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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个脆皮法系——thaty(4)

    这是个废弃的鸟窝,早就没有鸟类在里边生存,现在躺在里头的,是一颗闭着眼睛的孤零零人头。随着蝴蝶归来,人头突然睁开了眼睛,露出了笑容。
    第6章
    莱昂吃饱了
    这就是莱昂研究出来的新的战斗方式,除了脑袋,他每一点每一滴的血肉,都拥有极强的活性与吞噬性,简言之,剁成肉酱也能活。但分散开的它,并不会产生更多的意识,依然只有一个自我。
    看到那只老鼠被开胸时,莱昂也不确定,法师哥布林的酸液魔法弹会不会对自己也构成伤害。他其实是很想试一试的,但最终放弃了作死,而是首先把魔法哥布林干掉看这个世界的状况,并不乏作死的机会。
    嗯?有哥布林跑向溪水边了?
    重新拥有了身体,莱昂坐在树杈上玩着鸟巢,他没有吃掉这最后几只哥布林,而是让血肉蝴蝶继续追在它们身后。
    慌不择路的哥布林也看见了溪水,它们想转身,但背后是铺天盖地的血蝴蝶。哥布林们绝望的尖叫着,冲向了溪流中。
    溪流其实很浅,莱昂的小短腿要跨越它也只是十几步。哥布林也差不多,但只走了三四步,哥布林们就停下了脚步,开始挣扎。它们的动作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潺潺温柔的溪水,而是将人吸入的泥沼。
    那些温顺的水流,只是不只是让它们寸步难行,几秒之后,水,开始顺着哥布林的身体上涌,不过几秒,哥布林就被透明的水包裹了起来。
    哥布林们因窒息张开嘴,但只吐出了几个气泡,它们的身体快速的融化,当心脏融化的时候,它甚至还在跳动。
    包裹哥布林的水泡依旧是清清澈澈的,它们啪的一声,齐齐破碎,重归清澈流淌的溪流。
    感觉和我有点像,大家都是猎食者。
    那么,我之前没有受到伤害,是因为一直都在溪边,没有踩进去?也不对,貌似记得是踩进去过的。
    不过,刚才想的,作死的机会来了
    一路驱赶哥布林过来的血肉蝴蝶聚拢在了一起,化为了另外一个没有脑袋的莱昂,他一路走到溪水里,站住
    溪流貌似无辜的哗啦啦的流淌着,就和正常的水一样。
    这也有种族歧视吗?莱昂蹲下来,捧起的流水,哗啦啦的从指缝间重新流进了水里。他变成没脑袋的哥布林,依然没反应。把脑袋加上,没反应X3。
    作死成就没能达成,这看起来就是水的水,打定主意装死了。莱昂不能确定它到底是吃饱了,还是畏惧自己,他让分.身重新变回蝴蝶飞回来,跟随着自己一路放在树林里的小蛇的指引,回到了大树。
    十天后,山坡村,约翰铁匠铺。
    大约翰是个暴躁粗鲁的男人,但他的富有,在山坡村至少能排到前十,即使死掉了两任妻子,他也能在三十四岁,娶到只有十五岁的美人妻子菲比。他差点打死菲比那一天后,包括菲比的父母在内,没有任何村人指责大约翰。正相反,他们用怜悯的或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外出的菲比。甚至已经有女儿未嫁的家庭,开始与大约翰接触他们的女儿就要嫁给有钱的大约翰了!
    菲比挎着篮子匆匆赶到教堂,她虽然是大约翰的妻子,但大约翰每月只给她少得可怜的家用,并且极其严格的每月查账,她能够用来作为祭品的,只有每天早晨采摘的鲜花和一些野果。
    感谢您,菲特拉森神父。感谢自然之神。菲比放下祭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虔诚的行礼。
    大约翰不再打她了,也不再碰她,这都是从那天之前开始的,现在的日子,对菲比来说,简直就是传说神国一般的生活。她认为,这应该是都是伟大的神父,或者神祗做了什么。
    菲特拉森同情的看着这位已经为人妇的少女,每一次她来,他都担心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发生了什么,尽量大声的呼喊,你家距离教堂并不算太远,我只要听到,就会赶去。
    谢谢您,谢谢。
    菲比离开了,一直在擦拭神台的教士忍不住走过来问:神父,为什么不让她与约翰离婚?
    作为唯一的教堂神父,我确实有能力那么做,但是,当地的习俗中,离婚之后的女性只能回到父母的家里,你认为她的父母会收容她吗?我甚至担心,他们会强迫她去出卖身体。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是吗?
    年轻教士脸色变得难看,那确实是当地的习俗,在酒馆和女支院里工作的女性,除了少数外地人,大多是被丈夫赶回娘家的女人。
    那我们可以让她来教堂,做帮工,可以把我的那份工钱给她。
    孩子,你要知道,我们虽然建立了教堂,但当地人并不如何信仰我们的神,他们只是需要一座能够为冒险者提供神术的教堂,而我们自然之神的教堂,是最便宜的主流正神教堂。原谅我这么说,伟大的自然之神。菲特拉森神父对着背后的葡萄藤主干行礼,对教义的推行,是需要潜移默化的,在这之前,强势干预当地人的习俗,对我们并没有任何好处。
    教士显然还有很多话要说,但这时候教堂的门忽然被大力撞开,一群人,冒险者和本地人掺杂着,抬着一个人冲了进来:神父!救命!
    教士第一时间朝后跑,他看见了血,应该是外伤,他要去把神父平常要用工具箱拿来。
    当教士回来,伤者已经被放在了神台上,教士在走过去的过程中忍不住多抽动了几下鼻子有浓郁的烤肉的香味,不知道是谁正在吃饭就跑来了。自然之神的信徒并不需要戒食,但作为这个穷困地方的教士,他们并不总是能吃到美味的鲜肉。
    没必要了,他已经回顾了自然之神的怀抱。菲特拉森对教士摇了摇头。
    教士下意识看了一眼死者,立刻脸色发白,并且有作呕的冲动。躺在那的那个人,他已经被烤熟了。教士能够看到的大半个身体都是黑色或者红色,整个下巴的皮肉已经被烫得从骨头上脱离了下来,露出参差的牙齿与红白的下颚骨,烤肉的热气正是从他身上冒出来的。
    神啊!教士惨叫一声,不过还是顽强忍住了,没有吐出来,发生了什么?!
    他喝醉了,满身是酒不小心睡进了炼铁炉里,然后一个村人说,比了个轰的手势。
    虽然我们听到声音就尽快赶过去了,但他当时已经是这样了。这是一个冒险者。
    屋里的众人摘下帽子,无论信仰哪位神祗,这时候众人都摘下帽子,一起说:愿大约翰在神国获得永恒的安宁。
    菲特拉森神父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回答:愿他可以。
    与呕吐的冲动做斗争的教士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死者是大约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再看一眼的打算。
    菲比在她母亲和另外几个中年女人的搀扶下,也赶到了来到了教堂,她用手绢捂着脸,呜呜的哭泣着。
    村长、杂货铺老板、酒馆老板、大约翰的叔叔,还有菲比的父亲一起,与神父先是商量好了葬礼,之后开始商量遗产的问题。
    村长咳嗽了一声,正要开始说话,一向胆小的菲比却开了口:我要将大约翰三分之二的财产,贡献给自然之神。
    在场的人一片喧哗,村长的脸阴沉了下来:你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菲比。
    我知道,难道您认为将财物献给神不对吗?菲比擦了擦眼泪,铁匠铺从今天开始就是教会的财产。菲特拉森神父,很抱歉,我只能直接将铺子给您,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卖掉它。而卖掉它的所有收益,都属于铁匠铺。我只要那间房子,以及两亩土地。当然,这些我也要卖掉,有人要买吗?
    村长张了张嘴,最终没再提铁匠铺,即使他们不信奉自然之神,但□□也不容易亵渎:卖掉了房子和土地,你要回到你父母的家里去生活吗?
    菲比的母亲立刻一把抱住了菲比的胳膊:当然!我们可以养活她!我可怜的菲比,年纪轻轻就失去了依靠!她把嘴巴贴在菲比的耳边,唾沫甚至打湿了菲比的侧脸,其实你可以不卖掉铁匠铺,你的弟弟能够做一个出色的铁匠,我们可以替你出钱供奉给神。
    不,我不回家,我要去镇上。菲比咬紧下唇。
    镇上!菲比的母亲尖叫起来,去镇上你靠什么生活?!做个女昌妇吗?
    或许吧。菲比斜了她一眼,用力将手从母亲的胳膊里抽.了出来,我要留在教堂里为我可怜的丈夫祈祷,希望他死后,神会给他应得的待遇。
    她坐在教堂最前排的座位上,面对着葡萄藤的主干,欣喜并愉悦的闭上眼睛,专注的祈祷起来。
    菲比的母亲愤怒的骂骂咧咧着,想要把女儿拉回来,却挨了丈夫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只能跟着其他人不甘的离开教堂。
    第7章
    当村长走到门口时,神父说:村长先生,稍后我会让莫尔去拿大约翰铁匠铺的金属贩卖许可证的。
    村长的脚步僵了一下,他甚至没回头,只是胡乱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当没有了别人,神父坐在了菲比的身边。
    菲比,在山坡村有着越来越多冒险者的现在,金属贩卖许可证能卖出很多的钱,大约翰的财产中,铁匠铺占的,不只是他三分之二的财产,而是接近五分之四,稍后我会把差价给你。神父知道菲比想要拒绝,所以直接说,不要拒绝,你需要生活。自然之神希望万物都能够蓬勃发展,而并非让祂的子民为了生存出卖身体。你如果信仰祂,那就请过得更幸福。
    感谢神,感谢您,神父菲比流着眼泪,露出了笑容。
    如果我突然蹦出来,跟这个妹子说,是我拯救的她,那她会是怎么个反应?依然坐在树上的莱昂捏着下巴咕哝着,他现在已经基本上学会了山坡村的语言和本地常识,虽然一些冒险者的语言他还不会,但可以在拥有正式身份之后,再看情况慢慢学。他也有了衣服和鞋子,不用继续遛鸟了操纵约翰送来的。
    潜意识:对你尖叫一声恶魔!,对着身份高喊一声神父救我!
    捏下巴的手放下来了,莱昂抬头看着天空,今天是月中,只能看见那一轮大月亮:其实也不怪在原本的世界里没人等我,谁会爱一个怪物?
    潜意识蹦跳起来,无数双充满恐惧的眼睛,伴随着一声声尖叫,在他的脑海中循环。
    莱昂将双手伸向月亮,指缝变成了张着锋利牙齿的畸形嘴巴,它们咔嚓咔嚓的开闭着,月亮也仿佛被纳入了口中嚼碎吞食。
    第二天冒险者们又结队进入森林了。
    山坡村附近的森林叫做拉曼德密林,这座森林被凯特拉山脉分为南北两半,北部的面积更大,并且有一个地下通道的出入口,是有名的魔化森林。因为高耸有山脉的阻隔,怪物几乎过不来,南部森林曾经是只有少量林生怪物的普通森林。
    知道二十年前的一次山崩,凯特拉山脉被崩出了多道口子,大量怪物从北部涌入南部,一度南部的怪物比北部还要可怖,直到临近的两国在山脉最大的豁口上建了一座要塞,但南部森林依然不可逆转的也成为了魔化森林。
    山坡村所处的位置,正是南部拉曼德森林的最外围,适合低级冒险者进行短期的怪物狩猎、也适合中高级冒险者作为长期狩猎的起点。
    可虽然最外围森林的每一寸土地都已经被冒险者们的靴子踩过了,但怪物是活的(当然也有死的),是走动的(也可能是流动或者飞动),所以,隔三差五的总会有意外发生,也总会有倒霉鬼因为陷进这个意外里去。
    一男一女正疯狂的奔逃着,现在是早晨,可他们的周围却是墨汁般的黑暗。两个冒险者都戴着一副在黑暗中发光的眼镜,才让他们能看清四周,保持速度奔跑,而不是一头把自己撞晕在树上。
    海顿!女冒险者指着地上叫了一声。
    那是两个扔在地上的背包,是属于他们的扔在地上的背包,一个小时前,他们为了逃命各自扔掉了塞得满满的背包,这是在那之后,他们第二次看见它们了。
    呵呵呵~哈哈哈~咯咯咯~
    身后传来的笑声,像是一群孩子正在游戏中。
    走!玛丽!海顿是个光头大个子,他一把拉住玛丽,换了个方向,继续朝前跑。
    不,我们不能再跑了。玛丽停下了脚步,拽住了海顿,我们的体力会消耗光的。
    那是惧魔,虽然只是低级恶魔,但那也是恶魔,不是我们能够应付的。
    咯咯咯!笑声又传来了。
    就算反对的玛丽,这时候也跟海顿一起开始了逃命。
    海顿拉住玛丽的手松开了:跑!快跑,我们两个分开跑!他催促着玛丽,其实自己已经转过身,面对笑声传来的方向。或许这个家伙吃掉一个,能够放走一个。
    玛丽的脚步声根本没远去,而是回来了。
    我不认为我能够单独跑掉。玛丽的脸上、脖颈、双手,只要是露在外边的皮肤,就开始浮现灰色的符文,她棕色的头发扬起来也变成了灰色,栗色的眼睛瞳孔变大变浅,同样是灰色的。
    你真是个笨蛋。海顿没有再驱赶她。
    玛丽笑了笑,已经做出了迎战的姿势。
    孩子的笑声越来越近,他们也渐渐听到了其它的声响,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拖拽着前进。
    黑暗中的树木突然向两边挪开,仿佛它们根须下的地面能够自己移动。一条触手从树木挪开的地方探了出来,两个冒险者终于看见了那个东西的一部分。
    很难形容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有一个庞大的身躯,还有无数条腿。那些腿,既有流着粘液的软体动物触手,也有张着嘴巴或眼睛的植物藤蔓,有半腐烂的动物的肢体,又或者人类的手脚。
    暂时看不清它的身躯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因为它的身体表面被无数头颅盖满,一颗又一颗,狼的、熊的、蛇的、哥布林的、独眼巨人的、矮人的,甚至有高等精灵的,还有恶魔的。它们有的已经半腐烂,可只要嘴巴还在,就一定嘴角弯起不断发出孩童的可爱笑声。
    无数的触手、藤蔓、利爪,或手脚在地面上抓趴,拖动着惧魔沉重的身体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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