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无章 作者:梦溪小飞

    第 12 章

    方便完，肖砚扯著沈蔺往厕所单间拉，随手关门。肖砚抱著沈蔺的腰，凑在他耳边言语，那声音诱惑低沈，道：“在这来一炮，怎样？”沈蔺心下一荡，道：“怎麽？老实交代，你和你的多少个奸夫在这来过一炮？嗯？小荡货？”“你想让我告诉你多少？”“这数目不会又是几百个吧？”“没有两百，也有一百。”“他们是怎麽对你的，是不是这样？”沈蔺一只手勾了下肖砚的腰，肖砚一下就紧贴在沈蔺身上，沈蔺另一只手按在肖砚屁股上，来回揉搓。“啊。”肖砚顿时身体一软。“你装情动很厉害嘛。你不要告你我，他们这麽对你一下，你就对他们俯首帖耳了。那他们这样对你，你又会做什麽反应？”沈蔺从後下部摸著肖砚裆部，又从裆部向前摸。肖砚被摸著，後穴在内裤里随著沈蔺的手，张张合合。肖砚不退反进，双手来回揉著沈蔺的臀部，头微抬，嘴唇在沈蔺颈部逡巡，沈蔺感觉一阵搔痒。

    “哈哈，他们对你这样呢？”沈蔺收回手，插在两人中间，隔著牛仔裤粗糙的布料，大力抚摸著肖砚的分身。因为隔著牛仔裤，大约能摸出个形状，但又模模糊糊，沈蔺道：“怎样？他们这样摸你的时候爽不爽？是不是隔著粗糙的布料，有摩擦更爽？你有没有被他们摸硬？”肖砚的嘴还在沈蔺的耳根和脖颈部来回摩擦，嘴唇软软的。肖砚道：“他们有没有摸硬我，我不记得了，你倒是把我摸硬了。”肖砚说话的时候，一阵阵热气，一阵阵抓心的勾引。肖砚还真没撒谎，沈蔺手里的东西越来越有形状。“蔺蔺，干我。就在这，干我。用你的分身狠狠地插进我的骚穴，把它捅烂。啊。它已经受不了了，好痒。”这一阵阵猫爪，挠得沈蔺心里奇痒难忍。“小砚，你听。”肖砚一细听，两人呼吸清晰入耳，还有周围，呻吟声，喘息声，低吼声，声声入耳。

    “小砚，我是谁？”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肖砚不知道怎麽回答，想了想才答道：“你是。。。你是蔺蔺，我的老公。我的哥哥。不，我的爸爸。”“呵呵，你真乖，还真叫爸爸。你知道周围的人是谁吗？他们都是彼此的炮友。我是你老公，我不是你之前那些炮友，我不会和你在这做。”“老公，不带这麽玩的。你把我勾引成现在这个样了，我现在怎麽出去？”“当然是这个。我们玩个游戏吧。”肖砚看著沈蔺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个电动棒，之後不管肖砚的反应，扒了肖砚的牛仔裤和内裤，就把自慰棒塞进肖砚骚穴，之後重新帮肖砚穿好裤子，然後开动开关。肖砚被惊得目瞪口呆，看著沈蔺在自己脸上吧唧亲了一下，听他说道：“生日快乐，我最亲爱的老婆。小荡货，这个电动棒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今天晚上不许把它取下来，等明天晚上再取。”“蔺蔺，原来你还记得我生日。我今天其实是想在D吧过这生日，我准备在高潮过後，用最性感最能魅惑你的声音告诉你。”“你总是欲求不满，所以我今天送你这个礼物，让你不停地高潮24个小时。”“蔺蔺，这会要了我这条小命。”“你会相当爽。没事，我一直在你身边。”沈蔺拉著肖砚的手就往外走，径直出了D吧的门。“蔺蔺，你没提前给司机打电话？”“今天我们坐地铁然後倒公交车最後步行回家。”“我今天塞了这东西，你饶过我吧。”“不行。今晚必须听我的。”

    第二十四章

    这天早上，沈蔺和肖砚在餐厅吃早点，沈蔺看到他家保安站在二楼楼梯口，沈蔺冲他点了下头，保安朝餐厅走了过来。保安说道：“蔺少爷，这事我等会单独和您说吧，这会请您两位先用餐。”“小砚又不是外人，有什麽事你这会就说吧。”“从大前天开始，有一件蹊跷的事情已经连续发生了三天。我一开始以为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所以我并没有特别在意，但是既然已经连续发生了三天，我觉得这件事是有人故意针对蔺少爷而为。”沈蔺脸色微变，问道：“什麽事情？”“有人将碎玻璃片放入大门外的报纸箱里。第一天王阿姨取报纸的时候手被划伤，第二天又差点被划伤。”“如果明後两天还继续在报纸箱里发现碎玻璃，一定告诉我。我觉得这事应该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大门外的监控录像有拍到什麽小孩子接近大门口吗？”“这个不好确定，因为总有小孩子在大门前的路口玩。”“好吧，如果明後天有相同情况，立即告诉我。”“好的，蔺少爷。”保安走了，肖砚说道：“蔺蔺，是不是他开始复仇了？你小心点。”“你多虑了，这也许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小砚，等会别忘了吃胃药。”

    吃完早餐，沈蔺送肖砚去公司，沈蔺一般不用司机，只有他喝酒後，或者有特殊情况不能开车时，他才会给司机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人。两人在车内坐定，沈蔺发动著车，谁知只听哢嚓一声，车後胎传来车胎漏气的声音。沈蔺立刻开车门下车去检查，刚才没留意後胎，只见後胎被地上一块啤酒瓶碎玻璃片扎破。“Hly Sht！”沈蔺锤了一下後备箱车盖。肖砚这时也下车站在车旁，脸上略微有些惊恐，说道：“这事一定也是他做的。”“小砚，没事，可能又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我会发现做这事的人。今天开你车吧。”沈蔺送了肖砚去他公司，然後自己到了公司，刚坐定，看到办公桌上放著封信，信封上他的地址是打印的，没有写寄信人地址。沈蔺拆了信封，取出信，沈蔺看著信，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後收好信放入电脑包侧面，然後开始一天的工作。

    这天沈蔺和肖砚回家後，肖砚穿著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沈蔺走过去坐下，对肖砚说道：“我今天收到一封特滑稽的信，我在心里笑了半天。”“什麽信？难道你收到一封暗恋者的情书？还不赶紧上交给你老婆我？”“就是这个，瞧瞧吧？这个人绝对是看柯南或者其他推理片看多了。”肖砚接过信，打开一看，居然真是推理片里经常可以看到的那种匿名信。这封信上所有的字都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然後用胶水贴在这张白纸上。那封信上写著几个字：叮咚，复仇时间到了。

    肖砚说道：“他很喜欢看推理动漫，推理小说，还有推理剧。他说过他非常喜欢《柯南》《金田一少年事件簿》这两部日本推理动漫。他很喜欢日本推理作家横沟正史，东野圭吾，岛田庄司，还有绫！行人的推理小说。他经常幻想自己是个手段高明的罪犯，经常骗得警察团团转，但却从不真的杀人或抢劫，就像《柯南》里的怪盗基德那样。”沈蔺面露讥讽之色，说道：“哈哈，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赵彦还有这爱好。好吧，我倒是要看看他还会使什麽招来复仇。”

    之後的五六天，报纸箱里继续发现碎玻璃片，後车胎周围继续发现啤酒瓶碎片，附加每天复仇警告书都会寄到沈蔺办公室。这天早上起床，沈蔺伸著懒腰，对肖砚说道：“我之前没发现赵彦居然是个这麽无聊的人，同一种招数每天不停地重复用，他自己觉得烦不烦啊？我都嫌烦了，他能不能今天换个别的招数使使，好让我每天的生活多点不同的乐趣。”“他这也许只是为了使你放松警惕。”“好吧，他赶快做一点让我警惕的事情。”结果这天沈蔺周围真发生了一见让他吃了一惊的事。

    沈蔺早晨到办公室的时候，一个个小方格子里坐著的同事们都用著不同寻常的眼神看著他，那些眼神中，有的是惊讶，有的是讥笑，有的是幸灾乐祸，有的是同情，有的是沮丧，有的是关心，还有的是鄙夷和不屑。沈蔺路过的时候，看著同事们全都统一动作仰头看著他。他路过後，不停的有人小声议论。沈蔺心想，我靠，赵彦不会真出了什麽狠招吧？沈蔺还像往常那样，第一件事查看公司邮箱，结果他发现赵彦居然和他使了同一个手段。一封从他自己公司邮箱发给全一分公司同事公司邮箱的邮件，赵彦的手段居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蔺正在惊讶地看邮件附件之时，他手机响了，惊得他一个激灵，手机显示的电话号码是他老爸。沈蔺一时难以判断，这个时候他老爸给他打电话，是否和这封邮件有关，是不是他老爸还有他两个哥哥也收到了这封邮件？赵彦单独给他父亲还有他哥哥们发了邮件，然後把发信箱的记录删了？这可悲惨了。手机已经振了好几秒铃了，沈蔺从座位起身，接了电话，并且朝厕所走去。沈蔺老爸的声音传来：“小蔺，今天你别上班了，来一趟总公司我办公室。”“好的，爸爸。”

    沈蔺开著换过後车胎的车去了总公司，一路上战战兢兢，在他心里，他唯一惧怕他父亲。他在心里盘算著如何解释这封“有辱家风”的邮件，心里琢磨了半天，却觉得每个理由都禁不住推敲。最後等他昏昏沈沈地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心下已乱了方寸。他在进门之前深呼吸了几次，努力使自己稳住心气。他敲了敲门，听见他老爸说了声“进来”。沈蔺进了门，看见他父亲沈著脸，对他说道：“小蔺，把门关上。”沈蔺一见他父亲这表情，感觉周身这感觉，完全可以和上次他出柜时的压抑感同日而语。

    沈蔺关了门，走到他父亲的办公桌前站定，道：“爸爸。今天您有。。。”沈蔺爸爸打断了他，说道：“小蔺，我以前叮嘱过你，男人就要有男人的风度。男人最大的理想和目标应该是如何开创自己的事业。你已经二十八岁了，男人三十而立。你瞧瞧你两个哥哥，他们都已经在集团内部赢得大多数董事和许多部门总监的认可，都已展示过自己超凡卓群的工作能力和社交技能。而你呢，回国已经半年多了，还没有做过一件响当当赢得大家认可的事情。有人甚至质疑你的能力，说你是个死读呆子。你硕士毕业後，那将近两年在美国那家公司的表现，我都知晓。我知道你不是书呆子，你应该让那些怀疑你能力的同事都好好见识见识你的智商和情商。”

    “据我了解，你很少和一分公司的同事来往。你一下班就和你那个朋友鬼混在一起，你一下班就去接他回家，无论风风雨雨。你对他还真是全心全意。小蔺，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再提醒你一次，你要掂量好孰轻孰重。你若是把你对他一半的勤勤恳恳用在工作上，还有和同事的交往上，我看最多一个月，就会有人在我面前夸奖你。”

    沈蔺鼓起勇气说道：“爸爸，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他就是我的妻子。”“他是你妻子？我有同意过他进咱家门这事吗？他能给你生儿子继承家业吗？他能操持家务替你打理家事吗？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你照顾他吧？你若真对女人没兴趣，我不会强迫你和女人结婚，但你要选一个能好好照顾你的人。还有你最好用现代医学技术生个孩子。”“爸爸。。。”

    “我今天收到一封邮件。我知道你再糊涂也不会干这种蠢事。我推测是你最近树了敌，有人用这种办法报复你。手里能有这种录像的人，一定是和你关系非常好的人。你自己小心。有人向我报告说，你们一分公司的员工全都收到了这封邮件，你没先立威望，反而先出了丑。你自己考虑怎麽善後吧。”

    沈蔺晚上去接肖砚回家，两人一路无话。肖砚多次想打破沈默，沈蔺就是不出声不接话。当两个人坐沙发里看电视的时候，沈蔺今天没有抱著他，肖砚摇著沈蔺问他怎麽了。沈蔺半响才出了声，说话的时候双眼依旧盯著电视，脸上面无表情，他说道：“赵彦今天给我们分公司的所有员工发了一封邮件，还有我爸也收到一封，也许我两个哥哥也收到了。那封邮件的附件是一段录像，是那天我们三个人的爱爱录像的片段。从拍摄角度来看，他应该是把针孔摄像机放在了桌子上。也就是说，他应该也拍到了他自己。但是那个邮件附件录像里只有我和你，因为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这邮件和他有关。”“呃。。。”

    肖砚顿时半天无话。过了一会，肖砚好像意识到什麽可怕的事情，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赵彦既然有这种录像，他怎麽会之前不在法庭上拿出来当关键性物证？赵彦怎麽可能会做这麽白痴的事情？”沈蔺继续盯著电视屏幕，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看这个录像的时候，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当时就愣住了。原来赵彦是有意放过我，他自己导演了自己的失败。他不告诉法院他认识我，他也不出示爱爱录像。也许是他真的爱上你或者我了。”“既然他自甘失败，那他最近为什麽又要报复你？”“也许想用这种方式要挟你或者我和他在一起。”“总觉得他的思维怪异。”“也许他快要出现了。”

    沈蔺端著水杯回卧室，看到肖砚还靠在床头写著日记，沈蔺让肖砚吃了胃药。肖砚继续开始写日记，沈蔺躺在他旁边，端详著他，调笑道：“怎麽，准备以後写回忆录的时候有参考？”“不用写回忆录，不用回忆。我只要每天享受你带给我的现在，就已经很幸福了。”过了一会，肖砚合了日记本放在床头柜上，偏头一看，沈蔺还盯著他看。“怎麽还看著我？”“因为你好看。我今天和我爸说，你是我老婆。不过很遗憾，我爸说他还没允许你过门。”“没事，只要你认可我就可以了。”

    这时候，沈蔺的手机响了，沈蔺拿过来一看，是他二哥的电话。沈蔺撇了下嘴，对肖砚说道：“瞧，二哥果然收到了我们的爱爱录像，来电话挖苦我。”沈蔺一接电话，就听到他二哥笑著说：“喂，小蔺，哥哥有没有打扰到你啊？今天收到你邮件啦，没想到你这麽信任亲近哥哥我，这种床笫之事都拍成录像发给我。我被你的真心感动地痛哭流涕。只是我实在难以接受你们这种惨绝人寰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苟合。以後你得体谅二哥，我年龄大了，接受不了这种太刺激的反人伦录像。代我向在你身体里的弟妹问好啊。”“多谢二哥，别让我嫂子们在床上吵架打架了，她们声音太大我都听到了，刚才那些污言秽语你们说习惯了也罢，但让我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啊，代我向她们问好哦。拜了。”沈蔺说完直接挂电话。沈蔺看著肖砚起身跨坐在他腰腹部，肖砚手在自己身下摸索，抓著沈蔺的分身，来回摸搓，一边说道：“干我，蔺蔺。”“今天你想在上面？”“嗯。”肖砚之後自己将沈蔺的分身塞进骚穴，然後俯在沈蔺身上，前前後後来回晃动。

    沈蔺在浴室里帮肖砚洗澡，沈蔺今晚的话极少，而且他明显在刚才爱爱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沈蔺似乎一直在琢磨著什麽，也许是赵彦出的这狠招令沈蔺不知如何下手善後吧。

    大概到後半夜了，沈蔺的梦中似乎有个人拿著把菜刀追他，前方是悬崖绝壁，他绝望了，干脆转身立定，他顿时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他顿时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所有的汗毛全都竖起，随即起了一身冷汗。这时，沈蔺突然惊醒，他猛地坐起，感觉一身冷汗，冷得他瑟瑟发抖。沈蔺摸向身旁的肖砚，结果床榻是空的。沈蔺心惊未平，肖砚的失踪更让他惊恐，沈蔺不敢动作，颤抖著小声的说道：“小砚，你在哪？”眼前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等了许久，黑暗中没有人答复他。

    沈蔺下意识地伸手去开床头灯，灯亮了，沈蔺又吓了一跳，寒毛直立。肖砚就站在他的床边，肖砚死死地盯著沈蔺的眼睛，半天没眨一下眼，面无表情，脸色惨白。肖砚身上穿著睡袍却没有穿鞋。沈蔺呆了半天，努力挤出笑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小砚，你刚才一直在我床边吗？我叫你，你为什麽不答复我？”在那一瞬，肖砚笑了，却是以一种沈蔺从没见过的方式笑著，这笑容比刚才不笑还渗人：“我刚才去厨房喝水了。”沈蔺半响无语，过了一会才说道：“快躺下，睡觉。”沈蔺一把拉过肖砚，肖砚的手冰冷刺骨，沈蔺摸了摸肖砚身上，肖砚身上也是凉凉的，沈蔺发现肖砚在一直打寒颤。“你身上怎麽这麽冷？”“可能是我刚才站在厨房窗户旁边凉风吹的。”沈蔺心想，现在又不是冬天，现在可是五月初。但沈蔺没说什麽，只是说道：“睡觉，宝贝。对了，你胃药吃了吗？”“吃了。”“那就好。”沈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浑身冰凉刺骨的肖砚揽入怀中，还是感觉肖砚不住的颤抖。沈蔺低声问道：“小砚，你记住，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会站在你身前护著你。”肖砚只是不停地打寒战，久久没有答复。沈蔺似乎也没有期待答复，好在怀里的躯体过了一会就被沈蔺的体温暖热了，只可惜似乎暖不热躯体里的那颗心。

    第二天晚上，沈蔺睡到半夜，他梦到他孤单的一个人在一片原始森林里蹒跚而行，一条眼镜蛇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脖颈处。沈蔺看到那条眼镜蛇长了张人脸，那张脸甚是恐怖。沈蔺顿时惊醒，又是激起一身冷汗。沈蔺在黑暗中摸了摸旁边的床榻，又是空的。沈蔺心里甚是不解，小砚这两天怎麽了？他昨天说他在厨房喝水吹风。沈蔺开了床头灯，朝厨房走去。沈蔺进了厨房，打开灯，厨房空无一人。沈蔺无奈，回了卧室，卧室里也没有人。沈蔺只好关了灯继续睡。

    之後连续一周肖砚每天晚上都会消失一段时间，每天早上起床，肖砚每每揉著惺忪的睡眼，吃早饭的时候仍旧不清醒，眼睛半眯半闭。沈蔺瞧著他那样，自己心里也不舒服。他最近状态也不好，每夜噩梦缠身，梦中惊悚异常，每每惊醒，周身冷汗，全身湿透。他问过肖砚多次每夜都消失的原因。当肖砚半夜回来的时候沈蔺问他，肖砚总是神情呆滞，半晌才小声支吾一句：“我去厨房喝水了。”每次都是一样的荒谬理由，因为沈蔺有两次去厨房找肖砚的时候，肖砚根本不在厨房，不知道他去哪了。当白天的时候沈蔺问肖砚半夜消失的原因，肖砚总是莫名其妙地瞅著沈蔺说道：“没有啊，你知道我晚上不起夜。”

    这天早上，沈蔺对肖砚说晚上他们去D吧玩，他们二人都需要释放一下压力。沈蔺心想，在D吧也许能碰到赵彦，最近他和肖砚的心理压力都来自赵彦。沈蔺向来不会屈服於压力，他只会主动面对困境将其解决。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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