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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庶王(GL)——于欢(70)

    殿下,赵王府的探子来报,赵王妃基本上不出门,而且王府戒备森严,连只麻雀都飞不进去,不过马上就是正旦了,宫中的大宴...
    你是脑子被门挤了吗?太子怒瞪一眼,大内的御宴上也敢动手脚,有几个脑袋丢的!
    侍卫低下头,旋即又小声道:不过,山阴伯爵府里的人说山阴伯素来疼爱这个孙女,想来赵王妃对山阴伯是极为在意的,这山阴伯马上要过寿了
    太子侧头,这个,本宫倒是忘了,李孝义是个势力之人,不过其父到还算个正人君子!
    侍卫又从怀中掏出一颗黄色的小圆球,他们还在王府的外墙边拾到了这个。
    太子轻瞧了一眼,不以为然的挥手,还真与韩王孙一样,苦饥寒,逐金丸,这颗金子赏你了。
    谢...
    金丸一晃而过,等等!太子又反悔的走近,将侍卫准备塞入怀中的小球伸手夺过,去詹事府领赏钱吧。
    谢殿下!
    太子将小球收起,负起手走入殿内的卧房。
    房间里的嬷嬷早在侍卫入内之前就被他遣走了,几个月大的孩子渐渐皮肤变得白皙,眉眼间像极了其生母,太子蹲在竹篮边,冷下脸道:此仇不报非君子!
    第89章 克定厥家
    韩宅种菜的院角有一颗挂果的柿子树,如今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光,只剩火红的柿子还挂在上面,寒冷的雨水打在树梢上,顺着光滑的柿子一滴一滴往下落。
    淑妃娘子坐稳中宫,恭喜三王如愿以偿。
    老头总算是实诚了一回,他打小就骗我,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呢还骗我上战场,别人都以为是恩宠,我看着血肉横飞,当时那只箭矢就扎在本王的大腿上,如此他还不许我哭,板着脸说他没有会哭的儿子。赵王将一颗金丸装入挟弹的圆兜内,比对着柿子树上一只垂涎欲滴的柿子。
    韩汜便在其旁侧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
    可他只教我武艺却不教我从政!
    金丸从挟弹中射出,力道浑厚,在即将射中那颗柿子时,却被另外一颗飞射而来的铁丸撞开,速度极快,两颗弹丸皆不知去向。
    韩汜放下拉弓的手,朝赵王微笑,下官家这颗柿子树上结的柿子比市上卖的还要甜,三王要打,韩汜指着滴雨的靶子,那儿有靶子呢,可莫要打坏了下官的树。
    赵王目瞪口呆的看着韩汜。
    三王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下官,难道下官身上有什么吗?说罢,韩汜低头查探着自己的衣裳。
    赵王旋即抬头看着柿子树上的果子,本王口渴,馋先生家的柿子了。又朝韩汜笑道:公善弹,为我取之?
    韩汜便又拾起一颗弹丸,张弓道:为大王,乐意效劳。
    几日后,东京城上空的乌云散开,雨过天晴的暖阳将这冬日的严寒驱散了不少。
    东西都备好了吗?
    回王妃的话,都按您的吩咐准备齐全了。
    王爷呢?
    王爷一早就出门了,沈内侍说是又去了昭庆坊。
    赵王妃上挑着眉头,算了,你着人去告诉王爷,说我回山阴伯爵府了。
    女使有些犹豫,可王爷答应了要陪王妃您一起回去的呀,王妃不等王爷回来么?
    赵王妃摇头,快有半年未曾回去,翁翁那边来人催促,我想他去昭庆坊想必是有急事的,还是不要催促他赶回来的好。
    是。
    韩宅旁边的楚王府,自楚王离去后逐渐冷清,连这练骑射的院子都已多日没人过来使用了。
    派人回去开国公府,告诉他们今年正旦之后我会回去过上元,寒食节也会回去。
    回去过上元?喜春跟在她的身侧,难道姑爷过年也不回来么?
    萧幼清摇头,这是皇帝的指派,没有调令,她是不能私自离开的。
    可如今又没有藩王了,皇子都住在京城的藩邸,奴实在是不懂,为什么陛下偏偏每次派的都是楚王。喜春并非不懂,只是说着明面替主子埋怨的话。
    如今她在外,于我而言,才是最心安的吧!
    喜春拉耸着脑袋,突然觉得脚掌被咯了一下,于是挪开绣花鞋子,看见还有些湿润的土地里嵌着一刻圆圆的小球,上面覆盖了泥土,这是什么?
    因为嵌在泥里,她便也没有去捡,而是用脚将其轻轻戳开。
    小球便滚到了一边的积水里,泥土化开,小球露出了金色的外表,喜春瞪着眼睛,姑娘你看,是一颗金丸!
    萧幼清低头瞧去,王府里怎会有这种金丸...
    喜春将其拾起,掏出帕子擦拭,还真是金子做的。
    金灿灿的弹丸呈现在帕子上,萧幼清觉得很是眼熟,便朝一旁的韩宅望去,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是挟弹弹射的弹丸,不是咱们家里的。
    从旧城城北到新城城南的路上缓慢行驶着一辆马车,马车旁还跟着好几个警惕周围的护卫。
    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路两旁坐落的亭台楼阁皆有临街而开的窗子,街道拐角处的一家脚店传来酒博士的吆喝声,而另外一边则是靠近保康门的状元楼。
    原先稳当行驶的马车在途径一家茶楼前时其中一匹马突然受惊,带动着其他两匹马一同狂奔了起来,车夫控制不住受惊的马被瞬间甩下了车。
    顿时状元楼前的马道街上乱做一锅粥,车马相撞,一连伤了好些个过路的人,百姓们恐慌,吓的四处逃窜。
    动静声引来了街道司的兵士,马车跟随的几个护卫吓得拼劲全力追赶失控的马车,最后由巡逻的城防指挥用蛮力挥拳将马控制下来,又安排士兵安抚城民才将这一场混乱给平息。
    昭庆坊的韩宅内传来中气十足的笑声。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将领可驭千军万马,而君王驾驭将领取天下...
    王爷!赵王府的府卫粗喘着气匆匆跑入。
    何事这般慌张?
    府卫走近凑到赵王耳畔小声道:王妃回山阴伯爵府的马车受了惊,王妃她...
    赵王从座上覆起,什么?
    不是说下午回去住两日么...
    小的也不知,王爷您快赶回去看看吧!
    赵王皱着眉头,但也没忘了身后坐着的韩汜,旋即朝其拜别道:家中出了些事,下次再来向先生讨茶喝。
    韩汜点头,随时恭候。
    赵王便急匆匆的提步离去,连原来的马车都没有坐,夺了侍从的马就独自奔回了王府。
    刚一入房门便看见了铜盆里一滩血红的水,太医正在榻前忙碌。
    赵王走到榻前揪着一个女使恶狠狠道:本王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王妃要出门怎么没人来通知我?
    赵王将人甩开,又指着门口一堆俯首的侍卫大吼道:你们一堆人守着一个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三王,王妃现在的状态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说话的人是杨术的弟子,现今翰林医官副使。
    赵王这才停止了骂声,缓缓走到榻前,见赵王妃额头上磕碰出了一块血红的伤痕,焦急的问道:王妃怎么样了?
    医官副使呼了一口气,王妃的性命已经无大碍了,只是...他又犹豫的抬头,旋即后退两步朝赵王跪下,请三王息怒,下官尽力了,但王妃腹中的胎儿...还是没能保住。
    赵王起身一把拽起医官副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下官无能,未能保住王妃腹中的胎儿!
    赵王松开手后退了几步,跌倒在榻前的座椅上。
    抬手间碰到了案上的小竹篮,里面还装着一件婴儿穿的刺绣小衣。
    赵王朝赵王妃的贴身女使怒瞪了一眼后起身,办事不力的东西,本王回来再收拾你们。
    又对门外立候的女使吩咐道:你们照顾好王妃,等她醒来先别告诉她,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
    是。
    赵王疾步到后院,看着卸了车的几匹马倒在院里奄奄一息。
    王爷,真的不关小的的事,这三匹马一直温顺的很,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今日不知怎的,行驶到马道街状元楼前时突然发狂,小的来不及拉缰绳便被甩下了马,幸而有几位巡逻的指挥瞧见了。
    赵王怒看着跪地求饶的车夫,狠厉道:拖出去,乱棍打死,还有那几个侍卫也一起!
    一旁的侍从连忙劝阻,三王不可,侍从贴近赵王身侧,陛下立圣人为后的诏书刚下不久,我朝律法之严,若将他们打死了,恐怕谏院和政事堂就会拿此做文章,对您与对圣人都不好。
    赵王冷着脸,办事不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这几个人交给沈总管处置,让他按规矩办事!
    是。
    王爷饶命,王爷他们都是府里当差的老人自然清楚这王府中的规矩,马车跪爬到赵王腿下,王爷看在小的给您当差这么多年的份上
    带下去!赵王丝毫不怜悯的将其一脚踹开。
    待府卫将那几个护送赵王妃不力的人带走后,侍从便赶上前小声道:王爷,属下觉得此事并不是马受惊那么简单。
    赵王看着地上几匹黑色的马。
    侍从又道:如马夫所言,这马在府上好些年了,从来没有出现过不听话的时候,更何况是突然间的发狂了。
    赵王疑心的走近马匹,围着绕了一圈后看到了枯草上染的血迹,指着左侧的那匹马吩咐道:将这匹马翻过来!
    是。
    侍从废了一番力气才将接近人高的马翻了个身。
    挪动了位置的地方出现了一滩血迹,侍从吃惊的从马尾处取出一颗打在了肉里的金丸,这不是咱们府上的弹丸吗?
    看着侍从手里那颗带血的金丸,赵王深深皱起眉头,伤在左侧,那一定是右街,这个位置,赵王看着马受伤的位置在尾部较高的地方,马上派人去查马道街右街所有进出楼阁上的人!
    是!
    王爷,王妃醒了。一个女使匆匆走入院。
    侍从将手中的弹丸连忙缩回,抱拳道:属下先去了。
    赵王点头,又看了一眼地上口吐白沫的马,冷眼离去。
    匡!女使端入内的一碗汤药被挥手打碎,汤药与碎瓷片溅了一地。
    尽管房内的女使们都闭口不答,赵王妃自己也能感受到孩子没了,朝她们吃力的吼道:都滚出去,滚出去,滚啊!
    王妃,太医说了您不能动怒!
    您不喝药身子怎能好啊?
    任女使们如何劝说都没有用,只得又从厨房换了一碗又一碗的药,已经连着打碎了三碗汤药,她们又怕赵王妃会从榻上突然下来,便盯着一刻也不敢动,其他女使则仓促的收拾着地上的残渣。
    王爷。
    王爷。
    赵王刚走到院口时就听见了屋子里的摔碗声,于是快步走入从女使手中将碗接过,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赵王端着药要走近,看着泪眼婆娑的赵王妃将碗放置一边,缓缓坐下安抚道:好了,孩子没了可以再要,可你要是因此气坏了身子,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赵王伸出手,将他耳畔露出的碎发拨至耳后。
    他还那么小,还没出生...
    赵王轻轻擦拭着赵王妃眼角流出的泪水将其一把搂过,没事的,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赵王轻轻拍着王妃的胳膊,冷下脸喃喃道:这可是你儿子自己逼我的!
    第90章 克定厥家
    天子的寝宫内,赵慈迈着焦急的步子。
    陛下,赵王妃她...赵慈走到皇帝身侧俯下身,明日是山阴伯的寿诞,赵王妃回府祝寿,路途驾车的中马匹受惊失控,不但人受了伤,腹中的孩子也...没了。
    皇帝听后将手中握着的茶杯瞬间砸到了地上,青瓷碎了一地,瓷片溅到了一旁立着的宫人脸上,便齐刷刷跪倒了一片。
    皇帝甩袖走出寝宫,萧显符呢?他的气并不是因为孩子没了。
    今日萧公事旬休。
    让他立马来见我!
    是。
    马道街在保康门之后,萧显符不仅掌管大内的宫门启闭,也兼管着皇城内所有城门启闭,所以保康门前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不等皇帝宣召他便骑上马出府匆匆赶往大内。
    皇帝沉着一张脸,马道街状元楼前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
    是,守城门的指挥向臣说了,马车从赵王府离去往南大街那一路都很安稳,可到了状元楼前那马匹突然发狂,陛下是懂马之人,即使再温顺的牲畜,若受了超过其忍受的鞭挞也是会性情大变的。
    皇帝微眯着双眼,显符随朕身侧这么多年,朕这个儿子的为人你还不了解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萧显符想了一会儿便又道:若不是出在车夫身上,那么就是外来的力量,用不用臣将今日新旧城进出以及马道街上出现过的行人全部盘查一遍?
    这么多人,你如何查?皇帝冷脸看着萧显符,旋即起身走到他身侧,将手搭在他肩上,你是不是怀疑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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