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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学霸的发小——多糖酒幺(46)

    许恣扭头看着郁侃,他心里一悸,顿时酸软成一片,反手抓了抓郁侃,然后郁侃再抓抓他,在这间隙里不忘自己工具人的本分:刚被拍过的两个人睁眼确认一下。
    然后在唐泊虎和田绩睁眼的时候松手,在许恣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我们在玩笑里认真地牵手。
    我们在年少轻狂里认真恋爱。
    一连几把游戏过去,人堆围在餐桌旁边,郁侃被勒令闭上眼睛,然后许恣关上灯。
    十分贴心的朋友们考虑到吃完晚饭吃不下蛋糕,还考虑到在郁侃家里不方便追逐打闹,所以很拘谨,挑了个中规中矩的体型。
    郁侃清楚各个甜品店的蛋糕版型,看见包装的时候对模样就有了个大概的猜测,其实期待的成分不多,但这么闭着眼,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了一下。
    他感觉有个人碰了碰他侧颈,是个十分亲昵的姿势。
    睁眼。许恣说。
    郁侃睁眼,十几双眼睛盯着他。
    蛋糕上插了两个蜡烛,蜡烛耗得飞快,十几双眼睛往当蛋糕上一看,着急忙慌地唱起生日歌,到中途还跑了调,变成一声声尖叫。
    快!
    我操!快点许愿,要没了!
    郁侃假意闭了下眼睛,然后半哄半笑地吹灭蜡烛。
    火光暗下去,屋里漆黑一片,空气中松口气的声儿清晰可闻。
    许恣额头挨着郁侃的肩膀,一抖一抖地笑出声。
    哎哎哎唐泊虎左顾右盼,看了个寂寞,哪里有这样逼人家许愿的,别开灯!先别开灯!寿星没许愿呢,我们一人帮寿星许一个。
    众人没想到唐泊虎能喊出个这么浪漫的建议。
    他们不嫌臊,郁侃还嫌臊,他生日祝福听了一天,正想说不用了,肩上那个脑袋忽然动了下。
    好啊。
    接下去是好几声此起彼伏的好啊。
    郁侃脚钉在那,不动了。
    林巧先磕磕绊绊地开了个头:祝学业有成。
    有了头,后面就顺畅多了。
    有人轻轻碰了下郁侃,问:刚这么短的时间,你能许到愿望吗?
    郁侃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能啊,我愿望不长。
    他想去开灯,刚才许恣在他背后说了什么,混在一群人里听不清楚,说完人还没了。
    什么愿望啊?那人问,哦,是不是不能说。
    郁侃逐渐适应了黑暗,摸到开关,还听见江潮跟旁边的人说话:我刚刚就记得生日快乐四个字了,祝了个寂寞你说了什么啊?
    没什么不能说的,每年都差不多。郁侃一边说一边摁下开光。
    小孩的愿望是一天一个样,今天许愿想吃冰淇凌,明天许愿想要钢铁侠。
    郁侃在这方面不逞多让,郑重其事的时候其实想的不多,简单而且平凡。
    希望世界和平。
    希望国家昌盛。
    希望家人喜乐安康。
    希望走南闯北。郁侃说的时候舌尖抵着牙齿,摸了摸坠在身前的手工艺品。
    头顶吊灯开了,他看见许恣在前面两步距离内,正跟江潮说话:祝他走南闯北,不问前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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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说完两人无意间对视上,笑了笑转向别处。
    要么说海内无知己,天涯若比邻,郁侃自恋毛病爆棚的时候还不忘吹一句自己眼光犀利,五六岁那年就一眼瞄中了隔壁家冷漠如斯的漂亮书呆子。
    他不介意把他跟许恣认识这十多年说出去,其实他们两的性格天南地北,小孩心性不全脾气一个比一个热闹,十多年来争锋相对以至于头破血流的时候数不胜数,毕竟熟悉意味着软肋全部暴露,动不动伤筋动骨,打的全是要害。
    相反的,热心窝的事也是一踩一个准。
    这帮人闹完赶着老人家跳完广场舞回来之前收拾屋子,茶几和沙发推回远处,拿出大纸箱摘贴的乱七八糟的气球。
    抬一下腿。郁侃搬着桌子一角。
    许恣帮着推,俯身时正对着东倒西歪的各种包装袋。
    花花绿绿乱七八糟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忽然目光一滞,倏地看了眼郁侃。
    郁侃不明所以:怎么了?
    许恣等桌子归位,动作很快地抓出那个非常花花绿绿,跟语文课本那么大的袋子拍到郁侃怀里,牵了牵嘴角,哥。
    郁侃只看了个蓝不蓝绿不绿的颜色,以及上面的英文字母,顿时牙疼:我操。
    十分纯情地尴尬了。
    他第一反应是唐泊虎那帮人搞的鬼。
    以前那帮人过生日或者别的什么时候还收过其他过火的东西,理三班那群乖孩子干不出这种事。
    别的东西就算了,这玩意这么混在一群东西里面不合适,他怕爷爷奶奶看见,看了许恣一眼,示意他自己要先拿上楼,为了不显得突兀,他还一视同仁拿了点别的。
    有些礼物没署名,有些塞了贺卡什么的,郁侃在袋子里看到张小卡片,一眼认出陈祥同学永远不正经的字,两面都有字,墨水笔写的,糊了一大块。
    谈恋爱了也不告诉兄弟,不够意思!
    郁侃翻了个面,背面字多,大大小小挤在一起。
    虎子非让我这么写的不关我事!老大!过完年带上学神,就我们几个一起吃一顿!
    许恣打开房门进来,没走近,抬了抬下巴:收拾完了,他们要走了。
    郁侃应了声,把卡片和礼品袋一块塞进柜子里。
    不烧了吗?许恣挑了下眉。
    你看见了?郁侃目测了下距离,可以啊小伙子,进化成望远镜了。
    滚。许恣说,刚在楼下看见的,他字那么大。
    也是。郁侃退了回来,看着许恣,你说会不会有人
    不知道。许恣面色不变,你看有人说什么吗?
    那袋子就这么扔在那,陈祥虽然没往外说,挑了这么隐晦的方式,但是猪脑子没考虑到这一茬,可是不管有没有人看见,这帮人也没人表现出任何异样,要么是没把这当作什么特别的事,要么可能暗中蓄力搞事。
    许恣更愿意相信前者。
    忽然暴露的担心尚且没来得及蔓延,就被这种无所谓包裹了。
    许恣现在的心情是放松的。
    郁侃笑着抱了抱他,半响后松开手:我下去找他。
    晁云领着附近几家熟悉的邻居和郁爷爷奶奶一起走回来,跟那帮小孩迎面碰上。
    这边常是热闹的时候,这帮人第一次见在家的校霸,然后发现邻里跟校霸都认识,过去一个人喊一声姨啊叔啊婶啊。
    你都认识啊?江潮问。
    郁侃送他们到路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奇怪吗,谁家不稀罕帅哥。
    江潮:
    郁侃一直以为自己和许恣在学校里掩饰得很好,怎么也想不出哪里露出了端倪。
    也没有。陈祥嘿嘿两声,谁让你突然换寝室。
    前一年好端端的甚至没人知道郁侃和许恣是发小,分个班而已这个存在感直接飙升到没法忽视,连梁文和唐泊虎平均每天都能见到许恣好几次。
    这样。许恣看了那柜子一眼,若有所思,那
    不行。郁侃头也不抬。
    郁侃拿箱子塞那些东西,鸭子留在了客厅,实在没有别的地方放。
    许恣一时无语。
    郁侃搬回房间,一个个把东西往外拿:晚上一起睡?
    许恣抱着胳膊,往书架上一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半天没听见回应,郁侃把东西通通一撂,转身缠着许恣他作为今天的主角喝了不少酒,虽然撑着没倒下去,意识清醒,但是乍一放松下来,黏人技能放大了数十倍。
    他把许恣推到床与桌子中间那截一米宽的窄缝里,细细看了会:你回去还有事?
    声音很轻但是敌意满满。
    许恣想逗他,不过没有坚持很久:没有。
    郁侃不说话了,就着光看他,一眼一眼的。
    许恣就这么看着他的脸越凑越近,酒气都扑到了他脸上。忽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下意识瞥了眼房门,顺便把男朋友的脑袋推到边上去。
    郁家楼上不铺地毯,走路的时候有声音,不会很重,就是一点儿动静。郁侃有关房间门的习惯,尤其是步入青少年阶段之后,房门就不大好意思大剌剌开着。
    奶奶只是站在门口说:恣恣啊,你妈妈来找娃咯。
    许恣心里一紧,才注意到耳鬓厮磨的时候被自己无意忽视掉的发动机的声音。
    郁侃幽幽地看了会儿地面,走过去给奶奶开门。
    郁侃窗外对着许恣家的房子,熟悉的小汽车停在院子里。许恣看见老爸靠在车旁边,背对着这个方向,头顶有一缕缕上飘的烟。
    郁侃跟奶奶说完话,进浴室洗了把脸,人已经从朦胧迷茫的状态中走出来,清醒了,他在柜子里摸了包烟,弄了支点上。
    许恣伸手,郁侃推了回去。
    找死呢。郁侃在他鼻尖上一点,烟雾里一声低笑,你爸妈闻得到。
    许恣不怎么高兴地往楼下看了看,想说能闻到就闻到吧,他们闻到了也不会明着说什么。
    但他又不是当年那个小鬼,知道离婚这种事他怨不到这两个人头上,况且两人相互演戏这么多年,为的就是给他个健康良好的环境,方法正确与否和效果如何暂且不谈,老爸和老妈在以自己的方式认真地爱他。
    郁侃手从窗沿划出去:去吧,哭了回来找男朋友。
    嗯?许恣说,我又不叫郁侃。
    郁侃一点头,抓住他裤腰:你今天别走了。
    许恣惊悚地冲下楼,出门了摸摸脸,把嘴角压回去。
    太傻了。
    郁侃看见他抬头,连抛了两烟草味的飞吻,飞到许恣走到老许边上,那三个人一前一后回家。
    哎。郁侃揉了揉脑袋,开始发愁。
    以后要怎么办呢。
    少年量不准长久的许诺有多重,听多了书里写的电视里吹的人间惨剧,轻易不敢说这样的话。
    可要郁侃在这个阶段去想,他也万万想象不出他们两分开是什么光景。
    也就是夜深人静,酒精和烟草一起转了转,浪漫主义诗人才得空感慨一下,一边畅想以后,想象很美好,他自动略过了摊牌的环节。
    因为再过一年半考上大学天高皇帝远,外面谁管他们两一根杆儿往哪边弯,顶多三十而立以后或许会被催婚他和郁明源虞露的亲情有限,这对他而言不痛不痒,而爷爷奶奶生了个不着家的玩意儿,佛的不行。许恣不知道顶不顶得住晁云,晁云做梦都想看她儿子铁树开花。
    想到这郁侃忽然心虚。
    铁树倒是开花了,对象好像岔了性别。
    郁侃愁的情真意切,烟到头差点烫到手指。
    他随手拿的塑料瓶当烟灰缸,往里面一扔灭了火星扔进垃圾桶,一屁股坐到书桌前,抽了张纸写情书。
    他不擅长想长远,到这就戛然而止,跟火星一样砸水里一声儿没有。
    本来他不想写这种东西,当时又拿牛皮纸小姐斤斤计较,许恣被他烦得要死,说你去写一封,我夹在书里每天拜读。
    就冲这个每天拜读,郁侃也能写两行字。
    我没写过情书,只写过检讨,所以不会写。
    这样吧。
    我每天写一句话,写到你生日,正好到夏天。
    这是第一天,所以写了四句。
    二月九
    郁侃写上日期,郑重其事折上纸,心说,坚持写一个星期就是成功。
    一天一句,写到夏天就是篇小作文。
    想着笑了声。
    奶奶提着衣服敲门:孙,明天给衣服送对面。
    许恣有时候跑到这边来睡,奶奶有时候会自己把他们两的衣服提过去洗。
    他还要过来换的。郁侃接过那沓,把奶奶哄去睡。
    本来他要卷一卷衣服或者挨个挂起来,刚拉开衣柜就觉一阵疲惫,于是通通塞了进去,明早再说。
    然而这明早郁明源虞露闪现,什么叠衣服这种事他就忘了。
    郁明源和虞露人到中年终于发现家庭遗留问题颇大,特意空出假期回来解决问题,提前很早就向爷爷奶奶和郁侃宣布今年回来给儿子过生日实际是因为今年郁侃生辰与春节相近,和年假挨在一起,早回来两天和晚回来两天的区别罢了。
    结果他们两记错时间,都以为郁侃生辰在十号。
    昨晚过了凌晨以后才看见爷爷奶奶发在郁家家族群里的庆祝短信。
    为时已晚。
    郁侃被爷爷奶奶捞出来放在客厅,面对郁明源和虞露,一家三口漠然地看动物世界。
    郁明源:小侃,又长大一岁了。
    嗯。郁侃这么坐肩疼,歪了歪,抓了个抱枕陷进沙发。
    郁明源又说:要看看礼物吗?
    礼物在沙发另一侧,很多购物袋,奶奶刚才就跟他说了是衣服,八成还是虞露买的。
    虞露对青年男孩的审美偏向乖小孩那一款,看不惯自己儿子坏小孩的德行。
    郁侃偶尔会和许恣混穿衣服,他们有差不多那一款,也有一些完全不会互相碰的,虞露致力于把儿子扯回正途,不会买到郁侃感兴趣的那些。
    好。郁侃笑了笑,没动。
    三秒过后,他又慢吞吞地想起来,这个时候还要道谢,于是他又点点头,谢谢,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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