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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84)

    峡关道一战是凛春侯领兵以来最为惨烈的一战,也是战至今时鸾国最悲壮的一战。
    十万兵将足足有六万人尸骨无存,饿虎扑食,连一座像样的碑都立不起来。
    元帅!元帅回来了!
    淮纵满身浴血地从前方回来,对上将士们担忧关怀的眼睛,一股悲痛涌来,眼前晕眩,倒在凭空飞来的女子怀中。
    边关凄冷,冶国三殿下强行驭兽受了内伤,猛兽大军这一战死伤也不少,用畜牲的性命夺了鸾国六万精兵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场当之无愧的大胜仗。
    鸾国军营,担心敌军赶在此时偷袭,将士们警觉地来回巡逻。
    主帅营帐内,少女不服气地看着明目张胆坐在元帅床沿的白发女子,犹豫半晌:为何不让元帅醒来?
    醒来做什么?她这样子才乖。
    你少女抿了抿唇,小声道:你是喜欢元帅吗?
    京涯手指抚过淮纵侧脸:很奇怪吗?
    少女不吱声,这女子踏风而来当着众将士的面把元帅抱在怀,随随便便一挥袖就能打倒许多人,这人她惹不起。看样子,元帅也惹不起。
    她心里不由默哀,不知元帅从哪招惹了如此厉害的人物。
    你出去,我要和我的淮小纵好好说会话。
    少女是老军医的孙女,也是唯一能近淮纵身的医者,她撇撇嘴,知道女子医术比她高明了不知多少倍,且看她眼里望向元帅时的痴情,犹豫道:你不会把人拐跑吧?
    京涯被她逗笑:我倒想。可她不跟我走啊。
    她眉目低垂下来,神情黯然,顾自在那低喃:淮小纵,你为何不肯跟我走呢?
    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吓得少女不敢多问,赶紧退了出去。
    人站在营帐门口,她难过地深呼气,此次鸾军吃了败仗,唯恐那冶国三殿下伤势痊愈故技重施。将军们已经在商量对付猛兽的办法,可元帅一日不醒,大家的心都是提着的。
    京涯从木盆里捞出毛巾拧干,小心翼翼地为床上的人擦拭脸颊。从姜遇眼皮子底下逃出着实不易,刚出来她就去找淮纵,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这人受了伤。
    淮小纵,你若肯要我,我就帮你对付凌絮那丫头,可好?
    她轻轻俯身,忍不住想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唇未完全贴上,便被一只手推开。淮纵意识昏昏沉沉:别、别碰我
    京涯脸色微变,拿了毛巾砸在她脸上!
    被软绵绵的湿毛巾砸了,淮纵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京涯那张过分年轻的面容,天生妩媚多情,肩上披着一头银发,她怔了怔:我就知道你没死
    啧。淮小纵,你这是想我死,还是不想我死?还是她俯身暧.昧靠近:还是,想我想得要死?
    咳咳!淮纵难受地咳嗽两声,京涯自讨没趣,坐在床沿慢慢挺直上身。心道:或许淮小纵喜欢矜持的那款?
    你之前说什么?你能助我?淮纵问出醒来前隐约听到的那句话。
    当然。你以为我是白活了两百余年?我会的东西比你想象的多。
    京涯趁她受伤摸了把她的小脸:淮小纵,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御敌之法,怎样?
    淮纵别开脸,谨慎地坐起身:什么条件?
    娶我。你娶我,我不仅帮你御敌,还帮你完成大一统功业。如何?
    不如何。淮纵冷淡地不去看她,掀了被子下床,穿了外袍束好玉带踩着靴子径直往帐外走去。
    她要走,京涯没拦着,懒洋洋地挑了挑眉,瞧着新染好的豆蔻:不急,淮小纵,你总会求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25 21:21:01~20200626 13:56: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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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4章
    凌絮有御兽之能, 本身便站在了凌驾众人的高度,峡关道一战重挫鸾军, 大大鼓舞了全军士气。不等养好内伤, 她又逞强照着书卷记载学通虫鸟之语, 费心伤神之下,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任凭鸾军想出怎样拍案叫绝的应敌策略, 折腾几番, 只有认输的份。边关起了风雪, 仗变得越来越难打。
    鸾军元帅大营, 刚刚结束了与诸将长达两个时辰的议事, 城楼挂了免战牌,淮纵神色凝重, 一口郁气堵在喉咙难受地拧了眉。
    她到这会都想不通凌絮是用什么法子提前窥探到她的计划, 以至于她的所行所举竟被对方知晓。
    再好的计策,对方心知肚明并且早就做好了准备, 胜算几乎等同于零。接连的败仗打得人心浮气躁, 难道她真的要向京涯服软?
    怎么可能!淮纵重重甩袖。
    怎么了, 一脸不开心, 谁招你惹你了?一身艳丽红衣的女子掀帘而入。
    淮纵挥了挥手,一旁的阿净不服气地瞪了瞪不请自来的京涯, 又畏惧她的厉害急急忙忙退了出去。只退出去, 巴巴守在帐外,省得侯爷再被人欺负了。
    他是见过京涯的可怖之处的,在他心里侯爷已经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物, 但那女子谈笑间就能压得侯爷动弹不得,委实教他长了见识。
    侯爷桃花运素来旺盛,可也没几人荒唐大胆地自荐枕席,他担心侯爷受欺负,转念一想沮丧地低了头,侯爷都制不住的人,就是他寸步不离地防着守着又有何用?
    他蓦地想到远在鸾城的郡主,以郡主好胜独占的性子,若晓得有人不讲道理地与侯爷同吃同住,那翻得大概就不是醋坛子了。
    你来做什么?看到她,淮纵太阳穴忍不住泛疼。
    京涯看她又是这副头疼的模样,委屈地叹了口气,拎着椅子挨着她坐下:来看看你。淮小纵,你到底考虑清楚没有?娶我就那么让你为难?
    哪怕淮纵联合桓决给了她穿心一剑,她答应这人的还是一件不差地做到了。不滥杀无辜,不茹毛饮血,不赤.身露.体,不恃强凌弱,这四点她说改就改,没有半点犹豫。
    要说她怨恨淮纵那日丢下她吗?当然怨。
    怨归怨,恨归恨,没有爱哪来的恨?只要淮纵肯陪她度过余生,不回不归谷都不成问题,天大地大,她想去任何地方都行。
    她说的诚恳,淮纵抬指揉在太阳穴:我不爱你,怎能娶你?
    爱是可以培养的啊。京涯振振有词:你与你那阿行青梅竹马也不是刚生下来就爱得死去活来。
    我传你道法,我们可以活很久,你十年不爱我,百年我总该能捂热你的心。算起来,你和你的阿行不也才认识了二十多年?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京涯柔声劝她:或者我给你炼枚丹药,你吃了,咱们重新开始?
    那绝无可能!她语气听起来有点急,神色跟着冷下来。她当初宁肯受苦都不愿忘情,当初不会,如今更不会!
    京涯被她软硬不吃的态度惹恼:那你到底要怎样?我愿意为你做出妥协,可你呢?这不行那不行,到底还想不想打胜仗?!
    想。但我不能娶你,更不能服药与你重新开始。淮纵脸色不好看:在我心里家和国是同等份量,甚至家甚于国。
    若护了国没了家,我做这些意义何在?你帮我,我谢你,你不帮我,我也不会求你。
    好一块硬骨头!京涯一巴掌拍在茶桌,茶桌顿时化作齑粉。
    两人僵持着,营帐气氛沉闷。
    元帅,姑娘,该吃饭了。阿净额头渗着冷汗战战兢兢地将饭菜端进来。
    先前听到拍桌子的动静他就知道两人又谈崩了,担心京涯姑娘气急了动强,赶紧从大厨那接了差事,主动送过来:姑娘,姑娘您看,做的全是您爱吃的
    身为侯爷亲信,阿净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除了郡主以外的女人行谄媚之举。
    飘香的饭菜闻起来还不错,京涯看向淮纵,担心把人吓着,刻意缓和了容色:淮小纵,我们用饭吧?
    淮纵看她一眼,那一眼说不清喜怒,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却是不肯动。
    阿净识趣退出去。
    来,尝尝这块豆腐。京涯主动为她夹菜到碗里。
    淮纵盯着米饭堆上的红烧豆腐,眼前浮现出萧行与她的恩爱日常,捏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她放下竹筷,沉声道:京涯,这好没意思。
    一厢情愿是挺没意思。京涯看她:你若爱我,不就有意思了?
    为何你总不愿听懂我的话?淮纵语气有点重:你与我同在一桌用饭,同在一座营帐就寝,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我是何关系,但你心里清楚,咱们清清白白,断不会发生什么。
    我家中有妻,阿行如果知道此事,绝不会罢休,你为何要陷我于不义?我不是你的对手,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何要将我逼入绝境?仗是一定要打的,打不过那就死在战场,就是死,我都不会娶你。我心里有人了。
    她认认真真说这番话的样子很好看,京涯心肠顿软,没有寻常女子听到拒绝后的失魂落魄。
    她笑得很好看,能被姜颂收为徒弟她本身长得就很好看,笑起来带着漫长岁月赋予的成熟知性:你说这些话我本该恼羞成怒,你知道为何我没有吗?
    为何?
    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把我当人看。我知道自己在强求,但不强求能得到你吗?这世上把我当人看的小可爱就你一个。我喜欢你不是没有道理。
    她说的笃定,声音低弱下来:你对我这么好,要我怎能不心生贪恋?
    这番示弱,根本不像个活了二百多年的纯种妖孽,反而娇艳欲滴,有种少女的卑微真诚。淮纵不知怎的想到了凌絮。
    凌絮还是林絮絮的时候,柔弱天真如一只小白兔,她不就是靠着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骗了华阳的真心?
    她忍着不耐抬起头,正视她的眼,眼神里有烦躁,也有轻淡的怜悯:京涯,你是要我后悔认识你吗?我把你当人看,那我问你,你有把自己当人看吗?
    京涯实在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愣在那。
    我奈何不了你。京涯,你是想要我厌恶你吗?
    不!没有!京涯猛地站起身,心内惶惶。
    我讨厌被威胁,尤其是在感情上,我说了千次万次,我爱阿行,没有她我活不下去,她是我这世上唯一的女人,除了她,我不会对旁人动心,除了她,我不会亲近任何一个人,而你呢?
    你的强求让我觉得压抑,让我难受、愧疚,无颜面对我的妻子,我领兵出征,她在家里苦苦等待,其煎熬,或许更甚于我,你为何要逼我?
    淮纵目色微寒,放在不远处的长剑自然地飞进她手中。
    你京涯呆怔原地:你是要杀我吗?
    若你依旧执迷,我的答案,是!
    心口钝痛,京涯苦笑:你杀得了我吗?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烦了。我烦了整日与你虚与委蛇。
    这声烦,彻底让京涯幡然醒悟。她皱着眉坐了下去,重新端起饭碗,目光却没落在饭菜之上。
    她得重新想想,最好想清楚了。淮小纵这一言不合要杀了她或者自杀的决然态度,让她清醒地意识到,力道使错了她不是想要淮小纵求着来娶她吗?怎么就闹成这样子?
    吃饭吧,我帮你御敌。
    嗯?
    吃饭吧!京涯一瞬间简直怕了她:我不会再逼你。我、我也没想和你打生打死。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淮纵高看了她两分。
    她抿了抿唇,或许是因着京涯愿意帮她退敌,或者是因着她瞧着她内心实在可怜,遂软了声线:京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亦贵在自重。跪着求来的,这一辈子都得跪着。
    京涯听到这话倏尔红了眼差点掉泪,她想到了以前是怎样渴求尊主的爱,又想到今时淮小纵是多么的不配合。
    求而不得,怅然若失,姜遇那日说过的八个字回荡在她耳畔,她脸色发白,虚弱道:好了,别再说了
    从姜遇手里逃出来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生了心魔。内力紊乱,手里的长筷顷刻断折,一口血喷出来,白发苍苍竟显出几分颓靡衰败。
    能站着,谁愿意跪着?她抓着淮纵衣袖,看清她眼里的担忧,眨眼笑了出来:你是在担心我会死,还是担心我死了没人助你?
    一半一半。淮纵扶稳她,没有说谎。
    我不会死。京涯推开她,心里乱作一团,跌跌撞撞跑出营帐。
    看着她踉跄的背影,再看看放凉了的饭菜,淮纵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用饭。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能倒下去。
    她不想利用京涯,更不想拿感情当做可耻的筹码,所以她选择了坦诚。坦白内心的不耐,坦白对京涯的看法。
    京涯口口声声说自己拿她当人看,可她本来就是人啊,无非强大了点,无非活得久了点。她茹毛饮血,满手血腥,饶是如此淮纵还是从她身上看到了无法泯灭的一丝人性。
    再怎么凶残,内心还是渴望得到爱的女子。若不然,就不会死缠烂打地不肯放过她。
    在京涯看来,除了自己,没人肯予她一分温暖。越是如此,她越不能骗她。
    淮纵自认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战场之上兵不厌诈乃常态,但她绝不会欺骗一个女子的心。她头疼地放下筷子,再次长叹一声。
    身为不归谷高徒,京涯说到做到。得她相助,局势随风顿转。
    鸾军重新在战场上找回了自信,淮纵身披铠甲骑在马背是说不出的威风。
    她领兵作战,京涯就守在她一丈之地。
    自从那天一番话将人刺激狠了,京涯便收起了一身媚骨,不再想着勾引她,胁迫她,而是把人护得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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