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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残疾新帝成亲的日子——乔柚/乔陛(26

    想去哪儿吃?
    外头都有刺客了,当然只能在这里吃。
    你若想出去,我们就出去,不怕刺客。
    恬期还是有点怕的,他怕息旸待会儿故意让他被刺客抓走,然后不说为什么撒谎就不救他。他不吭声,息旸也没有强求,命人将在船房里放了便炉,开窗通风,好方便他边吃边赏景。
    省事三很快待人回来,道:刺客已经被击毙,没看出是谁的人。
    息旸颌首,又问恬期:还想去钓鱼么?
    恬期想到他那句女儿家钓鱼少见,不由的将点头换成了摇头:其实我不怎么喜欢钓鱼的。
    息旸意外的抬眼:那你喜欢什么?
    我,我其实,喜欢琴棋书画,还有,绣花什么的。
    息旸不动声色的给他夹菜,恬期喜欢带甜味,辣的不太能吃,一般吃饭是一定要荤素搭配均匀的,不会有光吃肉不吃素的现象,这也是因为他很在乎自己的身体。
    方才你说你喜欢爬树捉鸟,我还以为你跟男孩子一样,都喜欢户外活动。
    恬期吃饭的动作一顿,他慢慢把筷子从嘴里抽出,将口中食物吞下,道:我喜欢出来玩,其实我就是新鲜,事实上我小时候,这种事从来没干过。
    我印象中好像不是这样。
    你能有什么印象,我都没印象。
    这一点不太好,息旸有他没有的记忆,恬期也不知道小时候俩人究竟发生过什么纠缠,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带人家上树抓过鸟儿。
    小时候是小时候,小时候调皮捣蛋长大了我就变了。恬期一脸认真,道:我现在就是大家闺秀。
    息旸一笑,拿手帕给大家闺秀擦了擦嘴,道:不说话的时候是挺像的。
    恬期心里不高兴了,这个家伙怎么总拆他台呢,他放下筷子,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爹是丞相,丞相难道不算大家么?我就是大家闺秀!
    那应当会有几个闺中密友?息旸道:不如哪天把你的小姐妹喊出来,我请她们吃个饭,让你出出风头。
    还真没有。恬期虽然打小做女孩儿养,但基本上就跟恬家来往比较密切,就跟几个表哥关系挺好的,他算是老来子,跟表哥表姐年纪差别都挺大的,有的表侄都比他年纪大。
    以前晏相不让他出门乱跑,怕出危险,后来他知道自己男扮女装,更不可能跑去寻找闺阁姑娘,怕弱冠之后真相大白,坏了人家名声。
    我,我没闺蜜。
    其实朋友还挺多的,恬期有时候会跟着舅舅出门做好人好事,也结识过一些同龄的少东家,但也都是男孩儿,而且个个还都对他有点儿意思,恬期当然不能带息旸去见。
    我也不想出风头。恬期把筷子放下,道:现在谁不知道我嫁了个好郎君啊,哪里还需要跑去人家跟前显摆?
    息旸望着他,恬期心虚的摸自己脸:我脸上有花儿啊?
    嫁人之后,阿期都变乖了。
    我爹教的我爹说我得听话,伴君如伴虎么。恬期说的很小声,息旸听的很清楚,但却没跟他一般见识,他说完,又被息旸塞了一筷子肉片,男人轻声道:都说晏夫人尚绣,绣工在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好,我母后有一件衣裳,就是托她帮忙做的。
    那当然,我娘虽然不是绣娘出身,可她打小就喜欢这个,绣起东西来惟妙惟肖,我小时候的衣裳都是她亲自做的,不过现在也不行了她眼花了,都好久没给我做过衣裳了。
    阿期方才说喜欢刺绣,不知绣工如何?
    虽及不上我娘,但,但放眼亓京,还是排的上号的。
    都会绣什么?
    就很常见的那些啊。恬期努力做出很懂的样子:凤凰啊,鸳鸯啊,老虎头啊,还有祥云啊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太多了。
    息旸垂眸,忽然取出来了一个荷包,荷包的布料有些泄了,应该是戴了很久的缘故,上方绣着一朵鲜艳的芙蓉花,绣线至今都未褪色,显然是用线极好,但或许因为磨损,绣线脱落许多,看上去有些残缺。
    息旸把荷包推到了他面前,恬期咬着筷子,微感懵逼:这个
    这是母后在世时帮我做的。息旸望着他,眼神真挚:用了很多年,有些破了,一直很想修,但又不想母后的遗物被旁人玷污,你是我的妻子,我想请你帮我修补一下这个荷包,可以吗?
    恬期忽然有些燥热,脸颊微红,有点出汗,他憋了一会儿:你,你母亲的遗物,我补补不好怎么办?
    晏夫人绣工这么好,你一定也不差。
    恬期慢慢放下筷子,视死如归的伸手来拿那个荷包,目光落在上面脱线的部分。绣线在布料上面残留过久,虽有些地方脱落,可还是能看到芙蓉花的轮廓,恬期咬了咬唇,不是很自信的道:看上去,倒也不是很难
    息旸眸色温柔:我相信阿期。
    恬期别扭的摸了摸耳朵,神色复杂了起来。
    毕竟是晏相家的孩子,恬期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但女红这一块儿,他是真的碰都没碰过,唯一接触针线的时候也就是帮阿娘纫过针罢了。
    恬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亓京十有□□闺秀都肯定会些绣工,哪怕不精湛,也定是学过,他也就是觉得这种女儿家的东西自己随口一提,息旸肯定不会往他男扮女装方面想了,谁知道息旸还有个脱线的荷包。
    恬期瞬间没了游江的心思。
    回去的路上,他披着斗篷,手里抱着那个荷包,垂着脑袋,神色凝重。
    息旸的目光还是很专注的看着他,忽然开口:阿期。
    恬期没说话,神情之中有几分悲伤。
    阿期?息旸再次开口,恬期终于回神,忙抬起头:啊?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看上去很不开心。
    我恬期顿了顿,道:我有点难过。
    你不会刺绣?
    当然会了!恬期道:我是说,我在缅怀,缅怀母后。
    如果你不会的话,其实也不用
    谁说我不会。恬期抱着那荷包,反复强调道:我会,我可会了,我特别会,我就是怕唐突了母后,所以,提前跟她打个招呼。
    哦。息旸看着他重新垂下脑袋,雪白的脸上陇上一层朦胧的悲痛,倒是真情实感的很。
    男人无意识转着扳指,神色若有所思。
    奇怪。
    怎么能这么傻。
    作者有话要说:  桃妹:我为离世的母后感到分外悲痛。
    羊羊: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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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恬期哪里能会刺绣, 他连针都不会拿,但车上息旸一路盯着他,他也只能打起精神勉强应对。
    好消息是,登基大典在即, 息旸没时间理他,至少不会那么快跟他要荷包。
    坏消息是, 恬期也得跟着准备一番, 穿上凤冠去参加大典,没什么时间拿针。
    恬期的手其实很稳,他跟舅舅学针灸的时候就被夸过很多次有天赋, 但绣花针跟针灸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至少布料上没有穴位, 完全没法下针。
    是夜,在扎了自己第三次之后, 恬期忍无可忍的丢下了绣面, 起身走到了后院。
    这是深秋里难得的晴夜, 天空挂着一轮半月,旁边缀着几颗明亮的星子, 微风吹过, 竹林沙沙作响。
    恬期含着肿起来的手指,一边暗暗冒火,一边朝前走去,却忽然听到一阵很轻的喘息,他抬步走过去, 只见息旸正坐在轮椅上,额头的发都湿了很多,有黑色的色剂滑过苍白的脸颊。
    他抬袖擦了擦,脸上带着几分强作镇定:怎么起来了?
    恬期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木架上,那木架约有半人高,应该是专门练习走路用的,藏在竹林后面,还挺隐蔽,恬期居然都没发现过。
    你在锻炼走路么?恬期走过来,道:怎么不喊我?
    息旸抿唇,轻声道:你不理我。
    恬期弯腰来将他的手臂拉到自己肩膀,道:我扶你。
    不用了。息旸收手,道:很晚了,你该好好休息。
    恬期看着他,忽然又来拉他的手臂,顺便来抱他的腰,道:我说过会治好你,就肯定会治好你的,我已经有头绪了,明日大典之后,我就给你针灸。
    阿期。息旸不使劲儿,恬期根本拉不起来他,他扭脸看息旸,后者道:明日大典,你不要去了。
    为什么?
    我不想你跟一个残废走在一起。息旸凝望着他,道:等我以后能站起来了,你再陪我一起。
    恬期鼻头忽然酸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道: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么?
    明日所有的目光都会落在我身上。息旸道:我娶你,是因为我相信我可以给你天底下最好的一切,但明天,我不能给你一个体面。
    我不在乎这个。
    息旸笑了一下,他刮了一下恬期的鼻子,道:我在乎。
    他再次把手臂从恬期脖子上拿下来,道:去吧,去睡觉。
    我不困。恬期左右看了看,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来,道:我们说会儿话吧。
    你想说什么?
    你的腿怎么伤的?恬期问完,又解释道:我觉得最好知道怎么伤的,也好对症下药。
    忘记了。息旸垂眸,戴着扳指的手指骨节修长,他按在自己的膝盖,道:我失去了理智,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都是死人,只有我还活着。腿上中了毒箭,但身边没有军医,我自己拔了箭,封了穴道,等文琳琅带人赶来的时候,腿已经动不了了。
    后来呢?
    刮骨祛毒,但没什么用,虽然有知觉,但不能支撑我站起来。
    下雨天,会疼么?
    会。他还是看着恬期:很疼,这两日,因为阿期不理我,就更疼了。
    你怎么又扯我?
    母后的荷包修好了么?
    提到这个,恬期的手指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皱着眉,一本正经的训斥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修荷包,而是你的腿,我要尽快把你治好,你不要总想着荷包。
    如果阿期愿意给我绣一个新的也好。
    行。恬期正愁找不到机会拖延时间呢,当即一口答应:等我给你绣个新的,不过刺绣是要灵感的,不然绣出来的东西没灵气,所以你不许催我。
    息旸又是一笑,道:好。
    要不,我推你回去吧。
    如果是跟阿期一起睡就回去。息旸说:我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
    我还独守空房呢,我怎么就能回去了?
    你心里没有我,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可我心里满满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就会觉得很难过。
    恬期不自在的摸耳朵,息旸安静的观察着他,见他咬了咬嘴唇,陡然瞪了过来:总之我不会跟你一起睡的。
    息旸目送他回了屋内,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敛下长睫,掩下了眸中思绪。
    既然息旸发了话,恬期也就真的没去大典,趁着息旸不在的时间,他又拿起了绣花针开始捣鼓,手指被扎肿了,他只能翘着肿起来的手指,笨拙又认真的对着布扎针。
    功夫不负有心人,恬期就不相信,绣个荷包还能难倒他。
    嘶是真的疼,恬期观察了一下时间,察觉大典应该快结束了,便从窗前挪到桌边,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手指上了药,顺便吹了吹。
    他也不敢包扎,怕太过明显给息旸察觉,就顶着药水翘着手指晾了一会儿,稍微消了下肿。
    等息旸回来的时候,他又若无其事的拿起桌子上药杵开始捣药。
    息旸停在门口,见他如此卖力,便命人去准备了吃的,自己驱动轮椅行进门内,目光忽然落在他扶着药臼的手指上,恬期急忙把翘着的手指缩进袖子,道:都忙完了?我在弄外敷的药粉,我这个药比你之前的金疮药好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话很多,代表着他有些慌乱。
    息旸目光温和:我帮你吧。
    哦。恬期一边藏着手指,一边把药臼推过来,道:那你弄,我去让人准备吃的。
    他还没站起来,息旸便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恬期只能坐下来,拿起书装模作样的看,息旸再次开口:父皇这两日身体不太好,恬院判一直在帮他调理,会经常进宫,你若是无事,可以过去陪父皇说说话,看能不能再跟你舅舅学到什么。
    是么?恬期眼睛一亮:那我吃罢饭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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