻烦。
    如今越歌要来他家,这几个在白莲花眼皮底下晃悠过的人定然是要支走的。
    打发走了几个保镖,江画吩咐家里的佣人最近能早下班的都早下班,省得越歌到时候不自在。
    然而结果证明,他的顾虑都是多余。
    恒安高中五点半放学,放学铃一打响,江画就迫不及待地去催促越歌。
    快点,快点。
    越歌问:今天补习怎么这么积极?
    周遭一头雾水的人听到这句话,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这么急还以为做什么呢,搞了半天又是补习。
    接连两天越歌没有给人讲题,结合昨天早上的插曲,一班的人认定班主任迫于江画的背景,又给越歌发令了。
    虽然一些人对此愤愤不平,但越歌本人都没有表露不满,他们也没办法说什么,只得背地里酸几句有权有势了不起之类的。
    江画要是听见,恐怕会挠着头回:是挺了不起的。
    快,很急。江画也不解释,就在一旁闹钟似的催促。
    与其说急,不如说是迫不及待。
    江家有专车接送,省去了路上的时间,晚上六点钟,两人便一同到了江家。
    从大门到庭院再到卧室的一路,就算再回避,园丁管家小女仆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江画偷偷打量着越歌的神色,见他不但没有半点不自在,反而还亲切地对打招呼的人回以微笑,一时无语。
    不愧是白莲花,小瞧了。
    将人带进卧室,江画把书包一丢,兴冲冲地跑到了电视前连接主机。
    江家有书房,卧室更注重装修设计,没有摆放类似书桌的桌子,屋内是很温馨的布局,灯光更是绝不适合学习的昏黄色。
    没有第一次来到陌生环境的局促,也没有光顾截然不同人生的自卑,越歌神色如常,扫视四周问:江画,要在哪里学习?
    江画头也不回:今天不学。
    现在是补习的时间。越歌放下书包,拿出提前整理好的笔记和习题:你是学生,要听老师的。
    这会儿的功夫,江画已经把游戏打开:我还是老板呢!
    越歌没再答话。
    等江画调试好游戏,才发现身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音了。
    他回头,越歌正静静望着他。
    白莲花不说话时,出乎意料地唬人,起码江画就有点慌神。
    ...干什么啊。他小声问。
    越歌耐心商量:江画,先放下,学习之后再玩吧。
    你先陪我玩一会儿再学习。
    时间不早了,我等下还要回去。
    就一小会儿。江画指向时钟,讨价还价道:现在六点十分,六点半肯定学习。
    他有信心让越歌玩得忘乎所以忘记时间,就是得先想办法把对方拉下水。
    见越歌仍旧不说话,江画皱了皱眉,开始耍横:没有你这么谈恋爱的,这才第二天你就这样!
    越歌无动于衷:现在在补课,没有谈恋爱。
    ...
    江画惦记了晚上一整天,实在没想到会以吵架开场,更没想到越歌这么较真。
    他既懊恼又生气,也顾不得讲不讲理了:我说了六点半才开始,现在有谈。
    越歌默了默,突然放下手里的习题,朝他走来。
    江画以为有了转机,心下一喜,正想说话,那道黑影拿过手柄,反扣住他的手腕。
    好,那先做些恋人之间的事。
    江画:...?
    越歌一脸正色,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此刻江画正跪坐在地毯上,越歌半跪在地,眼看着就朝他凑了过来。
    江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本能觉得不是好事,倏地后退,越歌也停在了中途。
    确定六点半才开始吗?越歌问。
    江画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脸先憋红了。
    两人的距离实在很近,近到他可以去数越歌浓密的眼睫,嗅到淡淡的清香。
    你...你...江画你了半天,最后嘴一瘪,开始卖惨:我好不容易找到人陪我玩。
    这话其实说得没错。
    自从乔修远和苏闻出国,江画的假期时间几乎都是自己猫在家里度过的。
    学校的人他不熟悉,圈子里的人江小少爷又相处不来,在学校形影单只,回家自然也是一个人自娱自乐。
    今天他一直迫不及待放学,有一半的原因是带歪白莲花,另一半却是单纯的和越歌一起玩游戏。
    江画越想越不是滋味,别头说:算了,不玩拉倒,爱玩不玩。
    什么白莲花不会拒绝人,拒绝他不是很干脆么。
    越歌沉默半晌,轻轻戳了下他气鼓鼓的脸。
    就到六点半。
    江画还是别着头。
    越歌默默看了一会儿他的侧脸,走神思考起现在应该怎么办,突然感觉手心一沉。
    一只手柄被塞到了手里。
    越歌忍俊不禁,又戳了戳他细嫩的脸颊:不教我吗?
    有了台阶下,江画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头。
    江画自己只会打电动,最开始让越歌接触的也是电动游戏。
    这种游戏不会特别上瘾,但很容易让人产生探索的兴趣,毕竟一口吃不成大胖子,江画多少懂这个道理。
    两人坐在卧室的地毯上,背靠床尾,江画探身凑过去讲解手柄的键位。
    越歌看着眼前毛绒绒的脑袋,手指微动,垂下了眼。
    讲解只用了两分钟,江画就没打算让越歌玩的顺风顺水,所以只是很粗略地告诉他每个键位有什么用。
    一直以来,江小少爷在学习成绩上都被压得死死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大概讲解完,江画转了转眼珠,不怀好意地提议:这么玩没意思,我们比赛吧。
    越歌问:你想比什么?
    我如果赢了,你就多陪我玩一会儿。江画时刻不忘任务:如果你赢了,嗯,你说你想怎么样?
    江画本以为越歌会说,他赢了就关掉游戏立刻去学习什么的。
    越歌朝他露出一个浅笑,话里有些意味深长:我赢了,你就听话一点。
    ...狡猾,白莲花真狡猾。
    江画瞥了下嘴,心想反正自己也不会输,就默认了赌注。
    两人玩的是一款普通的赛车游戏。
    二十分钟后,江画看着屏幕上三比二的战绩,懵了。
    前两轮明明一直是他在赢啊。
    越歌放下手柄,若有所思:竟然涉及一些物理知识。
    江画:...?
    不太值得研究。越歌转头,说:江画,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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