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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7

    等找到半两碎银子,看她还是不愿意,朝她头上敲个脑瓜崩,吩咐道,再去买一只好的炭笔,我出门回来你要是还没去买,后果自己想。
    洁白的纸张摸起来触感细腻,何兰不太舍得用,看着兄长出了门,立马跑去找何母告状。
    你看哥太浪费,让我用这纸不说,还一定要让我去买炭笔。何兰捂着头抱怨,真是太过分了。
    何母想了想,温和道,你哥说得对,会压低价钱,是我疏忽了,。
    何兰不解,可我们和老板娘谈好价钱了。
    何母说,若是花样卖得好,换到什么地方都不愁卖,那主动权在我们这。若是花样不好卖,我们只能在她这卖,还不一定卖得好,等她不需要我们的绣品的时候,我们就要另寻其他布衣店了。
    而这纸拿出去稍微一碰就会烂掉,只能用一次,谁会珍稀,何母把纸翻个面,看她还没懂,点点她的额头,你想想你哥说的话,人靠衣装,咱们在路边看到好看的人尚且会多看两眼,这人啊,看什么都一样。
    何兰若有所思,嘀咕道,所以怀信哥会忍不住去看那些锦衣华服的女孩子?
    何母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何兰露出个大大的笑,我去买个上色的炭笔。
    **
    但凡是成名已久的先生,自成风格又字迹浑厚,卖出的价格才高,而这些人多年苦练臂力惊人,不是何长安胳膊擦伤能模仿的了的。
    但总有意外,多方互相吹捧之下难免有人鱼目混珠,这些字迹只能卖出一时的高价。
    何长安没有去他刚借来墨宝的墨香斋,而是去了另一家可以买卖模仿字迹的书店,鸿源书楼,他打算来这里多看几幅字迹。
    这里规模只比墨香斋小上一点,但名声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听说在这里卖的字迹,有时候买回去不知是真迹还是仿作,名声慢慢地就差了。
    何长安打算在这里找上几幅,哪怕字迹写的差些,总算能交差了。
    这时候日头西斜,书院书生下了学,在书楼里聚成一堆。
    何长安刚进楼,小二就凑上来,这位公子,喜欢看点什么样的书画?
    有年少成名的书生文章吗,或者年纪小小但声名在外字写的特别好的。何长安一路看过去,能挂在外面的门面都不错。
    小二殷勤道:公子楼上请,您要的这些啊,都在二楼。
    何长安跟着小二上楼,路过楼梯拐口的时候一扫眼看到一幅熟悉的字,他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但仔细看去那是自己字的风格没错,严格来说,自己字的仿作。
    他指着那副字问:那是谁的字?
    小二笑道,那一个,一个书生挂来的,虽然是仿迹,可字写的实在好,有不少人见了都要问一遍,最近小有名气,可要给公子取下来看看?
    自己的字可没有往外卖过,何家不算顶顶的富贵人家,可也从来不缺银钱,就算何长安送给同窗好友几次自己的字,那几家也没有家道中落,怎么流出来仿作了?
    何长安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自己的字还能卖银子好,还是痛心自己的字居然被卖了好,心内十分复杂,他纠结一会,不用取下来,带我上去再看看。
    何长安向小二打听那字画,那书生可有说是模仿谁的字?
    小二神秘道,您要问书生模仿的字从哪来咱不知道,可要说模仿的谁的字,就是三年前冤死的何家侯爷何长安的,真是可惜了那字,没流出来几幅人就没了。
    要是人还在,一副都不会往外流。
    何长安心里嘀咕着,嘴上道,那真是可惜了。
    小二接着说,除了楼梯间那副字,我们这虽然没有真迹,可仿作不少,都是最近冒出来的,像那雨后的笋子,一下扑腾出来几十副,个顶个的好看,还有一副更好地,被我们管事收着,您要看我去给您拿。
    还不止一副?
    何长安心里又复杂起来,他模仿老师的字还知道可持续发展,不好一次写太多把真迹价钱也压低了,这个后辈怎么回事,写前人的字都不知道收敛点,几十副?
    因为自己的真迹实在少,何长安下意识以为,那些模仿自己都是一人所写。
    小二见人没回应,把人带到二楼一个角里,这几幅都是少年英才写的,您先看着,有事您叫我。
    二楼人也不少,何长安环视一圈,倒是看到在中间桌子旁一个眼熟的,是在墨香楼借走字时见到的那个,那时这人看自己好像颇瞧不起,也不知道在瞧不起个什么。
    何长安往那边看的时候,那人也正好往这边看,两人对上眼,那人一愣然后又开始了嘲讽的视线。
    什么毛病啊!何长安扭回头,专心看墙上的字,出乎他的意料,墙上的字居然都写得不错,甚至让他来看,四副中三幅比他写得好。
    其实何长安的字并不怎么有风骨,因为他懒,懒得练字,懒得写文章。
    但他接触的人中是当朝太傅、李泽,甚至其他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几位皇子,这些人都是人中龙凤,一手字写的极好,于是何长安在老师和何老侯爷的压迫下,也不得不写出一手让众人夸赞好看的字,于是好看归好看,风骨却是没有几分。
    不然太傅师傅也不会把模仿字迹这手艺教给他,模仿字迹的人甚少能写出流传百世的字。
    于是他就选中了那副只有形而没有神的字,这样的字甚好模仿。
    他没有看到,在他离去的后面,有人叫来小二问,那人是来做什么的,只是看看字?
    小二心说,你们这些书生不都只看看,出钱买的有几个?
    但这话不能放明面说,小二笑着说,来看看字,许是这些字没有合心意的,也许是没带够银钱。
    那人哼一声,合心意?怕是来踩点的吧,捧着手里的字卖不出去。
    小二眼神动了动,公子这话怎么讲?
    同坐一桌的其他人也望了过来,怎么,冯兄认识那人?
    冯平见其他人都被自己的话吸引过来,得意道,那人就是张良才说的何长安,骗良才兄的钱不说,还拿字画去墨香楼卖,结果可能字画太差没卖出去。
    一旁小二听见何长安这个名字一个激灵,脸上差点笑不出来,听到后面的话,小二不由看冯平一眼,哦,跟着别人来混吃混喝的,来鸿源书楼有十几次了吧,没一次结过账。
    没人注意坐主位的人听到那个名字时,端起茶杯的手同样抖了一下,也没人知道他内心的胆战心惊,接着他就想到,早就是个死人了,怕是同名同姓。
    只是同名同姓让人也听着不爽。
    于是他皱着眉,居高临下地说,既然是骗子,张良才怎么没把他送进大牢里?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加了八百字,等我再补补,每章都会到三千以上
    第10章
    他一出声,其他人都望了过来,或是诧异,或是惊奇,但这些都被掩藏在平静的水面下。
    附和这话的只有冯平,乔兄这话在理,良才兄理应把人送进大牢里去,也免得以后再出来招摇撞骗。
    其他人不作声,可心里莫不想着,张良才那张嘴京城里谁不知道,他要是占理能吃下这亏?只怕理亏的厉害才按下不提。
    这位乔家的公子瞧着是攀上了四王爷,可说出来这话,看起来也没聪明到哪去,消息着实闭塞了点。
    乔玉成不知道刚才还热络的人怎么忽然都冷清起来,但他惯不是会讨好这些人的,于是便也瞧着周围的字画。
    其他人自然也不是真的要冷落他,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于是挑中一副最显眼的字品鉴起来。
    这字写的可真是漂亮。
    其中一个人看中角落的一副,他叫来小二,这样好看的字,怎么挂到犄角里?
    若是何长安在,定会发现这还是模仿他的字,然后再好奇一波,怎么他的字前十年都没出来半点风波,最近这些天好像到处都是。
    小二笑呵呵道,这是仿迹,不卖的,只是仿的实在像,掌柜的不舍得明珠蒙尘,便也挂出来叫大家欣赏。
    你们掌柜的可真懂。这人可惜道,我还想着若是没人发现,我就捡漏买了去,过个几年这字迹能翻几番。
    乔玉成嘴角带着笑意,那只怕是不成了。
    这人见乔玉成好像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过来问,乔兄可有什么不同的见地?
    乔玉成嘴上可惜道,侥幸见过几次真迹,都在四王爷那,在外面还没见过一次这人的真迹,而这人已经逝世了,所以捡漏是不成了。
    仿迹也有许多不带书写人名字的,这一篇字就没带,这人好奇说,乔兄知道字迹是谁的?
    乔玉成心中涌出淡淡的不耐烦,这字其实不怎么样,他祖父见这字都说没什么风骨,大约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只是字写的漂亮,糊弄外人。
    可这些人一连二,二连三的问,就连他得了四王爷青睐,也是因为模仿何长安的字迹写得像。
    于是乔玉成压下不耐烦说,何长安的字,三年前,人就死在天牢了。
    此话一出,除了小二还笑呵呵的,其他无聊坐着看笑话的人都坐直了身体,手中茶杯也放下了。
    何长安?死在天牢里的那个何长安?
    三年前的事就算他们的长辈也不清楚详细,只知道刚夸完仁善的新皇,从天牢里抱出何长安的尸体,在太极殿前打死了户部尚书周一通。
    深色的血从那台阶上流下来,从众大臣脚下淌过,这是足以记入史册的冤案,因为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周一通犯了什么事,之后接连被点名的十几位大臣,统统没有逃过,杖毙,家人流放。
    后来传出来是周一通勾结造反的二皇子,害死何长安。
    但没人敢讨论,只知道后来,何长安的牌位占着皇后的位置,这下就更没人敢提天牢里的那位何长安了。
    所以张良才数次在书院嘲讽何长安,也是因为知道些秘闻,笃定何长安当不成进士,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进入到那金銮殿去:监考的大臣不敢把这个名字放过去,这人只会是个举人,当不成官的举人。
    这些人往深里想,四王爷怎么在集皇后的字迹?
    还有人把字迹公然摆在书楼里叫卖,顿时都不敢接腔了,甚至想找借口先溜走,
    乔玉成还在侃侃而谈,把祖父的话搬出来,这字只是看着好看,其实还不如各位的字有风骨。
    如果何长安在这,大概会多看乔玉成一眼,毕竟他师傅也这么说,但在这的是些年少的公子哥,何长安的字连先皇都称赞过的漂亮,瞒过这些人再容易不过。
    于是这些人刚才看只觉得乔玉成人傻了点,消息闭塞了点,现在是觉得,这人可真不实诚。
    一场拉拢人的聚会不欢而散,只留下自己带来的冯平,乔玉成心中愤愤,一群没脑子的蠢货。
    *
    何长安回到家,小妹已经买来了新炭笔,在宣纸上比比画画。
    何长安满意的又拿一沓宣纸给她,好好画,也是一门手艺。
    何兰不好意思的说,卖出去的钱还没有纸值钱。
    那要看你画的怎么样,多画画总会画的好。
    何长安鼓励何小妹一番,回到屋里,细心研磨挥笔,写出来的字略显呆板还带着手抖,这样一看又不满意起来,他心说,也不知道墨香楼收不收。
    第二天早上,行人都趁着天气还不算太热,赶着早市,墨香楼里正在打扫,他们还要半个时辰才开门。
    何长安把借走的字归还,又把自己写的字交给小二,昨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写了十几张才挑出来一张满意的。
    他叮嘱小二,等午时我来取,我先有事去忙。
    何长安身上带着何兰画的花样,还有何母托她带来的绣品,过一会赶到布衣店,把绣品交给老板娘。
    老板娘把做好的衣服交给他,翻着何母的绣品,满意的问:你是何大姐的儿子,长的一表人才娶亲了没?
    何长安招架不住她这么直接的问,老实说,还没有。
    那你娘子以后有福了,婆婆姑子都这么能干。老板娘拿着算盘算账,绣品价钱我和你母亲商定了,加上衣服订金,再减去衣服的价钱,还剩下五十文。
    还剩的有啊,老板娘厚道。何长安已经做好掏银子的准备,没想到还有的剩。
    等他忙完,又提前找好几日后去城外的马车,再回去墨香楼,太阳高升,管事已经在了。
    管事看到新的字迹多看一眼没说什么,估好价给何长安结账,招呼道:可要喝杯茶水再走?
    何长安擦擦额头的汗,不和他客套太多,多谢管事,只是一会更热,家里有人在等,我还是快回去吧。
    管事闻言也不拦,看着他从大门出去,估摸着时间等人走远,招来个伙计,去二楼通禀王老爷,何先生刚走。
    主上态度温和时,他能挡就挡,但王老爷到底是他主子,他也不能隐瞒。
    何长安不知道交副字还有人打他的主意,半路没有回去,太阳晒得人汗流浃背,新做的衣服也被手心的汗沾湿两。
    于是他拐弯去了茶楼,心想,喝杯水解解暑也好。
    茶楼里都是南来北往做生意的,被这大太阳挡在茶楼里,不肯迈出脚步去,坐在那说话几种口音交杂在一起热闹的很。
    何长安一直脚步不停歇,只觉得心里燥的慌,于是他难得肯掏钱找个包厢,要个凉快的,最好附近不吵闹。
    小二接了钱,还真有,这边来,白天这边最冷清了。
    他指着一个包厢,对面是玉摇楼,白天里最是安静不过了。
    玉摇楼?何长安往那边一看,那可不就是青楼吗?
    白天的确是最安静!
    索性他歇歇脚就走,何长安不介怀这个。
    窗户大开,凉凉的风迎面吹过来,吃碗冰镇的酸梅汤,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等最后一口酸梅汤吃完,头上的汗也没了,何长安打算走人,只是这一站起来,却在对面青楼看到了个熟人。
    对面青楼的一男一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坐在画廊荫下,男人靠近说着什么,那女的过一会发现爱你靠的太近,便坐的远一点,只是再过一会,两人又靠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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