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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亲嘴降服死对头——寒雨秋风(7)

    下这么大的雨,又是在山上,他怎么来接?
    大概十几分钟后,又或者更久,头顶上传来了哒哒哒的声音,起先还很小,暴雨中让人以为是错觉,一直到那声音变成更甚雨声的轰然巨响,肖辞才反应过来。
    去,真的假的?
    他扒着石壁微微探头出去,瓢泼的雨立马淋湿了他的头发。不远处的黑暗中,随着螺旋桨越转越慢,一架亮着灯的直升机稳稳地停在了平地上,直至螺旋桨停止了转动,直升机最终熄火。而那机头的大灯还照向肖辞,亮得晃眼。
    肖辞微眯着眼睛,看到直升机舱门打开,一条笔直的长腿探了出来,然后是整个身子。那人撑着一把黑伞,个子相当之高,即便在黑暗中的肖辞都毫不怀疑。一直到那人走近了,手电筒照过来,肖辞才看清了他的面孔五官立体,棱角分明,剑眉斜飞入鬓,薄薄的唇轻抿成一条线,即便是从肖辞这个近乎死亡仰视的刁钻角度,那人的脸依旧帅得完美无瑕。
    而他此刻正睨着肖辞,肃穆夜雨中身材线条格外修长凌厉,如同一把泛着寒光的瑞士军刀。
    男生缓缓俯身,凑近肖辞的脸,喉结滚了一下,声音低沉:你接的电话?
    被人从上往下盯着的感觉很不好受,肖辞双臂撑着想要起身,奈何身子就像灌了铅一样沉,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猛地一下竟还真起不来。他只得微微侧头,偏开男生锋锐的目光,低低应了声:嗯。
    你男生还欲再说什么,突然被一声惊呼打断:哥!
    刚巧醒来的韩霁月双眼瞪得很大,眼泪紧跟着就下来了,哥,你总算来了。
    江朝只得把目光移到女孩身上,确定她没事后微一点头,从兜里掏出另一把伞递给女孩,拿着,自己进机舱。
    韩霁月愣了一下,潜意识觉得她哥的要求好像有哪儿怪怪的。但她和江朝实际上并没有血缘关系,平时也很怕他哥,就不敢反驳。接过伞,回头看了一眼他哥和坐在地上的少年,恋恋不舍地走了。
    肖辞这个时候已经扶着石壁爬起来了,他不擅长与人交际,更是厌恶求人,眼下却不得不开口,哥们,还有伞吗?借我一把,回家,明天送还给你妹妹。
    江朝轻笑一声,似乎觉得这话从眼前这个落汤鸡一般狼狈的少年口中说出来很有趣,回家,你打算怎么回?这高山险林,滂沱夜雨,你要是一脚踩空,丢了小命可怎么办?
    一句话听得肖辞眉头紧皱,他下意识握紧拳头,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比他高了大半头的男生。
    江朝却丝毫不在意少年带着敌意的目光,指腹轻按伞柄上的按钮,黑伞在头顶啪得一声撑开,扭头,冲少年做了个招宠物般的招手动作:进来。
    肖辞站在原地没有动,江朝嘴角的笑意逐渐淡去,怎么,你
    在江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肖辞果断转身,顶着疾风骤雨就往山下跑。
    我艹!江朝都惊了,扔下伞就追了出去,这小子真他妈是个疯子,这么黑的夜,路都看不清,脚下一滑不是坠入湖中就是滚下山崖,真他妈连命都不要了?
    江朝之前可是差一点儿就进了美国海军的,他一双腿长到逆天,奔跑起来时速度快得像风一样,没过多久就追上了肖辞。他双臂用力箍住少年的腰,一把将人带到身前,双手捧着少年的脸,因震惊而轻微颤抖:你他妈疯了?!
    肖辞盯着他,瞳仁中像是要喷出火来,放手。
    江朝咬牙:你
    我叫你放手!
    漫天大雨垂直落下,江朝低头,看着少年虚弱的小脸和冻到发白的嘴唇,自觉从没遇到过这么刺头的小子。
    跟我回去,江朝的声音终于缓和了下来,我送你回家。
    韩霁月在机舱里等得提心吊胆,她压根想不到那短短十几米的路他哥和肖辞居然能走这么久。一直到她看到他哥撑着大伞,肖辞淋着雨跟在他哥身后,两人一道回来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不对,哥哥怎么能让肖辞淋雨?!
    哥,江朝一进机舱韩霁月就小心翼翼地冲他递眼色,你怎么能只给自己一个人打伞呢?
    江朝坐在驾驶位上,点燃引擎,没好气地说:你问他。
    韩霁月转头,第一次注意到肖辞的脸色已经苍白到了何等吓人的程度,少年浑身浸湿,从头到脚都在滴着水,身子几不可查地轻颤着,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韩霁月不禁轻轻呀了一声。
    江朝开来的是他所有直升机中最小的一个,只能乘坐3到4个人,座位分前后两排,一排两个。江朝开直升机,坐驾驶位,自然是在前排,而韩霁月同样也坐在前排。肖辞进来看了一眼,就要俯身往后排走。
    后排没座。江朝说。
    后排的灯光没有开,肖辞也不知道这直升机有没有后排,楞在原地,还真被他给唬住了。
    韩霁月惊讶地看着她哥,然后就听到他哥说,你去坐后排。
    韩霁月:
    肖辞:
    江朝发起脾气来有多吓人,韩霁月是领略过的,因此她半点儿不敢顶他哥的嘴,她哥让她坐后排,她就只得乖乖松了安全带,去到后排。
    肖辞跟随着韩霁月,显然也是想从两排之间的那个小空缺去后排,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响,直升机猛地离地升起。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肖辞没有站稳,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背部就狠狠撞在了前排的座位上。
    也就是这么一秒钟不到的间隙,江朝一手操纵直升机,另一手拉紧肖辞座位上的安全带,将少年的腰线牢牢锁死。
    肖辞对江朝怒目而视,薄薄的胸膛气到不住起伏。
    江朝一脸无所谓,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韩霁月被前排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吓到大气都不敢喘。
    直升机在下坠的雨丝中垂直上升,肖辞脑袋轻轻倚靠在舷窗上,视线朦胧,他看着白云山在他脚下越来越远,那一盏盏昏黄的路灯逐渐变成了镶在黑暗中的闪耀砂粒。再往上,他们穿透乌云,他惊奇地看到将城市切割成不规则小块的公路如同涌动的黄金,汽车亮着的尾灯在其间铺散开点点红晕。
    冷,肖辞抱着身子往座位更深处缩了缩,记忆中最后看到的,是那全部黄金的涌向,云端之上,珠江新城的璀璨烟火。
    如梦似幻,美到不真实。
    他轻轻喘息着,终于抵不住越来越浓的困意,沉沉地闭上了眼帘
    朦胧之中,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额头,那只手很大,凉凉的,骨节分明。
    有那么一刻,他想到了妈妈的抚摸。
    有什么东西盖在了他身上,羊绒毯一般的柔软干燥。
    他觉得暖和多了。
    第8章
    冷。
    冷得骨头缝都在打颤。
    肖辞睁开眼睛,四下一片黑暗,静极了。
    这是哪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外间的光线透了进来,肖辞于黑暗中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那人腰围一条米黄色浴巾,露出优美的肩颈线条和精致的喉结,小腿又直又长,浑圆的脚踝向下滴答着水。
    啪嗒,啪嗒。
    看到他走向自己,肖辞下意识闭上眼睛。
    透过紧眯的眼睛,睫毛的间隙,肖辞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而那男生坐在床沿,微微侧头,看向自己。
    然后伸出手来。
    肖辞屏住呼吸,他能感觉到男生细腻发冷的指尖,在自己小腹上摩挲游荡,然后缓缓向上,撩起自己湿透的T恤。
    千分之一秒内,肖辞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借势咬牙坐起,死死地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男生脸上仿佛一丝惊讶也无,只是平静地看他,醒了?
    肖辞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男生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冲他微一颔首,以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衣服,脱掉。
    这句话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震惊之余,肖辞手上猛一用力,便将人拽过来,紧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瞳仁,咬牙道:你、说、什、么?
    那瞳仁海一般的深邃,微光之下倒映着肖辞自己的倒影,他听到男生不紧不慢道:我说,衣服脱掉。
    艹肖辞暗骂一声,电光火石之间就已探得少年虚实,对方虽然看起来显瘦,但脱了衣服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从手臂,到胸、腹,每一处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结实美观,甚至连线条的衔接与起承转合都堪称完美,几乎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来。
    就像他的脸一样。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长相一万人里面也未必能有一个,但仍旧把肖辞恶心得不轻。
    不过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身体骨架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号,明显也要比自己结实得多,肖辞感觉跟他硬碰硬的话自己未必能占得上风。
    就那么僵持着,在男生自上而下压迫性的目光下,肖辞咬着牙,鬓角淌下一滴冷汗。
    夜一样的寂静中,江朝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长这么白?
    肖辞关你毛事?
    哦?江朝勾了勾唇,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你就是你们班那个四川的?看着男孩写满怒意的小脸,不禁脱口而出,肖辞这名太难听了,叫你小川仔可好?
    你他妈肖辞还从来没被人气成这样过,他抬起脚来狠狠蹬向对方胸口。一声闷响,一脚将人踢翻在床。肖辞爬起身来,抓住自己的**的外套就想跑,却被不知何时站起来的对方一把攥住两只手,毫不留情地拽了回去。别到背后,死死制住。
    妈的,肖辞感觉自己多少年都没这么火大过了。他空有一身力气却半点儿使不上,两只手竟是连对方一只手都挣脱不开。肖辞拼命忍着疼,一声不吭,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对方一点点压紧,男性燥热的呼吸就喷在他后颈上,强大的压迫感如潮水般袭来:敢踢老子你小子怎么这么冲?发着高烧还这么大的脾气,吃火药长大的?
    肖辞连同他纠缠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别过脸去,下定决心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一声不吭。
    哑巴啦?江朝大手扳他的小脸,强迫他直视自己。肖辞用力扭过头去,又被江朝猛地掰过来,以此循环数次,肖辞不再扭头,却紧闭着眼睛,任由他怎么拍打都不看他哪怕一眼。
    玩够了吗?肖辞闭着眼睛,胸膛因出离愤怒而不断轻颤,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平气和,我明天还要上学,不比大少爷您手可遮天,玩够了的话,就放我回家吧。
    江朝静静思索着,不知是觉得没意思了,还是因少年开口示弱的缘故,总之,他手上慢慢放松了力道。就在肖辞长舒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混蛋的时候,就听丫得来了句:不,今天太晚了,你就在这儿睡下,明天我直接送你和我妹去学校。
    你妹啊!老子跟你熟吗?!
    他真想敲开这孩子脑壳,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屎吗?
    你现在,把衣服脱了,去浴室洗澡。江朝说。
    肖辞一愣,所以你刚刚动我衣服,是
    ?江朝道:你以为呢?我总不能带着衣服把你扔进浴缸里吧。
    不用了,肖辞抓着自己的外套,冷冷地说,我这就走了。
    起身走到门边,略一回头,侧颊沐浴在光影之间,还有,我跟你不熟,今天多谢了。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说罢拉门而出,水晶吊灯的明亮灯光一瞬间晃得他睁不开眼睛,这间大厅大得吓人,装饰富丽堂皇。肖辞还没看清楚该往哪里走,就被身后追来的人一把扯住手臂,掐着脖子按在墙上,你说什么?
    江朝话语里藏不住的怒意,这世上还没人敢跟我说这种话,小子,你是第一个。
    肖辞感觉眼前这家伙简直像疯狗一样不可理喻,他扒住对方的肩,曲起膝盖来,朝着对方命门狠狠顶了一下。
    江朝吃痛松手,肖辞趁机逃脱,却被愤怒至极的江朝双臂箍住腰狠狠一甩哐啷!
    空气一瞬间静了下来,只见一个将近一人高的古董玉瓶应声摔成碎片。肖辞吓了一跳,紧跟着就是头皮发麻,这是刚刚疯狗甩飞自己时,自己双腿扫倒的。他不知道这大家伙值多少钱,但很明显就是把他卖了也赔不起。
    所以这到底算谁的?
    要是疯狗赖在自己头上,该怎么办?
    不说他压根没有钱,如果真被人讹住的话,以后还怎么找哥哥?
    出乎意料的是,疯狗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却不是对着那堆古董碎片皱的,而是对着他皱的。
    肖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俯下身去的江朝一把挽起裤腿,垂着眼帘细细检查。
    确认没有受伤后,江朝直起身来,倒吸一口气,你他妈还真是个疯子。
    肖辞:这话形容你自己才最合适吧?
    敲门声响起,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眼看就要进来,千钧一发之际,江朝一把将肖辞按进隔壁浴室,猛地摔上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江朝的后妈,韩霁月的母亲,韩淑梅。
    她身材极好,长相极美。正如外人对她的评价,她是一个带得出去的女人。举止端庄优雅,说话进退有度。不管面对谁,脸上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从走路的姿势到每一个细微的神态,都像是精心计算好了的。毫无疑问,她很明白如何在最大程度上展现自己的美丽与修养。
    阿朝,淋了雨,来暖暖身子吧。她双手捧着一小盅暖汤,正要放在茶几上,眼角余光看到少年背后的那一地碎片,手指顿了一下,旋即大惊失色。
    这、这是她的眉头轻轻蹙着,走近些许以让自己看得更真切,错不了了,居然
    阿朝,这可是你父亲花了整整两个亿,才从古董商手中淘来的田黄百鸟朝凤瓶老天,这是你不小心打碎的么?韩淑梅一脸关切的神情看着少年,脖颈间的一串珍珠项链,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而那光泽落在江朝眼里,却只让他觉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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