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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基建高手在红楼——安静的九乔(1

    因此他想先了解一下贾敏的心意,如果这一对当真是良配,没有理由眼看着他们这样错过,但若彼此并不合适,他也没有理应硬把这两人撮合在一起。
    望着低头不语的贾敏,贾放在心里暗暗地道:你是我妹妹,可千万别像世间别的闺阁少女那样扭捏畏缩,不敢为自己做主。
    果然,他这么想着,贾敏便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正视贾放,认真地说:三哥,小妹只想寻一个合心意的,无需家资巨万,但需人品端方,见识广博,胸中有些才学,相貌么也需要周正一些。
    贾放忍不住微笑:果然是他妹妹,连颜控也这么毫不忌讳地说出来。
    贾敏见到他的笑容,登时哀声道:三哥,人家是信你,才多说了这么些
    贾放连忙敛去笑,严肃地说:有理,有理!我妹妹原本就是个扫眉才子、不栉进士,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配上我妹妹的。
    他按照这个标准,把林如海筛了一遍,觉得处处都符合,登时心里有数,若是林如海那边也确实有意,这一段姻缘在《红楼》原书里能成,现在就应该也能成。
    三哥,如果真有合适的人,我盼着能见上一面。贾敏红着脸,依旧把这要求提了出来。
    贾放内心很支持贾敏的这个要求,毕竟眼缘这个东西非常重要。他既然支持妹妹努力在婚姻大事上能够做主,这个忙就应当要帮。
    想了想,贾放用力点点头,道:你放心,这事三哥来替你张罗。
    他原本想提醒,其实一年之前,妹妹和林如海在晚晴楼上见过一面的,但是贾敏对林如海应当印象不深。最好还是能安排两人见上一面,让他们两人单独对答,说上几句话此事有风险,应当好好筹划才是。
    兄妹二人说完,贾敏算算王家的夫人与小姐也应该走了,当下便向贾放提出告辞。
    贾放:临走之前,先抽本书吧!
    他盛情相邀,贾敏欣然从命,面对潇湘馆的藏书室,看了半日,突然回过头来望着贾放,道:三哥妹妹近来心里烦乱,其实也不知该看什么书。
    贾放微笑:那就随便抽一本吧!
    贾敏当真在架上随手抽了一本,翻开扉页,登时脸又红了红,将那书掩在袖中,转过身来瞅瞅贾放:这书我一定好好保管!
    她没说不要,也没有把书还回架上,而是把书藏在衣袖里,并且答应好好保管这意味这书的确合她的意,只是不便昭告天下,贾家的小姐在闺阁中竟然读这些。
    贾放站在贾敏身后,自然看见了贾敏翻开的扉页。
    那是一本《会真记》,讲的是崔莺莺小姐的恋爱故事。
    *
    随着会试日期的临近,天下士子齐聚京城。贾放听说此次会试的主考是夏省身,而书肆里摆着的夏省身各种文集早已脱销,甚至各处举子们聚居的旅社里,竟然请了那些不第的秀才、识得几个字的教书先生,日夜抄写,就为了能在会试之前,让举子们能看到夏省身的文章。
    贾放还听说,水宪名下产业,刚开了没几个月的天一书局,这次看得风向不对,书局里刊印了不少昔日向奉壹的著作,到现在为止,一本还都没有销出去,都躺在书铺里面吃灰呢。
    贾放心知士子们在考前必然会研习主考的文章,这原属正常。但是他更愿意相信水宪在这样的事上不可能判断失误。
    果然,在会试之前七八日的时候,京里放出风声,说是皇帝陛下会在殿试那日回京,亲自主持殿试。届时监国太子将会陪同。
    京里登时议论纷纷,讨论为何皇帝会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回京,又讨论皇帝和监国太子,在主持出题上会有什么偏差。
    但这些讨论,参加会试的举子们都无暇参与,毕竟他们都得先通过会试,然后才能参加殿试。
    而天一书局里向奉壹的著作,也依旧卖不动。但贾放慢慢咂摸出味道来了:水宪这也许是在为下一科做准备呢。
    不过他还想到要去向水宪印证这一点,晚晴楼那边先送了急信过来,请贾放立即赶去。
    贾放赶去晚晴楼,一早有店里的伙计在门口守着,见到贾放赶紧招呼,将他带了去另一条进店的道路,从那里将他带进一条狭窄的暗道,在暗道间走了许久,拐了好几个弯,才带进一座小小的房间。
    子衡!贾放向水宪拱手致意,同时留意到这屋子里墙上遍布着的铜管。
    水宪将食指轻轻放在唇上,比个手势示意他噤声。
    那伙计见把人带到,便悄无声息地出去了。贾放才注意到,这间屋子完全没有设窗户,屋子里的光线,完全是透过墙壁上安装的小小明瓦照进来,才将这屋子勉强照亮。此刻天色偏暗,屋里便也光线黯淡,颇有些暧昧。
    水宪示意贾放做到他身边来。贾放依言过去,水宪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事涉令兄,不得已,请你过来急了一点,切莫见怪。
    贾放原本觉得水宪口中呼出的热气轻轻地吐在他耳上、面颊上,让他半边脸慢慢地热了起来。但水宪一提他的兄长,贾放立即收摄心神,掉过头,凝眸望着对方。
    只不晓得是他哪个兄长。
    水宪眼光朝墙上那些铜管溜过去。贾放顺着他的眼光一看,马上也明白了这些设备的功能估计这和他屋里通往西厢的土电话是一样的,利用声波在固体里传声较快、损失较小的原理,以便听见隔壁的屋子里的声音。
    只听隔壁屋子的房门吱呀一声地开了,贾放在这头听得非常清楚,就如同自己也置身隔壁一般。
    贾二爷,小的就是来看看,您还有什么缺的?晚晴楼的伙计在彬彬有礼地开口发问。
    贾放:原来竟是贾政?这个二哥此刻应该正在紧张地备考,他这时候跑到晚晴楼来做什么?
    没没什么?我我在等人。贾政的声音莫名有些慌张。那边伙计便恭敬应了是,然后退了出去。
    这时水宪再次凑到贾放耳边,小声对他说:以前这晚晴楼在会试之前出过事,有人寻到即将参加会试的举子,说是能弄到当科的试题
    贾放:所以贾政这也是
    水宪:因此楼里这一阵一直对今科举子的行踪很留意,见到令兄过来,独自等人,又等了很久,便通知了我。我这才贸然把你请来了。
    贾放没有开口,而是举起双手,再次拱起,认真地朝水宪行礼,感谢他仗义,在这种时候把他引来,免得贾政掉到坑里去。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间小屋光线太过幽暗的缘故,水宪坐在贾放身边,像是没有注意到贾放的动作。他眸光闪烁,盯着贾放的眼睛,小声小声地道:可是为什么是令兄?
    几乎同一时间,贾放心头也闪过疑问:为什么是贾政。
    第121章
    有人来了。水宪提醒。
    贾放这才听见了楼板上传来脚步声, 接着是刚才那名晚晴楼伙计的声音:是这一间。
    贾放赶紧将嘴闭得紧紧的,免得那边听到自己这边的动静。水宪却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指指墙上的铜管, 然后摇摇头,应当是示意贾放, 那边听不见这间屋子里的声音。
    至此, 贾放已经完全明了:这些墙壁上安装着的铜管, 是一种古代的窃听设备, 也就是听管。这些铜管的另一端应当就安装在隔壁房间的墙壁上, 但是表面可能会被墙纸、饰物之类所掩盖, 不易被人察觉。只要对方不把耳朵贴在这听管的另一头, 便很难听见他与水宪这边的动静。
    很明显,针对今科参加会试的举子,晚晴楼采取了防范措施, 只要来人落单, 便有伙计把他们引到安装听管的屋子里, 并且安排人监听。
    至于贾政这里,大约因为伙计知道贾政与贾放的关系,便匆匆去报了水宪,水宪才通知到他这里。
    即便水宪表示隔壁听不见他们这里的声音,贾放却也没有开口因为贾政与另外一人开口说话了。
    先是贾政起身,与来人行礼, 同时郑重地问: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只听对方答道:礼部侍郎高仕达。
    隔壁楼板上有点儿动静,似乎是贾政在隔壁, 与这边水宪贾放一样惊讶,因而退了一步。
    贾放与水宪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清清楚楚地写着吃惊。贾放原本想着这个二哥兴许是在什么公共场合露了口风, 泄露了他今科参加会试的举子身份,因此引来了江湖骗子,要兜售考题给他。
    谁想到对方自报家门,竟然是礼部的侍郎。
    要知道科举考试一向是由礼部所领,今次主考夏省身身为太子太傅,他本人也同时是礼部的主官对方竟然是夏省身的下属?
    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那边贾政似乎在忙忙地行礼,高仕达便道:二公子不用这样客气。
    贾政问:高大人这次召学生前来,敢问有何见教?
    贾放在旁听见,心想:果然,是对方召了贾政在此见面之前将贾政晾在这里这么久,应当是刻意错开进入晚晴楼的时间。
    却见水宪摇摇手,比了个手势。贾放猜他是在说还不能确定对方真的就是礼部官员,当下点点头,继续凝神细听。
    只听高仕达道:受太子太傅,夏省身大人所托,特来为二公子送今次会试的试题。
    那边的动静更大了,贾放猜想应当是贾政受惊过度,撞翻了座椅之类,或者干脆是坐在椅上整个人翻倒了过去。
    那边高仕达冷冷地道:知道二公子会因此吃惊,却没想到二公子会这样吃惊。语气里有一丝讥诮,仿佛在嘲笑贾政,堂堂荣国府的公子,遇到事竟然这么不镇定,又好似这种操作乃是再常见不过,贾政竟然不知道。
    贾放瞅瞅水宪,只见对方微微点头,料得对方应当与自己想的一样,对这个高仕达的身份起了一丝怀疑旁观者清,这高仕达说得越平常,听起来便越像是一种骗术。
    但问题是隔壁只有贾政一人,他是不是也能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一场骗局。
    这匣子里,是今次会试的试题,乃是夏大人亲手用火漆所封。高仕达继续冷冷地道来,二公子难道不收下吗?
    贾政在隔壁咕嘟吞了一口口水,稳了稳情绪,才郑重开口询问:敢问高大人,学生与夏大人一直素昧平生,无缘拜见。夏大人因何,因何
    贾放在自己肚里帮二哥补上:因何泄题。
    那边高仕达便放缓了语气:这自然是因为夏大人一直暗中留心着二公子的学业,知道二公子一向勤勉,乃是朝廷的栋梁之才。今次会试所出之题恐怕太过冷僻,夏大人担心影响了二公子的结果,所以特命本官将此匣送来。
    贾政还是没有全信,只结结巴巴地问:夏大人当真,当真
    高仕达冷笑一声,道:你道我为何到得这样晚,之前刚去了定国公府、锦乡侯府、神武将军府等各处,因二公子在此等候我才匆匆赶来。这是最后一只匣子,二公子要是不要?
    贾政又是咕嘟一声,吞了一口口水,半晌才道:多谢高大人!
    他马上又跟上问了一句:高大人这匣子,难不成就这样,给学生?
    高仕达大笑:不这样又能怎样?这明明是夏大人对二公子青目有加,有心像提携其他各府的贵介公子一样提携二公子。奈何二公子却总是不信,总是猜疑这,猜疑那,我看这只匣子不如我带了去吧!
    贾政马上慌了神:别,别千万别!
    他顿了一会儿,再次向高仕达拜谢:这一点小小谢仪,感激大人特为跑这一趟
    高仕达大约是推辞了,道:这算什么?夏大人乃是为国选材,你将本官看成是什么了?冒朝廷之大不韪,卖题敛财吗?今日本官若是受你一文,日后便有理也说不清这些万万不可。
    贾放觉得对面水宪眼中的疑云愈发浓重,而他也是想不通:如果对方不是为了图财,那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还真的是看中了贾政这书呆子的才情,要为国取士?真要取士,为何又不在会试的时候直接取,非要到这时来泄题?
    另外,夏大人吩咐,此事非同小可,请二公子无比将此匣收藏妥当,今日之事,也请万勿向他人透露,即便是父母兄弟,也绝对不可
    这高仕达说话还有一处高明,就是说得顺溜无比,一番话像是已经对很多人说了无数遍,到了贾政这儿简直倒背如流。这样好让贾政相信,高仕达已经跑过好几家了,到他这儿真的是最后一处。
    总之高仕达一边说,贾政一边诺诺地应,应到最后,高仕达推桌而起,沉声道:切记切记!本官在此作别贾二公子,下次相见,必是殿试之后簪花宴。竟然真就这样告辞了,隔壁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水宪一听见隔壁高仕达离开,立即轻手轻脚地起身,去往屋角,轻声吩咐,似乎是让酒楼里的伙计盯住已经离开的高仕达。
    贾放却呆坐在原地。隔壁贾政应当也是如此。两边都是一声不吭,就这么默默地坐着。
    水宪这时却回来了,重又在贾放身边坐下,小声道:确实是高仕达。
    这名礼部官员应当是来过晚晴楼,楼里有人认识,可以确认他的身份。
    这难道真是礼部官员奉了夏省身之命,在会试之前往京中分发考题?
    这绝不可能这种鬼话怕只有贾政这样读死书的书呆子才会信。夏省身哪怕再热衷于为国选材,只要他还要命,要头上的那颗脑袋,就绝不可能在此时做出这种举动。
    史上科考主考官泄题的舞弊案,贾放记得一例,明时的徐经科场舞弊案,一场会试,一张冷僻的试卷,两个答得圆满的考生其中就有江南大才子唐伯虎。完美地回答了最为冷僻的出题,唐伯虎和他的同伴徐经被认为是事前得到了主考程敏政的泄题,程敏政、唐伯虎与徐经三人尽皆下狱,严刑拷打求证。
    那一场科场案最终以查无实据告终,但最终程敏政是出狱之后立即含恨病亡,而唐伯虎与徐经这两位考生,则终生再与科考无缘。唐伯虎尤其可惜,一代才子,身败名裂,从此蹉跎余生,以书画为业,只能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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