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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46)

    眼泪砸在地上,他骤然起身, 长刀铮地一声从护卫腰间抽.出:我蔺氏一族痛失嫡长女,自此与你鸾国不共戴天!今日不斩来使, 可你们来都来了,总要留下一物为我长姐祭奠!
    说时迟那时快, 少年身法鬼魅, 手起刀落,便听正堂呼声荡起,一条胳膊从半空跌落!
    大人!
    大人!
    为首的先锋官死死捂着流血的伤口, 被属下扶起。他们这队人此行护送灵柩涉足荀国,来到旁人的地界, 是荣是辱都得一肩担。
    面对少年的突然发难,先锋官虚弱地笑了笑:蔺公子, 够胆。
    他音色顿沉:我们走!
    还没迈出蔺家门,更大的哭声从院里传出来。
    蔺家上下面色哀凄, 大小姐为家为国舍身前往鸾国做后妃, 做成了不少事。若无意外,等她报了家仇,随时可以回国继承家主一位。可惜, 人没了。死在了那位年轻的凛春侯手里。
    蔺炤泪湿衣襟,哭够了,他缓缓起身,单薄的身子微微踉跄,差点一头栽下去。
    去取孝服,我要披麻戴孝,进宫求君上,以国士之礼厚葬我阿姐。
    公子?
    别啰嗦!快去!
    孱弱的少年爆发出惊人的威势,下人不敢耽延,取了孝衣恭恭敬敬地为他穿好。
    蔺炤苍白的唇轻轻扬起,回眸温柔地看了他的长姐一眼,毅然决然地离开!
    蔺氏一族折了未来的家主,久病缠身的三公子大不敬地穿了丧服面圣,且不说朝野如何震惊,勤政殿,未老先衰的荀国国君怜悯地看着殿下跪得笔直的少年:你想通了?
    想通了。七国分裂久矣,蔺炤不才,愿辅佐我主开疆辟土,重扬国威!三年,君上若信得过,只需要三年,我还君上一支虎狼之师!
    一声轻叹。
    荀国国君悠然开口:鸾有淮,荀有蔺,蔺氏之忠诚,毋庸置疑。孤将能调动二十万大军的虎符予你。蔺炤,你不会教孤失望,对吗?
    蔺炤咬牙:对!
    去吧。做你应当做的事。孤有蔺氏一族,天不亡我荀国。三年之内,自有孤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你今日胡来斩了鸾国使臣一条胳膊,孤便用十万白银作为对萧帝的赔礼。此乃耻,你要记住。
    臣记住了!少年眼圈通红,双手颤抖地接过赤金虎符。
    去吧。
    臣,告退!
    出了勤政殿,一身素裹的少年遇见同样眼圈红红的男人。
    太子殿下,你满意了吗?我阿姐死了。你满意了吗?
    蔺炤自嘲一笑:亏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你连护她都不敢,说什么爱她?
    你知道吗?她爱上了我蔺氏一族的仇人,若不是你畏首畏尾连句喜欢都不敢和她说,若你抢先一步让她心里有了你,她也不会心甘情愿死在凛春侯剑下。
    心疼吗?后悔吗?你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
    她死了,我是她的胞弟,我还活着。她的仇自有我来报!阿姐不会白死,我会用三年时间让鸾国血债血偿。至于你我敬你是君,但作为男人,你可真窝囊!
    少年拂袖离去。
    良久,沉默的荀国太子洒下两行热泪
    十一月十三,鸾国都城终于迎来了初雪。
    雪花纷纷扬扬,这样的时节,更多人选择围炉赏雪。
    侯府,练武场,剑气纵横,溅起层层薄雪,哪怕萧行于武学一道见识低微,却也看得出来,淮纵武功又精进了。
    将门淮家,十八般兵器样样用得熟稔,且不说淮纵身形俊秀,武艺非凡,一招一式在她手上使出来,称得上剑势惊人,赏心悦目。
    萧郡主手里捧着暖炉,火红色的大氅裹得严严实实,候在练武场不远处静静地陪着某人,她站在那,不言不语,就是冬日最亮眼最怡人的一抹艳色。
    蔺婉死了。负责运送灵柩的先锋官被蔺家少年斩去一条胳膊,为此荀国赔偿十万白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天下将乱,太平日子没多久了。
    荀国暗中蓄力,不止荀国,其他六国也是如此。休养生息,为今后的战争做准备。
    而作为必将上战场统领兵将的凛春侯,萧行能够感觉到,淮纵近日越发努力了,习文习武,都到了一种废寝忘食的地步,这样下去,就是铁人也熬不住。
    一套剑法练完,淮纵长舒一口气,潇潇洒洒地一甩衣摆,顶着满头大汗往萧行跟前凑。
    人走过来,萧行将暖炉交给阿韭,从袖口取出锦帕为她擦拭额头的汗:阿纵,不好这样辛苦。持之以恒便好,边关还没乱,你先把自个身子累垮了,笨不笨?
    淮纵身心暖融融的:不怕,自从解了蛊毒,你不知道我身子有多好,满身的劲没处使,算是因祸得福。你不让我练剑我才难受呢。
    雪花落在她发间,顷刻被溶化。
    她当然知道淮纵身子有多好,每晚入睡,躺在她身侧,萧行都不用担心夜晚着凉。
    想她们同床共枕,淮纵试探着做的那些小动作,萧行面上笑意更深:走,快去沐浴,浑身汗味,少来我这边凑。
    小侯爷不满地哼了声,看了看左右的阿韭和阿净,扔了长剑,捉了萧行的手快步往内院走。
    门被推开,再闭合,淮纵反身迅速地将她压在门上,勾唇笑得风流倜傥:嗯?嫌我满身汗味?
    知道她又是忍不住犯浑,萧行不惧不避,不慌不忙地反客为主,一双美目笑吟吟望向她:阿纵,你昨晚是不是偷亲我来着?
    啊?淮纵惊得眼珠子瞪圆,一下子怂了:没、没有,你不要乱讲!
    乱讲?萧郡主摸了摸温软的红唇,不紧不慢地凑过去:你昨晚可真是不老实呀。故意哄我就寝,就为了占些小便宜吗?
    哪有,你冤枉我。我没有,我那么老实,天地为证!淮纵心虚地揉了揉发红的耳朵,目光却止不住看着萧行张张合合的两瓣唇。
    她昨晚竟是在装睡不成?看起来不像呀。只是,若不是装睡,怎么知道自己偷偷对她做了什么?
    向来睿智的凛春侯在这事上犯了愁,干脆咬死了:没有没有!说没有就是没有!你看本侯生得如此正气凛然,怎么可能会做趁人之危的事?
    真没有?萧行柔软的玉臂搭在她的后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那我今晨起来,感觉不大对啊。
    嗯?什么感觉?
    对上她的眼,萧行眉眼弯弯:没什么,就是梦见了一只色.狼。
    淮纵支楞着耳朵,做戏做全套:那狼对你做什么了?岂有此理!我的女人我都没来得及做什么,那只狼凭什么溜到你梦里去!
    你的女人?
    咕咚。清亮的一声,淮纵不争气地吞咽口水。
    阿纵,你敢不敢再说一遍,谁的女人?
    我我的女人
    哦,这样呀。萧行好整以暇地笑她:那你敢吗?
    这这这阿行,你太过分了!欺负我怂是不是?淮纵一脸憋屈,恼羞成怒地直视过去:我有说错吗?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管我敢不敢,你不是我的女人,还想做谁的女人?!
    眼波流转的萧东陵,看得她口干舌燥想扑,小侯爷烦闷地扯了扯衣领:不和你说了,我去沐浴!
    要我陪你吗?
    咚的一声!淮纵一头撞在墙上,眼冒金星,看人都有重影了。
    她顶着红扑扑的小脸,满脑子春暖花开噼里啪啦地放着烟花:好呀!
    萧行抱臂在怀,秀眉轻挑,语气竟也带了两分不正经:想什么呢?我就是逗逗你。
    从云端落到坚实的黄土大地,淮纵手扶腰带重重一哼:早晚有你求我的一天!
    求你?看她这副模样,萧行玩心大起:阿纵,没准你现在求我,我就应了呢。你求不求?
    让我求你?阿行,我允许你做梦!
    那就没办法了。萧行作势要走,后腰被人抱住。
    这一日,凛春侯的尊严被自己狠狠踩在地上,淮纵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声音软绵,带着浓浓祈求:阿行,求你了。你就应了我吧!
    啧。郡主大人明眸皓齿绽开笑颜:既然你真心实意恳求,那我只能大发慈悲地回你一句好呀。
    第59章
    幸福是什么?就是喜欢的人正好能陪你做喜欢的事。
    窗外冬雪飘飘, 裹云阁温暖如春,白玉池里的水飘着温热的水气,淮纵身姿笔挺地站在那, 眼角眉梢都带着平时没有的窃喜:阿行, 快来呀。
    你就那么开心?见淮纵开心,萧行也是开心的, 不过她的欢喜是矜持的,是优雅的, 是冰天雪地一枝料峭的寒梅,是盛开三月的娇美春花, 花瓣随风散落, 荡开层层细腻的香。
    淮纵着了里衣,映出秀美的瘦腰,她眉峰一挑, 呲着小白牙,笑起来像极了眯着眼睛的小狐狸。
    那当然, 如花美眷,心想事成, 我为何不能开心?倒是你,怎么不见你欢欣雀跃?还是说, 你只是勉勉强强地应了我?
    欢欣雀跃?萧行走上前来服侍她解衣, 一嗔一笑,风骨卓然:阿纵,你见过哪个送上门的小绵羊, 在被剥皮拆骨前是雀跃的?不过,我自是愿意的,我若不愿,谁能教我勉强?
    你这话说的,剥皮拆骨?我哪有那么可怕。
    淮纵自觉地展开双臂,及至衣袍如云堆落在脚下,她笑嘻嘻地揽着萧行的腰: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
    萧行宠溺地由她抱着,感受到两颗心怦怦的跳动声,她笑得越发妩媚:你又在贫嘴了。
    眸光不经意的时候已经在打量眼前这人。
    她不是没看过淮纵,她看淮纵,远比淮纵看她的次数要多。
    淮纵肩窄腿长,腰细肤白,若以皮相来论,不说鸾国,就是放眼七国,她也说不上还有谁能在相貌上压她一筹。
    对于淮纵,萧行打心眼里是服气的。
    才貌俱佳,文武双全,性情不羁,深情,柔情,嘴里时不时冒出令人招架不得的甜言蜜语,懂得尊重人,更会哄人,堪称世家女子的理想情郎。
    然而这情郎,却是女郎,再细致不过的女郎。
    对上她的眼睛,看清她眼底的热忱,萧行的心也跟着一荡:你在紧张吗?
    不不不,我不紧张。淮纵退开两步抱着胳膊催促她:阿行,你快点啊!
    萧行指尖搭在腰间绸带,闻言动作一顿,抬头问道:怎么?你要在旁看着?
    不、不能看吗?难道还要我闭着眼?又或者还是用绸带蒙了我的眼睛?那算怎么回事嘛。
    凛春侯色胆包天地轻抬下巴:你我这般,名正言顺,水到渠成,快别啰嗦了,你答应了的!还是说,你更属意我亲自来?
    不必。萧行回答的很快。
    淮纵自认在这事上总算扳回一局,她美滋滋地坐在一旁玉阶,裹着轻薄的浴袍等着看一场绝世好风景。
    这大概是她十八年以来最幸福的时刻。
    正襟危坐,心里不知幻想了多少。萧行忙中偷闲地回眸看了眼,便见俊雅多情的小侯爷红着脸一副沉浸美梦中的模样。
    她目色微嗔,唇边溢开一抹轻轻的叹息:若她和淮纵能有自己的血脉就好了。
    可惜
    她无不感慨地垂下眼帘:阿纵,你说昔日道子和四海棋圣,那样恩爱温善的一对神仙眷侣,同为女子,为何她们未给后人传下生子秘药?
    冷不防听到这么句话,淮纵托着下巴认真沉吟一番:也不见得没有传下,毕竟几百年前的事了。就是有药方,总得有人将药炼出来。
    传言道子与棋圣共结星契同生共死,她们的后代,便是不归谷谷主姜颂。姜颂带着一神秘女子隐居谷中,自此棋道山、不归谷、寄道山庄,三大至强势力神隐于世。
    四海没了那些传奇人物,道法衰落,开始了漫长的沉寂岁月。传到咱们这儿,女女生子,就快成天方夜谭了。
    淮纵遗憾地皱了皱眉:恨晚生了几百年,没得见那些强者风采。要不然,有道子和棋圣在世,女子和女子,哪来的那么多难关要闯?
    白玉池陷入短暂的寂静,她轻声问道:世人重血脉,阿行,你是觉得不够圆满吗?
    是,也不是。萧行褪去里衣,露出雪白圆润的双肩,蜿蜒的锁骨,白得发光。
    淮家一脉单传,到了你这,若无子嗣,总归是将门的损失。纵是能过继,哪有你我生的骨血好?
    我不是觉得不够圆满,我是为淮家感到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淮纵三两步从背后拥住她:我是觉得挺圆满,有你在,我就圆满。
    阿纵。
    淮纵在她发间轻轻一嗅,小声道:嗯?
    你是在占我便宜吗?萧行捉了她放在腰间的手,能够清晰感受到那双手在她掌心颤抖,她弯了唇角:果然,你还是这样怂。
    怂不可怕。
    那什么可怕?
    不解风情最可怕。淮纵音色澄净,她生的好,不管做什么动作都自带了一种独特的美好气质,上天是偏爱美人的,这话半点没错。
    阿行乃世间难得的好女子,我恨不能再体贴一点,再温柔一些,哄你笑口常开,让你死心塌地跟着我。
    我还不够死心塌地吗?萧行握着她的手,浅笑嫣然:你告诉我,我对你,还不够死心塌地吗?
    尾音轻扬,淮纵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要僵住了:你
    萧行松开她的手,任凭那只手垂落,她施施然转身,柔声缱绻:阿纵,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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