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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68)

    她看似在笑,眼底压着沉沉怒火:本侯奉皇命前往不归谷为岳父寻药,未料多日未归,君不君,臣不臣
    她笑意微凛:林烨!你该当何罪!
    杀气如一柄利剑朝马上之人袭去,只听扑通一声,林烨身形不稳地从马背栽下来,幸有左右将士及时搀扶方免得摔死。
    祸害遗千年。人没死,淮纵遗憾抚袖。
    群众喧嚷,凛春侯归来的喜悦激荡着人们不安的心。眼前之人长身玉立,腰间挎着长刀,眉眼温润,面容是举世难得的俊秀。
    离得最近的屠户喜得直搓手,嘴里喃喃:侯爷,是侯爷,凛春侯回来了
    对上淮纵那双秀气清澈的眸,望见侯爷冲他展露的笑颜,屠户只觉胸口暖融融的,竟是做了平时不敢做的动作。
    他转过身去,振臂一呼:侯爷回来了,我鸾国有凛春侯保驾护航,定能一雪前耻!
    粗砺的嗓门响彻在朱雀大街,越来越多的百姓反应过来,不论皇室有没有抛弃他们,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凛春侯回来了,世代守护国土的凛春侯回来了!
    淮纵昂首挺胸,朗声道:淮纵来迟,愧对诸位!
    恭迎侯爷回城!
    恭迎侯爷回城!!
    声振屋瓦,回荡不绝。大势所趋,民众竟是不约而同俯身跪拜凛春侯。
    林烨面白如纸,三殿下可是言辞果决地断定淮纵有命去没命回!心内惶然之际,一道眼神朝着混在人群的自己人看去。
    好在,他并非半点准备都没有。
    穿着粗布衣衫的男子起身问道:皇室懦弱无能,抛弃臣民,敢问一句,若帝后皆被敌国所擒,何故萧郡主在此?!
    不错!我张三也有此惑,帝后弃城而逃乃我等亲眼所见,怎会有假?帝师一心为民,怎可称之为奸?
    凛春侯归来与帝后弃城无半点干系!皇室绝情,危急关头反是帝师安稳人心,侯爷为何要对帝师不敬?莫不是这女人的缘故!
    真真假假,舆论如潮,以不可挽回之势直逼萧行而去。
    群情激愤,咒骂声起,恍惚又回到了坐在马车有心无力的那日。置身其中,萧行最先想到的是皇兄失望黯然的眼神,她心里明白,身为帝王皇兄感受到了失落。
    为帝者,勤勉治国,而他的子民不信任他们的皇帝,是那样糊涂昏聩。
    她眼眶微热,松开淮纵的手上前一步,沉声道:皇兄乃天子,他并未抛弃他底下的臣民!非我皇室有负诸位,是诸位负我萧氏一族!
    大家不要信她,她这是在狡辩!
    任你说破了嘴皮子,我们信帝师的!
    对!帝师才是那个真正忧国忧民的忠臣!
    一团乱象,有人大着胆子要对萧行不利。林烨眼底露出得逞的笑,人言可畏,淮纵回来了能如何?凭他一人能力挽狂澜么?这鸾国,终究要易主。
    在林烨的暗示下,不断有人冲上来,淮纵挺身护着萧行,冷笑一声随即抽刀!
    闹够了没有!本侯一日未死,谁敢动郡主分毫?
    林烨啧啧称奇:侯爷这是铁了心的要包庇?民怨不平,如何一鼓作气驱逐外敌?
    他义正言辞,端的是大义凛然。被舆论刻意诱导的百姓分不清是是非非,顾自茫然。
    淮纵嗤了一声,手握长刀:本侯一日未死,岂容乱臣贼子惑乱朝纲?
    手起,刀落。血光晃人眼。
    长街寂静,一颗头颅从半空跌落在地,骨碌碌的,犹能看到林帝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死不瞑目。
    淮纵冷着脸收刀入鞘,终于有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惊呼:林、林帝师死了!
    若杀人的是萧行,是在场任何一个人,那么她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儿。
    可动手的是淮纵,是鸾国百姓世代景仰的凛春侯,是淮家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
    她出现的时间地点着实巧妙,哪怕一刀送林烨进了阎王殿,潜藏的帝师党羽都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动手。
    他们不是淮纵,凛春侯护卫百姓,同样的,百姓照样护卫着凛春侯。
    这道理不止旁人懂,淮纵本人也深谙其理。不夸张的说,她的存在就是拨乱反正的最佳利器!
    良久恍然,屠户嘴唇颤抖,哆哆嗦嗦地问:侯爷侯爷为何杀人?
    淮纵清冷的眸子望过去,风流被掩藏,满身风华掩匿在眉梢:因为他该死!
    这诚然是最霸道最不讲理的回答了。
    可屠户手足无措,声音不禁弱下去:可死的,是当朝帝师啊。
    淮纵一手揽住萧行的腰,一手从腰间取下冰蚕丝结成的网。阿薛极有眼色地接过来,从中取出蓝色布袋。
    布袋打开,所有人大吃一惊!
    是传国玉玺和能号令三十万精兵的虎符!将士这一声喊得几近破音。
    淮纵手扶玉带,声势睥睨:即日起,以我淮家世代将门风骨起誓:收复旧山河,迎帝后回国。
    心存二心者,斩!妖言惑众者,斩!不遵号令者,斩!诸君皆为我鸾国好儿郎,可敢与淮纵驰骋沙场,战他个痛痛快快!?
    凛春侯一刀了结林烨,未追究兵将盲听之责。在她最后一句话落地,朱雀大街莫名围满了闻讯赶来的大批守城军。
    风声寂寂,字字清晰,淮纵腰杆挺直以傲然姿态迎立风中。她不急不躁胸有成竹的模样,无声中折服了许多人。
    局势随风倒,林烨的血尚未干透,鸾城爆发出如雷呼声。
    敢吗?
    一个字。
    敢!
    不论臣民情愿或不情愿,淮纵此次归来神奇的以最直截了当也最迅速的手段扫平林烨之患。
    徽王府,宣卿从她手里接过五色石莲,转身忙着去捣药。
    一日之内,鸾城内的气氛发生肉眼可见的逆转。商贩下意识振作着精神在街道两旁摆摊,走在街上的平民百姓渐渐增多。
    凛春侯说了,这一切都是林烨老贼和冶国三殿下的阴谋,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侯爷会带领鸾国士兵击退冶蒙的二十五万大军。
    不仅如此,侯爷还说了,七国混战开启,侯爷不仅要带着忠义之辈收复山河迎回帝后,还要杀得敌军片甲不留!
    这等嚣张的话出自侯爷之口,给百姓带来了满满的安全感。
    听闻凛春侯归城掌权,前日出走的商户们自觉返城。
    重归故土,看到的是秩序井然的景象。
    这些人,他们可能会怀疑皇室不顾黎民死活,怀疑来怀疑去,却不会怀疑世代保家卫国的淮家。
    上阵杀敌,战至流尽最后一滴鲜血也要驱逐外敌的,是淮纵的父辈、祖辈!凛春侯这道金字招牌是用无数血肉堆出来的,是实打实的军功伟业。
    慌乱过,愤怒过,疑惑过,待完全醒悟,百姓们提着篮子愧疚地守在王府门外。
    阿韭知道他们在愧疚什么,事实上对于他们糊里糊涂被人利用一事,她也很恼火。
    可火气消下去,她不能多加指责。
    指责什么呢?乱世掀起,人们不过跟着本能走罢了。
    萧行宽和地接受了百姓的道歉,言语之间她没有提及自身,反而笃定地与民众解释:君不负民。
    这四字比一巴掌搧在人脸上还教人羞愧。思及他们先前所作所为,虽说有受人误导之嫌,可这会想起,实在是魔怔了。
    君不负民。
    想到被掳走的帝后,百姓们不禁心生担忧。
    站在王府门外,屠户不敢直视郡主美貌,低头道:那郡主是怎么从冶国三殿下的魔爪下逃出来的呢?
    暮色昏沉,王府大门亮起两盏好看的灯笼,阿韭手里同样提着灯笼,晚风温和,一如萧行此刻的声音,她直言不讳:是侯爷救我回来的。
    啊?是侯爷
    侯爷好厉害
    白日方见识了他们的凶神恶煞怨气沸腾,眼下又目睹了这副天真质朴,萧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们是不是想问,既然侯爷有这等本事,为何没有救回皇兄,反而救了我?
    她问得直白,百姓茫茫然点了头。
    萧行抬眸望月,声音散在风中多了分难以形容的飘渺:因为皇兄心怀社稷。
    这句话人们似乎无法理解,怎么就扯到心怀社稷上了呢?
    侯爷,是奉了皇命才拼死救下的我。到底是存了私心,不过话说出来好像没什么不对。
    事实如此,唯一的区别是皇兄在那短暂的瞬间窥探到了阿纵真实的内心。他不愿要一个放不开手脚的凛春侯,宁愿被掳他国。
    人群中有一书生眼睛亮了亮:是因为救了郡主,侯爷才能心无旁骛地打天下吗?
    萧行轻笑:是呀。皇兄想早日看到天下一统,他心怀社稷,轻看个人荣辱。他是位好皇帝。
    可就是这样好的皇帝,被他们误会为贪生怕死。
    民众沮丧之后重新振奋起来:有侯爷在,我们鸾国定当战无不胜吧?
    萧行郑重承诺:对!她会勇往直前。
    民心雀跃,死灰复燃。
    若林烨死而复生有幸看到这幅画面,八成要惊讶鸾城百姓眼里闪烁的光。
    那是希望之光。
    夜已深,萧行与百姓在门口辞别。
    宣卿将熬好的药端给她,彼时,淮纵并不在府中。她连夜拿着虎符去鸾城二十里外的军营调兵。
    林烨在时花了大把力气封锁消息,是以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远在城外的人根本不晓得。
    凛春侯手持虎符闯入大营,三言两语惊得大将打翻了酒坛,而后又是马不停歇地调兵遣将。
    徽王爷服药翌日,淮纵顾不得沉溺私情,甚至狠下心来没有去见萧行一面,寒着脸披甲上阵,率二十万兵马主动迎击冶蒙二十五万大军。
    这一战旨在速战速决,重拾军心。一路从南打到北,势必要让敌军怎样来的怎样滚回去!
    欺我国土,掳我君王,她铁了心要打得对方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从帅到将,乃至兵卒,无一不同仇敌忾!
    君辱臣死,岂可不忧,岂能不怒?哪怕战至最后一口气,也得把属于强国的威严赢回来!
    她领军出征的第三日,徽王爷从昏睡中醒来。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整饬朝野。
    内有萧悬镇守,外有淮纵攻城掠地,中间有几十万拼死护国的将士,足能预见,假以时日,鸾国会从战败的耻辱迅速崛起,重振雄.风。
    萧行静坐琴台,一首《破阵曲》从指尖挥出。
    没有哪个时刻更让她清楚地认识到,她是淮纵的妻。
    心爱之人以女子之身领兵驱敌,做着男儿想做不敢做的事,她掩下眉宇间的忧愁,琴弦拨动,凛凛杀伐气。
    光阴如梭,夏日炎炎。
    凛春侯府,桓决一身白衣笑着从炼丹房出来,手里捧着一方锦盒,走了几步恰好与阿薛撞上,哪知阿薛见了她就跑。
    桓决伤势未愈动不得武,见她撒腿跑得快,哎呦一声栽倒在地,那姿态,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简直没眼看。
    自从那天阿薛从她身上找补回来,破天荒地害怕再见此人。
    侯爷出征在外已有一月,混乱的关系没人帮着她理清,她怕桓决不讲理地折腾她,也怕桓决不讲理地想被她折腾。
    哎呦!
    又是一声。
    仿佛身后有狗在追,阿薛恨不能用上轻功,就在她打算提气的前一刻,桓决嘴里小声嘟囔:这人呀,言而无信,往后再指望我帮忙,难了!
    她这一嘟囔,阿薛再迈不开腿。
    按理说桓决拿了她最宝贵的贞洁,她也坏了桓决的贞洁,不光如此,去了趟不归谷,桓决损了十年修为,至今都软绵绵地没有恢复。
    比较起来,桓决似乎更惨。
    她回过头,三两步凑过去,俯身问道:你没事吧?
    废话!桓决被她气得不轻,早知道她这么无情,当初她就换个人欺负了。
    然事已做下,没了回头路,她恼火地瞪了阿薛两眼:还不扶我起来?你是瞎了吗?
    阿薛不自在地用指尖揪着她衣袖,桓决气极反笑:我是什么脏东西不成?薛沁,你虚不虚伪?
    一句虚伪点破了两人有过的交.颈之欢,阿薛小脸时红时白,深呼一口气好歹稳住复杂的情绪,两只手恭恭敬敬地把人扶起。
    再怎么说也是侯爷的救命恩人,她没法做的太过分。
    殊不知她的不够过分在桓决眼里那就是十恶不赦的罪孽。她眼睛转了转,思量着这人这么别扭,心血来潮就想看她更慌张的样子:来,张嘴。
    阿薛不解其意地看着她。
    让你张嘴你是聋了吗?桓决戏弄地挑了她下颌,音色缭绕:比较起来,在床上还是蛮乖的。你这么不听话,是想换个地方和我聊聊吗?
    当初应下桓决无礼的要求,阿薛不是没有准备。只是再多的准备都赶不及桓决这人说一出是一出的性子。
    为免她说出更露.骨的话,她张开嘴,桓决眼疾手快地往她嘴里塞了一枚药丸:我费了好大力气炼出来的,不想惹急了我,你最好乖乖咽下去。
    阿薛无甚动作地任由丹药缓慢地在口腔化开。
    桓决看得心急:不咽?
    她一手抚在阿薛腰间,衣带被她握在指尖:不咽是想逼我在这里对你胡来吗?
    阿薛被她恬不知耻的话惊到,一个不留神丹药顺着喉咙咽下去。她傻了眼,就要催吐,被桓决擒了手腕:慌什么,吞了就吞了,你是我的女人,我难道会害你?
    她故意拖延时间,待估量丹药在体内化开后,桓决亲昵地挽了她的手:以后,给我生个孩子可好?
    什么?阿薛被她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搅乱了思绪。
    桓决带着她往闺房走:别想了,该干正事了。薛沁,快快忘掉你效忠的侯爷,从现在起,你浑身上下,哪怕掉落的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
    她歪头看去,眼睛漫着奇异的神采:这是你自己答应的,在我这,绝无反悔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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