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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独自美丽[快穿](GL)——柒殇祭(152)

    他话还没说完,许大树两夫妇就已经不断地点头,应和他的话:大师说的对!
    大师,你能不能把她收了?
    光头大师听见这话,目光在他们的面前转了一圈,沉吟了两秒,他慢慢地说道:她毕竟是个普通人,害人性命的事情,我必不可能去做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却在宽袖子底下动了动,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搓了搓,仿佛在暗示什么。
    许母先看见了这动作,脾气比较暴躁又着急的她跺了跺脚,说道:大师,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跟我们讲的,那时候我们不想要这孩子,想将她丢到山里喂狗,这可是你说养着她有用,我们才努力将她带大嘞,怎么这会儿她都要反噬了,你还跟我们加钱啊?可怜我们夫妇俩,现在都快要被这个坏东西害死嘞,你居然见死不救?
    许大树用眼角睨了睨身边的妇人,没说什么,只是踱步到了门边,抬起手中的烟枪闷闷地吸了一大口,虽未说话,但也没出声呵斥许母的态度,显然是默许她撒泼的。
    那穿着破草鞋的光头长相并不多么友善,反而是满脸横肉,眼睛也是细长的类型,当他眯起眼睛的时候,两道深深的法令纹就显现出来。
    许母心中下意识地生出几分畏惧来。
    但她并未退,毕竟钱是他们这贫苦一家的命根子,她还有儿子,还没娶媳妇,也还没有买房子,以后的开销大着呢,哪能让这么个坑人的野和尚骗走了?
    她想到了许多年前,跟这和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这和尚以为他们夫妻俩不知道,但许母记得很清楚,当初许娇出生之前,这臭和尚就不知从哪里找上门来,撵也撵不走,跟个招摇撞
    骗的一样说他们摊上大事儿了,起初许母并不相信,直到和尚指着她的肚子说这胎是个女孩儿,而且还是鬼王的老婆,将她气的差点早产。
    好不容易进了产房,这和尚就在屋外等着,许母本就被他说的话惊惧不已,差点难产,好在村里的媒婆有经验,在她生产的时候帮了大忙,结果孩子刚生出来,许母在疲惫边缘,听见媒婆说的一声
    哎哟我滴个亲娘诶!这女娃娃眼睛咋是全黑的嘞?桂芬!你生的是个鬼娃啊!
    许母听见这话,眼前登时一黑。
    媒婆慌得不行,彼时屋里的生产的血腥味还没散去,只觉得自己的口鼻有些难以呼吸,声音嘶哑地说道:丢嘞!丢嘞!这娃娃不能留!
    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屋里都是许大树抽的烟味儿,许母也没有多想,只是拉着年轻的许大树的衣角,颤抖着问:孩子那孩子丢了吗?
    许大树闷闷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着急地想要掀开被子下床一看究竟,赶紧将她推了回去:你好好躺着这事,这事不急。
    他越是这样说,许母就越是着急,甚至抬手打了下自己的肚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哪能不急呢?我这是什么命,嫁到你许家来,三年听不见个动静,好容易有嘞,咋能是个鬼娃呢?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老许家啥子风水嘛,也没见祖宗保佑咱!
    许大树听她连自己的祖宗都开始骂,当即拍了下自己的腿:你这是说的啥子话嘛!你自己不争气,干我祖宗啥事嘞?好嘞!莫说嘞!你赶紧睡觉吧,下星期还要收麦子嘞!
    说完他就打算走。
    等走到了房间门口,不知道想起什么,又听了脚步,没回头,背对着许母道:那个大师人家是真有本事,他让我们把这女娃娃留下,刚才又露了一手,反正娃娃现在看着正常嘞,也会哭嘞,眼睛也有黑有白嘞,我拣了修房子的钱给他,你莫要管这个事情嘞。
    许母听他将修补屋子的钱都给了出去,当即就一幅要晕厥过去的样子,忍着伤口崩裂的疼痛,她直接将嗓子扯破了,大喊一声:许大树!你是不是疯了!
    为了个女娃娃你把咱修房子的钱都给出克了?
    孩子没了我还能给你生!你咋听了那骗子的话,我看他就是个来骗钱嘞!
    许大树穿着破了个洞的布鞋往地上狠狠一剁,烟枪敲在旁边的门框上,大喝道:行嘞!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就是想要个儿子嘛,老子刚听大师说了,咱们养着她,不把她饿死打死,她能给咱家带来更多的钱!还有儿子!
    许母怔了怔,又哭又笑地看着他,只说:这话骗鬼去嘞?你真信那大师是救人来嘞?他要是真这么善良,还管你收钱呢?你就是个死心眼,我当年怎么看上了你这么个东西!你个窝囊废,老娘成天省吃省喝,才省下来的修房子前,哎哟我死了算了下辈子我再不找你这样的没用男人了!
    许大树听她哭
    丧似的拖着嗓子在床上哭,呜呜的声音听着极可怜,愁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好半天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示弱一样地出声:
    行嘞。
    我都懂你,但我没办法嘞
    他狠狠抽了一口烟,对自家婆娘说道:刚才听隔壁村的二娃说,给你接生的阿芬在坐摩托车回去滴路上,司机没掌稳,将她直接甩进水田里克嘞,当时人就一脑袋倒插了下去,听说救上来的死后已经不行嘞。
    他站在门口,挡了大半落进屋里的光,说完这件事,又开始大口大口地抽烟。
    床上的许母还有些缓不过劲来,不知想到什么,声音颤抖地问:人就这样没了?
    她还记得,除了自己之外,阿芬是唯一知道她生了个啥玩意儿的人,就看了一眼那娃娃,人就这样没了?
    躺在被褥里,许母硬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没再嚎了,像是接受了自己的悲惨命运一样,开始甚至不怎么愿意去给那女娃喂奶,还是隔壁啥也不晓得的邻居抱去了,给她的孩子一起奶着,以为她是不待见这个女娃娃,直到这女娃娃慢慢长大,她发现家里的情况慢慢变得好了起来。
    许大树跟人赌钱没输过,在那些人被抓的时候,许大树是唯一一个跑掉的,后来他有次去镇上买彩票,中了个五万块的奖,两人在村里算是大大风光了一把,当时正好听见一个许家的远房亲戚,生了个三胞胎儿子,又养不起,他们就用这钱将那孩子过继了过来。
    眼看着生活在慢慢好转,而且许娇这么多年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夫妇俩就渐渐忘了她出生时候的事情,按着大师的意思,只要不将她打死饿死,其他时候就将她当成牛一样使唤。
    直到有一年。
    许娇带着许家耀从河边过,不知怎么的,被许家耀推进了河里。
    那天回家的只有许家耀一个人,起初夫妇两人都没多想,直到晚上没见着许娇回来,许母在餐桌上抱怨了一句这死女娃翅膀硬了,是不想回来了?等明天见着她,老娘要拿棍子抽死她,看她还敢偷懒不,今天敢让我的家耀自个儿回来。
    许家耀那会儿胆子小,饭吃到一半,不怎么动筷子了,面上满是紧张,在许母的逼问下,才说下午的时候,姐姐不肯给他买糖,他把姐姐推进村口的那条河里去了。
    整张圆木餐桌都被沉默所笼罩。
    许大树最先跳起来,像是想往外头走,但是走到一半,又转了回来,跟许母说了一句:这可不能怪咱
    许母无端端懂了他的话,摸了下有些慌张的许家耀的脑袋,只说:好嘞,妈不怪你,多吃点饭,你姐会水,会回来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话多假,因为许娇从来没下过水。
    结果
    当晚她在床上睡得正熟,忽然感觉到一种冷意,就像是有人往被褥里泼了一盆冷水一样,许家夫妇都被冻醒了,许大树以为她是半夜没事找事,正想出声骂她,许母拉灯一看。
    手脚都被水草缠着的、脸色发白的许娇正闭着眼睛躺在他们俩的床上。
    衣服和头发都是潮湿的,将他们夫妇俩的被褥全部打湿了。
    许家夫妇对视一眼,都以为是许娇已经死了跑来找他们索命,结果没想到,这人躺在床上自己醒了,又吓得不得了,赶紧爬下去给他们道歉,许大树用颤抖的声音问她怎么回来的,许娇就说是自己走回来的,但是太晚了没看清屋子走错了。
    后来。
    他们俩发现许娇开始跟空气说话,有时候刷着碗,会突然转头看着厨房的窗户,小声说你怎么来了?我不能请你来我家,我爹妈会生气的!
    有时候,许娇在院子里喂鸡,还会对院外做出个驱赶的动作,我等下不做活了就去找你呀!
    许母有一次撞见她这自说自话的模样,登时想到河里前些年死了人的事情来,听说好多娃娃夏天的时候去那河里游水,游着游着总不见几个,过了好一段时间,尸体才浮起来被人看到的事情。
    联想到许娇消失一下午,晚上突然出现在他们俩的房间里
    这事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帮许娇一样。
    许母又惊又怕,将许娇狠狠打了一顿,又把她关在厨房,不许她再说这种事情,那次将许娇关的太久,人本来就因为落水身子骨不太好,在厨房里烧了好久。
    许母怕她这一死回来找他们夫妇俩,勉强找了个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结果吊了两天水,这女娃命大,又成了个没事人,像是忘了前几天和空气说话的事情。
    可是。
    自打那次之后,屋里那聚起来的好风水就散了。
    许大树本来手头有点钱,跟村里人一起出去合伙做生意,却赔了个血本无归,后来听说有人看中了他们家的那座山头,要包下来种果树,许大树人都已经找好了,山上杂七杂八的草也除了,树也砍了,承包的人又不来了,让他真正空了家底。
    许家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自那时起,许母就确认当初那个大师肯定是有所图,拿了属于他的东西就不肯帮他们家了,两夫妇打许娇打得越发厉害,也越发痛恨她的没用。
    眼前。
    听见许母的话,光头大师冷笑一声,直言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当初我要将她带走,是你的丈夫不同意,让我将她身上的鬼王阴气收了,改了你们家的风水,才保你们许家发了财
    后来是你们看护不周,让她被河里一只几十年修为的鬼怪瞧上,前几个月要不是我恰好来这里,发现了这件事,直接将她跟那鬼怪许阴婚,你们家早被怨气积攒过久的那水鬼冲了,还容你们活到今日?
    如今我拿钱办事再简单不过,怎么到了你嘴里,倒成了贫道夺人钱财、害人性命了?
    许母心底虚了一下。
    她又想起来当年给她接生之后莫名其妙丧命的接生婆了,如今瞧见这大师不善的目光,许母知道面前的人不简单,就在这时候,许
    大树从旁边来了一句:
    行嘞!
    大师肯帮我们,那是我们积了八辈子的德,你这个不懂事的瞎婆娘,滚出去给大师倒茶!
    许母转头瞪了他一眼,却没继续在这屋里留,人与人之间来往的规则便是如此,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她惜命,不想跟接生婆一样奇怪地死去。
    许大树将烟枪放下身侧,对光头大师挤出一个憨笑来,声音和缓道:大师,现在人也已经被放倒嘞,装进棺材送到河边嘞,咱下一步咋办呢?
    光头大师看他态度还算好,面色也好看了一点,想到自己的计划,他沉吟几秒,才道:那水鬼必然无法碰鬼王已经打下印记的人,这一出阴婚,这水鬼会死,鬼王也会被激怒
    我本就是来拯救苍生的,无论水鬼或是鬼王,我都会替你们收走。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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