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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GL)——白娘子(142)

    阙宁凝已经做好准备,警服,脱就脱了,只要能帮父亲就行,我已经决定离开刑警队了,我会接手宸宇建筑,我会好好管理,我会保管好我爸的心血,让他在里面安心改造,他如果表现好还能提前出来,到时候我们一家阙宁凝勾勒的美梦不知会不会实现,可她不得不这样鼓励自己,她努力勾起笑,屠斐,以后维护世界和平就靠你了。
    屠斐的眼圈也红了,她努力忍泪笑着说:你放心我了,我的身体有两条警魂,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我会把你那份带出来。
    阙宁凝猛地抱住屠斐,她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她憋着眼泪,压抑地说:你要好起来,土匪头子,以后不能再冒冒失失,这是差点用生命换来的教训。尾音已经有了哭腔,屠斐的眼泪忍不住,哎呀,你别哭嘛,你哭我也忍不住惹~
    我舍不得我的警服阙宁凝悲痛,屠斐轻轻拍她的后背,我懂,我都懂,你哭吧,哭个痛快。
    阙宁凝连日来积压的情绪终于在屠斐面前释放出来,她放声大哭,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委屈,她卸下所有的防备像是个无助的小姑娘躲在温暖的城堡里哭诉着。
    屠斐的眼泪成串滚落,她听着伤心的哭声,她有些头疼,当她哭的时候,她的头会嗡嗡直响,可她忍不住眼泪。
    两人抱头痛哭,沈清浅隔着玻璃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她微微蹙了下眉头。
    沈清浅发了条信息出去,旋即推开门进来,两个人泪汪汪地看向门口。
    阙宁凝朦胧的视线看见了沈清浅不悦的脸色,沈清浅面无表情地说:阙宁凝,屠斐现在还在养病,我希望你
    阙宁凝一向要面子,禁不住被人当面说,她放开屠斐就要走。
    屠斐拉着阙宁凝不放,阙宁凝红着眼圈扒拉屠斐的爪子,你放开。
    阿姨,你别这样说她。屠斐难过地抹泪,沈清浅无奈地轻舒口气,抱歉,阙宁凝,我不是想说你,我只是沈清浅顿了顿,我只是很心疼屠斐,她现在刚醒来没几天,连平稳期都没渡过就要开始操心这些事沈清浅听着屠斐呜咽的哭声,她抿抿唇,抱歉了,我刚才态度不好。
    你说的没错。阙宁凝努力笑了笑,屠斐,你好好养身体,只有你好了,你才能好好的帮我。
    阙宁凝挣脱屠斐离开,她出门抹了把眼泪,手机响了一声,吴薇薇:小崽子,有人告状告到我这里了,你以后离屠斐那个崽子远点,她要是因为你出了事,咱们谁都担不起。
    病房里的沈清浅站在原地没动,屠斐抽抽搭搭,呜咽地叫了声阿姨。
    沈清浅微微低着头,仍是没动,屠斐鞋也没穿就要下地,沈清浅这才急了,声音颤抖:干嘛干嘛,你还要出去追她不成?
    沈清浅到了跟前,屠斐一把抱住,沈清浅也不抱她,她委屈地抓着沈清浅的手往自己腰上放,意思是让沈清浅抱她。
    阿姨~屠斐裹着纱布的脑袋下意识层了层,层得疼了她不得不拉开距离,泪水滑落更多。
    沈清浅不忍心再计较,她轻轻抱住屠斐哄着:不哭~不哭了啊~
    阿姨别生气~屠斐难得两全,一个是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喜欢的阿姨,一个家里遭受重创,一个关心重伤的她,谁都没有错。
    阙宁凝也是憋到份儿了,阙宁凝的无助,或许只有屠斐能懂,曾经她们都很要强,但是现实如钢铁,硬碰硬是要受伤的。
    所以,残酷的现实面前,再坚强的人也得知道后退,也得知道让步。
    现在的阙宁凝应该停止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行进,及时止损。
    沈清浅也不是生气,她只是心疼,她心疼的他的小孩儿,她宝贝到骨子里的小孩儿,谁都要来麻烦那一下。
    屠斐是伤员,她本该以养伤为重,沈清浅没办法强令禁止和屠斐关系匪浅的人,比如说邢思博,陈光辉,阙宁凝她没办法说你们都不要来看屠斐。
    可沈清浅确实存着这样的心思,她少有地露出怨念和霸道,压抑道:你不知道,我多想把你关进我的世界里,那样谁都不能打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屠斐举手:快点逮捕我吧!【急切想要进入阿姨的世界。jpg】
    第196章 噩梦
    爱情, 必定是伴随着占有欲的, 哪怕人前高冷的沈清浅也不例外。
    屠斐现在伤势看似平稳,但如她所说, 还没有度过一个平稳期, 头部受伤不像是其他部位, 如果说腿骨折了,那就是骨折,按照通常的方式去治疗即可。
    如果机体本身不存在什么问题, 那么骨折不会产生其他不确定的病变。
    可大脑不一样, 大脑堪称人体终端指挥部,错综复杂的神经会因为细微的差异导致身体出现不可预测的意外情况。
    沈清浅希望屠斐能安安静静地养好病,其他的一切慢慢说。
    刑警队的人总是过来,屠斐本身热衷案情,让沈清浅的希望屡屡落空。
    对着受伤的小孩儿,沈清浅凶不得, 只能哄着来。
    沈清浅喂屠斐吃粥, 粥都凉了,下次要早点吃,药也得按时吃。屠斐下意识摸摸脑袋, 噢了一声。
    屠斐吃了粥, 又乖乖吃药, 漱口后躺下了。
    屠斐哭得头疼,她在沈清浅的身边睡着,沈清浅半躺着, 她依偎在沈清浅身边,手搭在沈清浅的腿上,脸埋在被子和大腿的缝隙,藏起她哭红的眼睛。
    沈清浅现在的精力分成两份都不够用,屠斐让她牵肠挂肚,医生的职责还要履行,除此之外的事,她都得利用仅有的空闲时间去完成,睡眠时间严重不足。
    屠斐可以补觉,沈清浅却不行,等屠斐睡着了,祝琇云从外面回来替换她。
    祝琇云开始往外跑,起初沈清浅以为她是出去买东西,但看样子不像。
    沈清浅犹豫之下没问,祝琇云今天主动收起,我已经在你家附近租了个房子。
    沈清浅恍然意识到,师姐说来海京市照顾屠斐不是玩笑话,祝琇云笑了笑,别多想,我不是单纯为了照顾屠斐过来的,正好我们校和海京市的高校有教师互换的教学项目,我申请了。
    师姐为什么不直接住我家里?沈清浅垂眸轻声说。
    住你家,你不收我钱,你知道我不喜欢不清不楚,不过我也舍不得你这个师妹,所以尽量选择离你家近的地方,顺便也能看着你的房子。祝琇云话里有话,沈清浅听出来了,也问出来了,帮我看房子?
    恩。祝琇云深吸一口气,抿唇没有立即开口,她望了一眼病房里翻腾的屠斐,轻声说:屠斐好像醒了,我先进去看看,咱们两晚点说。
    沈清浅点点头,祝琇云握住门把,突然问:要不要一起进去?
    沈清浅愣了愣,她刚才病房出来,祝琇云拉了她一把,进来吧。
    屠斐醒了,爬起来正在抹眼泪呜咽,大概是做噩梦了。
    沈清浅克制自己,不要走过去,她会忍不住抱屠斐。
    祝琇云扯了一张纸巾,柔声问:怎么了?做梦了?
    屠斐低头,还没注意到门口的沈清浅,她低头揉揉眼睛,嗯了一声。
    梦见什么了?
    忘记惹。屠斐梦见沈清浅不要她了,她委屈地醒来,她很想见沈清浅,可是母亲在身边,她不能任性。
    不哭~祝琇云坐在床边,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祝琇云低头给屠斐擦眼泪,逗着问转移话题,记不记得小时候有次做噩梦大半夜爬起来往你阿姨家跑?
    门口的沈清浅的呼吸紧致,她怕屠斐说出过分的话,屠斐却没有立即说话,她抓了抓脑袋,有点印象。
    祝琇云又笑着问:那有次掉进水缸里差点被淹,还记得吗?
    记得。屠斐低头吸吸鼻子,缸里有一只狗,我进去捞狗,可是大水缸太大,我趴在缸边,折进去了。
    你啊,就是有办法让妈妈提心吊胆,祝琇云无奈地摇头,跳水缸救狗,上房子救被卡住的猫,爬树掏鸟窝养鸟你啊,你是不是来拯救苍生来的?
    祝琇云无奈地笑,屠斐也破涕为笑,眨眨红彤彤的眼睛,可我都救成功了。话题就此转移成功。
    祝琇云余光看了一眼门口,沈清浅不知何时出去的,祝琇云喂屠斐喝水,让她继续躺着休息。
    屠斐不时会皱起眉头,祝琇云担心地问:是不是头疼了?你眼睛这么红,作噩梦之前就哭过了吗?
    唉。屠斐叹气,大致说了阙宁凝的情况,祝琇云摸摸她的脸,傻闺女,这世上好多事,你一个人的能力有限的,别太苛责自己。
    祝琇云哄着屠斐,屠斐又昏沉沉地睡去,祝琇云望着泛起潮红的脸摇了摇头,起身出去了。
    沈清浅在门口,或许一直没离开,祝琇云轻轻牵起沈清浅的手,将人拉到一旁坐下,师妹,咱们坐下好好聊聊,好不好?
    沈清浅低头不语,她不知道祝琇云想聊什么,能如此郑重,总归是她不愿的。
    祝琇云看得出沈清浅的抵触,但总不能因为不愿就一再退却,她轻声说:屠斐醒来,我很开心,我也看得出师妹很开心。
    沈清浅嗯了一声,她不只是开心,她还有劫后重生的庆幸。
    我听孩子说了,你不想出国进修。祝琇云最终切入主题,尽管她对两个人的事不知全貌,但作为母亲,作为师姐,祝琇云有着较为理智的看法,我大概能理解师妹的想法,师妹不想出去,不一定尽是屠斐的关系,但其中少不了她的原因。
    沈清浅低头不语,因为祝琇云说的都没错,她无以反驳。事实上,沈清浅能反驳的点,大概只会是,她比祝琇云想象的还要在意屠斐,这话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不可否认,刚醒来的屠斐还不能让人放心,因为不知道后续是否还有其他后遗症,眼下看来是有点健忘,不过听罗主任的意思,这都是正常的。祝琇云对于醒来的孩子格外注意,稍有细节就去问罗正阳,问得多了她自己会不好意思。
    罗正阳倒能理解祝琇云的心情,每个孩子都是母亲的心肝宝贝。
    其实说到健忘,沈清浅也有留意,那是她喜欢的小孩儿,她比任何人都要用心。
    这两天,沈清浅偷偷翻了屠斐放在床头的日记本,她翻了几页发现屠斐的日记有划掉的部分。
    划掉的是重复的,是屠斐之前写过,后面又写了一遍的,她的记忆空间还需要重塑。
    沈清浅也问过罗正阳,和他讨论屠斐后续的并发症可能性及应对措施。
    罗正阳的意思,脑部仍然可能残留非常微小的血块,这些血块可能会短时间内压迫记忆中枢,让屠斐的记忆出现问题。
    至于这个问题会以何种形式展现,这就不好说了,医学生也有很多不能解释的事,比如说沉迷多年的植物人突然苏醒的案例,听起来像是医学奇迹。
    罗正阳现在看屠斐的检查结果,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他不建议短期内再做手术。
    屠斐现在是清醒的,丝毫不影响正常生活,那些细小的血块会慢慢吸收,未来如果真的能全部吸收,记忆力恢复最初也不是没可能。
    对于屠斐未来可能遗忘的,罗正阳表示,也不是什么不可遗忘,忘了就忘了。
    确实,屠斐短短时间已经做了两次开颅手术,实在不宜继续动刀。
    师妹,祝琇云不时回头看向房间里沉睡的人,她低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会在海京市好好照顾屠斐的,我和孩子都希望你去进修,你会去吗?
    两个人的希望,此刻变得沉重,沈清浅头一次感觉到,梦想真的是有重量的。
    我知道师妹很疼爱屠斐,屠斐也在意你,我一直都说,我希望你们都好,我只有屠斐一个女儿,我希望有生之年能看见她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希望我能帮她照看她的宝宝。祝琇云说得也很艰难,但有些事就是要态度鲜明,所以她尽量委婉。
    聪明如沈清浅,她都听得懂,沈清浅微微偏头望着病房里的人,她爱屠斐,但更希望她幸福,如果有人能给屠斐幸福那样师姐也会幸福吧?祝琇云的说辞,已经表明了态度,她委婉地表态,她对沈清浅和屠斐的事,是不赞同的。
    祝琇云的拒绝在沈清浅的预料之内,只是沈清浅没想过,重创之后的屠斐仍然坚持希望她出国进修,小孩儿怎么舍得呢?
    屠斐希望你去国外进修,你不去,不管是不是全为了她,但肯定有她的原因。祝琇云轻轻靠着椅背,望着医院雪白色的墙,有一丝冷意,你可以选择不去,但是这份选择所带来的重担必定会压在屠斐的肩上,换位思考,如果屠斐现在因为你不去国外进修,师妹真的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吗?
    沈清浅不得不服气,无论时隔多久,师姐仍然是师姐,沈清浅的口才抵不过她。
    我换句不恰当的话,老祖宗说过,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祝琇云的手落在沈清浅的腿上,沈清浅抬眸看见的是一双坚定不容忤逆的目光,祝琇云认真地说:时间可以考验一切,如果师妹对自己有信心,那就该出国去,我的孩子,我会管好,她一直都会在这里,无论你出国一年,两年,三年祝琇云勾起一丝笑,她一直都会这里,离开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沈清浅回想起10年前的离开,她第一次深刻地想,她当时的不告而别是不是真的错得太离谱。
    只要师妹能回来,屠斐就在这里,当一切的一切,历尽了千辛万苦,最终剩下剩下的沙子还是金子,都是一目了然。祝琇云轻轻拍了拍沈清浅的腿,我希望你能认真地想一想,不要为屠斐,不要为我,不要为你自己之外的任何去考虑,就自私地考虑下你自己,你真的值得更好的自己。
    沈清浅低头,鼻尖泛酸,眼眶也泛酸。祝琇云后面这番话,其实是给勾勒了一个虚幻的梦,她仿佛在说:如果你学成归来,你们还能对彼此深爱,你们的爱历经时间考验,终将成为坚不可摧的金子。
    祝琇云深吸一口气,决定表明她的态度,师妹,我可以照顾好屠斐,我希望你能出国去进修,短暂的分别现在看来是坏的,但坏的结果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开始,我一个人现在可以承担屠斐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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