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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逼她近女色(GL)——黎七七七(31)

    打扰了宋辞颔首致意,离开时碰见一个拎着包裹的女人叫住了她,少宫主,奴家学艺不精,能随您一同下山吗?
    好
    花溪从里面冲了出来,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女人,花忘,你你也要离开?
    那女人柔柔一笑,道:是啊,我还是希望在民间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便趁此机会离开,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微微弱了些,柳儿与我不同,她不愿跟我走。
    可是你说过
    宋辞无意听她们叙旧,便朝那女子道:我在武堂等你,最多半个时辰。
    那女子连连点头,面上诚恳感谢道:谢谢少宫主,奴家领完罚便去找您。
    失望涌上心头,花溪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低头掩饰眼中黯然,花忘是铁了心要离开
    目送这宋辞离开,花忘才回头道:溪长老,我请出宫门,不忠不义,还请责罚。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要离开?花溪抬头,眼神里已是晦暗不明。
    花溪点了点头,柔柔一笑,道:是的,以后柳儿就拜托你照顾了,她很喜欢你
    让我养第二个白眼狼?养你一个白眼狼还不够吗?花溪笑容狰狞,花忘吓了一跳,连连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女儿很喜欢你,你别误解她
    想起那个只要见到她,必定粘着她的小丫头,她的眼神微微软了些,不过很快又冷了下来,你既然执意要走,那便进来领赏吧。
    她语气不对,花忘隐忍着心中害怕,低眉跟她走了进去。
    再出来时,身上已是血迹斑斑,衣服都破了,三三两两来请出宫的女子见此,脸色也跟着白了。
    平日都是好姐妹,没想到下起手来,花溪她居然一丝情面不留。
    胆小的女子已经开始左右为难,止不住在路口徘徊,心眼多的言词话中有话,隐隐要挑起内斗,唯有那心志唯一的女子如往常般饮酒作乐,潇洒快活。
    花忘换了身衣服,来找宋辞时,她已经作好了一幅画,用金线悬挂在房梁上上凉着。
    见她来,宋辞伸手轻点了下墨迹,素白的指尖沾了黑墨,黑白分明,她不由皱眉,若是折扇在身边就好了。
    抱歉,我这墨还未干,还请稍等一下。
    花忘笑了笑,摇头不语,抱着怀中包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宋辞用手扇了好一会儿,待那墨迹半干,招呼那女人走,那女人阖眸却是睡了过去。
    叫了几次没反应,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掌心湿濡隐有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稍微迟到了些太抱歉了(╥╯﹏╰╥)?
    下一本想开《妖妻》,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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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一吻定终身(一)
    竟把人打晕了过去, 这十鞭当真是够狠的
    宋辞眉头微蹙,将人小心背了起来。这位叫花忘的女人她记得,是个可怜人, 她心中怜悯,却也不好找花溪讨个说法, 全当拿这十鞭抵了救命之恩。
    花煞宫里,今日分外热闹, 宋辞走出武堂的时候, 外面到处都是人,她背着花忘从人群中穿过, 隐隐听到有人说花忘矫情,区区十鞭怎会晕了过去?
    也听到有人说, 花忘似乎被打的重些,从刑堂里出来时,衣服都被抽烂了。
    议论声纷纷扰扰,花忘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宋辞背着,眼中满是感激,少宫主,放奴家下来吧, 奴家可以自己走。
    宋辞停下了脚步, 只询问道:我送你下山医治,可撑的住?
    多谢少宫主关心,奴家已经上过药了, 不碍事的。花忘动了动身子,要下来。宋辞听到她的回答,眼底不禁疑惑,花忘她分明没有上药,而且痛的呼吸都乱了节拍,为何要说谎?
    不过,她并不打算拆穿她,制止了她的动作,淡淡道:你受伤了,我背你。
    那多谢少宫主了。花忘说罢,重新闭上了眼,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或许睡着了便不会痛了。
    一步步走出花煞宫,进入暗道,耳边这才安静下来,隧道里不只有她和花忘,还有三三两两或独行出宫的女子,都极为默契的安静戒备起来。
    越接近出口位置,隧道里流动的空气便越热,宋辞略一思索,心道不好,将内劲灌注在腿上,飞快赶往隧道尽头。
    隧道的出口由千钧重的山石封闭,里外各有机关可供打开,宋辞不知哪里可以打开机关,一女子匆匆从后面跟上来打开了机关。
    外面火光冲天黑烟滚滚,遮天蔽日,有人放火烧山了火势还未蔓延到这里,不过也快了。宋辞微愣了下,连忙拉住了慌张逃跑的女子,语气从容冷静,你带花忘离开,我回去跟里面人说一下。
    那女子突然被拉住,怒容爬满了脸,却不想她是为了救人,在生死关头还想着别人,她自愧不如,连忙道:好。
    她伸手接过花忘,宋辞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跑,一路上遇到的人全说告知了一遍。
    当她争分夺秒赶到花煞宫时,那本该黑暗的天空被火光照亮,蹴鞠大小的火球从上空滚落下来,她左躲右闪艰难冲到里面,房子已经着了火,花溪似疯了般大吼,只有几个人听从她的指挥提水灭火,却是杯水车薪。
    满地断梁塌墙,一片狼藉,宋辞让花溪带人走,她恍若未闻,拼了命的去扑火。
    宋辞不敢迟疑,又去劝另外几人离开。
    走了两三个,只余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女不肯走,小脸上写满了固执,花溪不走,她也不会走的。
    宋辞平生第一次动了怒,一巴掌打在花溪脸上,冷冷道:快走!
    这一巴掌有些狠,没有防备的花溪险些摔倒,她捂着脸,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能活着,便让你打回来。
    说话间,一个大火球便落了下来,宋辞眼疾手快将她拉开,遇物即燃,花溪人虽未被火烧到,裙角却是烧了起来,惊的她弯着腰空手扑火,宋辞倒还冷静,一双眼四下张望,欲找水,那小丫头却是拎着桶径自浇在她身上。
    花溪霎时如水洗了般,抬起头,姿容狼狈,神色也是狼狈不堪,她气急败坏道:花柳,你
    那丫头打断了她的话,祈求道:溪姐姐,求求你走吧
    花溪眼中决绝,心一横,拉着她往外跑,宋辞将找到的水从头到脚泼在身上,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神色坚定的往武堂方向跑。
    武堂里火势尚小,只有上方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她冲进去将画取下来,用身体护着跑了出去。
    烧山烧了几个时辰,火势才烧到难以控制的地步,然在花煞宫里,几乎是火球落哪里,哪里着火,宋辞艰难跑进暗道,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想到还在等她的沈清洛,她不敢歇息,咬着牙,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外跑。
    逃出去那一刻,劫后余生的欢喜不自觉溢满心头,她微微勾唇,夕阳与不远处的火光映照在脸上,温柔了清冷倦意的眉眼,她抱紧了怀中画像,此刻,她好想见到沈清洛,比任何时候都想。
    驸马爷?
    几个粗布短衫庄稼汉打扮的人,不由对视一眼,放下肩上水桶,朝宋辞跑了过去。
    驸马爷,属下奉宫主命接应您,几人朝她拱手道,宋辞瞧着这些面孔熟悉,略一想,这不是男扮女装那几个人吗?
    公主呢?她道。
    回驸马爷,公主带着人在灭火,还请您先跟我们离开这里。玄一恭敬道。他神色冰冷,眼神凌厉,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宋辞原本想找个地方先打坐调息一番,这下心中慌了,声音不自觉带了些许厉色,她怎么能去呢,那般危险,她去做什么!
    她把画随手塞进玄一怀里,就要往火势里冲。
    这玄一愣了下,连忙追上去喊道:驸马爷快回来,公主很安全 ,宋辞停下脚步去看他,玄一连忙道:公主只是去盯着,并不是亲自上阵,驸马爷且宽心,您先跟我们回去吧
    宋辞这才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沈清洛乃是公主,怎会轮到她去灭火。
    不过,火确实该灭了,否则火势蔓延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方圆数里的人们便要遭殃了。
    沈清洛想的这般周全,当真是心细且良善,她在心中默默赞了句,对沈清洛越发喜欢了。
    趁着混乱,玄一几人轻车熟路将宋辞带了出去,安置在客栈里。
    房间里已经摆放了好几套款式不同的男装,她洗漱后随意拿了件靛蓝色长袍挂在榻边的备着,顾不得还未擦干的头发 ,躺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她疲惫不堪,睡的很沉。沈清洛在听到来报后,便找个借口回来看她。
    她敲了敲门,没人应,推开门走了进去。
    换作以往,宋辞早该察觉了,眼下沈清洛到了床边她连眼皮都不曾抬起,可见是真累狠了。
    她是横躺的,悬在床边的秀发还未干,沈清洛心疼,眼中温柔深情不加掩饰。
    她抬手挽起繁琐宽大的衣袖,想也不想的屈膝半跪在地上给宋辞擦拭头发,动作有些生疏,她小心翼翼倒也没惊醒宋辞,低垂的眼眸看起来娴静优雅,饶是跪在地上也未折她身上半分气度。
    再起身时,她不住揉着手腕,望着宋辞柔顺垂落的发丝,她眼神缱眷唇边笑意柔柔,说不出的欢喜与甜蜜。
    房间里除了宋辞便没别人,不用担心御史台参她有失公主身份,她望着宋辞的眉眼,时喜时羞,一人傻乐了许久,也不觉无聊。
    宋辞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过了子夜,沈清洛倚在床头,有些困,见她欲起身,顿时倦意一扫而空,连忙伸手去扶她,倒是把宋辞吓了一跳,待看清人,她立马笑了起来,清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月光洒在她凌乱散落的领口处,白皙修长的芊芊玉颈似要与冷月争辉,朦朦胧胧间的美感越发撩人心魄,沈清洛心跳的厉害,痴迷的望着那一处移不开眼,想要伸手去摩挲那一片无瑕雪肌,想要探一探之下那被遮掩的美好
    对于宋辞的问话仿若未闻,宋辞抬手揉了揉惺忪睡眼,倾身凑近了她一些,清洛,几时了?
    清冷的声音还未曾完全苏醒,带着女儿家独有的软绵,与往日的疏离淡漠截然不同。
    那若有似无的冷香也似长了一双撩人心弦的芊手,勾着她的神魂越陷越深,晕乎乎的在脑海里炸开。
    她扶着宋辞胳膊的手不知不觉间改为攀附,似被蛊惑着俯身沿着那冷香袅袅缓缓来到那微启的芳唇,一双柔软触碰在一起,微凉的脸颊贴面,幽香的呼吸洒落在敏感的颈间。
    宋辞不由瞪大了眼,与沈清洛这般亲近,她着实有些紧张,一时大脑里一片空白,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宋辞的唇舌与她的人截然不同,温软香甜没有一丝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沈清洛瞬间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无师自通的攻城掠池勾缠撩拨,似用尽了浑身解数去唤起宋辞的热情。
    宋辞一开始被动的承受着,没多久便被沈清洛引诱拉入其中,她学着沈清洛与之缠绵共舞,无处安放的手也有些不规矩的环扣在沈清洛腰间,安静的房间内只听得到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一吻天荒,两人目光相触的那一刻,宋辞还未开口说些什么,沈清洛便一脸羞红的匆匆低下头,埋首在她颈间,一个劲儿在心中懊恼自己魔怔才会强吻宋辞,却舍不得起身,或许,她潜意识里相信宋辞是不会推开她,不会责骂她的。
    宋辞也确实没让她失望,她抬手温柔抚摸着怀中人长发,清冷的容颜沾染了些许□□的意味,白里透着粉嫩诱人的红晕,微微眯着的眼睛里藏了几分说不出的慵懒妩媚 ,眼波流转间颠倒众生,当真不负那出尘绝世的容颜。
    她的目光似落在怀中人的长发上,神思已经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许久,她轻笑出声,面上说不出的惬意欢喜,她道:清洛,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等了一会儿,怀中人没有回答,竟是睡着了
    夜色昏昏,她抱着怀中人,也跟着入了一场好梦。
    万籁俱寂,月亮也羞躲乌云里,墨荷抱剑倚在马车旁,面色如常,身姿挺的笔直。
    公主说她很快便出来,眼下一夜都快过去了,还不见人影。进去前,还坚决不让她跟着,不过,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被公主骗了,但她打心眼里为公主高兴,公主付出那么多,终于得偿所愿了。
    她心中淡定,留在府里的侍卫却是急的如热锅里的蚂蚁。
    那夜将军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沈清洛的住处,送了两个俊俏的和尚过来,美名曰为公主诵经祈福压惊。
    墨荷带着暗卫随身保护公主,不在府中,留守府里的侍卫身份低下,夜铭玉态度略强硬几分,便迫使他们把人留下了。
    眼下着大半夜,两个和尚不睡觉,在府里闲逛,还一个劲儿的向他们询问她公主的住处。
    纵他们再傻,也琢磨出这俩人是啥意思了。
    这老匹夫不知公主这次出行,驸马爷也跟着的吗?这般光明正大挑拨夫妻感情,损了驸马爷的颜面,指不定驸马爷要把怒气牵连在他们身上
    在心中骂了一遍又一遍的匹夫,心里仍是岔岔不平。
    有人欢喜有人愁,漫长的一夜悄悄溜走了,沈清洛醒来时,床榻上只剩她一个人,宋辞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在桌边悠闲饮茶。
    她神色淡然的仿若昨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沈清洛摸不清她的态度,讨好般软着嗓音道了声早,宋辞目光从她身上那套靛蓝色男装上移开,美人如玉温润内敛,她微微垂眸掩饰眼中的欣赏,故作淡然道:早。
    昨夜沈清洛非礼了她,却是表明心意的话也不说,她在心中忐忑欢喜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主动去挑明,这人竟是没心没肺的睡了,枉费她酝酿了那么多的肺腑之言。这会儿见着沈清洛,她着实不想给她好脸色看
    没有预料之中的亲昵,沈清洛心头失落,昨夜宋辞明明不曾推开她,今日为何还对她这般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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