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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漱己(12)

    她又小心翼翼地将碎银收入了衣袂中,才恭声问道:两位公子有何事要问?
    云奏开门见山地道:姑娘是否识得那方四公子?
    染霞的身体应声颤抖起来,末了,软倒在地,干裂的唇瓣微张,勉强答道:识得。
    云奏低下身去,将染霞扶起来,接着问道:你认为方四公子其人如何?
    他他他为人阴晴不定,心狠手辣,最喜听人求饶,在床笫间更是花样百出,我初次伺候他之时,他尚能算得上体贴,但第三次,他将我绑在床榻上,又拿了染霞面色惨白,泪水漱漱而下,又拿了长约七寸,儿臂般粗,且生了倒刺的玉势折磨于我,我流了一床榻的血,哭着向他求饶,他却笑着道哭得再响些,我便放过你,然而,我哭哑了嗓子,他都不曾放过我。许久后,他将玉势取了出去,我以为我终于熬过去了,他竟找了三个大汉来轮/暴于我,而他则坐在一旁,一边品茗,一边欣赏我的惨状。后来,我疼得昏了过去,他却命人提了冰水来,将我泼醒了,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他才放过我,我我好恨恨自己如此软弱无力,伤不得他分毫
    云奏的目的是为了印证流霜所言之真伪,见状,却是极为后悔揭了染霞的伤疤。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却见叶长遥取了张帕子出来,送到了染霞手中。
    染霞着实可怜,但叶长遥的温柔却陡然让他觉得不快。
    他将这股子不快压下,方才道:方四公子已然惨死,你大仇得报,勿要伤心了。
    惨死?染霞用叶长遥的帕子抹去眼泪,继而破涕为笑,报应。
    云奏又问道:你可知谁人有谋害他之心?
    我。染霞咬牙切齿地道,除我之外,那些被他残害过的姐妹们皆有谋害他之心,不过纵然我们有心谋害他,但却难以觅得动手的时机,他连嫖/娼都会有守卫在侧。
    花娘确实不可能敌得过守卫。
    多谢染霞姑娘。云奏又对叶长遥道,走罢。
    俩人出得红袖楼,便去了布坊。
    布坊内竟是空无一人,叶长遥便去问了布坊旁的一间茶肆的老板娘。
    云奏昨夜被叶长遥渡了些内息,今日还不曾觉得不适,但因四处奔波,终是有些受不住了。
    他拼命地忍耐着,待叶长遥回到自己身旁,正欲对叶长遥道自己须得回客栈歇息了,叶长遥却是抢先道:布坊内所有人都被方大人带走了。
    布坊众人的确疑点重重,这并不意外。
    他们既被带走了,显然绸缎铺子的掌柜亦会被带去衙门对质。
    他有些吸不上气来,又听得叶长遥道:我们为染霞姑娘赎身可好?
    赎身?他讥讽地道,你要娶她做小不成?
    叶长遥疑惑地道:我从未想过要娶她做小,你何以要这般言语?
    你云奏岔了气,猛地咳嗽了起来,见叶长遥伸过手来,立即闪身躲开。
    叶长遥扫了眼自己悬空的手,又望住了云奏,急声道:你不舒服了罢?抱歉,我方才并未注意到。我们现下便回客栈去罢。
    这本是自己要对叶长遥说的,但听叶长遥这般说,云奏却本能地闹起了别扭来:不不不回去
    叶长遥见云奏咳得满面生红,束手无策,又劝道:回去罢。
    不回去。云奏突然发现自己很是喜欢叶长遥被自己为难的模样。
    叶长遥低叹一声,终是将云奏抱在了怀中,左掌贴于云奏后心,催动内息。
    云奏并未挣扎,被抱住后,适才的不快当即消弭了,他坦率地接受了叶长遥的好意,配合着叶长遥,将从叶长遥左掌渡过来的内息收为己用。
    片刻后,叶长遥轻拍着云奏的背脊,关切地道:你可觉得好些了?
    我无事了。叶长遥的怀抱暖和万分,云奏下意识地欲要再待一会儿,却发现有不少人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他面皮薄,当即推开了叶长遥。
    叶长遥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站稳后,又温柔地道:我们回客栈去可好?
    云奏颔首道:好罢。
    待到了客栈,云奏即刻去床榻上躺下了,堪堪阖上双眼,那叶长遥竟又道:我们为染霞姑娘赎身可好?
    云奏已冷静下来了,叶长遥心软,应是对染霞姑娘生了同情心,才动了为染霞姑娘赎身的念头。
    自己方才无端讥讽叶长遥,好似是被鬼上身了一般。
    他掀开眼帘来,问道:沦落于青楼的女子不是被人卖了,便是走投无路。无论是前者,亦或是后者,我们为她赎身后,她该往何处去?
    是我思虑不周。叶长遥坚持道,但我仍是想问一问她愿不愿意被我们赎身。
    那你便去问问罢。不过方大人既然怀疑流霜姑娘,十有八/九亦会怀疑染霞姑娘,现下并非为她赎身的好时机。云奏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困倦了,待入了夜,你再将我唤醒罢,我们去牢中见流霜姑娘。
    说罢,他的思绪昏沉起来,随即阖上了双眼,叶长遥柔软的嗓音再次没入了他耳中:我当真并未想过要娶染霞姑娘做小。
    自己与叶长遥并无夫夫之实,待到了观翠山,自己便会割下一块孔雀肉来予叶长遥,并与叶长遥和离。
    仔细一想,叶长遥娶不娶染霞姑娘做小,同自己又有何干系?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叶长遥此言令他觉得身心愉悦。
    叶长遥得不到云奏的回应,还以为云奏并未听见,遂又重复了一遍。
    重复了三遍后,他才觉察到云奏早已睡过去了。
    云奏睡得颇为安稳,面上却依然没有甚么血色。
    他为云奏掖了掖被角,又以极轻的音量道:好好睡罢,我在此守着你。
    望江怨其八
    云奏常常梦见生前的事情,有时是一些日常的琐事,有时是外祖母对他的控诉,控诉他害了其性命。
    这些梦不断地提醒着他,他并非原本的云奏,以致于他对而今所处的世界缺乏足够的归属感。
    这一觉,他却甚么都没有梦见,整个人如同陷在了绵软的云朵中,通体舒爽。
    不知过了多久,一把柔软的嗓音拂上了他的双耳:云公子,你且醒醒,已入夜了。
    他全然不想醒来,却在辨认出这把声音为叶长遥所有后,立刻睁开了双眼来。
    初见叶长遥,叶长遥便是以这般柔软的嗓音唤他:娘子。
    因叶长遥生得阴鸷,他当时直觉得毛骨悚然,可在不知不觉间,他却能体味到其中纯粹的温柔了。
    被云奏端详着,叶长遥当即歉然道:对不住,是我将你吵醒了,现下入夜不久,你倘若还想睡,便再睡一会儿罢。
    云奏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摩挲着叶长遥的眉眼,低喃着道:叶公子,你的性子太过温柔了,同你的长相不般配,但我却很是喜欢你这副长相。
    叶长遥心脏一震,从来无人说过喜欢他这副长相。
    他脑中霎时浮现出无数过往,这副长相为他带来了不少不便,甚至导致了他被父母抛弃。
    他本能地拨开了云奏的手,退后一步,才道:多谢你宽慰于我,但我知晓我这副长相能不惹人厌恶已是好的了。
    我并非宽慰于你。云奏强调道,我是真心实意地这么认为的。
    多谢你。叶长遥换了话茬,你要再睡一会儿么?
    不必了。云奏心知叶长遥并不信他之所言,又不知该如何取信于叶长遥,苦恼着从床榻上下来了。
    他仅着亵衣、亵裤,背过身去,拈起了中衣。
    由于云奏睡了一觉的缘故,亵衣不整,后襟大开,几乎将整副蝴蝶骨都泄露了出来,蝴蝶骨上没长甚么肉,只覆着一层薄薄的苍白的肌肤,蝴蝶骨将这层肌肤高高撑起,真如展翅欲飞的蝴蝶一般。
    叶长遥突地意识到自己轻薄了云奏,该当转过身去才是,他堪堪转过身,却忽闻云奏道:我忘记问你了,你搜查流霜姑娘的闺房时可有所获?
    叶长遥答道:一无所获。
    当时云奏在同那红袖楼的小厮说话,叶长遥便趁机将流霜姑娘的闺房粗略地搜查了一番。
    云奏将腰带系上,又行至房门口,让小二哥送水上来。
    洗漱后,他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地道:我有些饿了,我们先去用膳可好?
    叶长遥颔首:我亦有些饿了。
    俩人下了楼去,正是用晚膳的时间,楼下大堂中坐得满满当当。
    他们打算另觅酒楼用膳,出了门去,却远远地瞧见了宁湛,宁湛正挽着赵淙的手。
    宁湛目盲,赵淙一面走,一面耐心地为他讲着周围的事物,宁湛却是愁眉不展。
    云奏心生担忧,到了俩人面前,问道:可是出甚么事了?
    云公子、叶公子。因一早便封了城,故而赵淙见得俩人并不意外,他打过招呼,又蹙眉道,湛儿遭人绑架,是湛儿幼时的好友赤鸢拼了性命救了他,我们今日原是打算出城去,为赤鸢收尸,却未想,竟是封城了。我们当即去县衙求见方大人,望方大人能通融一二,方大人事忙,我们从早上等到刚才,才见到了方大人,然而方大人并不准许。不过这也是应当的罢?若是开了这个口子,每个人都去求方大人,方大人难不成都要准许?
    可是宁湛含着哭腔道,可是赤鸢的尸身该怎么办?会不会被野兽吃掉?是我对赤鸢不起,该死的是我。
    赵淙揉着宁湛的头发道:不许瞎说,一开城,我们便出城去,赤鸢的尸身定然完好无损。
    宁湛曾当着自己与叶长遥的面对赵淙提及过自己被赤鸢所救之事,云奏自然还记得,出言安慰道:待莫公子与方四公子的案子水落石出,便能开城了。
    宁湛伤心至极,并无余力同云奏、叶长遥打招呼,闻言,低泣着道:可莫公子与方四公子的案子何时才能水落石出?
    云奏语塞,他亦不知这两桩杀人案何时才能水落石出。
    他身边的叶长遥却是道:应当不会太久罢,只要凶手尚在城内。
    宁湛抹着眼泪,自我安慰道:方大人必定能在赤鸢的尸身被吃掉前抓到凶手的。
    赵淙取出锦帕来为宁湛将眼泪拭去了,又将宁湛沾有眼泪的手细细擦了一遍,方才道:两位公子可已定下客栈了?不若还是回我府中住罢。
    多谢赵公子,我们已定下客栈了。云奏婉拒了赵淙,而后提醒道,宁公子你还是勿要在外逗留为好罢,免得又遭人绑架。
    赵淙低声道:无妨,我们有暗卫跟着。
    宁湛应是忆起了悲惨的往事,旋即面无颜色,揪住了赵淙的衣袂道:我们快些回去罢。
    好,我们这就回去。赵淙朝云奏与叶长遥道,倘若有甚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两位公子定要来赵府寻我。
    言罢,他便带着宁湛回去了。
    云奏望着他们俩人的背影,叹息着道:宁公子命苦,但有赵公子在侧,接下来的岁月应当能平安喜乐罢。
    叶长遥应和道:宁公子必然能平安喜乐。
    待宁湛与赵淙的背影消失于视线中了,云奏亦试着挽住了叶长遥的手。
    叶长遥吃了一惊,但转瞬,云奏却又将手收了回去。
    俩人继续向前走,途径一酒楼,便进去了。
    俩人俱不是挑食之人,云奏点了鱼头豆腐汤、小酥肉,而叶长遥则点了杏鲍菇酿肉卷、蚂蚁上树以及蒜蓉青菜。
    云奏尚是云三郎之时,日日都会上山打猎,但并非日日都能捕获猎物。
    因而,现下日日都能尝到荤腥于他着实是一件幸事。
    不知外祖母如何了?已投胎了,亦或是仍在地府。
    不论如何,外祖母定然已饮过孟婆汤了罢?定然已不记得他这个不孝的外孙了罢?
    叶长遥乍然见得云奏目中似有泪意,忍不住问道:你是想起甚么伤心事了么?
    云奏吃了一块小酥肉,方才答道:我想起我外祖母了。
    从云奏的神情判断,云奏的外祖母恐怕已过世了。
    叶长遥自责着自己不该发问,更怕自己再说错话,便不再开口,埋首用膳。
    俩人默然地用着晚膳,周围的食客不少正以莫公子与方三公子的案子做佐料。
    云奏留心听着,但并没有从中发现甚么有用的信息。
    待用罢晚膳,俩人潜入了县衙的牢房中。
    因俩人的身法极快,囚犯们无一人察觉到俩人的存在。
    费了不过几个弹指的功夫,他们便找到了流霜的所在。
    流霜躺在干草堆上,吃力地吐息着,她的衣衫上多了不少破口,每一处破口皆有一道扎眼的鞭痕。
    流霜姑娘。云奏低低地唤了一声,流霜立即睁开了双眼来。
    流霜见是云奏与叶长遥,紧张地道:你们是如何进来的?方大人怀疑我乃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你们且快些出去罢,切勿被我连累了。
    你不必担心我们。云奏从衣袂中的乾坤袋里头取出一个尾指大小的瓷瓶来,递予流霜,这里头的药丸能治你的伤。
    流霜却是拒绝道:吃了你这药丸,我更要被方大人怀疑了。
    流霜说得不错,自己此举并不妥当,但是
    冒犯了。云奏强行将瓷瓶塞到流霜手中,又劝道,你假若熬不住了,便吃上一颗。
    流霜不忍再拒绝云奏的好意,随即将瓷瓶抓紧了。
    叶长遥从衣袂中拿出一个油纸包,其中包着两只肉包子,是他们适才从酒楼打包的。
    姑娘饿了罢?他将油纸包展开,又送到了流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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