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周弈压着笑。这件事是王鹏告诉我的,没别人知道。
喔。宁斐然松了口气。
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宁斐然立即上手去摸草芽,指尖碰到缺口的地方整个人都僵住了。
虽然平时宁斐然没怎么把这株草当回事,但好歹也是从自己脑袋上长出来的,缺了一块怎么想都有点难受。
还是被别人掐掉的想想这就相当于被砍掉了一根手指!
病房卫生间里有镜子,但宁斐然刚醒来,身上还没什么力气,只好让周弈帮忙拍张照片,好让他看看草芽现在是什么样。
看完后,宁斐然反复在缺口处摸了几下,忽然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叹了口气,躺尸在病床上不动了。
周弈给他定了个外卖,白粥配各式小菜,没多久就到了。
周弈也是一夜未睡,这时候刚好有点饿。两人分着把外卖吃完,这时窗外还未全亮,看着有些雾蒙蒙的蓝。
宁斐然还有点头疼,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道:我白天能出院去录节目吗?
周弈猜到他会这么问,只说:先做个检查,医生说可以的话就能去。
宁斐然点了点头。
还有件事跟你说。周弈道。回去录制节目的时候注意一下袁程远,基本可以确定你晕倒就是他下的手。
宁斐然:嗯嗯?
宁斐然茫然:周弈怎么知道是袁程远?他说过吗?
周弈手指在他下颌处磨蹭,迫使宁斐然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等节目录制完了,我给你出气。
两人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略有点不自在。
宁斐然:不是我说,这气氛有点GayGay的。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黑猫太子,带棺上门》,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收藏一下,么么哒
某天,嘉琰家门口突然出现一具漆黑的小棺材。
他怀疑是谁的恶作剧,把棺材丢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棺材仍然出现在门口。
嘉琰是个无神论主义者,又丢掉了小棺材。
第三天,小棺材原封不动,按时出现。
嘉琰:
嘉琰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他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去找个大师驱邪。
不正常的事情接二连三,冰箱里的冻鱼被啃掉半边,洗手间地漏出现黑色毛发
直到有一天,嘉琰在床底下逮到了一只黑猫,和它的棺材。
嘉琰逮住黑猫一顿吸。
猫咪奋勇挣扎:无知小辈!我是你曾曾曾曾曾曾曾祖辈!不得放肆!
嘉琰吸猫很快乐,但是后来,猫变成了人。
曾经一度沉迷捏蛋蛋的嘉琰:
被堵在角落还债的嘉琰欲哭无泪。
当时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后悔。
嘉琰辞职后在小区开了家便利店,一年后,各路鬼怪都知道店主家的猫超凶,一口能吃十个厉鬼。
嘉琰原本以为捡了个蹭吃的主子,没想到主子坐拥无数家产。
还是个有身份地位的太子喵。
赚了。
暴躁巨佬太子攻沉迷吸猫皮皮受,攻真身不是猫。
本文又名《我泡了我祖祖祖祖祖祖祖祖爷爷的干儿子》、《我老攻是搞玄学送的》、《开门收猫》、《那个带棺材上门的黑猫》
第43章 周弈:我不欠谁的
当天一早,宁斐然就在医院做了全套的身体检查。之前因为怕暴露头上长草这件事,并没有跟医生透露过详细情况。
几个月过去,宁斐然跟周弈关系已经非常好,他信任周弈,同时也觉得必须找个医生做咨询,以免下次再遇到像昨天那样的事情时一无所知。
检查完身体后,医生又详细询问了宁斐然一些问题,才说:你这种情况我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只能根据我自己的工作经验做出判断,不一定准确。
宁斐然也知道头上长草这种事一百万人里都不一定能有一个,医生束手无策也是正常的。反正不管怎么说,比他自己抓瞎好。
听你说晕倒之前的状况,应该能确定是由于叶片受到损伤导致的,情况不是很严重。医生说。至少从现在的检查来看,你的体征完全正常。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保护叶片,以免引起疼痛性休克。
宁斐然点头。
医生又说:你还记得这株草刚开始是什么样子吗?如果能够对比一下,或许能发现点什么,判断它接下来会不会发生变化。
宁斐然茫然了一会儿,苦苦思索。但这几个月以来他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看见这株草芽,即便有变化,一点一滴的也发现不了什么。
他又想了一下,忽然记起最开始的时候,王鹏拿手机给他拍过一张照片!
虽然当时是删除了,但是手机开启了自动云端备份,说不定能找回来。
宁斐然在茫茫图海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揪出了草芽幼生期的那张照片。
图片上的小草翠绿翠绿的,看着像翡翠一般通透,竟然颇具美感。宁斐然当时看着还觉得头上长草如同尸体长蘑菇一般惊悚,半年过去后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再看这株草就如同开了美颜滤镜一样,没有一处是丑的了。
医生对照着图片端详了片刻,肯定地说:这株草能够像普通植物一样生长。
宁斐然:
叶片较原来更宽,形态上也有变化。医生说。只是生长的很慢,所以变化不大。不过我个人推测,它既然能长大,也应该会在完成生长周期之后自然死亡。
宁斐然眼睛噌地亮了,兴冲冲道:对我会有影响吗?
还不确定。医生有些为难。昨天你晕倒是因为叶片受损,所以能肯定这株草对你本人是有影响的。但是生长过程中却没有妨碍人体健康,那么也许它自然脱落同样不会妨碍健康。这些都只是根据目前情况做出的推测,不一定正确。我个人更倾向这株草并不会对你造成危害,只要等它自己长成、枯萎就可以了。
宁斐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问医生:那有办法加速它的生长过程吗?
医生:这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医生尴尬道:有、有吧?
但是什么东西能催生这株草啊?常规肥料肯定不行,它又长在头上难道给上洗发水么?
医生陷入了沉思。
宁斐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给医生出了道职业生涯的最大难题,此时已经开始计划要加速这株草的生长过程了。
只要等它自然脱落,那他就不用顶草出门了,也不用为莫名其妙的生育功能烦心。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宁斐然跟医生谈话的时候,周弈径直上了楼,去看望住在医院里的周洪森。
他这段时间工作很忙,过年那一程都没怎么着家,自然也抽不出空来探望爷爷。周洪森到底年纪大了,在医院里即使有护工照顾,也还是希望能多见一见亲人。周弈想起上次离开时老人脸上怅然的神情,加快了脚步。
老人觉少,周弈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周洪森已经醒了,正伸手颤巍巍地去够床头的保温茶杯。
周洪森不愿意护工24小时看护,他要强,但凡能自己做的事情绝不假手他人,哪怕身体虚弱也还是坚持这样。现在护工还没上班,他连喝口水都要费很大力气。
周弈沉默上前,把水杯递到周洪森手里。
你来啦?周洪森有些高兴。怎么这么早?
有个朋友今天做检查。周弈笑笑。我陪他过来的,刚好能看看您。
没事也不用常来,我在这里好得很。自家医院,事事都很周到的。周洪森说。你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慢慢要接手聚博,不能放着你叔叔把乱七八糟的人往公司里塞。
周弈没说话。他知道周洪森的意思,周盛洋最近动作太大了,把周青安排进公司后被文英阻止,只好灰溜溜地打发人走了。但周青明面上不在聚博集团工作,私底下却还在跟着周盛洋学管理公司。
周洪森当然不愿意见到这种状况。
一方面,他心疼周弈自小失去父亲,难免有些补偿的心理,愿意对他偏心一些。另一方面,周盛洋一直没敢跟别人说自己有个私生子,所以周青是跟着他的母亲长大的,从小受到的教育,乃至言行举止和格局,都远远比不上周弈。
于公于私,周洪森都觉得他的三个孙子里,只有周弈是最适合继承聚博的。
过几天,我找律师来把遗嘱改一改。周洪森缓缓地说。你叔叔还是太年轻,不知道轻重。
偌大的家族产业,交给周弈,周简和周青都能分一杯羹,至少后半生是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分给周盛洋的两个儿子折腾不过二十年。
周弈只说:您自己的东西,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跟周简不一样,没有这些过得也不会差。
这倒是。周洪森有些欣慰,他顿了顿,喘口气咳嗽两下,又喝了口水压下嗓子里的痰,才慢慢地说:我年纪大了,不知道还有几年,最大的愿望就是看见你们这些小辈过得好你也别跟你妈妈置气,以后我走了,你没有长辈照拂,我想着总是担心
周弈闻言皱眉,竟难得露出了一点既冷漠又厌恶的神情。他满不情愿地说:您别在我面前提她,我烦得很。
周洪森见他这样,只好叹口气不说了。其他任何事情他都有立场去劝两句,讲点道理,唯独在章柔这一点上,没办法要求周弈别任性。
从老爷子病房出来后,周弈心情不太好,臭着一张脸。宁斐然做完检查出来正开心,见他这样的表情,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周弈摇摇头,不愿意说。
宁斐然没勉强,两人去办了出院手续,一同坐车去《演练》的录制现场。
杨秘书鞠躬尽瘁,昨天给守医院的上司送晚饭,今天一大早还得开车来医院接人。一个秘书活生生给当成了保姆,职业生涯充满中年成熟男人养家的辛酸。
半路,周弈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眼号码,没接,放着任由铃声响过一遍,自动断掉。但是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立马打了第二次。周弈满脸不耐烦,这次连等都不等了,直接往上划。
接着又是第三次。
宁斐然:感觉到了一丝丝尴尬。
周弈被烦得不行,终于接了电话,一接通就十分冷漠地说:有事说事,没事我挂掉了。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
周弈道:挂了。
别、别挂!
电话另一边是个女人的声音。她情绪有点激动,没控制好音量,宁斐然和周弈坐得很近,能听清个大概。周弈也没有避着他的意思,烦躁地说:到底什么事?
女人沉默了许久,忽然抽噎一声,断断续续地说:你弟弟喝了酒他跟别人打了架回来的,受伤了
周弈一夜未睡,这时候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女人哭的很烦,让他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他闭了闭眼睛,十分克制才能不在宁斐然面前发脾气。
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我他妈不是谁的保姆,我不欠谁的。周弈一字一句地说。他是没有亲爹亲妈么,非要让我一次次地给他收拾烂摊子?
他毕竟是你弟弟女人抽抽嗒嗒。
周弈握紧手机,冷漠地说: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句话?是我的亲生母亲,还是周盛洋的情妇,周简的好伯母?
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在宁斐然耳边炸响,让他十分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周弈的母亲,那不就是周盛洋的嫂子?这叔嫂关系可以说是很令人迷惑了。
几分钟后,周简挂断电话,十分疲惫地往后靠在车座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刚才说话的时候也是惯常的暴躁语气,但宁斐然直觉他现在有一点难过,想了想,抓住周弈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权作安慰。
周弈靠在后座上,闭着眼,把宁斐然的手握紧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低声说:我有时候真的很不喜欢周简。
宁斐然:这倒是能看出来。
第44章 他跟你有过节吗?
我家里有些事情挺恶心的。周弈说。
杨秘书十分知趣地把前后座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顿时车后座一片安静,周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故作无所谓一般,尽力平淡。
那次你也听到了,我妈跟周盛洋之间那点事。周弈一边捏宁斐然的手指,一边说。我挺不待见她,有时候想想,都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宁斐然:
他听周弈讲话,重点集中在那次两个字上,不明所以道:哪次?我什么时候听到了,不是刚刚才?
周弈:
周弈有点讶异:你之前不知道?
我当然宁斐然说。不知道了。
周弈闻言沉默,有点后悔把家里的事告诉宁斐然了。嫂子和小叔有特殊的关系,这哪怕在风流韵事层出不穷的豪门大家也算是一件丑事。哪怕不是周弈的错,但身为章柔的儿子,他仿佛也从母亲的卑劣行为中被打上了负面标签。
宁斐然回忆了几秒,忽然意识到周弈为什么会觉得他知道了。
他们俩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周弈的状态和现在很像。眼里都是红血丝,神情疲惫,在厕所里打电话,语气里克制不住嘲讽和愤怒。
当时宁斐然还在心里吐槽豪门恩怨狗血奇葩,现在联系前因后果一想,顿时觉得周弈惨兮兮的。
恋耽美
>头上长草后我怀孕了[娱乐圈]——余眠久(29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呕吐袋(骨科,1v1)、
扶她追妻、
性奴训练学园(H)、
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
欲女绘卷(nph)、
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
【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