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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漱己(8)

    俞阳怔住了,假若换作寻常女子,他定会觉得对方是为了攀高枝而在做戏,但眼前的十三公主乃是当今圣上的幼女,自小受尽宠爱,多的是青年才俊,世家公子供她挑选,她根本没必要做戏。
    十三公主见俞阳默然不语,又道:我隐约记得我有一回穿着男装在逛那元宵灯会,还一连猜中了二十个灯谜,当时你便在不远处。
    此事,俞阳并未向旁人提及过,这十三公主能说出此事定然是林小姐的转世了。
    林小姐原来当时已注意到他了么?
    寒露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却惹得十三公主哭得更厉害了。
    他欲要为十三公主将眼泪拭去,但觉不妥,踟蹰间,右手掌中却被塞进了一张锦帕,又听得十三公主含羞带怯地道:为我将眼泪拭去罢。
    他小心翼翼地为十三公主将眼泪拭去,才后退了几步。
    十三公主展颜笑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你毁了我的名节,这一回,你须得娶我了。
    他正色道:我已过而立之年,而你却尚未及笄,即使你上一世确实是林寒露,但这一世你却是尊贵无比的公主,你何不择一与你年岁相当的才俊?
    十三公主不答反问:我知你不曾娶妻纳妾,那你可有通房,可有红颜知己?
    他回答道:从来不曾有过。
    十三公主索性直截了当地道:你是打算留着童子之身入土么?
    他登时红了脸,但仍是坚持道:你还是再细细地思量思量罢。
    好罢。十三公主出了牢房去。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他便被无罪释放了。
    次日,上朝时,圣上猝不及防地道:朕之十三女安阳公主已到了婚配之龄,今将安阳公主许配于御使大夫俞阳,待安阳公主及笄后,由钦天监择吉日成婚。
    他本想当庭抗旨,但恐驳了十三公主与圣上的颜面,又料想十三公主定然已下定决心了,便下跪谢恩了。
    一月又十七日后,十三公主及笄。
    三月又一日后,他与十三公主成亲。
    待宾客散去后,他进了洞房,十三公主身上的凤冠霞帔乃是她上一世亲手绣的,喜床上的鸳鸯被亦然。
    他行至十三公主面前,以玉如意挑起了十三公主的红盖头。
    十三公主眉眼姝丽,衬着凤冠霞帔更是动人心魄。
    他凝视着十三公主的双眼道:今日嫁我,你悔是不悔?
    十三公主坚定地道:我从不做后悔之事。
    他颔首,又拿了合卺酒来,与十三公主一道饮了,其后,才战战兢兢地牵住了十三公主的手。
    十三公主面生羞涩,却忍不住取笑道:我已是你的妻了,你何不再做些别的。
    他迟疑须臾,终是吻上了十三公主的唇瓣,又褪了十三公主的凤冠霞帔,同十三公主成了周公之礼。
    半年后,十三公主怀了身孕。
    九月后,十三公主产下了一对龙凤胎。
    他在产房外听得婴孩的啼哭,立即冲进了产房,他并未先去看他的孩子,而是到了十三公主面前,握住了十三公主的手,含泪道:寒露,是不是很疼?
    很疼。十三公主出了一身汗,嗓子哑得几乎听不清。
    倘若我能怀孕便好了。他这般说着,引得十三公主笑道:那下次便由你来怀孕罢。
    那对龙凤胎却是在这时哭得更为大声了,许是未被父母理会的缘故罢?
    产婆将洗过的龙凤胎抱来了,十三公主与俞阳一人抱一个,俩人俱是初次为人父母,面对着娇嫩的婴孩俱是紧张万分。
    十三公主瞧了眼怀中的男婴,又望住了俞阳道:阳郎,能嫁予你,能生下你与我的孩子,我很是欢喜。
    俞阳严肃地道:我亦很是欢喜,今后余生我会让你更欢喜,再不会有些许悲伤。
    十三公主力不能支,将男婴交由奶娘抱着,又朝着俞阳道:我要睡一会儿,你陪着我罢。
    俞阳便将怀中的女婴也交由了奶娘,自己则褪去外衫,上了床榻去,又将十三公主揽在了怀中。
    女子生产无异于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他低下头去,吻了吻十三公主的额头道:幸好你没有抛弃我。
    十三公主坐月子时,他除了处理公务便是陪伴十三公主。
    过了几日,他差人将自己的父母以及林小姐的母亲接来住了。
    三位老人不是围着十三公主转,便是围着龙凤胎转,家中根本没有他的地位。
    他也不恼,怕老人累着,又多请了一个奶娘照顾龙凤胎。
    因为有十三公主的支持,许多从前处理不了的事务,如今顺畅了起来。
    又十年,这朝堂上下能算得上是河清海晏了。
    他想做之事做完了,到了他该去殉情的日子了。
    不过而今他失而复得,又有了一双儿女,已无需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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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时:07时至09时
    戌时:19时至21时
    望江怨其一
    云奏走出十余步,回首一望,见那俞阳正在抚摸林小姐的墓碑,不由伤感起来。
    林小姐的闺名唤作寒露,今年这个寒露是在五日之后,但林小姐却过不得了。
    他昨日咳了不少血,现下其实还未缓过来,因而走得极慢,他身侧的叶长遥亦走得极慢。
    俩人未及走回城,天空陡然阴云密布。
    一路上,俩人不曾说过一句话,这时,叶长遥却是道:云公子,你受不得凉,我背你回去可好?
    云奏信口道:你是嫌弃我走得太慢了么?
    话音一落地,他却听得那叶长遥满面歉然地道:我并不是嫌弃你走得太慢了,而是怕你受凉。
    是自己心中不快,无意间将气撒在叶长遥身上了。
    对不住。他当即向叶长遥致歉,又努力地挤出了笑容来,劳烦你背我回去罢。
    叶长遥低下身去,云奏方要爬上叶长遥的背脊,秋雨却已纷纷坠落。
    叶长遥忽然直起了身来,脱去了最外头的书生袍,将那书生袍披于云奏身上,才复又低下身去。
    云奏将整副身体托付于叶长遥,心口抵着叶长遥的背脊,叶长遥的背脊灼热惊人,片晌,他才反应过来,叶长遥正在催动内息,这叶长遥实在是过于体贴了。
    叶长遥正带着那斗笠,他抬手掀开了斗笠边缘的纱布,将头颅伸进了斗笠中,更是鬼使神差地将脸颊贴在了叶长遥的侧颈。
    他安心地阖上了双眼,未多久,竟是昏昏欲睡了。
    尚未睡沉,他已到了新房,而后他被叶长遥放到了床榻上。
    秋雨细密,稍稍一淋便会湿透衣衫,但他身上的衣衫却是干爽无比。
    他睁开眼去看叶长遥,叶长遥不知为何双耳泛红。
    他忍不住抬起手来,拨弄了一下叶长遥的耳廓,又口齿含糊地问道:叶公子,你这耳朵怎地红得这样厉害?
    叶长遥答道:我亦不知。
    云奏打了个哈欠道:抱歉,我须得歇息一会儿。
    他这个一会儿却足足有一个半时辰长,待他转醒,早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他坐起身来,试着将体内的道行全数汇聚于丹田,可惜并没有成功,反是喉咙一甜。
    他这副身体当真能撑到观翠山么?
    究竟如何做才能掌握这三成多的道行?
    在那蟾蜍精意欲强/暴他之时,他尚能勉强将三成多的道行运转于周身,但眼下却是做不到了。
    他不是会轻易放弃之人,故而,他又试了一次。
    这一次,不及捂住唇瓣,他已倏然咳出了一口血来。
    血液大半落在了那鸳鸯被上,使得一双恩爱的鸳鸯扭曲得生出了煞气来。
    他没有气力去清理着鸳鸯被,亦没有力气将自己唇上、下颌、脖颈的猩红抹去。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仍是觉得不够。
    叶长遥他本能地唤了一声,见那叶长遥并未理会他,便又唤了一声。
    叶长遥难不成不在家中?可不要出甚么事才好。
    他欲要下了床榻去寻叶长遥,却因浑身失力而摔在了地上。
    正在庖厨的叶长遥猝然听得动静,冲了进来,见状,立即将云奏从地上扶了起来。
    云奏有些发昏,直到被叶长遥抱上了床榻,才委屈地道:叶长遥,原来你并未出门,那为何我方才唤你,你却不应我?
    抱歉,我并未听见。叶长遥乍然见得云奏唇上、下颌、脖颈的猩红,仔细地为其拭去了。
    他方将帕子放下,却又发现云奏额头上起了一个包,不禁心疼地道:你且躺着,我出门去买些冰块来。
    云奏下意识地扣住了叶长遥的手,指腹一触及叶长遥的肌肤却又松了开来。
    叶长遥急匆匆地出了门去,买了冰块来,又将冰块裹于一张帕子中,才坐于床榻边,将帕子放在了云奏的额头上。
    云奏感受着额头的冰凉,忍不住问道:冰块乃是稀罕物,你买这些冰块花费了上百文罢?
    叶长遥毫不在意地道:共计花费了一百一十文。
    一文便可得一个馒头,一百一十文便是一百一十个馒头。原身身怀不少的银钱,但因云奏二十年来,一直过着穷苦的日子,直觉得用一百一十文买这些冰块着实是太过奢侈了。
    叶长遥闻言,想象了一下云奏额头上顶着一百一十个馒头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
    云奏不知叶长遥在笑些甚么,又觉着叶长遥笑起来似乎没有先前僵硬了。
    叶长遥马上收起了笑容,正色道:疼么?
    不是很疼。云奏指了指鸳鸯被道,我适才咳血了,将你买的鸳鸯被弄脏了。
    无妨,弄脏了,洗干净便是了。叶长遥一面为云奏敷着冰块消肿,一面问道,你是从何时开始咳血的?又为何会咳血?
    云奏细细地回忆道:我是从假装杀了俞公子,又出城十里后,才开始咳血的。我当时本是打算装作失力,倒于地上,引那蟾蜍精现身,却未想,我竟是当真失力了,甚至咳出了血来。我适才咳血是因为我欲要将道行汇聚于丹田。
    叶长遥叹了口气:全数是我的过错,我不该
    你昨日便向我道过歉了,而且这是我自愿为之,并非你的过错。云奏板着脸道,你若坚持是你的过错,你便再炖一锅鸡汤补偿我罢。
    叶长遥赶忙答应了:好,我再过一会儿便去买老母鸡。
    不急。云奏瞧了眼外头的天色,担忧地道,那俞公子莫不是尚在林小姐墓前罢?
    十之八/九。叶长遥蹙眉道,随他去罢,他必须将心中的悲伤发泄出来,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是了,不管发生甚么事情都必须活下去才是。
    云奏是死过一回之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望那俞公子亦能明白这个道理。
    叶长遥时不时地用帕子将化成了水的冰块抹去,过了片刻,将冰块撤去了,又对云奏道:我去买老母鸡了。
    云奏正想再试试将道行聚于丹田,然而,却闻得已行至新房门口的叶长遥道:你勿要再催动道行,免得又咳血。
    他如同年幼时被外祖母抓到上树捣了鸟窝似的,紧张不已。
    叶长遥却是一说完便出去了。
    他松了一口气,又躺下了身来。
    这副身体的原形乃是修炼了上万年的绿孔雀,显然是他的魂魄无法掌握道行的缘故才会虚弱至斯。
    似乎只有在情急之下,这副身体才会听话许多。
    那么,他便须得将这副身体置于危险当中,才能想出掌握道行的法子。
    只消能顺利地掌握道行,那么他便不会虚弱至斯,亦能在紧急关头搭救叶长遥。
    此去观翠山,定然有诸多凶险。
    他想着想着,居然又睡了过去。
    他再醒来时,是被叶长遥唤醒的,叶长遥正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
    与上一回一般。
    不同的是上一回叶长遥戴着斗笠,喂他喝鸡汤,而这一回,叶长遥已将斗笠摘下了。
    他半坐起身,凝视着叶长遥道:你来喂我罢。
    叶长遥颔首,舀了一勺鸡汤,吹凉了些,才送到了云奏唇边。
    自己已愈来愈习惯被叶长遥喂食了,一勺又一勺,喝完了一整碗鸡汤后,他又让叶长遥去盛了一碗,并喂予他了。
    喝完后,他并未起身,在床榻上躺了一日,感觉自己好了许多,又唯恐自己卧床不起,打算待自己再好些,再试着催动道行。
    又过了四日,正是寒露当日,他从叶长遥处听闻俞阳缠绵病榻,便与叶长遥一道去探望了俞阳。
    俞阳的面色较他更为苍白,神色凄然,却是双目灼灼地望住了他与叶长遥,并哑着嗓子道:我极是羡慕你们。
    他与叶长遥并无夫夫之实,其实没有甚么好让俞阳羡慕的。
    他反倒有些羡慕俞阳有一个能为之痴狂的人。
    但他知晓自己的羡慕是不合时宜的,林小姐已然身故,纵然俞阳为之痴狂又如何?
    你且好生休养。他听见身边的叶长遥如是道。
    由于俞阳尚在病中,俩人不便久留,又同俞阳闲话了几句,便辞别了俞阳。
    又过了五日,他们便启程去观翠山了。
    观翠山据此地有万里之遥,叶长遥买了马车,在马车里屯了些干粮,自己充当马车夫,驱车前往。
    以免云奏劳累,在天黑前,叶长遥赶到了最近的夙州城。
    这夙州城临江而建,乃是方圆百里内最为繁华之所在,即使入了夜,街市上亦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云奏坐了一日的马车,想动动筋骨,便下了马车去。
    叶长遥亦下了马车,牵着缰绳,与云奏并肩而行。
    他们打算寻一间客栈住下,经过一家绸缎铺子之时,却是有一人撞入了云奏怀中。
    云奏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被叶长遥一扶,他才堪堪站定。
    而后,他抬眼去瞧撞入他怀中之人,入眼的乃是一个少年,瞧来十五六岁的年纪,骨架子纤细,肌肤白皙,容貌清秀,但一双眼睛却没有一丝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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