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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漱己(39)

    她随叶长遥到了云奏房中,云奏正坐于矮凳上,一手翻着本诗集,一手托腮。
    见得她,云奏未语先笑。
    她由衷地在心中感叹道:这云公子当真是貌若天人。
    感叹过后,她又觉得奇怪,云公子素来面无血色,为何眼前的云公子却是面色红润?
    但她又不能问,这一问出口,会显得她不愿见得云公子有一副好气色。
    云奏轻易地便读到了傲雪眼中的疑惑,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这解释涉及隐私,不能与外人道。
    他的身体其实现下还有些发热,所以面色才会好了许多。
    最是那掌心,感受到的热度只较方才低一些。
    一触及叶长遥投过来的视线,他的面颊便又热了起来。
    他不得不传音与叶长遥:不要看着我。
    叶长遥奇道:为何?
    他回道:你看着我会让我想起方才之事,我便说不得正经事了。
    故而,叶长遥并未再看云奏,转而去看窗外的雪花。
    云奏这才镇定了下来,对傲雪道:我有一事要你帮忙。
    傲雪恭声道:公子所托,傲雪无所不从。
    云奏正色道:此地原有一吃人的雪怪,十日前,已为叶公子所除,你且想法子将此事宣扬出去。
    傲雪颔首:我这便去办。
    傲雪走后,叶长遥不解地问道:傲雪知晓该如何做么?
    云奏含笑道:你在这人世间多年,四处游走,却不通人情世故,但傲雪与你不同,她父亲乃是个小贩,她免不得要帮忙招揽生意。
    言罢,他又执笔写了一封书信予那为他们所救的掌柜,那掌柜的住址他曾在无意间问过。
    与雪怪达成交易之事已过去数百年了,以免人心惶惶,想来而今知晓之人并不多,故而,雪怪已除这般重大之事才会不为人知。
    他请小二哥将书信送去,便又坐于桌案旁看起了诗集来。
    他念书不多,大抵是自学的,却对诗词颇有见解,若是他并未被吊睛白虎咬死,他许会参加科举罢。
    但一看叶长遥,他便觉得被吊睛白虎咬死亦不错。
    很快,他要的一壶茉莉花茶便送来了,他为叶长遥倒了一盏,又为自己倒了一盏,饮了一口,才低喃道:不知待得春暖花开,我可能痊愈?
    叶长遥坐于云奏身旁,安慰道:你定能痊愈。
    云奏微微一笑:待我痊愈了,我们便能
    他故意没有往下说,可叶长遥却已明了了。
    过了三日,有人上门请叶长遥驱鬼。
    云奏虽不觉得一只厉鬼能对叶长遥造成甚么威胁,但在叶长遥向他告别之际,他还是忍不住嘱咐道:你定要小心些。
    叶长遥应下了,同他接了个吻,方才离开。
    半盏茶后,叶长遥便回来了,对他道:不足为惧。
    五日后,有人请叶长遥去捉一水妖。
    这一回,叶长遥费了半个时辰才回来,浑身微湿,对他道:不好对付。
    九日后,叶长遥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降住了一只魔物,回来对他道:棋逢对手。
    他见叶长遥一本正经着,不由失笑道:不过一个时辰,便是棋逢对手了么?
    叶长遥认真地道:的确是棋逢对手,我已许久不曾碰见过需要一个时辰以上方能解决的对手了。
    云奏陡然闻到叶长遥身上沾染了隐约的魔气,不悦地道:你先去沐浴更衣。
    叶长遥甚少见到云奏这副神情,发问道:为何?
    我不喜欢你身上沾着别人的气味。云奏催促道,快些去。
    叶长遥即刻将自己彻底清洗了一通,以内息蒸干发丝后,他才回到了云奏面前。
    云奏伸长手勾住了叶长遥的脖颈,令叶长遥垂下首来,紧接着,含住了叶长遥的耳垂道:我便将是你需要一个时辰以上方能解决的对手。
    叶长遥听不出云奏的意有所指,正直地道:我不愿与你动手。
    云奏笑吟吟地道:并非动武。
    叶长遥满腹疑窦:你适才所言究竟是何意?
    云奏不答,指了指叶长遥买予他解闷的一本话本道:夫君,我有诸多不懂之处,你可能为我解惑?
    乐意之至。叶长遥立刻答应了,但他一翻开,却是登地红了脸。
    未料想,他竟是一不小心买了本少儿不宜的话本予云奏。
    他慌忙解释道:我并非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亦无妨。云奏垂着眼道,只是不知男子与女子用的姿势,男子与男子是否可用?
    叶长遥摇首道:我亦不知。
    云奏害羞地道:你下次不若买些双方皆是男子的话本罢。
    叶长遥低声回道:好罢。
    次日,他费了不少功夫搜罗了些双方皆是男子的话本予云奏,难免遭到了书肆掌柜的侧目。
    书肆掌柜皆怀疑自己是否碰上了登徒子,不然光天化日下,又是大晴天,为何要戴斗笠?只能是为了遮掩容貌了。
    一更薄命女其八
    叶长遥驱了厉鬼, 捉了水妖,降了魔物, 已赚得了足够的银两,故而,终日不是陪伴云奏, 便是指点傲雪,甚少外出。
    云奏受伤后一月, 除去心口与左掌两处, 旁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了。
    但心口新长的那肌肤却依然是薄薄的一层,叶长遥每回查看那伤口皆会心惊胆战,生恐那层肌肤一碰便会绽裂。
    而左掌的伤口上原本覆着血痂子, 近日,血痂子已开始慢慢脱落了。
    血痂子脱落后, 裸露出来的那点皮肉宛若方才呱呱坠地的婴孩的皮肉般, 柔嫩得过分,但却时时发痒,让云奏难以忍耐。
    云奏生前,曾在打猎之时受过不少次的伤, 自然知晓新生皮肉会发痒,可没想到会痒到这个地步, 让他恨不得将那皮肉抓破了。
    故而,叶长遥每日俱会为云奏抹三回药膏止痒, 可惜药膏用处不大。
    这一日, 叶长遥又寻了新药来, 云奏尚未转醒,他为云奏净过手,便开始抹药膏。
    云奏睡得并不安稳,清凉的药膏一被抹在手上,当即颤抖了一下。
    叶长遥见云奏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来,柔声致歉道:吵醒你了么?对不住。
    冷。云奏撒娇着用脸颊蹭了蹭叶长遥的面颊,你上来抱着我,再为我抹药膏罢。
    叶长遥颔首,上了床榻,从背后抱住云奏,才小心地为云奏抹药膏。
    药膏尚未抹完,云奏已舒服得睡了过去。
    叶长遥爱怜地吻着云奏的后脑勺,将药膏抹完后,便起身出门去了。
    云奏醒来时,叶长遥已不在了。
    外头,天空阴沉沉的,但并未下雪,北风却是凛冽得一如下雪天,他出不了门,百无聊赖地坐于床榻上,看着一本《竹书纪年》。
    叶长遥为他搜罗了不少少儿不宜的话本,不过他眼下无法同叶长遥云雨,便也没有看的兴致。
    那厢,叶长遥正在教授傲雪腕法,傲雪好学,从不喊苦。
    腕法在剑术的学习中格外重要,刺、击、格、洗、挽花等等都要依仗于手腕。
    他从来不曾教过旁人剑术,教得甚是仔细,唯恐傲雪没学好剑术,反而受了伤。
    全数教过一遍后,他负手立于一旁,看傲雪练剑。
    他与傲雪正在客栈后头的一片空地上,一仰首,他便能瞧见自己与云奏房间的那扇窗。
    由于北风呼啸不休,那窗扇被击打得不住作响。
    他生怕这声响扰了云奏的清净,以指一点,那窗扇便静止了。
    未多久,他乍然瞧见云奏探出了首来,粲然一笑,唤他:夫君。
    云奏音量不大,夫君二字轻易地被北风吞没了,但他耳力过人,自是听了分明。
    云奏面色苍白如旧,但北风一打,却是即刻被冻红了。
    他浮动的心思马上安静了下来,心疼地道:你且快些将窗阖上。
    云奏却并未乖乖听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唇瓣道:你吻我一下,我便将窗阖上。
    叶长遥足尖一点,飞身至云奏面前,吻上了云奏的唇瓣。
    云奏的唇瓣冰凉,但口腔内里却是灼热。
    他以舌尖搅弄了一番,堪堪收回舌尖,方要回到地面上,却忽闻傲雪道:你已将我押与客栈了,我何为要随你回去?
    他低首一瞧,才知竟是傲雪那狼心狗肺的父亲来了。
    他本该觉察到,但因满心满眼俱是云奏,五感迟钝了许多。
    他又抚了抚云奏的面颊,才到了傲雪身畔。
    中年男子明显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吃了一惊,但并未搭理他,而是接着劝傲雪:招娣,从前全数是爹爹的过错,只要你跟爹爹回去,爹爹定会好好待你。
    傲雪不耐烦地道:我已不唤作招娣了,你要儿子,便去续弦,让续弦为你生儿子罢,如果有人愿意做你的续弦的话。
    中年男子还要再言,岂料被傲雪执剑抵住了咽喉。
    傲雪威胁道:自你害死娘亲的那一刻起,你这个爹爹我便不认了,你若还想活命,赶紧滚!勿要再出现于我眼前,免得我控制不了这剑,伤了你的性命。
    中年男子见女儿蹬鼻子上脸,遂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不孝女!常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既不认我这个父亲,便将身体发肤还我。
    傲雪问道:你已将我押于客栈,云公子又从客栈赎了我,我的身体发肤已归云公子所有了,如何还你?
    叶长遥原是怕傲雪当真做了傻事,闻言,才松了一口气。
    外头陡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中年男子应声跪了下来,眨眼间已是涕泪纵横。
    他抱住了傲雪的双腿,哀求道:好招娣,救爹爹一命罢。
    来者瞧来乃是一群地痞流氓,领头者以打量货物的眼神巡睃着傲雪,并不满意:你这女儿姿色尔尔,身段亦是尔尔,哪里值得了五十两银子?
    中年男子立马道:但我这女儿仍是处子,值不了五十两,总能值个四十两罢。
    领头者为难地道:即使是处子,就这姿色,这身段,至多值个七八两银子。
    他言罢,又问中年男子:我心好,算你十两银子,你卖是不卖?
    中年男子一听,不假思索地道:不卖。
    领头者利落地道:不卖便不卖。小的们,将他拖走,剁了喂狗。
    中年男子大惊失色,双股战战,连声道:卖卖卖,十两便十两,我卖。
    未料想,他居然听得傲雪轻飘飘的一句:我早已不是处子了,值不得十两银子。
    贱人,你与谁人私通了?他扬起手来,便要给傲雪一个巴掌。
    用手。傲雪躲过父亲的巴掌,而后露出一点笑容来,白净的一副眉眼顿生妩媚,随之而来的还有逼人的戾气。
    她不紧不慢地道:我一早便想从你身边逃跑,但舍不得娘亲,迟迟没有行动,我料定你终有一日会将我卖了,便用手指为自己破了处,流了不少血,疼得龇牙咧嘴。你可记得有一日,你骂我懒得要死,不帮你招待客人,还用柳条抽了我一顿?便是在那一日的前一日,我破了处,前一日还是我及笄之日,破处便是我赠予自己的及笄之礼。
    因父亲之故,她从不相信有男子可让她托付终身,保留处子之身不过是徒增烦恼,所以,破处之时,她觉得除了痛楚,更多的是痛快。
    而今,见到父亲的表情,她觉得更为痛快了,不由轻笑了一声。
    眼前的少女当真是自己养大的女儿么?怎地瞧来更像是一个毒妇?
    于女子而言,最为珍贵的不就是处子之身么?
    她竟敢竟敢亲手毁去!
    中年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直直地瞪着傲雪。
    你若是作为一个父亲而感到气愤,我许会后悔自己所为;但你显然是作为一个龟公而感到气愤,让我认为我做得无比正确。傲雪收起笑意来,面无表情地对领头者道,将他带走罢。
    中年男子未想自己所生的女儿竟然这般心狠,软了语气道:你随他们走一趟,过一阵子便能回家了。
    一阵子是多久?家又在何方?傲雪目生茫然,顿觉可笑至极,世间之人便是你弱他强,你强他弱,你心狠,对方便不得不客气些。
    她又淡淡地道,我已非处子之身,你哄骗我又有何用,我尚是处子之时至多不过值十两银子,你欠了他们五十两,远远不够,而今的我能值多少银子?
    领头者答道:至多值五两罢。
    五两么?傲雪指了指中年男子,他又值多少?
    领头者笑道:一文不值,年纪太大,肉质太老,当不得菜人;体力不济,干不成挑夫;办事不利索,做不了下人;爱赌钱,还想将亲生女儿卖了还债,全无做人的资格。
    中年男子听见领头者这般侮辱自己,却是敢怒不敢言,自己如何能与其作对?
    他好言好语地同领头者道:大人且宽限我几日罢。
    我可不是甚么大人,仅仅是为人所用的工具而已。领头者眉间一蹙,宽限你几日,你便能筹到五十两银子么?
    中年男子急声道:能,当然能。
    是么?领头者问道,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女儿?但据我所知,你只这一个女儿,本来你那妻子尚能值些钱,可惜被你逼死了。
    若是早知有今日,自己便该待妻子好些。
    中年男子后悔莫及,对着领头者磕了一个响头:还请大人宽限我几日。
    领头者好奇地问道:你已山穷水尽,还有甚么法子?
    自己确已山穷水尽,中年男子绞尽脑汁,竟是指着叶长遥道:你与你那同伴买了招娣,我还未同意,除非你予我白银五十两。
    叶长遥见过的人不少,其中的地痞流氓亦不少,但却不曾见过这样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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