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是白嫩如婴儿的肌肤,从头到脚一览无余,爻楝已经是偏白的肤色,面前人竟然比他还要白上些许,在月色照耀下几近苍白透明,表皮血管青筋清晰可见,稍显病态。
※※※※※※※※※※※※※※※※※※※※
虽是修真仙侠,但是筑基化形金丹那些东西我就不写进去了,因为行文重点没有落在修炼上,加上也是凑字的。
这些天前几章应该一直会修修改改的,除了23点,看到更新什么的不要信。
第4章 争端
咳一时间爻楝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目前的状况,一名高挑俊美的男子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赤身裸体,可惜因为人刚从池水里蹦跶出来,长及腰间的发丝凌乱如水鬼,肩头还顶着两根杂草和些许泥土,少了丝香艳,多了些惊魂。
最重要的是在爻楝的认知中,两人明明是初次见面,可是男子却看似对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你是那把白剑吗?爻楝问道,男子闻言怒火简直溢于言表,他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咆哮,明明处在定身咒之下,紧握的拳头竟然肉眼可见地晃动些许,明显是在竭尽全力地抵抗挣扎着。
爻楝眸光微闪,迅速又在男人身上几处大穴补点数下,同时嘴唇翕动念诀,加固束缚。
确定对方被定得死到不能再死之后,他这才好整以暇地双臂环胸,再次问道:你是那把剑吗,为什么要攻击我?
混蛋白剑本还能凭着蛮力挣动些许,爻楝重新加深咒法之后他终于彻底没了法,身体犹如困于千钧铁壁之中,再难移动分毫,他赤红着眼睛怒吼道:你这个混账,我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来来去去都是这几句喊打喊杀的话,真是难沟通。爻楝抬手在空中招了招,一盏暖色纸灯笼缓缓从远处漂浮至他的掌心,暖色光芒照亮了小片区域,爻楝将烛光抬起对准男子的脸,端详片刻后确认道:我不认识你。
得到这个近乎冷漠的回复,白剑更加怒不可遏,因他现在只有嘴巴能动,所以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怒,白剑不断地提高着音量,如今近乎嘶嚎:你对我做了那种事,竟然不认得我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不管白剑多么歇斯底里,爻楝依旧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他疑惑问: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话音未落,就听白剑大吼大叫道:你侮辱了我!
爻楝再次陷入沉默,他施法令纸灯笼漂浮在半空中,目光则缓缓落在戴于右手中指的银戒之上。他轻描淡写地将戒指在中指上转了一圈,掀起眼皮问道:侮辱你?我是骂你了?他是听过有些人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敢骂他一句他就能和你拼命。
不是骂!你,你在戏弄我吗混蛋,足足三个月,你对我我不信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白剑保持着一个后仰闪躲的姿势动弹不得,如此刁钻的姿态想必对腰部和脊椎十分辛苦,但爻楝可不敢为他解法。
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说的是五年前的事情的话。爻楝指指自己的脑袋,我失忆了。
爻楝清晰地看见他说完后白剑双唇剧烈地颤了颤,双眸瞪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不过三秒后,他的耳边再次响起了势若洪钟的咆哮:你以为一句失忆就可以了结你做下的恶事吗?!不杀你我誓不为剑!
你果然是那把白剑。爻楝露出了然的神情,他单手制住白剑的下巴,强迫对方正视自己,你是如何进我卧房的?为何我丝毫没有察觉到?说!
我怎么知道!自己警惕心差吧!白剑吼完做出一个抿唇的动作,一看就是要在爻楝脸上吐口水,爻楝手速快他许多,抢先一指打在白剑喉结上,白剑立刻发出了嗬的岔气声,呛得差点没咳到背过去。
白剑正撕心裂肺地干咳着,爻楝低头看向了一旁岁月安好的白虎,这只平日里有鸟雀靠近爻楝都能如临大敌,护主护到变态的猛兽,面对真正对爻楝有杀意的白剑竟然无动于衷得像个弱智,主人这厢打得激烈,它居然趴地上睡着了。
你对我的白虎做了什么?爻楝回过头手指用上力度,捏得白剑下巴肌肤立刻红了一块,而后者死死瞪着爻楝,丝毫不认输,分明是你辱了我,你怎么有脸在这里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白虎于梦中弹了弹腿,显然睡得十分开心。
爻楝看他的仙宠一副没事虎的样子,应该最多是中了什么障眼法,他想着这一大堆线球一样的事情总要一件一件地解决,就决定先从一切的源头开始了解,我到底做了什么?就算你要杀我,总得让我知道缘由吧?
你是聋子吗?你侮辱了我。
可否具体一些?我到底辱你何?又是如何侮辱的你?
白剑满脸的不耐烦与嫌恶,你侮辱了我的身体。
爻楝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从白剑肩膀、锁骨、胸膛一直看到足尖,又重新向上对上他的眼睛,我是用你的原形,碰了什么不该碰的污秽吗?
爻楝忽地想到明日碎空剑会不会变成一名肤色黝黑的男子,咆哮着要杀他,只因为他小时候曾拿它穿过烧鸡杀过烤鱼,捅过烂泥坑,刨过湿土堆。
不,是人身。白剑或许是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爻楝的对手,倒也慢慢冷静下来,十分配合的有问必答。
爻楝一瞬间有了非常不好的猜想,但他下意识排除了这个可能。
以这五年来爻楝对自己性格的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情他从未有过兴趣,冷淡禁欲,一心修仙。
侮辱了你的人形?我在你身上刺了字?
爻楝并不了解人类和妖族的传统,但在修者世界,若在他人身上刺下自己的名字,那便是将对方视作自己炉鼎的意思,若是强迫而为,那即为莫大的折辱,确实值得白剑以命追杀不死不休。
难道是他当年误以为男子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心大地在剑刃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若是因此被男人记恨,那未免也太冤了。
不是。白剑的面色难看到极点,好好一张称得上英隽的脸被他扭曲到狰狞不堪,你玷污了我。
玷污了我的清白之身,还听不懂吗蠢货?
百年未生过病的爻楝忽然有些头疼,他痛苦地捂住额头,眉心几乎拧成了一团绒絮,你你再说一遍?
你强要了我,你强迫我同你交/合,你枉顾我的意愿与我做那床/笫之事。白剑让说就说,还想方设法换着不同词汇表达相近的意思,你趁我虚弱无力反抗的时候,强硬地用锁链把我困在山洞里,每隔三日傍晚来一次,每回持续一个半时辰
噤声。爻楝直接给白剑下了禁言咒,他的双颊微烧,很快又用意志力强压下去,莫要胡言。他看白剑被他禁言之后憋得脸都紫了,一副不让他说话他能就地自曝的表情,再三警告之后小心地解开了禁咒。
束缚刚消,白剑嗷地发了疯。
谁胡言了谁胡言了!白剑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你放开我,你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地比剑。
爻楝神色冷淡,微微抬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白剑,我虽然没有五年前的记忆,但也由不得你胡乱污蔑。
我句句属实,反倒是你为何敢做不敢当!
那你敢让我回影吗?爻楝伸出右手,向白剑示意自己中指上的水纹戒,此法器可读取你脑海中有关于我的记忆,无法掺假,你可敢答应?
白剑看向面前这枚名曰回影的银底黑纹戒,他先前在云生阁便注意到它,当时只顾着在:仇敌手指修长,戴着确实好看与仇敌臭美异常,娘么兮兮真是讨厌之间来回挣扎,倒真未料到这枚戒指竟是如此厉害的法器。
有何不敢!白剑梗着脖子厉声道:若是假话我随你处置,但若是真,你可敢受我一剑?
即便是真,那也要区分到底是何种情况。爻楝轻飘飘地觑他一眼,勾起半分假笑道:你还是多多思忖是否中了他人障目奸计吧。他说着指尖一拂,解开方才施下的定身咒,白剑没想到爻楝会为他解法,一时间站立不稳,满目惊诧地往后方栽去,结果半途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揽住腰身,再稳稳当当地扶正。
冰冷的肌肤贴上柔韧炙热的掌心,白剑下意识全身一个激灵,接着他怒气冲冲地一把拽过爻楝斗篷领口,迫使他弯腰逼近自己,你说着不记得了,自己没做过,如今还敢趁机轻薄我?!
爻楝无语地将斗篷系带一解,再松手任凭白剑在地面上摔了个严严实实,他半蹲下,用飞舞的斗篷下摆遮住白剑乍/泄的春/光,然后双指抵住白剑眉心,冷声道:我看你可怜,本想带你去池心亭坐着读忆,既然你如此能言善辩活蹦乱跳,那我也不做那些无用功了。
呸呸呸,起开,你压到我的手了!
哼,就你这双无用的剑爪子,再废话我就把它们剁了喂白虎吃。爻楝闭上双眼,将灵力汇聚指尖,驱使回影戒泛出玄色暗光。银戒上的流水纹路愈加明显,甚至有些许水珠跃出戒指,徜徉在他的五指之间。
仔细回想你要给我看的画面。
三个月来那么多天那么多回,你要看哪个姿势?
爻楝磨了磨牙,你记忆最深刻的。
都深,次次刻骨铭心,令我日夜发誓必要让你血偿。
白剑还想说些什么狠话,却感觉额前传来剧烈的压迫感,脑海中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接连涌现,一幅幅过去的画面情景浮现在眼前,紧接着一片刺目的白光闪过,他竟回到了当初那个让他永远无法忘怀,阴冷又潮湿的雪山洞窟。
※※※※※※※※※※※※※※※※※※※※
快看,再不看就没了!
白剑:嗷嗷嗷
爻楝:
第5章 回忆
与白剑同时回到洞穴内的还有爻楝。因为读取的是白剑的记忆,所以爻楝只能通过白剑的视角看到当初对方见到的、听到的以及感觉到的情形。
方才归神,爻楝便感觉到一股刺透骨髓的寒意,血液似乎都冻成了碎渣,顺着脚趾蜿蜒向上,一路冰到了舌尖。眼前一片不见五指的漆黑,耳边则有流水潺潺以及锁链摩擦的声音,细听还会发觉其中交杂着几丝冗长的呼气与叹息。
爻楝猜想白剑此时应该是闭着双眸,靠在湿漉的岩石上休憩。
就这么保持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白剑终于有了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睛,让周围的场景映入爻楝的眼帘
是一座十分干净宽敞的山洞,厚重的积雪漫在洞顶,只留出一个人腰粗细的口,让冷冽的空气充盈洞穴内。
夕阳西斜,狂风呼啸着吹动无数雪花,和傍晚的桔色光线相汇交杂,于洞口那一方小区域短作停留,又倏然消散。
视线缓缓移动,爻楝抓紧时间观察过白剑目前所处的状态,他的身体自腹部以下全部没在寒冷结冰的潭水里,双臂被玄铁锁链牢牢困住,锁链根部死死地陷入岩石之中,整个人完全动弹不得。
几秒后,白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来人皂色的长靴上,他没有再往上看,似乎是疲惫极了,连抬起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耳边响起白剑沙哑无力的声音,比起刚才在现实中气势十足的吼叫,低沉太多也虚弱太多。
你又来了
似是伤重的幼狼,奄奄一息,如若之前见过它威风凛凛的模样,那心中的怜惜与苍凉感亦会更深一层。
随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一道令爻楝无比熟悉,每日都会听见的声音也从近处传来,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爻楝绝不会听错,那是属于他自己的声音。
白剑阖上干涩的双眼,一言不发,就听那一名爻楝轻声道:涤衣时正巧见河底有虾,便捉了十几只,拜托隔壁婶婶白灼过给你送来我想你定是爱吃虾的。
白剑复又缓缓睁眼,僵硬地侧过脖颈,注视爻楝从红木盒里取出油纸包好的煮虾,只只个头大、颜色艳,散发着徐徐热气。
恰恰相反。即便声音暗哑虚浮,但白剑的口吻依旧讥讽,或许是因性格使然,纵使身处困境他也绝不会服软低头,我讨厌鱼虾。
爻楝将垂落肩头的长发拨到身后,用筷子夹起一只虾递到白剑唇边,你喜欢的。
分明是美味的大虾,白剑却视同剧毒般闪躲,他恶狠狠地咬牙撇过脸,摇晃着双腕上的锁链直往后避。爻楝试了几次均是无果,有些恼怒,他单手强硬地掰过白剑下颚,再用拇指与食指按住两腮使白剑被迫张开嘴,然后不容置喙地将虾往里塞。
不白剑痛苦地低吼,虾身太大,虾头虾钳都未取下,他根本不可能不过咀嚼就直接往下咽,过了会爻楝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愣怔着收回筷子,若有所思地看向上面夹住的虾,满脸的茫然与不明。
剥壳啊混账!白剑简直出离愤怒了,你到底是要喂我还是想噎死我?终于玩够了要杀我灭口了吗!
爻楝愣愣地看着他,双唇嗫嚅,不知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处于白剑身体里的爻楝仔细去辨认,似乎听到了不应该啊,为何吃不进去等等不明所谓的词句。
白剑似乎是觉得他的死期终于到了,池水底下的双足不停地踩踏扑腾,用力溅起水花洒在爻楝的身上,想要闹出他生命中最后的癫狂,你到底是谁!!!
爻楝呆呆地坐在石壁边,空洞的目光不知看向何处,眼珠涣散无神,毫无光彩可言,他的声音讷如蚊蚁,充满了不确定与彷徨,我不知道。
恋耽美
>失忆前我做了什么——不间不界(3)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呕吐袋(骨科,1v1)、
扶她追妻、
性奴训练学园(H)、
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
欲女绘卷(nph)、
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
【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