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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日常(穿越)——岛里天下(37)

    杨晔洗脸的时候把窗户推开,瞧见花园里已经有好些考生在温习看书了,光是花园里便有二十几人,他问了店小二一句,说是光他们客栈就住了上百名书生,可想而知此次考试的人有多少。
    考生每三年就要出一批,一次不中便考二次三次,如此一年年积攒下来人数庞大,听说早些年朝廷给廪生每月是发放二两有多的银子,米粮也是现在的两倍,但随着重视科考,秀才人数变多,朝廷颇感压力,给廪生的粮饷也就慢慢减少。
    如此很多贫寒学子读书艰难也就成了常态,为此朝廷也做出了解救的措施,比如自由从业,早些年朝廷对读书人的要求高,只允许做账房、教书先生以及和读书写字有关的工作,就业范围可说是非常的窄。
    能干的事情少了,竞争也就大,到头来许多读书人争着抢着做,倒是让一般没读过书的人看清,后来朝廷缩减粮饷,这才放宽了读书人的就业渠道。
    虽然是放宽了,但是一些不正经的行当朝廷还是不允许读书人做的。
    阿喜洗漱好瞧见杨晔盯着窗外不眨眼,以为是杨晔觉着考试的学生太多,让他感到压力。
    怎能没有压力呢,县城不比省城,在县城里有头有脸,到了省城兴许就成了泛泛之辈,整个省的优秀考生齐聚,难免心里头局促。
    他正要出言安慰时,杨晔却关了窗子:咱们出去转转,到贡院外头去瞧瞧,也免得到时候不熟悉。
    阿喜答应了下来,两人换了套简单的衣裳,其实县城里的好料子衣物在省城里也算不上什么,不会叫人侧目,只不过书生中却容易凸显出来,杨晔不想徒增些不必要的是非,便尽可能的低调着。
    各省喜欢在城东南建贡院,这贡院也就是乡试的考场,来梦居离站在三楼以上便能瞧见贡院的房顶,虽然瞧着不远,实际隔了不知多少条街巷,得走上好些时候。
    照料他们客房的小二说要给两人找马车,杨晔拒绝了,左右是走走看看,若是做马车那还有什么意思,小二只好作罢,换而给两人指了路。
    省城比文阳县足足大了两倍,街市也是热闹的很,华丽的马车来来往往,衣着艳丽的姑娘小哥儿更是数不胜数,民风也比小县城要开放的多,姑娘小哥儿是瞧中哪个男子,目光直勾勾的毫不掩饰,并且还会掩着嘴说笑。
    这科考季是最热闹的,姑娘小哥儿们都爱出门,一个个打扮的跟朵花儿似的,他们瞧书生,书生也瞧他们,若实在有缘,指不定还能成就一桩姻缘。
    边走边瞧,得有两刻钟两人才到贡院外头,大门正中间挂着大牌匾,上头大刀阔斧的写着贡院两个字,门紧闭着不能进去看,还有守门的。
    杨晔瞧了瞧周围的设施,不乏的馆子药铺,书具店铺是最多的,现下也有好些书生在这边逛着。
    阿喜见杨晔驻足便问道:我、我们要去看看书具吗?
    不必,家里的书具都被你整理的很整齐了,什么也不缺。
    杨晔话音刚落便听见前头的书具铺子里有人激动的喊他:杨晔!
    他抬头望过去,竟然是温寒和李橙,两人出发的比他早,没成想竟然会在这里碰到。
    几人找了间小酒楼一聚,顺道吃饭,各自说了一路来的不易和听闻。
    我来前听夫子说勿要同不认识的外县书生走的太近,有些人心眼儿不放在读书上,反倒是损害他人的心思重,因妒忌比自己优异的考生,混熟获取信任后在人茶水里放泻药,亦或是放催眠的药物,害得别的考生不能正常参加乡试。温寒放低声音道:客栈里书生尤为多,鱼龙混杂,杨兄住在客栈一定要多留些心思。
    这些事情杨晔心里有数,出门在外的,自然要放些心眼儿在身上,更何况现在还带着阿喜。
    还有一事儿不知杨兄可有听说?
    杨晔问道:什么事儿?
    李橙摇着扇子笑道:秦湎来的路上被人抢了。
    杨晔眉头一皱:被抢了?
    秦湎的夫人你也见过,素日里穿金戴银,就是小户人家也硬是被她穿出大户的样子来,这次赶考她同秦湎一道来省城,乘坐着华丽的小软轿,一路上摆阔,路上嫌轿子坐久了累得呛,为了早些到省城抄小路,结果在小路上遇见了劫匪,带的东西被一扫而空。
    阿喜乖巧的坐在角落里吃着花生,男人们说话他不介入,可听到这儿也忍不住发言:书具也、也没有了吗?
    都被劫匪一并拿走了,没伤人性命已经是极好的了。李橙道:马车也没了,车夫也跑了,秦湎夫妻只好步行回官道上,一路跟人借着盘缠回去,还得重新准备再来赶考,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温寒和李橙说道此事都带着看好戏的心态,恶人自有恶人磨,当初举行宴会秦湎为难阿喜的事情大伙儿都还记着,这两年秦湎在县学里没少招人嫌,出了这事儿,自然是没有什么人同情的。
    杨晔道:考试应当是考得上的,不过经过此事想必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想保持好的心态考试是难了。
    该他倒霉。
    三人接着又谈了些关于乡试的事情,李橙说此次粗略着算有接近两千人来应考,录取人数不足百分之六,这个数令人唏嘘,竞争力是很明显的大幅度增高,说起这个,很明显的能看出温寒神情变得凝重,三人中就他的压力最大。
    杨晔同李橙使了个眼色,温寒不像他们俩一样心态总是放得很开,一旦说到沉重的地方,总是情绪压抑,他怕到时候压力太大,害了他发挥。
    李橙了然,立马嬉皮笑脸的转移了话题。
    我说杨兄如何不同我们一道,原来是把夫郎也带来了,当真是一步也离不得。
    杨晔斜了李橙一眼,让他说别的偏生就扯到他身上洗刷自己。
    阿喜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是想出来看看,这才求阿晔带我出来的。
    李橙道:得亏是来了,这县城的民风可开放的很,若是不盯紧些,指不定杨兄回去就多了个侧房。
    温寒忍不住笑:李兄还说这些,方才同你走了一道,一路上可是没少瞧着姑娘朝你看,还有大胆的竟然上前塞了手绢儿,不知温兄可有中意的。
    都是些俗相,那么一大街的人,我竟还没瞧着有一个能比得上杨兄夫郎的,到底还是杨兄福气好。
    杨晔给阿喜夹了一筷子菜,头也没抬,只道:那还用你说。
    那你就把阿喜看好些吧,省城的人万一不重伦理,到时候乱搭人夫郎那可不好了。
    虽说李橙说的是玩笑话,但这话还真说到杨晔心坎儿里去了,回到客栈他心里也有些不是个事儿。
    想当初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黄进也是开玩笑的那么一说,结果还真给灵验了,为此他能不忌讳吗。
    他坐在桌前瞧着在叠衣服的阿喜,少年身形修长,腰段儿极佳,哪哪儿看都好看,他看着看着便出了神,现下什么都好,不好的是阿喜还未真真正正属于他。
    说不窥觊阿喜的身体,那定然是假的,美人天天躺在自己身旁,睁眼闭眼都能瞧见,这两年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
    他叹了口气,左右都等了那么久了,倒是也不急于一时。
    阿喜过来时见他在出神,拿掉了他手里的书:不、不是要午睡一会儿吗?还不睡?我、我见你精神不好,睡一会儿吧。
    他捏了捏眉心:也好。与其在这里心猿意马,不如睡一觉,睡着了身体便松懈下来了。
    脱了鞋袜,他呼了口气,刚刚躺到床上,他便瞧着阿喜也跟了过来,少年脱了外衣坐在床边上拖鞋,他坐起身:你也要睡?
    阿喜有些被惊到:怎、怎么了?我、我不可以睡吗?
    杨晔眉心一动,干咳了一声:没有,睡吧。
    阿喜有点不知所措的躺下,他回忆了一遍今天出门的事情,不知自己是否说错做错了什么,回来杨晔就不怎么说话,现在开口还说的那么反常。
    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所以然,像往常一样翻身缩到了杨晔怀里,然而今儿杨晔却没像往常一样抱着他,反倒是后退了一点,不过也就是一点小动作,可在阿喜眼里却变成了很大的动作。
    他伸手想去抱杨晔,一下子摸着了他的手臂,温度异常,阿喜惊慌的坐起身,随即又在人身上摸了几下:阿晔,你怎么了?是、是不是发热了?
    杨晔一向手脚都凉,就像一块儿木头一样,现在居然像个炉子,眼看乡试在即,若是出点篓子,那怎么可好。
    阿喜着急,却见着杨晔静静躺在床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他眉头一紧:怎么不、不说话?
    只听杨晔幽幽叹了句,似是无奈又隐忍:别摸了,再摸下去更热。
    阿喜后知后觉,手一僵,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他敛着眸子,抓住背角,赶忙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原以为这般能挡住羞色,谁知被子竟一下被掀起,杨晔压到了他的身上,不过一瞬,被子盖在了两人头顶,昏暗中耳边响起杨晔的声音:阿喜,我们现在就圆房吧。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阿喜也不知当下什么心情,只觉着心跳的像在击鼓:青天白日,不、不太.......唔.......
    作者有话要说:众所周知,大绿江的尺度(微笑jpg)
    已在微博放了阿喜的图!
    第48章
    抵死缠绵,阿喜觉着昏天暗地、头脑空白,美梦成真固然是高兴,可那终归是精神上的感受,说起来杨晔一介书生,当是文弱,可哪里有点文弱的样子,全然像条豺狼。
    此时阿喜还不知有句话叫穿衣是教授,脱衣是禽兽,只知道自己身板儿禁不起杨晔折腾,在一次次身体交融时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夕阳的余光透过窗户撒进了一些到屋子里,客房由此显得十分亮堂。
    阿喜惊了一下,倏忽间从被窝里坐起,身体阵阵酸涩的痛,让他本来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环顾了一圈房间,屋里静悄悄的,也空荡荡的。
    他没有瞧见杨晔的身影,心中很是慌乱,分明现在身心都是他的了,睁眼却不见了人,他抿着唇,暗想杨晔怎么做起了登徒子的那套做派来,莫非是提了裤子不想认人。
    心里委屈,他掀开被子想出去找杨晔,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光滑白皙的身体上遍布交织着青紫的痕迹,仅匆匆瞧了一眼,他便面红耳赤的把被子重新把自己给裹上。
    房门哗的一声被推开,阿喜瑟缩了一下,眼睛便红了。
    杨晔提着热水进来,见着人醒了赶忙放下水桶过去,他坐在床边上,探手摸了摸阿喜的额头:怎么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喜默着没答话,只垂着头抵在杨晔的胸膛前。
    少年弓着背,散乱在肩上的头发也挡不住背上的牙印。
    阿喜声音有些孱弱:你怎么这、这样。
    杨晔圈住人,自知阿喜第一次,他做的有些过了,只不过吃了那么久的素,忽然开荤,谁克制的住,现下看着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下却是后悔了。
    到底还是他没做人,那么久的坚持,到底还是功亏一篑了。
    他温声哄着人道:我抱你去洗澡,然后吃点东西好不好?
    阿喜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杨晔试着慢慢松开人:我去给你放水。
    不、不要.......阿喜拽着杨晔的衣角,虽是黄昏,到底却是白天,现下杨晔在他身旁,心里是安稳了,可一想到青天白日他们两人竟然........他便觉得羞于启齿,一时间礼义廉耻一股脑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早猜到人醒来会有情绪,杨晔便想等人睡着的时候给他洗洗,哪成想竟然这么快便醒了,他耐心哄着:不清洗会不舒服的,听话,一会儿就好。
    好说歹说一番,他才算是把人先塞进了被子里,也不知是怎么的,他倒水进浴桶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身后的人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刻也不曾移开。
    直至他把光溜溜的人从被子里抱出来,阿喜才羞色的敛起目光,把脸藏到了他怀里。
    阿喜置身于温热的浴桶之中,温水齐他的锁骨,水下的情景看不太清楚,可是到底能瞧见轮廓,他见杨晔挽着袖子要帮他洗澡,他用帕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我、我自己就可以。
    杨晔见状忍不住想笑:你哪里我没看过,现下我是你真正的夫君了,没事的,别害羞。
    别说看过,他甚至还亲过了。
    一番折腾,阿喜被杨晔穿好了衣服,小二像是算准了时间一样,等他们整理好便把晚饭送了进来,阿喜羞于见人,一直低着个脑袋,就连小二送来了新的床单也没有注意到。
    夜里吃的清淡,只有粥和一碟子炒青菜,杨晔特地交代过的,阿喜也着实饿了,吃了不少,肚子里饱足了,身体也便宽松了起来,不像方才刚刚起来时那般酸痛的不由自己支配。
    杨晔换了床单,整理好床铺后,又叫来小二收拾了碗筷。
    这时候虽然已经天黑了,但是离睡觉的时间却还早,杨晔牵着阿喜出门去走走,当是消消食,顾及阿喜的身体,杨晔也不敢走远,只带着人下楼去花园里走了走。
    客栈的花园不小,同上回李橙家借用来举行宴会的花园差不多大,现下点了灯,不如白天明亮,但是在温黄的灯笼下走在小□□里也别有一番趣味。
    两人行至凉亭处歇息,周遭也有同是出来散心的书生。
    阿喜听见扎堆的书生在谈论乡试的事情,他撑着胳膊托起自己的脸,今儿上午出去逛了一圈熟悉环境,可下午的时间是全给耽搁了,若非自己,想必杨晔还能翻翻书,自己跟着来,说是照顾他,到头来成了他照顾自己,最后竟然还在科考前两日圆了房,这不是严重影响他考试吗。
    细细想来,他心里过意不去。
    可是转念一想,这两年他日日盯着督促着杨晔读书,不让他懈怠,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中举,有了功名在身上,男子功名利禄的愿望完成以后和他圆房吗。
    现下他盼着的愿望竟然就那么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实现了不行,他还希望杨晔能够中得举人,到时候他们就在文阳县和和美美的生活。
    如此想着是美妙,可惜到了省城听到的都是乡试的人何其多,竞争何其大。
    这回赶考家里把能借钱的亲戚都借了个遍,本以为银钱充足,没成想光是住客栈就去了一大笔钱,还好考试的时间里是在贡院里,若是日日要来客栈住,可真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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