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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80)

    而这次,为了在本国得到更多的名望,她打算亲自领兵。
    她仰望苍穹,苍穹寂静无声。星辰满天,她捧卷窗前,眼里闪过锐利锋芒:只是淮纵呀,你准备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预祝青山小可爱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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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腊月时节鸾城下起了大雪, 厚重的雪花堆在地面,人踩着上面往往会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凛春侯府, 梅林, 猫和狐狸结伴穿过林前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风轻轻吹来摇曳开积在梅枝的晶莹碎雪, 雪簌簌而下落了两只小可爱一身寒凉。
    有点痒, 猫摇晃着头抖去雪粒子, 连带着肥嘟嘟的身子也跟着晃, 又蠢又萌。
    大雪天, 天气很冷。推开书房窗子, 风雪忽至迷了萧行的眼。她忍着没去碰,顾自眨眨眼, 转身, 手里蘸了墨汁的紫金狼毫笔散漫疏朗地游走在宣纸之上。
    那是一首冬日小诗,讲述的是女子冬雪日静候心上人归来的心情。甜蜜温馨, 才情比天高。
    信手搁笔, 萧行招了招手, 阿韭极有眼力地为她披上雪色裘衣:郡主要到院里走走吗?
    嗯。
    穿戴妥当, 裹得看起来就暖和,房里还烧着地龙, 暖融融的, 萧行身段纤细,哪怕穿得再多都不显臃肿,她扬了扬眉:去把窗子关了吧。
    阿韭应声上前, 关了窗子阻隔了外面的风雪,萧行迈着优雅从容的步子出了房门。
    今年难得一见的瑞雪,本该能玩出好多花样。她不禁后悔为何要多嘴当着某人的面提一句桂元斋的灌汤包好吃。
    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无奈地将缘由归在这段日子淮纵过于娇纵她。寻常的小事但凡她说好,堂堂的凛春侯就会不辞辛苦地去做。
    大清早还没用过饭,刚喝了杯清茶,淮纵骑马出府为她买桂元斋新鲜出炉的灌汤包。此时仍未归。
    府里下人们羡慕的不得了,就连阿韭都不止一次用艳羡的口吻夸赞侯爷用心。萧行漫步到梅林,从一团白雪里刨出了玩疯了的小狐狸。
    猫转着滴溜溜的一对猫眼,谄媚地跳到女主人肩膀,萧行右肩膀倏尔下沉,强忍着没把猫撸下来。
    阿韭在一旁负责撑伞,被可爱的小动物勾得眼睛都亮了不少。其实她不明白大冷的天郡主不在房里好好呆着为何要出来闲逛,深想过后她总结出了两点。
    郡主骨子里存着文人的浪漫雅致,其次嘛,是郡主想侯爷了。
    如胶似漆,如影随形,侯爷出了门的功夫郡主都想的不得了,她眸光黯淡下来,忍不住忧心:若侯爷哪天上了战场,突然的分离,郡主又怎么承受的了?
    随时到来的相思之苦如同一把利剑悬在头上,不知何时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来。这道理怕是侯爷与郡主比她理解的要深刻。
    阿韭暗暗叹了口气,她是真的没见过比侯爷和郡主更恩爱缠绵的了。
    恭迎侯爷回府!
    门子扬声高喊,淮纵随手将马交给他,怀里捧着被油纸包好的灌汤包,足尖轻点,人已经在雪地飞出很远。
    这等本事旁人见了唯有惊艳羡慕的份。
    风吹乱了她长长的发丝,比起萧行的认真保暖,凛春侯这潇洒俊秀的打扮就显得着实轻薄了。
    萧行自打得知有机会孕育出两人的孩子,又深知自己是极难受孕的体质,便越发顾惜身子,反观淮纵,仗着内功深厚,茫茫大雪都敢舍了大氅着一身锦衣长袍往外面溜达。
    早先她跑太快萧行没留住人,这会见她眉毛染雪面带笑意地走来,顾不得关心她捂在怀里热乎的灌汤包,伸手替她拂去落在双肩的雪花。
    实在喜欢的厉害,没忍住攀着她肩头半抱了一瞬,惊觉淮纵身子又清减了。
    这样削瘦单薄的身板,清清朗朗的斯文模样,她好似没办法想象阿纵领兵作战的风姿。
    脑海蓦地闪过她于千军阵前凭着一柄长刀将她救下的画面,不得不说,那样的淮纵,真得担得起举世无双。
    好了好了,我你什么时候都能看,快来尝尝你心心念念的灌汤包,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心心念念的是灌汤包吗?萧郡主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
    要说偌大的侯府想吃什么没有?吩咐下去,大厨们挖空了心思也会让主子满意。
    但萧行一觉醒来偏偏说想吃桂元斋的灌汤包。
    她就那样软绵绵地依偎在淮纵怀里,睡眼惺忪,眼角还带着初醒时的淡淡湿雾,嗓音勾着一丝丝撩人的哑,抱着淮纵胳膊用生动绝好的文辞形容了好久没吃过的灌汤包。
    一时间,听得淮纵自个都馋了。
    她有心撒娇,娇起来就是让淮纵跪下来喊她小祖宗都使得,更别说只是想吃花钱排队就能买到的灌汤包。
    躺在榻上美人在怀的小侯爷舍不得起,恰好刚睡醒脑子犹昏沉的萧郡主也是这般想。两人腻腻歪歪好一会,差点再勾出火来,至此萧行才算真的清醒了。
    清醒后的萧行让淮纵心生失落的同时多了分敬重,清早起来,喝了杯茶就翻身上马出府。
    热乎乎的灌汤包不仅暖了萧行的胃,也暖了萧行的心。雪天风寒,她只是尝了一口,从她嘴里得到满意,淮纵便抱着人回房。
    慢慢吃,呐,别光自己吃,喂我一口?她巴巴凑过去,萧行笑着用长筷夹了两三嘴能解决一个的小灌汤包喂到她嘴边。
    淮纵大大地咬了一口,小汤包一下子缺了一半,看起来惨兮兮的。
    来喝口茶。怕她噎着,萧行给她递了杯茶。
    三两口茶下肚,五脏庙里总算填了暖融融的吃食,淮纵眉眼弯弯。她笑起来比寻常女儿家多了分狡黠和俊朗:阿行你别动,我来喂你。
    床上床下萧行都习惯了被她伺候,喂食这件小事她也乐得和淮纵分享,文文雅雅地坐好,挨她近了,近到呼吸能闻到淮纵无意从梅林沾染的清冽梅香。
    娶个媳妇有时候像多了个小祖宗,有时候又像养了个孩子,总之妙处无穷。淮纵做起这事来得心应手,只恨灌汤包买少了,她都没喂够呢!
    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睛直接瞪圆了,盯着那空了的竹屉。萧行笑她孩子气:这样刚刚好,不然少不得要吃撑了。
    淮纵失望地收回视线,委屈道:那饱了吗?
    饱了。你呢?
    淮纵摸了摸肚子:我也饱了。
    算起来她这投喂的,比被投喂的吃的还多,俏脸悄悄映出一抹细不可察的红晕。
    窗外风雪连绵,正所谓暖饱思.淫.欲,淮纵低头以茶漱口,抬眸间望见早已收拾妥当的某人。
    看她优雅娴静地坐在书桌前提笔蘸墨,思绪飘飞,想到了夜里伴着簌簌风雪声在书房纵情肆意的一幕。
    她坐在那默然无语,四周静悄悄,萧行在宣纸画完一枝寒梅才意识到她许久没吱声,漂亮的眸子缓缓轻抬,正好对上淮纵那双闪烁着耀眼流光的眼。
    一眼,似乎直接窥见了她的心,萧行捏着笔杆的手微微用力,心直接乱了:你、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或许是受了淮纵的影响,她此刻再环顾清雅温暖的书房,一颗心都在发.烫。匆匆垂眸无意望见手里细长的笔杆,不知想到什么,下意识丢开。
    狼毫笔吧嗒一声落在书桌,她盯着宽大堆满文辞典章的长桌,眼前闪过羞人的狼藉,脸倏忽红了。
    清清朗朗的笑声洒落在书房,淮纵笑得天真灿烂,萧行羞恼瞪她,哪能想到眼前有着赤子之心的人,夜里竟能缠着她做出那样斯文扫地之事?
    淮纵悠悠闲闲地举步绕到她身后,俯身耳语:阿行,下雪天最有意境了。
    萧行可没忘记她昨夜也是这样说的,上身端正地坐在桌前,重新拾起笔杆,三两笔勾勒出猫儿胖乎乎的轮廓,心思却好像不受控制地飘远。
    她暗怪淮纵故意搅乱她的心,这人着实不正经,什么事都敢乱来。
    端方如玉的小侯爷形象一去不复返,连带着作为鸾城世家女典范的萧郡主行事都出了格。
    淮纵最喜欢从她清清淡淡的神色里窥破她内里的隐秘,一双手落在萧行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她伺候人委实有一套。萧行紧绷的身子聊聊放松,搁了笔,头微仰,越发衬得那截脖颈诱.人而修长,后背完全倚在椅背,慢慢闭了眼。
    舒服吗?
    嗯
    淮纵又是一笑:今天我什么都不做,就陪着你可好?
    鸾国能迅速稳住朝局可以说是所有大臣共同努力的结果。
    凛春侯带领精兵强将重新捍卫了强国威严,抵御冶蒙二国,大胜。边关太平,朝堂也跟着平稳,所有人都没忘记迎回帝后的艰巨任务。
    不说旁的,回城后淮纵肩上的重担一股脑压下来,从西山归来,经常连日忙得不可开交。
    身份地位摆在这,她根本没有太长的时间呆在家中,是以所谓的夜夜笙歌只能说是有心无力。
    她这会说要全天陪着萧行,萧行睫毛微颤,忍着心动问道:不忙了吗?
    快要年关了,想多陪陪你。
    嗯
    淮纵心痒难耐,歪头亲.吻.她侧颈。
    软软的吻落在肌肤,萧行身心不可抑制地起了颤.栗,难耐之余下意识攥住这人柔软的衣角。
    有一个武功盖世精力充沛动不动就爱撒娇讨好死缠烂打的伴侣,似乎无法避免这样那样的事,到了如今她只庆幸自己不是一碰就碎的脆弱花瓶。
    承其欢好,予她慰藉,她知道淮纵舍不得她,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萧行也恨不得能随心所欲地将淮纵装进小口袋,走到哪儿都带着,想了就看看,实在想了就亲亲。
    她仍旧靠在椅背,闭着眼,淮纵意犹未尽地放过她,再开口嗓音软得厉害:阿行。
    萧行被她喊得失了魂,反应过来淮纵继续为她按摩肩膀,没了之前的缠绵失态,她忍不住睁开眼。
    一霎那,年少时的淮纵和如今被血与火催逼着成长的淮纵在她脑海走马观花,她将手搭在肩膀,覆在淮纵那只能提笔能提刀能做尽一切坏事的手上:实在想吗?
    她故作矜持是一回事,但淮纵真的想,她哪会拒绝?她们因为误会冷战的那三年淮纵常常为了故意气她说她假正经,仔细想想似乎也没错。
    人人都道她是世家女典范,是再尊贵不过的皇家郡主,可于萧行而言,她仅仅是一个心有所爱的女人,其次她是淮纵的妻。
    她嘴上斥淮纵荒唐,可哪次不是尽兴而归?
    风雪天的确好意境,她等着淮纵点头,哪知那人唇角微弯:阿行,这次,可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了。
    萧行一怔,然后被她气得什么绮念都没了,咬咬牙:那你装出一副那样子做甚?
    我哪样子?
    默默咽下那句欲.求不满,大好的情.调全被某人破坏了!萧行执笔大开大合地在纸上写了一个忍字。看得淮纵在她耳边欠揍地逗弄:忍什么?
    忍着不揍你。
    哦淮纵十五六岁的年纪就非常喜欢这样逗她,而今二十几的人了这习惯还没变。
    她嘴上说不要,偏偏不遗余力不要命的在萧行身上点火,忍着不揍人一说,兜兜转转还真就成了忍.欲。
    萧行难受地看她,水润的眸子看得淮纵心颤:别闹了好不好?她扯了扯淮纵衣袖,扯一下顿两下,说不出的纯真诱.惑。
    见她如此,淮纵才晓得自己失了分寸,端过放在书桌的茶水一饮而尽。
    看她把阿韭为自己准备的茶一口气喝光,萧行眨眨眼,把口渴那句话吞回肚子。雪天景好,但若蹉跎在榻间未免可惜。
    她不说淮纵却敏锐地看出来:渴了?
    抬手倒了杯热茶,手捧杯子奢侈地用寒冰真气降温,须臾,热茶成了温茶:阿行,给你喝。
    武功好原来有这么多的好处,萧行一阵羡慕,眸光深处看着淌着一丝丝浸着柔情的崇拜。
    饮了茶水消了体内的燥.热,她眼睛存着盈盈水光,放下杯子,举手投足恢复了世家贵女的淡然:阿纵,我们去踏雪寻梅吧?
    踏雪寻梅啊。淮纵眼睛一亮:院里放不开手脚,不如咱们骑马去梅山赏景?
    不说青梅竹马的情意,单在风雅二字上的默契,她二人就称得上知己,一番准备两人共乘一骑兴冲冲前往梅山。
    风雪遮人眼,萧行侧坐在马背牢牢抱着淮纵的腰,担心她冷,淮纵不间断地用内力暖着她。
    踏雪寻梅实乃文人最爱做的雅事,煮一壶烈酒,寻三两友人,不惧风雪尽情高歌。梅山多的是这样的文人墨客。
    但梅山也很大,想完美避过闲杂人等对于淮纵来说不值一提。
    腊月,梅花盛放,空气里满了氤氲扑鼻的香,深山清幽,淮纵一身白袍站在梅树前,眉眼含笑,萧行望她一眼,敛袖提笔,专心作画。
    她早就将淮纵的神与魂印在心中,以至于淮纵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画上那人风华绝代,情深意切。
    曾有许许多多成名的大画师上赶着免费为凛春侯作画,但那些人笔下的凛春侯是风流倜傥正儿八经的男子,唯有萧行笔下,画的才是她的魂。
    剥开那层欺瞒世人的伪装,能文能武的凛春侯是再真实不过的女子,她无数次触碰她的身,触摸她的心,萧行这位枕边人当得尽心尽力,尽心地她自己都脸红。
    怎样?
    好极了。作为奖励,淮纵乖乖地捉了她的手放在心口,眼里勾弄出作弄人的笑:阿行,因为你,我的心跳得好快啊。
    萧行呼吸一滞,心神被她牵引,喃喃道:那怎么办呢?
    收好画像,淮纵牵着她的手来到开得最盛的梅树下,高山寒梅,风雪交加,她弯了眉,柔声问道:你说呢?
    萧行轻.咬下唇,自然地用双臂搂住她脖颈,尾音轻颤:阿纵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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