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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亲嘴降服死对头——寒雨秋风(6)

    成欢刚巧也在看他,冲着他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肖辞:
    教练讲解完之后,体育生们便绕着操场跑步热身,老实说,成欢这人中等身高,平时还不觉得有什么。放到那群人高马大的体育生之中,就显得矮了那么一截儿。
    跑步的时候,迈的步子看起来都要夸张一些。
    三圈热身跑完,成欢脱下披在身上的校服外套,只剩一件红色的运动背心,手臂线条露在外面,白皙而流畅,带着一点儿恰到好处的肌肉痕迹,满满的阳光少年气。
    肖辞走过去,问他,接下来训练什么?
    成欢喘着气,一指旁边的栏杆,跳高。
    肖辞转身,那玩意真的挺高的,比一个人高,目测得有一米八。
    而成欢的个头也只是一米七多。
    肖辞帮成欢拿着校服外套:能行?
    瞧不起我?成欢笑了,压了压腿,然后就一颠一颠儿地跳到体育生的队伍中,排队准备试跳。
    成欢前面的那几个男生都是瘦竹竿型的身材,身高个个一米八打头,有的甚至超过了一米九。如果把他们的人头画成一条线,那成欢恐怕就是那个突然凹下去的盆地。
    机会一共三次,前面的几个男生基本都是一次过,到了成欢就差了点儿,非常不幸,他前两次都是擦着杆过的,人掉到垫子上,结果杆也被衣服带了下来。
    肖辞不知道说什么,就觉得有点儿心酸。
    接连失败两次,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体育队的人都看向成欢。成欢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鞋尖轻轻磕了下地,转动脚踝、手腕,然后退回起点,盯着横杆,神情专注。
    微微俯身,起跑,加速,到得横杆底下,纵身一跃如同一条跃出水面的银鱼,在夕阳的余晖下划出一条优美而柔韧的抛物线,背跃过杆,摔在垫上,身子轻弹一下。
    众人屏息,横杆在一米八零的高度停得稳稳当当。
    好!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操场上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不少边走边聊的女生闻声看了过来。
    成欢小脸微红,连忙一个骨碌从垫子上爬了起来,跑到肖辞这边,一屁股坐下,双手撑着草地向后仰,薄薄的胸膛起起伏伏。
    不开心。成欢说。
    肖辞盯着那轮擦山落日:跳过去了还不开心?
    不开心,成欢摇了摇头,挫。
    想到了什么,成欢猛地翻身,一脸严肃地看着肖辞,你说
    什么?
    你说我高三能长到一米八五吗?
    肖辞:
    伸手在少年后脑勺呼了一巴掌,递给他一盒牛奶,真想长高,那就把它喝了。
    成欢也没多想,插上吸管就喝了起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刚你排队等跳高的时候。
    成欢的身子僵了一下,他突然想起韩霁月跟他说,肖辞在学校吃饭连菜都舍不得打,想到这儿,手上的牛奶怎么都喝不下去了。
    心里莫名地发堵,成欢犹豫半天,手肘撞了撞他,磁儿,还是你喝吧。
    肖辞看着那根插在奶盒上,用过了的吸管,沉默数息,淡淡吐出四个字:皮又痒了?
    成欢:
    哎,你说我到底能不能长到一米八五啊?同桌还在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求知欲,哪怕用上十分之一在学习上也好呀。
    肖辞眯眼看他,你真想知道?
    当然。
    等你个子超过我再说吧。
    你说什么?成欢一听急了,牛奶也不喝了,我没你高?你在逗我吧?
    肖辞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比比?
    比就比!
    说着,一个鲤鱼打挺,拍拍屁股就跳了起来,肖辞也站了起来,跟他站到一处。
    他们身高相似,因生长自川渝皆是白皙肤色,娃娃脸,**挂的长相。唯一不同大概是因从小营养较好,成欢的身子骨比肖辞更结实一点儿。
    两人的眼睛几乎平齐在一条水平线上,比来比去,还真分不出个谁高谁低。
    等会儿啊,成欢说,你站着不要动,我去找根棍儿,或者看看能不能找人来帮忙看看
    肖辞反应过来都傻了。
    自己在干什么?跟人比个,好傻逼啊
    喂,他对着少年低头在草地间寻寻觅觅的背影道,你高,行了吧?
    你什么态度啊!成欢喊,比不过我就认输,不带玩这一套的。
    肖辞:
    3岁吧,不能再多了。
    转眼间天阴了下来,乌云迫近地面,风吹草动,寒意蔓延。
    回来!肖辞喊,要下雨了,赶紧回家吧。
    肖辞觉得自己要不喊,他能找棍子一直找到白云山上去。
    雨势说来就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下砸,操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人影,肖辞跑过去,拽住成欢胳膊:还找呢?你傻逼不傻逼。
    成欢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大高兴的样子,算了算了,今天先饶你一次,明天来了学校再找你比。
    肖辞好像突然有点儿明白了,大概对成欢来说,身高是他的一处心病,就不能提,要不怎么眼看就要翻脸了呢。
    好好好,明天比明天比,先穿上衣服回去吧。肖辞低头,看到自己左手右手两件一模一样的校服外套。
    哪件是成欢的,哪件是自己的?
    成欢倒没关注这些,肖辞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披上一件跑走了。
    这个时候雨已经很大了,成欢奔跑的身影远远地站定,扭头,朝肖辞喊,还站着干什么?走啊!
    肖辞点点头,心想明天再分校服是谁的也不迟,点了点头,跟成欢一道冒雨跑出了校园。
    花中出校门往南走500米就有红底黄羊角的广州地铁指示牌,肖辞和成欢一前一后地刷羊城通进闸。正值下班高峰期,地铁一停,他们就被前仆后继的人潮挤了进去,脚都不用迈的,跟上了传送带一样。
    **。
    肖辞扶着扶手艰难站定,被人挤得前胸贴后背,地铁车厢里很是闷热,汗味弥漫,再加上他刚刚淋了雨,浑身湿乎乎的,更加难受了。
    不过,一扭头,他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成欢被人挤在地铁车玻璃上,整张脸都挤扁了,特别是挤他那人还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屁股对着他的背,大象坐小松鼠一样把他压了个结结实实。
    肖辞拼命忍着才没笑出来。
    成欢拼劲力气才从缝隙中伸出一只手来,声音在喧嚣的车厢显得格外渺小,消磁,救我
    肖辞低头,假装用手机背单词,abandon,抛弃,放弃,abandon,抛弃,放弃。
    成欢都要哭了,手在空中无助地甩着,眼巴巴地看着他,消磁,磁儿,辞哥东特鹅般den蜜行不行啊~肖辞逗够了他,才不紧不慢地伸出手去,拉住成欢的手掌,用力一拽,拔萝卜一样把成欢拔了出来。
    磁儿,你救了我,成欢拽着肖辞的手感激涕零,要不,我带你去我家吃晚饭吧,你给你家长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
    肖辞眸中的笑意淡了下去,手。
    哦、哦。成欢这才松开肖辞的手,去吗?消磁,我早就跟我爸妈提过你了,他们听说我同桌是四川娃娃,长得还特别帅,都说有机会想见见你。你放心啊,我爸妈人很好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不了,肖辞微敛着眉,睫毛轻颤,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我家人做好了晚饭,都在等我回家。
    好吧,那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再地铁报站声响起,大门一开,人群哗啦啦地往外涌,成欢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人裹挟着下了车,他的一只手臂伸出人群头顶,还在踮脚努力探头往肖辞的方向看,我先下车了,到家之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声平安肖辞没有说话,隔着这套全中国最繁忙的地铁体系,成千上万人的潮海,被挤上电梯的成欢只来得及听见地铁门关上的一声闷响,就再也看不到少年孤单矗立的身影。
    地铁驶去,隧道又恢复了短暂的宁静,黑黝黝的隧洞如长龙般延伸至远处,没有光明,没有尽头。
    只剩风声呼啸。
    第7章
    磁儿,磁儿!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你长这么帅肯定一帮小女生喜欢你吧!!!十几分钟后,望着磅礴的雨势,在地铁口躲雨没法回家的肖辞接到了成欢的电话,耳朵都差点儿没被炸聋。
    透过雨打在透明顶棚的噼啪响动,肖辞能辨认出成欢明显带了激动的声音:咱俩的校服弄混了,你猜我在你校服口袋里发现了什么?心形卡片,上面写着放学后后山麓湖等你,你若不来,我就一直等下去,不管刮风还是下雨肖辞眉头一皱,心形卡片,什么心形卡片?难道是
    挂断电话就转身往下跑,鞋子蹬蹬蹬踏在积水的楼梯上,溅起点点水花。
    半个小时的地铁刚刚坐回来,气没喘匀,又加入沙丁鱼大军,挤到了离花中最近的那个地铁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中这边的雨,仿佛比租房那边还要更大,不远处巍峨的白云山锁在重重乌云之中,雷鸣电闪。
    颇有几分末日景象。
    肖辞顾不了那么多,外套披在头顶,跺跺冻到发麻的小腿就冲了出去,宽阔的马路上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只剩无边的雨幕哗哗作响。
    转眼间肖辞身上就湿透了,鞋子不防水,一双脚就像泡在了水里一样,他淌着泥水上山,山上的树木在狂风中疯狂甩动。路边竖着一个牌子,肖辞眼前一片模糊,用手抹掉睫毛上的水珠,才看清了牌子上面的字:有山体滑坡危险,雨天请勿靠近。
    那一侧的山崖相当陡峭,坡上的不少巨石相连着的黏土已经被冲开,裸露在外,泥水一路向下四散蔓延。
    肖辞攥着的拳头几不可查地轻轻发颤,过,还是不过?这么大的雨,韩霁月应该已经走了吧?可是,万一她还在等
    一咬牙,肖辞一口气冲了过去,一直到通过了那段最艰险的路,心脏才后知后觉地狂跳不已。
    麓湖相当之大,碗一般镶在半山腰。被风挂断的树枝漂浮于水面之上,在雨水的打击下浮浮沉沉。
    一场暴雨下来,麓湖水势大涨,现在大概已经到了碗沿,不知道什么时候,满湖的水就会倾泻而出。
    肖辞心急如焚,淋着暴雨在震颤的林间穿行,他被雨迷得睁不开眼睛,好几次险些被绊倒,他双手卷成筒状,放在嘴前,这辈子都没喊得这么大声过:韩霁月同学晚饭没吃,午饭几乎也没吃,不知道沿着湖一边喊一边奔跑了多久,肖辞耳畔一片嗡鸣,头疼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迷过去,被这山林彻底吞没。就在这时,他一转身,看到了远处石桥下的一个蜷缩身影。
    眼前亮了一下,肖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的一块大石轰然落地,脚步愈发轻飘飘了起来。
    当他走到韩霁月面前时,身上发抖到几乎连蹲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韩霁月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了,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面部一阵错愕,僵愣几秒之后,猛地抱住肖辞,眼泪一瞬间流了下来。
    这一哭就停不住了,孩童一般放声大哭。
    肖辞被她抱着,有点儿手足无措,最后只得用冻到发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
    你怎么、怎么现在才来韩霁月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恐惧。
    肖辞心里也很愧疚,我,唉我
    他该怎么说呢?
    说自己忘记了那张纸条的事情,会不会更加伤了同学的心呢?
    不过还好,她身上很干燥,应该是在下雨之前来的,没有淋雨。
    肖辞倚靠着石桥壁发抖,桥下是干燥的,这座桥能帮他挡雨,却不能防寒。他**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上,微眯着眼睛,早已累到精疲力尽。
    韩霁月大哭改为抽噎,一直在用红红的眼睛看着他,肖辞,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没肖辞说。
    韩霁月往他那边凑了凑,指尖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角,肖辞,我怕
    肖辞:
    肖辞,我真的
    其实我也怕。
    一句话说出口,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下来。韩霁月张着嘴巴哑口无言,只剩雨声依旧冲刷着石壁。
    肖辞抱着臂,这才觉得稍稍清净了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辞被冻醒,寒意像是沁到了骨头缝里,贪婪地吞噬着他身上的热量。他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已经听不到雷声了,风声雨声却没有减小。远处,暗夜中的深林影影绰绰,如同鬼魅。
    近处,麓湖的水,眼看就要漫过来了。石桥下面,韩霁月也靠着桥壁,歪着头,仿佛睡着了。她手中的手机屏幕亮着,是这黑暗中的唯一一点儿光亮。
    联系人的备注只一个字:哥。
    肖辞咬着牙起身,替她接起那个电话。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嘶哑到让他怀疑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声音他的喉咙火烧一样疼,大概是找韩霁月时在暴雨中大喊所致。
    电话那头是一个男音,慵懒中透着漫不经心。肖辞迷迷糊糊地跟那男生交代了几句,听到那男生仿佛轻笑了一下。一直到挂了电话,他才反应过来,那男生最后叮嘱他看好他妹,不要乱跑,他过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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