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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漱己(6)

    他在地上挣扎不休,丑态百出。
    女童见不得自己的夫君受苦,又因被叶长遥封住了奇经八脉,动弹不得,只得苦苦地哀求叶长遥:叶公子,我想到我夫君身边去,望你能将我的奇经八脉解开。
    叶长遥素来心软,由于这女童丹田空虚,早已没了道行,便如了她的愿。
    云奏却是拦住了女童的去路,又掩唇问道:你若要去你夫君处,须得先为我解惑,其一:那具尸身究竟是何人?其二:你们究竟为何要剥去尸身的面皮?其三:你们究竟对林小姐做了甚么?其四:你们究竟害死了多少人?其五:你们究竟是何来历?
    女童心中焦急,一一作答:其一:那具尸身乃是我夫君在江南看中的一个歌姬,因我夫君迷恋她的身子,便将她带来了此地;其二:之所以剥去尸身的面皮是因为我嫉妒她们能让夫君产生欲念
    她的眼神黯了黯,又续道:其三:两月前,我们初到此地,便听闻了林小姐的美名,又因暂无居所,便索性住到了林家的别院,林小姐本来宁死不从,但我们以她父母以及阖府的性命相要挟,逼迫她不得不从
    她话未说完,却听得一声怒吼,紧接着,她瞧见她的夫君身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造成了这个血窟窿的便是俞阳。
    因为越不过云奏,她急得哭了出来,尖声道:我夫君是无辜的,若不是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夫君怎会被迫去与旁的人交合?
    女童哭得可怜,但却引不起云奏半点的同情心,云奏更是冷笑道:怎会是被迫的?你勿要自我开解了,你夫君便是一彻头彻尾的淫棍,即便你生得倾国倾城,身形玲珑,他亦会腻味。
    女童抹了抹眼泪,不敢同云奏争辩,接着道:由于她在床榻上不够乖顺,我们还杀了她的父亲;其四,我早已忘了究竟剥了几张面皮,想来至少有十人了罢。夫君看中的皆是女子,云奏,你是第一个
    云奏嘲讽着打断道:我难不成应当感到荣幸?
    叶长遥闻言,不禁想起了适才的场景云奏被解去了腰带,衣襟敞开,从锁骨至腰身的肌肤无所遁形,亵裤被扯下了些许,胯骨随之裸露出来了一分,云奏面上并无一丝动摇,但眉眼间却流泻出了难以言喻的艳色。
    当时他堪堪赶到,不假思索,便往那蟾蜍精后心送了一剑。
    他浑然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起这般的场景,直觉得自己冒犯了云奏,同时又憎恨自己来得晚了些,令云奏身处险境。
    偏生这时,那女童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你自然应当感到荣幸,能被我夫君看中之人尽数应当感到荣幸。
    荣幸甚么?荣幸能被一只丑恶的蟾蜍精强/暴么?还是荣幸能被你嫉妒,能被你剥去面皮?云奏岔了气,半晌才道,你且讲讲你们究竟是何来历。
    女童回忆着道:我乃是池塘中的一根水草,我不会开花,亦没有任何价值,我很羡慕我周围那些长得漂亮,又有价值的水草,只有我夫君日日会来瞧我,与我说话。后来,时日久了,我不知为何化出了人形来,等了两百年,我夫君亦顺利化出了人形,可惜,夫君的人形并不稳定,我便将自己的内丹分他吃大半了。
    而后,你因失了大半内丹,变成了这副模样,而你夫君得了你的道行后,不但不心存感激,还四处强抢美人,供他淫乐。云奏让出去路,待女童越过了他,又含笑道,我倒是从未见过你这般的蠢人,被人肆意利用,却以为对方爱你至深。
    女童猛地回首,瞪着云奏道:我夫君本就爱我至深,不然他为何只留我一人在他身畔,那些美人不过是些过客罢了。
    他倘若爱你至深,为何会吃掉你的内丹,你可知你已没有几日可活了?云奏见女童面色发白,火上浇油地道,他为何不像当初一般,将自己的内丹予你吃?他许是盼着你早些死的,这样他便不用日日夜夜地对着你。他将你留在身畔,不过是因为你是件用得称手的工具而已。
    云奏此言字字诛心,女童身体发颤,冲到了蟾蜍精面前,继而伏在了蟾蜍精身上,问道:夫君,你可是爱我至深?
    蟾蜍精眼下心口被戳了两个血窟窿,又被云奏打了一掌,身下的野草早已被他染红了。
    但他乃是修行了百年的妖怪,又得了水草精的大半内丹,自是不会这般容易便断了生机。
    他一扯唇角,深情地道:我爱你至深,娘子,你若能将眼前这俞阳杀了,我会更爱你。
    他心知女童杀不了叶长遥、云奏,但要杀一个俞阳仍是有可能的,他便可趁这个时机逃跑。
    他虽被叶长遥断了双腕双足的筋脉,他的内丹亦被叶长遥震碎了,但不至于动弹不得,他现下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女童应声一掌拍在了俞阳的手腕上,从俞阳手中夺过剑来。
    俞阳沉溺在伤心之中,猝不及防,他反应过来时,已不及闪避了。
    女童眼见自己将要得手,满面笑意,然而,剑尖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化作了铁屑。
    那铁屑又纷纷暴起,侵入了她的四肢。
    她转瞬瘫软在了地上,本能地去看自己的夫君,夫君竟已不在原地了,她抬首一望,夫君的背影半没在了方才俞知县等人藏身的半人高的野草中。
    却原来,她于她夫君而言,仅仅是一枚弃子,一如云奏所言,往日的甜言蜜语尽是虚假。
    但夫君能顺利逃走便好。
    她忍受着痛楚,看着夫君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又安慰又难受。
    没想到,她的夫君居然在下一瞬倒了下去,凶器是一支玉簪子,而凶手是俞阳。
    她见夫君无半点动静,便知夫君已然身死,转而盯着不远处的俞阳,恶意地道:你可知你那林小姐虽然总是待你冷言冷语,但却已亲手绣了自己的嫁衣以及鸳鸯被,只待你寻媒婆上门提亲了?
    俞阳怒不可遏,冲到蟾蜍精面前,拔起嵌入了蟾蜍精后脑勺的那玉簪子,一次又一次地将玉簪子刺入蟾蜍精的身体。
    身体不知被刺了几个血窟窿,蟾蜍精想杀了俞阳,想逃出生天,但除了无谓的挣扎,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明白自己现下的模样显然较一直受他歧视的同类更要丑陋。
    他修行百年,竟是落得了这个下场。
    肮脏的鲜血不断地溅起,污了俞阳的面容。
    他原以为这玉簪子是林小姐不小心落下的,现下向来,应是林小姐特意留予他的。
    即便他用这玉簪子为林小姐报了仇,但林小姐却永远永远回不来了。
    我为何不早些去提亲?这两个月,面对我,她心中很是痛苦罢?我是个傻子,竟然半点都未瞧出来俞阳将蟾蜍精的身体刺得血肉模糊,仍是不肯停手,最终是俞知县强行令俞阳停手的。
    俞知县与衙役们随即带着俞阳、女童以及蟾蜍精的尸身离开了,荒野当中只余下云奏与叶长遥。
    云奏已有些支撑不住了,伏在了叶长遥怀中,低声道:叶公子,劳烦你送我回去罢。
    叶长遥并未主动去碰触云奏,而是先询问道:我背你回去可好?
    云奏颔首道:那便劳烦你背我回去了。
    叶长遥一低下身,云奏便爬到了叶长遥的背上,又用手勾住了叶长遥的脖颈。
    叶长遥的后背宽厚,使他安心地阖上了双眼,然后,他被叶长遥勾住了足弯,双足随着行走摇摇晃晃着。
    他将下颌抵在叶长遥的左肩,在他即将昏睡过去之时,他听见叶长遥道:对不住,我明知你身体不好,却让你奔波劳累,还令你陷入了险境。
    他并不喜欢叶长遥用既歉然且自责的语气同他说话,但他没有气力了,他今日咳出了不少血,这副孱弱的身体似乎接近极限了。
    我他勉强吐出了一个字,便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点绛唇其十
    待他再次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即是伏在桌案上的叶长遥。
    他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天已然暗下来了,室内仅一支红烛摇曳,红烛只余下短短的一截,烛身以及蜡烛台上满是烛泪,显然这红烛已燃了不少时辰了。
    叶长遥的面孔在烛光中影影绰绰着,瞧不清楚,其中的阴鸷却是分明。
    他初见叶长遥之时,为叶长遥的容貌所惊,但因他知晓叶长遥乃是这世间最为良善之人,并不惧怕。
    那时,良善、温和、宽容等等特质,仅是浮于表面,是由著者赋予叶长遥的。
    经过这三日的相处,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叶长遥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君子。
    如今再瞧叶长遥,他竟是觉着那一股子的阴鸷都柔软了起来。
    叶长遥的眉眼其实生得极好,可称得上俊美,但因为阴鸷,令人不敢直视。
    他忽觉自己的心脏猝然一震,苦笑道:我这副身体未免太过不中用了罢。
    他捂住了心口,又端详了叶长遥良久,才因腹中饥饿而出声唤道:叶公子。
    叶长遥骤然直起身来,循声望向了他,原本满面困倦,却在视线触及他之时,全数化作了关切,继而问道:你可还好?
    我无事,我昏睡了多久?他又不好意思地道,我有些饿了。
    你睡了将近七个时辰,我这便去将桂圆粥端来。叶长遥当即起身出门去了。
    云奏被叶长遥独自留在了房中,莫名地生出了寂寞来。
    成亲那日的布置还未撤去,满眼俱是大红的绸子,他躺的依然是大红的褥子,盖的依然是大红的鸳鸯被,按照书中的描写,由于他们皆是男子,原本叶长遥是打算去定制鸳鸳被的,但原身唯恐夜长梦多,为了早些成亲,执意要了现成的鸳鸯被。
    纵然叶长遥亲口道并不心悦于自己,但在决定同原身成亲时乃是一片赤诚。
    他顿觉心口发酸,其中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认为与叶长遥成亲也不差。
    他是睡昏了头罢?
    他抬起手来,用力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又阖上双眼闭目养生。
    未多久,便有脚步声钻入了他耳中是叶长遥的脚步声他为何会如此熟悉叶长遥的脚步声?即便在嘈杂集市他亦能轻易地分辨出来。
    那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他掀开眼帘,果然看见了叶长遥。
    叶长遥手里端着一碗桂圆粥,除却桂圆肉外,里头还放了红糖、红枣以及血糯米。
    这桂圆粥已熬得极为黏稠了,散着袅袅热气,将他的眉眼半拢在了其中。
    他本想递给云奏,又恐云奏而今端不稳这粥,遂柔声问道:我喂你可好?
    劳烦你了。云奏言罢,吃力地坐起了身来。
    叶长遥舀了一勺桂圆粥,吹了吹,才送到了云奏唇边。
    云奏启唇,将那桂圆粥收入口中,又含含糊糊地道:好甜。
    抱歉,是我放了太多红糖的缘故罢?叶长遥先是致歉,后又劝道,你失血过多,这粥能补血,你勉强多用些罢。
    云奏不由轻笑:你熬粥与我吃,为何要向我致歉?该当我向你致谢才是。
    纵然你我并无夫夫之实,但你仍旧是我的娘子,我先前夸下海口要护你周全,未曾想不过三日便食言而肥了。叶长遥眼中盛满了歉然,又喂了云奏一口桂圆粥,才承诺道,从今往后,我定会护你周全。
    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你是被我连累的,林小姐亦是被我连累的云奏顿了顿,抚摸着自己的面颊道,这皮相当真害人不浅。
    并非这皮相的过错,而是那蟾蜍精的过错,至于林小姐,她之身死,于她许是解脱罢?倘若蟾蜍精并未引我查案,在被蟾蜍精厌弃前,林小姐不知还要再过多久暗无天日的日子,之后她所面临的便是被杀,再被那水草精剥去面皮。纵使俞公子上门提亲,蟾蜍精又怎会任由林小姐出嫁。叶长遥叹气道,你勿要对自己太过苛刻。
    你劝我勿要对自己太过苛刻,你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太过苛刻了?云奏凝视着叶长遥的双眼道,叶长遥,待明日,我们一道去祭拜林小姐罢。
    好。叶长遥并未再言语,默然着将一整碗桂圆粥喂予了云奏。
    云奏咽下最后一口桂圆粥,又探出舌尖来,舔去了沾在唇上的桂圆粥。
    眼前的云奏素来面无血色,但一双唇瓣却始终宛若涂了唇脂似的,而那舌尖竟是较唇瓣更为扎眼。
    叶长遥又陡然想起了被那蟾蜍精抹了血液的云奏的唇瓣。
    那时的云奏明明散着浓重的血腥味,仿若是吃了人一般,却是艳丽无双。
    云奏觉察到叶长遥跌落在自己唇瓣上的视线后,居然鬼使神差地捉住了叶长遥右手的中指,并抵上了自己的唇瓣,轻轻地磨蹭着。
    之前被那蟾蜍精轻揉唇瓣之时,他只想着要如何制服那蟾蜍精,过后,才恶心得几欲作呕。
    现下,被叶长遥的中指磨蹭唇瓣,他却不觉得有半点不妥。
    他为何要这么做?
    叶长遥的中指满是厚厚的剑茧,粗糙不堪,他的唇瓣却是柔软至极,被这么磨蹭着,牵扯出了细微的疼痛,明明他当该觉得不适才是,但在这细微的疼痛中,却似乎有些许酥麻。
    他对上叶长遥迷惑的视线,突然松开了手,又扶着额头道:我睡昏头了,你勿要介怀。
    叶长遥扫了眼自己垂落下去的右手,然后才摇首道:无妨。
    但他那中指却在不断地对他诉说云奏唇瓣的触感。
    他定了定神,方才问道:你可要再用一碗桂圆粥?
    云奏坦率地接受了叶长遥的好意:那便再用一碗罢。
    叶长遥又盛了一碗桂圆粥来。
    云奏已有了些气力,便道:我自己来罢。
    叶长遥用双手将桂圆粥递予云奏,确定云奏接稳了,才收回手,又后退到了桌案边。
    云奏心中奇怪,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言行令叶长遥误会了。
    他冲着叶长遥笑道:我并不是嫌弃你,才要自己来的。
    叶长遥颔首道:我知晓了。
    云奏犹豫片刻,道:还是劳烦你来喂我罢。
    叶长遥立即又坐回了云奏床榻边,从云奏手中接过桂圆粥,较方才更为小心翼翼地喂予云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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