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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漱己(42)

    他的十指胡乱地解开了叶长遥的发带,又胡乱地抓揉着叶长遥的发丝,双足更是下意识地钳制住了叶长遥。
    叶长遥不曾做过这等事,毫无章法。
    先前,他买了一大堆少儿不宜的话本,抽空看了一些,他想了想,依着话本而行。
    与此同时,他忍耐着不适,去观察云奏的神情。
    云奏半阖着眼,感知到他的视线后,央求道:我也想做。
    云奏的央求混着失序的喘息,听起来尤其诱人,但他并不喜欢云奏用央求的语气同他说话,他适才的拒绝定然伤了云奏。
    他突然想起话本中提及过一技,遂含含糊糊地与云奏说了。
    云奏微微一怔,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云奏,复又低下了首去。
    良久后,他们皆尝到了对方的滋味。
    叶长遥将自己与云奏擦拭了一番,让云奏漱过口,自己亦漱过口后,才从背后拥住了云奏,温言哄道:更多的下次再做罢。
    云奏没甚么气力,阖上了双眼,乖巧地应道:好罢。
    叶长遥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云奏的耳根,终是哄得云奏睡了过去。
    他听着云奏平稳的吐息声,左手竟然鬼使神差地爬上了云奏的肚子。
    倘若他们适才云雨了,那么这肚子里面,现下已装满他的东西了。
    自己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禁欲,云奏在渴求着他,他又何尝不是在渴求着云奏。
    他并无睡意,云奏转醒时,他正在假寐,本欲睁开双眼来,怀中的云奏已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
    而后,云奏开始亲吻他,从他的额头至唇瓣,直至吻上了一副锁骨,才停了下来。
    云奏似乎有心事,低叹一声,方才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他再也假寐不得,睁开双眼来,去看云奏。
    云奏的瞳孔因吃惊而放大了些,又咬了他一口:你早就醒了么?
    他坦白地答道:我本就没有睡。
    多谢你陪我。云奏抬眼望了眼天色,方要起身,却是被叶长遥箍住了腰身,紧接着,他被叶长遥吻上了肚子。
    他的身体一下子便软了下来,未料想,他竟是听见叶长遥道:不知若是里面装满了我的东西,你这肚子可会鼓起来?
    叶长遥仅仅是在单纯地发问,全无淫靡之意,但他却觉得叶长遥这副模样让这个原就淫靡的问题愈加淫靡了。
    他脸红心跳着答道:你多给我一些,定会鼓起来的。
    叶长遥仰首去瞧云奏,却未瞧见云奏的眼眸,只那两扇羽睫激烈地颤抖着。
    其后,他忽而听得云奏道:要试试么?
    他将视线定在了云奏的心口上,才顺利地抵挡住诱惑,婉拒道:待你痊愈了再试罢。
    云奏明知叶长遥不会答应,被拒绝了自然并不意外。
    他由着叶长遥又吻了一会儿他的肚子,却猛然意识到自己快要动情了。
    纵使叶长遥并未做甚么过分的事情,但这个姿势还是过于亲密了,且他们现下皆身无寸缕,更重要的是叶长遥是他心悦之人。
    他不得不推开叶长遥,起身穿衣,由于动作太过急促了,左足足面居然不慎撞到了床榻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叶长遥下得床榻,跪下身去,吻了吻那足面,才柔声责备道:你该当仔细些。
    他左足一颤,却被叶长遥扣住了足踝,他以为叶长遥会做甚么,叶长遥却只是为他将足衣穿上了。
    叶长遥又站起身来,为云奏将全数衣衫穿妥当了,问道:你睡了足有两个时辰,饿了么?
    不饿。听得云奏这样回答,他揉着云奏的额发,那我先去煎药好么?
    云奏根本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里放,红着脸道:你能先将衣衫穿上,再言其他么?
    叶长遥颔首,将衣衫穿上后,复又问了一遍,方才得到了云奏的答案:好。
    他于医术只是略通,因云奏的伤势已久无进展,他先去了本地最有名的医馆,与老大夫说了云奏的情况,调整了药方,才又回到客栈,向客栈借了庖厨煎药。
    虽然尚未到用晚膳的时候,但已陆陆续续来了食客。
    有客人点了鱼香肉丝,厨子正切着肉丝,忽然听到那煎着药的公子问道:你可听闻过千岁珠?
    不曾听闻过。他觉得这公子甚是古怪,大白天的在室内戴着一顶斗笠,看不清面目,穿的却是一身书生袍,不过这公子的声音听来却很是柔和。
    叶长遥在往返医馆途中,问了不少人,其中亦无人听闻过千岁珠。
    按理说,这镇子离千岁乡仅十里,不可能无人听闻过千岁珠。
    那么,不是他所得的消息不实,这世间本无千岁珠,便是当中有甚么古怪。
    毕竟,千岁乡无端变作一片沙漠已教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约莫两个时辰后,这汤药总算煎好了。
    他端起汤药,回了房间去。
    一开门,只见云奏坐于桌案前,手中捧着一册书籍,正在认真研读,桌案上点了烛火,摇曳生姿,使得云奏整个人影影绰绰的,因被覆上了一层暖光,面色显得好了些。
    他将全副注意力集中于云奏身上了,到了桌案前,才发现云奏居然将他所买的那些少儿不宜的话本尽数翻了出来。
    他登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却闻得云奏道:你不善风月,应是看过话本了,才知晓那般姿势的罢?
    买了话本后,他不是忙于煎药,便是出去斩妖除魔,又要教授傲雪剑术,还要陪伴云奏,故而,他只有在云奏入睡时,才得空去看话本。
    他并非故意隐瞒,但被云奏这么一问,耳根却泛红了。
    云奏并未看过多少,那般姿势在话本中其实颇为寻常。
    他随手拣起一本,照着念道:你从未开过荤辛,便如此贪嘴,多尝几回,待你食髓知味了,恐是离不得我了罢。
    此言乃是观音坐莲之际,上位者说与承受者听的。
    他是一时兴起,话音落地,已然心如擂鼓。
    他将话本一放,端了那散着白气的汤药一饮而尽,又皱着脸道:好苦。
    叶长遥见状,取出自己在街上买的一窝丝,以内息烘热了些,才送到了云奏唇边。
    一窝丝乃是饴糖所制,色泽金黄,糖丝层叠,入口即化。
    云奏被叶长遥喂食着,正惬意着,忽闻叶长遥道:我过会儿便将话本收起来,你勿要再看了。
    他不知为何生出了逆反情绪来:你不让我看,我却偏生要看。
    言罢,他又翻开一页,随口念道:你且将衣衫褪去,同我一起登上那极乐之地罢,声音轻些,可不要将你娘子吵醒了。
    这话本讲的竟是偷情,不但承受者的娘子亦在床榻上,且承受者不久前还与其交欢过。
    叶长遥将话本从云奏手里抢了出来,无奈地道:你切勿再念了。
    云奏好整以暇地笑道:我若还要再念你能奈我何?
    叶长遥又将一窝丝喂了云奏,手指尚未撤离,却是被云奏以牙齿咬住了。
    云奏并未施力,他一抽出手来,却发现其上已沾染了些许水光。
    云奏委屈巴巴地望着叶长遥:你这也不许,那也不准,我实在太过可怜了。
    叶长遥温声哄道:待你痊愈了,我同你一道看可好?
    云奏狭促地道:难不成你不许我看,是因为不想我念与你听么?
    不是不想。叶长遥将最后一只一窝丝喂予云奏,才答道,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云奏抱怨道:可你先前我明明舔舐过了,你都毫无反应。
    他吃下了一窝丝,口腔内甜滋滋的,顺利掩去了他说这话之时的苦味。
    叶长遥严肃地道:我从不知晓我的自制力这样差,我及时制止了你,才让你觉得我并未为你所动。
    原来如此。云奏眉开眼笑地道,那便如你所言,待我痊愈了,你同我一道看罢。
    叶长遥正要应下,云奏柔软的嗓音竟抢先钻入了耳蜗,搅得那耳蜗一阵一阵地发烫:到那时,每日睡前,我都要为你念一册话本。
    他思忖着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照着做么?
    这叶长遥是单纯地提出了疑问,可他脑中却在一刹那浮现出了无数场景,所有场景均是在话本中出现过的,只不过主角的脸变作了他与叶长遥。
    嗯,你便照着做罢。尽管很是害羞,但他还是这么回答了叶长遥。
    叶长遥正色道:一言为定。
    云奏忍俊不禁地道:我又不是在与你做生意。
    我们本来就不是在做生意。叶长遥疑惑不解地道,我让你觉得我是在与你做生意么?
    云奏伸过手去,捧住叶长遥的双颊,捏了捏,笑吟吟地道:不论是你的语调,还是你的神情都太过正经了些。
    叶长遥当即否认道:不,我现下一点都不正经,我正在想着不正经的事情。
    云奏软下身去,依偎于叶长遥怀中,吻着叶长遥喉间的伤疤,又稍稍咬了一口,才吐着热气道:想着要将我如何如何么?
    对。叶长遥肯定地回答了,连带一双素来阴鸷的眉眼都柔和了起来。
    云奏轻声一笑,手指把玩着叶长遥的衣带,将那衣带扯开,又系上了,这般重复了数回。
    叶长遥任由云奏把玩这着,又在云奏发上落下了几个吻:我共计问了二十五人,古怪的是其中无一人听闻过千岁珠。
    云奏顿了顿:确实古怪得很,难不成当时与你提及千岁珠的那人是故意捉弄于你的?
    叶长遥摇首道:我与他素未谋面,他根本没有捉弄我的动机。
    我们还是先去用晚膳罢。云奏从叶长遥怀中退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叶长遥,又俯首咬住了叶长遥的耳尖,而今,我这肚子正饥肠辘辘着。
    叶长遥脑中灵光一现,明白了云奏的意有所指,视线定在云奏的肚子上,情不自禁地揉了揉。
    一斛珠其五
    嗯云奏不能自已地逸出了低吟来, 双手旋即搭于叶长遥的双肩, 又主动地将自己的肚子往叶长遥掌心送。
    叶长遥不敢太过分,收回了手, 继而为云奏将一头墨发束上了。
    云奏眼帘低垂,无意识地去窥叶长遥那已被藏好了的物事, 而后陡然直起身来,对着叶长遥道:走罢。
    他尚未同叶长遥云雨, 但可以预见,将来他定然会沉溺于云雨当中。
    他为自己的认知感到羞耻,可转念一想, 自己与叶长遥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夫,索求自己的夫君有何不可?
    早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客栈大堂仅一桌客人,那一桌的客人正用着清明饺。
    他登时觉察到自己的心境与之前已截然不同了,之前的他为悲观所控,直觉得自己无法痊愈了, 但而今,他却有信心好起来, 不管能不能顺利找到千岁珠。
    他们随意挑了一张饭桌坐下了,点了山药筒骨粥、清蒸鲈鱼以及荠菜炒年糕。
    云奏正吃着山药筒骨粥, 竟是突然听得有一人道:千岁乡已变作了一片荒漠, 不知该去何处才能找到千岁珠?
    说话之人乃是个斯文的青年, 由身上的衣衫判断此人的日子应当过得甚是清贫。
    云奏本能地去瞧叶长遥, 叶长遥自然亦注意到了, 以手势令云奏暂勿妄动。
    那青年对面坐着一个少妇,气色不佳,与青年年纪相当,极有可能是青年的娘子。
    少妇身着的衣衫较青年好上不少,并无一个补丁。
    少妇沉吟道:我们已在这待了两日了,不但一无所获,甚至无人听闻过千岁珠,许千岁珠实非人间之物。
    青年眉间紧蹙:若无千岁珠
    其后,他又握住了少妇的手,眉头一展,佯作轻松地道:若无千岁珠,我们再走访名医便是了。
    少妇欲言又止,末了,回以一笑:相公说得是。
    显然青年与少妇前来寻找千岁珠是为了帮少妇续命。
    云奏施施然地吃尽一碗山药筒骨粥,又夹了一块荠菜年糕吃了,才到了青年与少妇面前,客气地道:冒昧打搅了,请问二位是从何处听闻千岁珠的?
    青年警惕地道:你是何人?问这个作甚么?
    云奏答道:我身患重伤,急需千岁珠疗伤。
    青年这才抬眼去看,见眼前这青衣公子的面色还不及自己的娘子,马上信了几分。
    叶长遥亦到了俩人身边,道:据闻千岁珠仅有一枚,但一枚便能救下无数人的性命,你无须担心我们用了千岁珠,你夫人便用不得了。
    他又提议道:不若我们将自己所知说出来,以便尽早寻到千岁珠。
    青年犹豫着去看自己的娘子,得了娘子的允许,才压低声音道:我娘子乃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大夫断言她活不过二十五,今年娘子已二十又四了。我与娘子青梅竹马,十五岁那年,我便央爹娘去向岳家提亲,爹娘矢口拒绝,娘子亦不同意,我坚持不懈,一直到我二十八岁那年,也就是去年,我们方才成亲。娘子自小看遍名医,身体状况并无好转,她嫁我为妻后,我散尽千金,得了些珍稀药材,可惜并无大用。
    有一回,我与一友人一同饮酒,我那友人刚从江南回来,与我道,有一明珠唤作千岁珠,虽不能让人活上千年,但能包治百病,活上百年不难。他还道,千岁珠便在千岁乡,由守珠人看管,守珠人形貌不定,偶尔甚至并非人形。我们来这之前已去过千岁乡了,千岁乡明明是一江南水乡,应当与这明珠镇一般,不知何故,竟是变作了一片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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