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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基建高手在红楼——安静的九乔(1

    一时众人都激动起来:抓住几个作弊的士子算不得什么,挖出礼部泄露试题的源头才是正理。贾政曾经提到,高仕达是因为夏省身看重贾政之才,才将过于冷僻的试题倾囊相赠的。贾政的证言到底是真话还是托辞,只要高仕达一出现便能证实。
    那还等什么?快请高大人上堂啊!太子总算抢在三皇子之前发号施令了一回。
    这时顺天府尹蔺大人面露尴尬的沉痛,缓缓地道:昨日距离京城一百三十里的驿馆发现了一具尸身,查了身份路引才知是高大人。
    顺天府登时满堂皆惊,众人都在期待这谜一样的人物现身提供证言,谁曾想现在这是这么个结果。
    贾政在一旁顿时也傻了高仕达既死,他的证词便成了孤证,而且听起来极为可疑,那他是不是也会被疑罪从有,直接被定罪?那荣宁二府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厚望,金榜题名之后府中的欢欣与雀跃,是不是就立即成了一场空?
    但是,蔺言继续往下说,高仕达身上发现了两张银票一张两百两,一张两千两。
    这两个数字,再加上神武将军府和荣国府的经济实力对比,顿时又引起无数联想。
    早先冲上堂的衙役这时恭敬将证物呈上,又补充道:除此之外,高大人身边没有寻到任何金银细软,当地仵作与差官看过,初步的意见是劫财杀人但是这两张银票是京城通汇行所出,盗贼恐怕难以兑换,因此留在高大人身上,没有带走。
    这时堂上响起一声清冷的叹息,众人循声看去,却是极少在这种场合出头开口的水宪。
    我说,这件事怎么只逮着我一个人欺负?
    自顺天府尹以下,凡是在堂上旁听此案的,都有点儿傻怎么就逮着北静王一个人欺负了?
    晚晴楼是我开的店,通汇行亦是我开的票号水宪从袖子中抽出扇子,看似焦躁地摇摇,又说,这真不是针对我北静王府的?
    太子这时终于想起来了:子衡,你早先说晚晴楼许是能查到贾政所说的,盛放礼部试题的匣子,甚至能找到人证,现在找得如何了?
    顺天府尹蔺言一听:竟然还有这许多证据?那贾政的证词,未必就无从核对。他瞅瞅身边的三皇子,见对方皱了眉没有出声,赶紧冲水宪拱手:王爷的下属若是能提供相关证据,可否请立即呈上堂来?
    水宪依旧愁眉苦脸地道:这不是耽误人做生意吗?
    三皇子和堂上各部官员登时都觉得这家伙矫情到了极点,谁不知道北静王的生意日进斗金,就算是耽误半天,也不会让他赚的钱少多少。
    不多时,水宪手下通汇行的掌柜先来了,上得堂来,未拜顺天府尹,先将自己的主家好好拜了拜。水宪一副毫无脾气的模样,挥挥手:上头问什么,你们便说什么。
    那掌柜这才恭敬地拜了顺天府尹,问:大人传草民前来,敢问有何事?
    蔺言叫人将两张银票递到掌柜手里,问:这两张银票,可是你票号所签出的银票?
    掌柜双手接过,将银票仔细看了看,方道:确实是的。待小人想想这两张都是四月初一签出去的。
    银票上有票号的徽记、印戳以及编号,再加上这掌柜记性确实不错,便将签票的时间都记了起来。
    看看堂上这两位,你可能认出?
    掌柜的面前只有扛了枷倒在地上,满脸哭得稀里哗啦的冯远,以及站在堂上,一脸正气死也不肯认罪的贾政。
    这掌柜认了半天,道:每天去票号的人很多,这两位恕小人认不出。
    看来这票号的线索便断了,三皇子同各部官员齐齐泄气不过想想也是,冯远和贾政这样的公府子弟,哪有亲自跑票号的?
    但是草民记得签这两张银票的,是一名身材很高大的男子,年纪在三十五岁上下,京里口音,面颊上左嘴角有一枚红色的痦子,草民印象很深。
    掌柜这话说出来,堂上官员先都惊了,相互看看,终于有人冒出一句:这不就是不就是高大人?
    高仕达亲自去票号兑的银票?
    府尹蔺言再次一拍惊堂木:肃静冯远、贾政,本官问你们,高仕达来见你们,是哪一天,何时?
    两人都说了是四月初二。这意味着高仕达在见冯远与贾政之前,就已经弄到了这些钱。这两张银票,并非冯贾两人直接用于贿赂的钱财,也并非高仕达拿了钱之后去兑成的银票。
    这银票既然是高仕达所兑,足证他已经做好了跑路的打算。
    事情好像渐渐清晰起来,高仕达先收到了钱,然后再去寻了冯远与贾政送温暖。无论冯远与贾政是不是会为他提供回报,这高仕达都已经做好准备跑路,因此贾政的证言,仿佛便多了一丢丢的可信。
    通汇行的掌柜退下去之后,晚晴楼的掌柜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枚匣子,带着一个伙计上了顺天府的大堂,拜见府尹,并将那匣子呈上。
    启禀大人,这时小店从前日里客人留下的失物里寻到的。掌柜恭敬地解释,小店信誉卓著,但凡客人落下的物件,小店都会在店内保存一年,一年之后无人认领的,才会送到库房里继续保存来客只要能说的出,何年何月何日,在雅座还是大堂落下的什么物事,小店都能给找出来。
    这服务态度,听得真是叫人觉得舒畅。
    东平王登时对水宪心悦诚服地道:怪道子衡的生意做得如此之大,原来诚实守信乃是经营的第一要旨。
    水宪微笑着点点头,只随意地说:与人方便,也与己方便么。晚晴楼的客人得了方便,给予这座酒楼的,自然是钱财上的回报。
    顺天府尹蔺言大人舒畅了片刻之后猛地警醒:这是他的顺天府大堂,不是让什么晚晴楼来做广告的地方。
    那么这只匣子是在何日,何时,是什么客人留下的?蔺言清了清嗓子继续问话。
    回大人的话,这是四月初二晚上,小店二楼雅间最后一间的客人留下的。
    可有人证?
    回大人的话,小人正是四月初二那天,侍奉那间雅间的伙计。掌柜身边的伙计上前半步,恭敬叩首。
    当日的客人,现在可在堂上?
    那伙计马上指认了贾政:其中之一,正是荣国府的贾政贾二爷。
    将当日的情形细细道来。蔺言拖长了声音指令。
    是,大人。
    于是那伙计便讲了贾政如何到来,独自一人在雅间里饮了很长时间的茶水,后来又有礼部高仕达大人前来,找到这处雅间,两人单独交谈。伙计在门外,只依稀听见几句诸如夏大人赏识国家股肱栋梁之才万万不可收你一文否则有理也说不清之类的话。
    随即那伙计又讲到高仕达离开,贾政独自在雅间里坐了良久,忽然起身,大笑三声,言道:这样得来的功名,岂真的是我贾政所想所愿?若真如此,我和那些平日所唾弃鄙夷之人又有何差别
    贾政听见旁人复述他当时所说,当即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一点,脸上流露出自豪的表情若非他当时一念清明,守住了底线,就真的和冯远一样,永世不得翻身,荣国府也会因他而蒙羞了。
    现在有了旁证,顺天府堂上众人大多相信了贾政的话。太子便道:荣国公的家教孤是愿相信的。
    三皇子却总是提出质疑:伙计当时是在雅间内还是在雅间外。若是他不曾在雅间内亲眼所见,又怎知道贾政不曾打开这匣子,读过了里面的内容?
    对于马上就要应考的士子而言,看一遍试题就马上默记于心,又有什么难的?
    这位皇子越是脑补便越是激动,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响亮:或许贾政当时已经预想到将来此事可能会败露,因此他在雅间内将匣子打开,将里面的试题默记于心。然后故意趁伙计在附近的时候在雅间内空发感慨,仿佛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其实他才是真正心机深刻、表里不一的欺世盗名之徒,这般心术,却又是这般品德,既令人心惊,又让人心凉,本王只能说,那冯远,给这位贾政,提个靴都不配啊!
    三皇子一口气说完,发觉顺天府大堂上静悄悄的。
    大家都在面面相觑。毕竟堂上有不少人对荣府这位二公子略知一二,状元榜眼探花三人更是相处了几日,已经颇为熟稔。其余人等,即使不认得,也至少观摩了贾政此前的表现。
    这家伙是个大奸大恶的作伪之徒?等他奸恶起来,母猪都飞上天了。
    但无人能驳得了三皇子的话。毕竟伙计说得清楚,第一,高仕达离开之后,只有贾政一人留在雅间之内;第二,贾政留在雅间中有一段时间才发了那番内心天人交战的感慨,三皇子所说,也不无可能。
    谁知这时顺天府尹发话了:依本官看,贾政确实不曾事先窥看本次会试的试题。
    这位蔺言蔺大人将匣子里一枚用火漆封住的纸笺整个儿取了出来,纸笺被火漆封成一束,火漆完好无损,绝不可能有人事先将这束纸笺打开过。
    但就在这时,无论是顺天府尹蔺言,还是东宫太子,还是主管都察院的三皇子,一起都咦了一声。
    因为那束纸笺的火漆上,印着礼部专门用来封印会试试题的印戳,印在火漆上的印戳上是六个字:敬呈东宫亲览。
    太子就坐在顺天府尹蔺言身后,这时吃惊地张开了口,合都合不上。
    三皇子无端端得了一个攻击亲哥的机会,这时却也像是被天上掉的馅饼突然砸中了似的,晕乎乎,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一出科场弊案简直有毒,原本只是个看似简单直接的小案,但现在越闹越大,牵扯的越来越广,眼看着竟然把东宫也扯进来了。
    第129章
    这次, 不用三皇子率先发难,太子先自己跳了起来,大声道:这不可能
    来人, 速去东宫,将礼部送来呈览的会试试题取来
    来人, 去礼部, 将贾政当日会试的答卷全部调阅, 呈到这顺天府大堂上来
    来人, 奉孤的手令前往神武将军府, 查抄冯远的住所, 务必将冯远所藏的那只盛放试题的匣子找到取来
    三皇子发觉二哥已经把他想要发的命令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好容易憋住一口气,眼含怨怼,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闷声不响。
    顺天府尹蔺言则舒了一口气这也是迟早的事, 他迟早都会在所有人面前露出自己是个摆设的真面目, 但既然东宫和都察院杠上, 他的压力马上就会小很多。
    随着顺天府衙役们一声令下,太子殿下的吩咐立即被执行。借着属下们去公干的这功夫,顺天府尹蔺言小心翼翼地将那卷用火漆封住的纸笺拆开。
    各位请都做个见证!蔺言说,本官拆开火漆之前,这一卷纸笺是任何人无法阅览的。
    接着他将火漆拆开,让里面的纸笺舒展成一个纸卷儿, 翻了翻上面的文字,问:本官不太清楚会试的题目, 此处可有人参加过今科会试的?
    眼下这顺天府大堂里参加今科会试的人可真不少贾政和冯远都是。但这两位显然不方便帮忙辨识考题。于是水宪在一旁咳嗽了一声,道:今科一甲的三位士子,一直在这堂下听审呢!
    蔺言顿时觉得他这顺天府大堂蓬荜生辉, 竟然一甲三位全来了,这是证明他顺天府的风水开始转好了吗?
    顺天府尹赶紧将状元榜眼探花请上堂前,分别赐了座,并且请他们辨识,那从火漆中拆出来的纸笺上,写的是否就是今科会试的试题。
    看过之后,三个人都点点头:确实就是今科的试题。
    这下有了明确的结论:已故的礼部侍郎高仕达,确实拿到了今科会试的试题,并分别前往送给冯远和贾政。只不过贾政不像冯远,他到底还是抵受住了提前知道考题的诱惑,虽然拿到了匣子,但是却没有拆开里面的试题。
    很快,贾政的试卷从礼部调阅出来,蔺言接手之后从头至尾翻阅一遍,道:的确是第一试答得不好,甚至有两处未答,直接交了白卷。
    贾政闻言,一张脸登时苦着。
    第二试、第三试有所进益许是这个原因才考至第一百零三名的吧?蔺言紧接着温言安慰。
    这时状元榜眼们相互看了看,一起起身,向顺天府尹行礼,由孟有德开口道:大人,这次的试题,的确是第一试较为冷僻。但是第一试的题目虽冷,却不甚难。如果事先知道了题目,不至于做不出来。
    这便意味着贾政的三位同年,都倾向于认为贾政确实没有看到事先泄露的题目。
    听孟有德的口气,对贾政甚至还有些佩服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试题送到自己眼前了都能忍住不看的。
    紧接着东宫的人赶来,早先送到太子处呈览的那只盛着试题的匣子也送到了。
    蔺言将两只匣子放在桌面上比较,从晚晴楼送来的,和从东宫处送来的,两只匣子毫无分别。接着再打开,只见从东宫送来的那只匣子里,也盛放着一卷用火漆封住的纸笺,封火漆的方式一模一样,火漆上也是同样六个字的印戳敬呈东宫亲览。
    但这呈报东宫亲览的试卷,竟然也封得好好的,没有被拆开,这证明
    三皇子斜眼去看兄长,太子则呵呵地笑出了声,道:孤这也是也是有先见之明嘛
    先见之明?这是太子根本懒得看吧顺天府大堂上,人人都在心里呵呵两声。
    但这好歹证实了试卷不是从东宫泄露出去的。
    蔺言将东宫留存的这一份试题与刚才晚晴楼送来的这一份相比较,得出结论:完全一致。可见都是今科的真题。礼部往东宫送了的这一份,依旧留在东宫。高仕达不知怎么也得了一份,与送往东宫完全一样,但是却给了贾政。
    没过多久,去神武将军府搜查冯远住所的顺天府衙役也回来了,带回了一只匣子,匣子里装着已经拆封的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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