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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漱己(15)

    你说得不错,但若是去报案,我们恐怕又会被怀疑。云奏无奈地道,赵公子失血过多,不知何时方能醒来?宁公子亦昏迷了,俩人皆作不得证。至于那大夫即便他愿意为我们作证,恐是会被方大人认为作了伪证。
    话音落地,俩人默然无声。
    片晌后,云奏下了决定:我去报案。
    他并不耽搁,立即施展身法往官府去了。
    那厢,方大人因丧子之痛,难以成眠,审过染霞,正一人坐于公堂上,思考着这俩桩杀人案。
    乍然听见击鼓声,他登时神经紧绷,而后亲自去开了大门。
    入眼的竟是云奏,这云奏昨晨为他带来了噩耗,现下莫不是又出了甚么事了罢?
    如他所料,下一瞬他便听那云奏道:赵府险些被灭门,眼下只活了赵淙赵公子与宁湛宁公子俩人。
    望江怨其十三
    即便早已预料到了,但他仍是吃了一惊。
    这两日间,先是莫公子被人一刀捅死,尸身被抛于废弃的茶肆,而后是自己的三子被人做成人彘,又被割去阳/物,且阳/物被分作四段,现下居然又出事了。
    莫公子仅仅一人,自己的三子亦仅仅一人,赵府十余口人,竟只活了赵淙与宁湛俩人。
    赵府在这夙州城内拥有不少商铺,当家的赵淙算是有名有姓之人,想来待明日消息传播开来,即会引起恐慌。
    他按了按太阳穴,又唤来当值的两个衙役,才随云奏去了赵府。
    一走进赵府果真满是血腥气,他着衙役察看情况,自己则侧过首去问云奏:你与赵淙有何干系?何以深夜造访赵府?
    云奏作答道:我与叶公子前日将宁公子送回赵府,又应宁公子与赵公子之邀,在赵府住了一夜。昨夜我们本是打算歇息了,但却突然听得了一声尖叫,遂赶来了此处。
    方大人质问道:本官记得你们二人居于夙江客栈,夙江客栈离赵府虽然算不得远,但从夙江客栈到赵府最快也须得半盏茶的功夫,你们如何能听到从赵府发出的尖叫声?
    云奏坦白道:我们二人皆是修仙之人,耳力自是较寻常人好一些。
    他又恐方大人不信,指尖一动,十丈开外的一朵木芙蓉瞬间脱离枝叶,乖巧地跃入了他掌中。
    方大人细看那木芙蓉,思忖着其中可是使了甚么伎俩,毕竟所谓的修仙之人,他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
    云奏掌心一翻,那木芙蓉复又回到了枝头上。
    方大人行至那木芙蓉前,那木芙蓉竟完好无损地立于枝头,随夜风摇曳不休。
    他面上不显,心中已信了云奏与叶长遥并非凡人。
    云奏从容地道:大人倘若疑心是我们二人杀了赵府一十三口人,大可待赵公子亦或是宁公子醒来后,问一问他们。
    方大人不置可否:你且带本官去见赵淙与宁湛罢。
    云奏并不依言而行,而是立于原地,问道:方大人,莫公子与贵公子的案子可有眉目了?
    方大人摇首道:并无眉目。
    云奏又问:大人可觉得这三桩案子之间有联系?
    方大人低声道:你认为凶手乃是同一人,或者是同一伙人?
    云奏蹙眉道:不然,这一切未免太过凑巧了罢?一桩接着一桩。
    说罢,他便引着方大人往赵淙、宁湛以及叶长遥所在之处去了。
    走出数步,方大人却见云奏蓦然回过首来,含笑着道:你可知贵公子乃是个渣滓?
    方大人知晓自己的三子沉迷温柔乡,他劝过无数回,也罚过无数回,但并不奏效。
    他对三子甚是失望,但又心疼三子天生残缺,便放任了三子。
    他审问过一众娼妓,才得知三子的恶行,他颇受打击,但三子已死,他是骂不得,亦打不得了。
    三子被云奏指为渣滓,他作为父亲,心下不悦,如同被当众打了脸一般,但作为父母官,他却不得不承认云奏所言属实。
    他并不反驳,沉默地跟着云奏前往走。
    云奏本来对这方大人并无不满,纵然方大人怀疑他与叶长遥同方三公子之死有干系,亦是合情合理,但在听闻方三公子的所作所为后,他却直想骂这方大人为何不将方三公子管教好。
    可惜,事实不可更改,方三公子对花娘们的伤害已然造成,方三公子又已然身亡。
    进了房间后,他便不再理会方大人,而是径直到了叶长遥身畔。
    叶长遥凝视着云奏,继而凑到云奏的耳畔问道:你可还好?
    云奏直觉得叶长遥拂于他耳上的吐息滚烫得可怕,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方才答道:我很好。
    叶长遥意识到是自己离云奏太近,令云奏不适了,立即致歉道:对不住。
    云奏愕然地道:你有何对不住我的?
    叶长遥肃然道:我离你太近,令你不适了罢?
    云奏不由失笑道:我只是觉得你的吐息太烫了些。
    太烫了些?叶长遥抬手覆于自己唇边,又往掌心吹了口气,才放下了手,迷惑地道,为何我却不觉得?
    云奏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送至叶长遥唇边,道:你且往上吹口气。
    叶长遥当即往云奏掌心吹了口气,然后问道:烫么?
    烫。但全然没有适才烫,许是由于右耳只一层薄薄的肌肤包裹着软骨的缘故罢?不似右耳还生着些肉。
    云奏思及此,却忽然闻得叶长遥叹息道:是因为你的身体太过虚弱了,体温低于我,才会觉得我吐出来的气息太烫了罢?
    叶长遥此言有理,云奏颔首道:确有这个可能。
    俩人说话间,方大人已将昏迷不醒的赵、宁俩人检查了一番。
    赵淙被割去了阳/物,自己的三子亦被割去了阳/物,这两桩案子之间显然有联系。
    假定凶手为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他或者他们对自己三子的恨意显然远超于赵淙。
    他又去问云奏与叶长遥:这赵淙是因被割去了阳/物,失血过多,才昏迷的罢?宁湛又是何处受伤了?
    而后他听得云奏答道:宁公子中了毒,我们之前已请章大夫为他诊治过了,然而章大夫不知宁公子所中的究竟是何毒/药,可否恳请大人召集城中名医,为宁公子会诊?
    却原来是中毒,自己本该想到才对,竟是受了其余受害者的影响,以为宁湛应当亦是为利器所害,才导致昏迷的。
    他反省了自己一叶障目的愚蠢,才道:可。
    话音落地,他当即出了房间去,寻到了正在查看赵府情况的一衙役,并命其召集城中名医。
    不过章大夫已是全夙州城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了,章大夫不知宁湛中的是何毒/药,恐怕别的大夫亦无法断明。
    其后,他又回到了房间内,一面等待着另一衙役的禀报,一面暗中观察着云、叶俩人。
    这俩人此前不曾出现于夙州城,前日才到,偏巧从前日起,这夙州城便连出命案,且三子的尸身被发现以及赵府的命案,他们又是最快赶到现场,实在是让他不得不起疑。
    约莫一炷香后,衙役到了他面前。
    衙役瞧向云、叶俩人,同时迟疑起来。
    他与衙役一同出了门去,才道:讲罢。
    衙役禀告道:死者共计一十三人,其中八人或被刺穿了心口,或被割了喉,全数是一剑毙命,现场看起来并无挣扎过的痕迹,而余下的五人则都与凶手过了数招,那五人身材壮硕,乃是练家子,应当是赵府的护院。
    莫公子是被一刀捅死的,自己那三子则是先被割去阳/物,后又被斩去四肢,凶手甚至还为其服用了药物吊命,三子恐是活生生地疼死的,假定凶手为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凶手的手段残忍至此,为何莫公子与赵府的一十三名死者却死得干脆利落?又为何赵淙与宁湛竟然尚有命在?
    方大人顿觉自己陷入了一团迷雾中,辨不明方向。
    一刻钟后,陆陆续续地来了几名大夫,皆是束手无策。
    又半个时辰,夙州城中有些名气的大夫都已到了。
    然而,无人能说出那毒/药之名。
    章大夫亦在其中,为宁湛诊了脉后,又道:他的脉象较先前虚弱了不少,怕是
    云奏瞧了瞧赵淙,又去瞧宁湛。
    宁湛面如死灰,神色却格外安详。
    大夫们又纷纷散去了,未多久,房间内只余下云奏、叶长遥、方大人以及昏迷不醒的赵淙、宁湛。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东方发白,有晨光流泻了进来。
    云奏坐于桌案前,一手托腮,疲倦得昏昏欲睡。
    昏迷不醒的俩人中却猝然有了动静,云奏霎时清醒了,循声望去,又听见一把古怪的声音咿咿呀呀着,好似被剪掉了舌头,根本听不清在说些甚么。
    这把声音来自于宁湛。
    宁湛莫不是哑了罢?
    望江怨其十四
    他下意识地瞧了叶长遥一眼,才快步到了宁湛身畔。
    宁湛的面色并未有好转,他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双眼,唇瓣一刻不停地张阖着,但却依然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
    他认为自己定然是听岔了,这绝对不是从他口中发出来的声音,然而,每当他颤动声带,便会有怪声没入他耳中。
    他恍惚起来,顿觉自己发了个噩梦,遂又阖上双眼去,待这个噩梦结束,他便不会再发出这样的怪声了。
    双眼堪堪阖上,他却突然听见了云奏的声音:宁公子,你还好么?
    他的噩梦里何以会有云奏?
    他循着声音侧过首去,又探出了一只手来。
    指尖很快便摸索到了一具活人的躯体,是云奏罢?
    我现下不好,一点都不好,但待我睡醒,一切便会好起来了。
    他欲要说与云奏听,但发出来的声音却与适才没有任何区别。
    噩梦中的他哑了。
    他收回手,蒙住自己的双耳,命令自己不要被噩梦所惑。
    可是,那云奏却捉住了他的食指,又将他的食指抵于一处,道:你若是有甚么想说的,便写在我掌心上罢。
    怪不得他的指尖感受到了温软肌肤的触感,却原来是云奏的掌心。
    他想了想,在其上写道:我现下身处噩梦当中,不可挣脱,你又何以入了我的噩梦来?
    现下分明是现实,哪里是甚么噩梦?
    云奏一时不忍心,却听得叶长遥传音与他:我知你心中不忍,但他的确哑了,这个真相他迟早会知晓,你隐瞒又有何用?
    他深吸了一口气:宁公子,你
    宁湛一脸天真地打断道:定是因为你与我有缘罢?不然我先前为何会不慎撞进你怀中?不过我这么想,赵公子会吃醋的罢?
    云奏掌心发痒,未及出声,他身侧的叶长遥却是利落地道:宁公子,你中了毒,我们尚且不知这毒是甚么毒,但目前看来,这毒已将你毒哑了。
    宁湛对着叶长遥眨了眨双眼,而后抿紧了唇瓣,须臾,又在云奏掌心写道:叶公子何以也入了我的噩梦来?
    从宁湛神情判断,宁湛应当已经明白其目前的状况了,仅仅是不愿意面对而已。
    宁湛先是失明,后又被轮/暴,好不容易回到心爱之人身边,心爱之人却被割去了阳/物,成了阉人,自己又被毒哑了嗓子,当真是命苦之人。
    云奏心生怜悯,宁湛又突地在他掌心一笔一划着:赵公子在何处?
    赵淙尚未转醒,但面色却较宁湛好一些。
    他一直在想该如何与宁湛说赵淙之事,猝不及防地被宁湛问起,他不由紧张起来,当即避重就轻地道:赵公子还睡着。
    宁湛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又写道:多谢你,我想再睡一会儿。
    下一瞬,宁湛的手便撤回去了,云奏盯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掌心,似能瞧见上头由宁湛写的字一般。
    方大人就坐在一旁,见状,又唤了被他留了下来的章大夫为宁湛诊治。
    宁湛听话地张开了嘴,并没有挣扎,只两行眼泪从眼尾溢了出来。
    章大夫细细地看着,又为宁湛诊了脉,才到了方大人面前,低声禀报道:他的舌头已有些萎缩了,应是真的哑了。
    方大人以眼神示意大夫退下,又问宁湛:宁湛,昨日究竟出了何事?
    宁湛用衣袂抹去了眼泪,才在虚空写到:昨日我与赵公子去了藏书阁,赵公子在找书,我在旁边陪着他,片刻后,我突然听得一声巨响,我吓得连声唤赵公子,赵公子却并未回应我,我摸索了很久,才摸索到了一片湿润以及赵公子的身体,赵公子的身体很湿,我意识到这或许是血,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幸而不久,云公子与叶公子便来了,他们请了大夫来为赵公子诊治,救了赵公子一命。
    方大人淡淡地道:你的耳力相对于健全人要敏锐许多,你不曾听见半点动静,那么,赵淙必然没有丝毫挣扎,但赵淙年轻力壮,怎会轻易地被凶手得手?显然凶手要么是练家子,要么不是凡人
    他话锋一转:你怎知不是云奏与叶长遥下的手?他们许早已潜伏在这赵府中,而不是听到你的尖叫后才来的,只是你失了明,无法觉察而已。
    叶长遥闻得方大人所言,忽然又想起了一种可能性。
    他到了章大夫面前,压低声音:章大夫,赵公子可有中毒迹象?
    章大夫答道:从脉象上来看,并无中毒迹象,但有可能是毒/药剂量不足,无法从脉象上显现出来,且让老朽再检查检查。
    言罢,他又将赵淙的舌苔、双眼等等都检查了一番,才对叶长遥道:并无中毒迹象,赵公子或许当真不曾中毒,或许如老朽方才所言,毒/药剂量不足,无法从表面上瞧出端倪,又或许毒/药已随着血液排出去了。那凶手下在宁公子身上的毒/药颇为罕见,他若要在赵公子身上下毒,想必亦不会是寻常的毒药。
    叶长遥本是猜测凶手许只是寻常人,这般顺利地便杀了一十三人,又割去了赵淙的阳/物,是因为对赵府阖府下了毒。
    但而今他却更为迷茫了。
    迷茫中,他又听见方大人质问道:宁湛,你为何不回本官的话?
    宁湛用暗去了的双眼望着方大人,并写道:我相信云公子与叶公子不会做出此等恶事,但我苦于自己目盲,不知如何说才能取信于大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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