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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8

    那女的何长安不认识,可那男的分明就是张怀信!
    正是亲口说在学院夫子家发奋苦读的张怀信!
    第11章
    何长安也想过是自己眼花认错人了?
    毕竟他才见过张怀信一面,认错人也正常。
    但随着那穿着素雅的姑娘家往前走,张怀信也站在了小楼前,穿着书生袍,面容显示的清清楚楚。
    张怀信竟然在外面有女人?
    不对,张家姨母管得严,而且张怀信也没有钱在青楼包下女人。
    何长安曾听别人说过,青楼最便宜的妓子,包下来一个月也要几十雪花银,如果卖艺不卖身的,或者是小倌,还要翻上几倍。
    想到这他心里冷静下来,张怀信或许没在外面养女人,但欺骗了两家的婚姻是事实,两家私下已经把婚期订在半个月后,只等张怀信安心考取个功名,哪怕没有考上,两家也打算喜结连理。
    张怀信这时候不知道检点,还敢进青楼里和其他女子挨的那么近,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不成。
    他想现在喊一声张怀信,直接面对面对质,可这时候他想起了要强的张母。
    张母一个人拉扯张怀信长大,不像何家有何小妹帮衬,身体也不太好,万一直接揭穿张母有个好歹怎么办?
    比起张怀信,何母和张母感情好,平时去哪都要结伴,他不只要顾及到何兰和张怀信的婚约,还是考虑到张母和何母。
    回去的路上,何长安站在回自己家和去张怀信家的分叉路口,犹豫几次,终究还是决定先去探探张母的口风,张母如果今日没有生病,这婚事是要好好说说。
    去张母家里的路上会经过四王爷的书店,往日这里门口都很安静,只有小二在招揽客人,可是今天离得很远就听到店门口不远的吵闹声,像是一个人在大声斥责,其他仆从拿着棍子老实听着。
    何长安莫名的看这些人一眼,光天化日就敢这么多仆从拿着棍子上街,这人挺嚣张啊,衙门也不管管?
    只是不知为何,何长安从他们旁边经过的时候,不只斥责声音停了,旁边□□个仆从也纷纷扭头看过来,这群人一起盯着何长安。
    何长安被看得发毛,刚莫名其妙完,突然脑子里的筋崩断一根他拔腿就跑。
    只听身后那站在台阶上的人一声大吼,愣着做什么,快!抓住他!
    何长安何长安跑的更快了。
    只是这副身体到底大病初愈,本就弱的像菜鸡,才跑出去半条街,何长安大口喘着气被按在地上。
    你、你们什么、人何长安心头一阵紧张,努力抬头看着后面追上来的领头的人。
    张良才喊得人?学聪明了叫来这么多的人。
    领头的人气喘吁吁追上来,大手一挥,把人送走。
    送哪去?何长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张良才最多打他一顿,这些人该不会是人贩子吧,人贩子还抓大人?
    一块湿润的布巾捂在口鼻上,何长安使劲挣扎,身体还是慢慢松软下来。
    一辆马车跑过来,片刻后又跑走。
    ***
    张家,张母在煮酸梅汤。
    灶火烧着,张母用来擦汗的布巾都湿透了。
    但只要想到儿子喝了解暑的酸梅汤能更用心的读书,张母就觉得值了。
    这时候外面大门被敲响,张母不知道是谁来,赶紧把头上的汗擦干净,来了来了。
    打开门是一位穿着金贵的女人,身后跟着一群人,张母惶然的问,你们找谁?
    接话的是个丫鬟,她问,你儿子是张怀信?
    张母紧张的答了一声,我儿是张怀信,我儿怎么了?
    领头的女人这才开口,温柔道:张怀信很好,大姐别急,学院夫子都夸赞他许多。
    那你们这是?张母看着这么多人,没敢放下心。
    领头的女人看一眼身边的丫鬟,低声道,你留下,其他人离开。
    丫鬟恭敬道,是,张奶奶。
    被称为张奶奶的女人并不老,她是张良才的乳母张巧,照养少爷多年,不料前两日少爷回来沐浴时身上多处伤,少爷还躲躲藏藏不肯说。
    主母多番逼问下才知道,区区一个书生,竟然敢动手打他们少爷!
    不只主母,张巧这个乳母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于是接下给何长安一个教训这个任务。
    她要让他知道知道,一个小书生最好缩着脖子做事,以后碰见张家人绕着走,不然她妹妹的婚姻就是下场。
    张巧装着样子很是和蔼,一副你家要捡天降馅饼的样子,我们府上是张家,说起来和你们家族长也是同源,只是祖祖辈辈都在京城讨生活。
    祖祖辈辈都在京城,那不得了啊,可这和他们母子俩有什么关系?
    张母只是艳羡道,姑娘家里厉害,扎根在京城里。
    张巧又说起,哎这有什么厉害的,祖上荣光,只是今天来啊,是因为家里侄女偶然出游,碰见了你家公子,回去我这一打听,说来也巧,原来你家公子就拜在他家父亲所在的书院里。
    张母神情变得犹豫,他儿子和兰兰有婚约,这人的话听起来不太对劲。
    张巧可没告诉女方,男方这边有婚约,索性张家大族,男方无论娶了谁都是助力,而张怀信如果能在京城得中举人,再捞个小官当当,对女方也是个好的归宿。
    她好像不经意的说,他父亲当夫子多年有些人脉,不少人师从他,都能考中官呢,也是个厉害的,在京城两套宅子,一套是要当嫁妆的,哎你看我这张嘴,说这些做什么。
    张母坐在凳子上,紧张的手不知道往哪放,我去给姑娘倒杯茶。
    张巧拿手帕垫着椅子扶手,低声对丫鬟说,你看几成?
    丫鬟小声说,张奶奶出马,十成是肯定有的,她心动了。
    张巧笑笑不语,等张母回来,她接着说,你家公子俊朗端方,看着又是个守礼的,这是书院夫子教不出来的,我今天来一看啊,那功劳肯定要算在你这个母亲身上,看着就爽朗大方,女儿家嫁进来能举家和睦的。
    话都说明白到这份了,张母含糊着说,可我儿子他有
    张巧岂能不知道有婚约,她止住张母的话,令郎未有娶亲,我们那女儿家也是贤良淑德,云英未嫁,这话咱就拿出来大大方方地说,今天来先和张姐姐透个信,您考虑考虑,或者先见见人也行。
    不和您说虚的,我们张家的女儿不愁嫁,令郎也是个好的,这要是能在一起令郎官途是有了,只怕您也能在京城养老,未来不用担心小的了。
    张母把人送走,被一番话说的心乱如麻,最后死守牙关才没问出来,她儿真能当上官?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这不只是她的心愿,也是儿子寒窗苦读这么多年的愿望,只希望能出人头地。
    之前她见学问比他儿好的长安,都没能当官,心头对当官的念头已经失望的放下了,只希望儿子奋力一搏,不愧对他们母子的辛苦,以后九泉之下,也能对他爹说一句,我把你儿子养大成人了。
    今天有人告诉她,她儿就算学问不好,只需要应下那姑娘的话,就能当上官?
    她知道她心动了,她虽然没读过书,可也知道这是可耻的,他儿子有了婚约,不到一个月。
    ***
    喂,醒醒。
    何长安头脑昏沉,眼睛艰难的挣开,下一秒一把抓住拍自己脸的手腕,使劲一折,这人哀嚎起来。
    啊啊,快松开,松开!
    老者手腕被折住,何长安快速在周围看一圈,屋子里空空如也,他警惕地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来?
    老者露出笑,何举人不用这么害怕,我们主家带何举人来是想和你做一笔生意。
    犯法的生意?何长安把人放开,从屋里的布置来看,这地方非富即贵,那么外面一定还有人守着。
    我们主家受很多读书人敬仰,并不做违法的生意,只是想请何举人模仿一人的笔迹,抄几首诗,若是字迹模仿的足够好,那每首诗我们给何举人一千两银子如何?
    老者来之前他找过何长安的消息,知道何长安竟然胆子大到勒索张良才钱财,坚信眼前人一定会答应,这可是每首诗一千两银子。
    何长安还在犹豫,看眼前人是不会放他走了,这合作也是有条件的,需要他字迹模仿的像。
    如果没犯法,抄什么诗,能值一千两银子?
    除非这字迹的主人写的诗,值得一千两银子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张怀信母亲的戏增加一段
    第12章
    老者见出这么高价他都不为所动,劝诫道,听说你家正缺钱,都要向邻居家借米了,这些钱财总能解一时之难,身为全家唯一的男丁,难道你不想让你母亲和小妹过上好日子?
    何长安眼角微不可查的抽动一下,难道这人不知道他换出去几张画,手里有不少银子了吗?
    老者还在侃侃而谈,不止你家里,就连张良才他家也不足为虑,有我们的庇护,张家不敢再动你。
    何长安说,你主家是谁?
    老者说,你总要先写上试试,若是过不了我这关,当然也见不到主家。
    不写你会放我走,何长安道,还不拿笔来?
    老者走出门外,何长安正想跟出去看看,却有两个人过来咔嚓把门关上了。
    呵,藏头缩尾的王八。
    连面都不敢露,做什么都失败。
    何长安在整个屋子里转一圈,桌椅都是檀木,但也谈不上名贵,墙上挂着的画都不显眼,没有什么可显出主家的身份的。
    吱吖一声,老者端着笔墨回来,身后丫鬟端着几幅字画。
    五副字画,你临摹完后叫我。老者笑呵呵的,把丫鬟留下。
    何长安握了握胳膊,上面的疼痛还是很明显,他心想,今天要是能出去,他应该去医馆看看。
    五副字迹很快写完,任凭他平时写的再好,这时候胳膊使不上力也只剩下九成的形,而没有神。
    丫鬟把字捧出去,等老者回来时喜笑颜开,恭喜先生,主家说先生的字写的极好。
    他一拍手,丫鬟进来,手中捧着的还是一副字。
    何长安打算接过来,老者却先一步的把字接过去,小心的摊开在桌子上。
    何长安说,这是什么意思?考验还带两次的?
    自然不是,老者拿出一只荷包,里面只有一张银票,这一百两银子先生先收着,算是润笔费。
    老者神色哀戚,不瞒先生说,我们主家有个孩子青年俊秀,去世得早,主家只有他的字画睹物思人,所以想请先生模仿他的字迹,不然什么人模仿字迹都不至于如此昂贵,正因为寄托着家里主人的哀思,才无价啊。
    寄托哀思至于使这些阴险手段?
    何长安无所谓的哦了一声,有借口至少证明对方不会把他留下来,更多的牵扯何长安不想有。
    丫鬟研好了墨,老者道,请。
    何长安走近,见到桌子上摊着的字迹时,忍不住眼皮跳了跳。
    那明明是我的字迹!
    这字也是我写的字!
    何长安匪夷所思的问,你主家孩子的字迹写这样?
    老者脸上带着满满的自豪,这字迹可不多得,你看那春山先生,问石先生,风骨是风骨了,但好看却是没我家公子字好看。
    突然认爹!
    何长安手持小狼毫蘸饱了墨水,想了想还是想再问两句,你家公子贵庚?
    见老者迟疑,何长安淡淡道,知道你家少爷生平性格,方便我写的字更像。
    老者像是被叮嘱过,立即道:我家少爷能文能武,弯弓射箭也是很厉害,所以手腕的力道比较大,三年前去世,如果公子还活着,到现在应该一十九岁了。
    何长安听了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可不会觉得这是他爹老侯爷整出来的,这明显是有人想强行给他送爹啊。
    莫名觉得不爽起来,何长安说,行,只需要抄写这个诗经是吗?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何长安只觉手不抖了,胳膊不疼了,手腕轻轻转动的巧劲就足以让他写出自己的字迹。
    只是他还记得,要写的有一部分不像。
    等老者拿到手,看几眼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何长安反而淡定起来,喊住丫鬟,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不快的话给我上几道菜,我午饭还没吃。
    不知道是不是被追时跑的那段路,体力消耗太大让他现在腹中空空。
    丫鬟:
    她出去找人去了。
    等了一会,饭菜没上来,倒是老者领着另一个人过来,大管事,您这边请。
    何长安站起来,老者笑出满脸褶子,先行恭喜先生,这字写的可真妙,这位是我们大管事。
    大管事脸上笑吟吟的,何长安乍一看觉得眼熟,再仔细想想,四王爷家的管家!
    三年前可没这么富态,现在衣服里的肚子都藏不住了,长得倒是越来越像四王爷。
    大管事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先前我们也请了不少先生,可都没有何先生写得像,不知何先生是临帖字迹写得像,还是记住了字迹,所有诗文都能写?
    用自己的字迹写其他诗文?
    他的字迹有什么用?
    何长安脑子里转了几圈,他爹老侯爷离开朝廷三年了,树倒猢狲散,再大的势力三年也洗清了,所以肯定和他家没关系。
    如果李泽和他关系还好着,那倒可能是要拐骗李泽,可李泽都要杀他了,还能指望他的字迹骗到李泽吗?
    何长安想了一圈,确定不会影响到自己赚银子,爽快道,不临摹,字迹还是有细微区别的。
    大管事满意道,如此也够了,何先生每抄一页,我们主家给一千两银子,可只有一点,要求何先生保密,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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