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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79)

    一想到她会为淮纵生一个软绵绵裹着奶香味的乖孩子,她眉眼柔和不少:我会好好调养的。过两日回了侯府,再请宣医师来府里小住吧。
    她如此积极,也给了淮纵很大的希望:阿行,你不怪我自作主张瞒着你吗?
    我有什么理由好怪你呢?萧行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你在意我,怕我到头来等来一场空。她弯了弯眉:不过你之前犹犹豫豫的样子真的吓到我了。
    萧行之所以会想到借种一事,完全是这等荒唐事近日在鸾城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信王世子为隐瞒不能人道的真相,洞房花烛迷晕了世子妃,将心爱的女人送到侍卫榻上。世子妃以为与世子成就敦伦之好,心内幸福甜美自不消说,成功在第二年诞下一子。
    孩子长至五岁和那侍卫生得越来越像,世子妃是个烈性的,结合多年与夫君相处之道,拎着一把剑去找世子质问。
    质问的结果不言而喻,世子妃一颗芳心被爱人伤得粉碎,一剑砍了世子一条胳膊,扔下和离书抱着孩子入了道观。
    此事鸾城百姓众说纷纭,萧行初闻此事气得捏断了一杆笔,而后挥毫写了八百字长赋言辞犀利地骂了世间薄幸男儿。
    文章印刷多份贴在士子楼进门就能看到的地方,其文采,其气魄,再次震惊文坛!
    信王世子不能人道一事传得满天飞,免得王府向那可怜受骗的女子施压,骂完之后她特意派阿韭往信王府走了趟为其撑腰。
    在她看来,世子不能人道固然可怜,可明知不能人道,为了所谓的名声地位故意引无辜的女子入网。
    新婚夜闹出这档子李代桃僵的事,实在是对两人爱情的羞辱,更羞辱了那清清白白始终被蒙在鼓里的世子妃。
    你可真爱胡思乱想。淮纵扯了扯她衣袖,萧行看她一眼,默默褪了鞋袜外衫入水。
    一把将她抱牢,淮纵舒服地喟叹一声,不忘替萧行拉开系在腰间的衣带:信王世子不是东西,他也配和本侯相提并论?
    她的手又在不安分地游窜,萧行在水里依赖地抱紧她:其实世间情爱,说简单委实简单,爱也好不爱也好,千万别随便轻贱了这份情,否则落了下乘,显得既下作又令人作呕。
    世子妃一心爱慕世子,若世子待之以诚,难道世子妃因了那床榻之事就能狠心舍他而去?
    分明是作为男人骄傲的私欲占了上风。舍不得她离开,更舍不得承受世人异样的眼光。世人异样的眼光不对,大大方方将正妻送给手下迷.奸的行径,更为肮脏。
    莫气了,莫气了。难道本侯没有为你撑腰吗?淮纵色.与魂授地把人抵在温暖的池壁:信王那老东西看不得儿子受委屈,跑来蹬鼻子上脸三句话不离请侯爷管教爱妻。
    你说他是不是老了糊涂了,他自个都说爱妻了,那也只有我家阿行管教我的份,我哪敢欺负阿行?我是半句话都舍不得和我阿行说重了
    萧行被她弄得浑身发软,耳边又听着那委实顺耳的情话,淮纵说的这事她却是不知的。她按住淮纵使坏的手,轻.喘了两声:然后呢?然后你怎么做的?
    我呀,我当然是让他怎么来的怎么走的,灰溜溜的。要不是看在他一把年纪了,本侯还真想教教他何为礼义廉耻!
    自家儿子做下如此恬不知耻的事,他还有脸跑到本侯面前为儿子求情?他来本侯这求得哪门子的情,明摆着是对你那一纸长赋没了辙。
    文人一支笔的力量,用得巧妙有撬动山河之威,萧东陵口诛笔伐,带动了文坛多少仗义执言的卫士,也引发了众多女子的共鸣。
    本来那世子妃有意青灯常伴过一生,然而过了不久,便有年少时心生仰慕的书生跑来求娶。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比起世子妃白玉蒙尘,还有清正傲然的男子折服于她宁为玉碎的烈性以及清雅如兰的才名。有趣的是,在一水的男儿中,里面还出现了一名女子。
    萧行正欲再问,话到嘴边却是一声长.吟,媚.骨天成,直接酥了淮纵的心。
    金乌西沉,金黄的西山陷在一片金色霞光,一阵风拂过,女子领着京涯出现在西山山脚。
    又是一阵风掀起,两人已经行在蜿蜒的山路。
    她们来时护卫一无所觉,便是小竹楼百丈外的桓决和阿薛都没察觉到半分不妥。
    云.雨初歇,萧行着了里衣环着淮纵脖颈,眼尾残泪未消。
    淮纵稳稳当当抱着她穿过不算长的一段走廊,而后一步步拾阶而下。深秋时节山上还是有些冷,她抱着萧行将人放在银杏树下,利索解了外袍裹得她严严实实。
    萧行赤着一对玉足坐在竹椅,淮纵扯了椅子温柔地握住她脚踝,修长的手指、温暖的掌心不断滑过白皙可爱的脚丫,为她疏通血液,按摩脚底穴位。
    萧郡主低头看她:你还没说,世子妃和那女子之后怎样了?
    想知道?淮纵扬了扬小脸,身子凑过去:亲亲我。
    方才那一通闹,亲的还少吗?萧行嗔她不知足。
    再多都不嫌多啊。
    她一身白色里衣,衬着单薄秀美的身姿,萧行心弦颤了颤,只觉淮纵这风流轻佻的性子真是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不够庄重,少一分又不够有情调。
    她倾身吻了她的唇,主动地与她香舌纠缠,晴空下肆意调.情恩爱缠绵的一幕落入某人的眼。
    京涯上前一步被女子不动声色地擒了手腕,她眼里闪着怒火,心里浮起浓浓的苦涩。
    望着不远处继续聊天的夫妻,姜遇轻轻莞尔,原来凛春侯与萧郡主也是如此有意思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两章,二合一
    第98章
    若非亲眼看到, 京涯根本不知这人笑起来能软成春天的柳絮,软绵绵, 很甜, 甚是无害。不归谷多日, 淮纵从没有对她那样笑过, 从来没有。
    指甲死死地抵在掌心, 她看向那名为阿行的女子, 眼里映出刻骨的嫉妒。
    不知不觉想到姜遇为她随口做的批文, 半生求而不得, 半生怅然若失, 她胸口发闷,一股直欲毁天灭地的烦躁涌上来, 女子一指点在她眉心, 为她驱散绕在心头的魔障。
    进一步立地成魔,退一步求得自在, 为何一定要逼自己呢?她难得把话说得这般迂回:你也看到了, 她不爱你。
    哪怕她在你身陷绝境满目黑暗时给了你一缕光, 哪怕她解了如归村的阵法放你出来, 哪怕给了你生而为人的正视与尊重,她能给你, 也能给旁人。
    她待你好, 反是她错了吗?看也看了,你还是不甘心。
    京涯迟了半拍看向她,嘴唇动了动:要我怎么甘心?是我对她不好吗?我倾囊相授认定她会陪我过一生, 我为她洗手做羹汤为她弃恶从善,她不喜欢的,我绝不会做!
    她要什么,我就想尽办法为她讨来,她三两句话就能害我心神失守为此重伤。我远道而来,你当真以为我是为了要她命?
    我放下了尊主,转身把心给了她,我明明那么喜欢她,明明把所有指望放在她身上,她能陪萧行缠缠绵绵,怎么就懒得敷衍我呢?
    你看到她笑了吗?笑得多开心,尊主当年也是这样冲夫人笑的。
    她说的夫人正是姜遇生母。
    姜遇面色泰然:你不该喜欢母亲大人,如今,也不该强行拆了这对恩爱眷侣。
    若我偏要呢?京涯忍她够久了!二话不说出手,眨眼间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招。
    世间顶级强者,早已踏入道的领域,远非凡人能领会的境界,此番相斗并未搅扰银杏树下的两人。
    淮纵耐着性子任劳任怨地为萧行按摩腿部,谈话之间已经提到那未出世孩儿的名字。
    萧行嗔她过于未雨绸缪,淮纵自有一番说辞,扬了扬眉:我出门在外陷在前线哪能得了自由,不如提早把孩子的事安排妥当,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不少。
    她说的这番话萧行相当不爱听:什么叫做踏实不少?名字什么时候都能起,你何时从战场归来,就何时起名。
    她是想给她一个念想,省得战火连天忘了回家的路。
    淮纵笑了笑:好,那就听你的。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阿行,若咱们有了孩子,小名由你来取,要记入家谱的大名就由我来取。
    明天咱们下山为孩子准备一些东西吧,算是我这当母亲的提前给孩子准备的心意?
    对了,你还要提笔为我做一幅画,我忙于战事回不来,你就得负责教孩子认人,可别等我哪年哪月从战场归来,孩子只认你不认我,那我就真的要哭了。
    她说的也是萧行所想的。
    短短几句话勾勒出今后的生活,萧行葱白的手指嗔怪地点在她额头:那你就早点回来。早点平了天下,回到我身边。
    我努力。
    缠绵悱恻的情话一字不差地落进京涯的耳,她恼恨百年囚禁生涯害她伤了元气,要不然与人交手怎会处处落了下风?
    眉心一点朱砂的女子盈盈立在斜长的树枝后:你动静这么大,是要她知道你来过吗?
    若被淮小纵晓得她偷偷摸摸地躲在暗处不敢露面,那又是怎样的难堪?京涯饱受情苦,血渍从唇边蔓延,她看着眼前貌美残忍的女子: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情,怎么会知道我的苦?
    你当我是一见钟情,可谁又知道我遇见她后曲曲折折的心理路程?我好后悔,后悔当日为何要答应她出谷破阵!
    若我们还在不归谷,低头不见抬头见,天长日久,她心里总会有我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重要?你到底知不知道!
    压抑的低吼如同不敢暴露行迹的野兽,泛红的双目隐约有了狂化的征兆,女子被她质问地移开眼:为何要自欺欺人呢?
    哪怕再过一百年,两百年,她心里都不会有你。她的心在那人身上,她完完全全甘心乐意把心捧给她,你抢不走的。
    果然不动情的最无情,尊主那样的情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京涯咬牙切齿。
    随你怎么说。
    带我走吧。京涯留恋地看向银杏树下一心取悦娇妻的某人:你带我走吧,我来没想伤害她。况且有你在,我动不了她。
    她眸光深处闪过一抹算计:姜遇,我很好奇,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教你动情吗?
    情为何物,母亲说缘分到了自然会懂。她微微一笑:你莫要妄生事端,我是不会上你当的。
    你就真的不想体会情的滋味?你看我的淮小纵,人品相貌当世一流,比之尊主也不遑多让。她这样的人,可能动你的心?
    你若同我一般深知求而不得的苦,就不会理直气壮地阻我与心上人成其好事了。
    凛春侯么?姜遇美目轻转:她是母亲大人算好的隔代传人,所以有我在,你不能动她。
    她好与不好我只当她是师妹,不过,待她平定天下的的那一日才有资格受我不归谷传承。若她不幸亡在大势之中,那也是命数所致。
    原来你的心是冷的。
    京涯。女子突然喊她的名字:这世上,最你没有资格说这话,因为你的命是我救的。
    没有资格吗
    那对熟悉的眉眼恍惚是尊主沉眉训教,京涯头疼地退了半步,一口血雾喷出来,险些没污了姜遇素净洁白的衣角。
    她退的老远,直到人倒下这才沉稳着手从袖袋抖出一粒金豆子,封锁京涯身体大穴。
    免了被偷袭的隐患,她皱着眉拎着这位师姐的衣领随风飘远。
    淮纵顺着心意往西南方看了眼,竟有种眼花的错觉。她仿佛,看到了白鹤从天边闪现。
    怎么了?
    无事。
    深秋到了末尾好似一天一个温度。凛春侯时常带着萧郡主在街市买婴幼儿用品,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纷纷以为侯府要有喜事。且教她们误会着也不错,两人都没有解释的打算。
    宣医师信誓旦旦地承诺萧行身子比前段时日好了不少,孩子何时来,大抵要看天意。或早或晚,总会有的。这话充分安了妻妻二人的心。
    商贩见是她们,不肯收银子,这一回萧行难得地没推辞。若侯府后继有人,这的确是值得阖城百姓欢庆之事,当作提前祝贺也不错。
    听到风声的徽王爷顾不得忙碌国家大事,跑来侯府问个明白。
    待听到宣医师亲自为宝贝女儿调理身子并且颇有成效之后,他红着张脸问淮纵,待得到能生的准信,心口堆着的大石总算落下。
    心情大起大落的萧悬拎了壶好酒便去看望故去多年的老友,打算在那对夫妻俩墓前好好倾诉一番。
    这么一闹,于是全城都晓得侯爷与郡主在认真备孕。
    两人才貌相当,玩了几年方想起孕育子嗣之事,让许多热衷八卦的百姓哭笑不得。备孕风声传出来,坊间不再偷偷摸摸议论侯府血脉传承一事。
    其实晚几年再要孩子也说的过去,侯爷和郡主都是神仙般的人物,夫妻情深,甚至还有人说,若非眼下战事紧张,没准两人还不肯承担起绵延子嗣一事。
    事情放在明面上来便坦然光明许多。毕竟拖几年再生,总比不能生强了不止百倍。
    秋天在满怀期待中悄然过去,一场晶莹薄雪带来冬天的凛冽气息。鸾与缜、允二国在初雪降临的前一天彼此交换了盟书。
    缜国太子来鸾的第三天,于侯府门外隔着掀起的轿帘看清了郡主侧颜,从此惊为天人。问过仆从,知其为凛春侯捧在手心的夫人,久立拐角扼腕不语。
    冬天,百兽蛰伏。而在冶国鸣凰山,有着一座规模极大的百兽园。
    凌絮得了师父一卷宝书,爱不释手,日夜翻看,从里面窥见了精妙绝伦的御兽之术。
    她天资不错,竟是自学成才。横笛在前,纵是林中猛虎也唯有静待驱使的份。
    臣民闻之大喜,再加上民间不断有人宣扬三殿下天命所归,拥有百兽臣服之能,说的人多了,渐渐抹去了她两个月前残害手足的恶名。
    若要压制那星,必要得到万民爱戴,要有很多很多的人心甘情愿为你赴死。这话每当夜深人静常常在凌絮耳边回荡,这条路,她已经起了个头,能走多远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作茧自缚断了情路,伤了淼淼,除非身死国灭,不可挽回。但在身死国灭之前,她还想试一试。试试和世间顶尖的帅才全力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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