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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26)

    段文耀不缺这点钱,他笑道:小神医说笑了,别人要是有幸充当神医的介绍人,恐怕这中间的好处数都数不尽,哪能再从您这里抽介绍费。
    有些人病的只剩下钱了,要是谁给他介绍个神医,这辈子都是他恩人。
    谢玉帛认真道:因为我不想太出名。
    段文耀有点愣,他以为谢玉帛能说出找他介绍病人的话,应当是很想扩大知名度,最好是上层圈子都知道有他这一号人,排队送钱。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谢玉帛这么厉害,要是有心出名,早就名扬天下了。
    谢玉帛:我觉得你人很好,所以请你帮忙,家里并不知道我在做这个,所以不能公开身份。
    我不需要名声,我只要钱就好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换个人说,绝对是个只知敛财的黑心医生,但是从谢玉帛口中说出来,段文耀无端觉得这里面有很长的故事。
    为什么?心态佛系的段文耀忍不住出言追问,
    谢玉帛语气淡淡:没什么,吃过亏罢了。
    如果他没有被万民敬仰,万民请愿,是不是就不会功高震主?
    他确实吃了大亏。
    谢玉帛掏出一叠符纸,都是强身健体符,他几天前就花了灵力弄的,后来决定不再在校园里搞迷信,这些符就没卖完。
    他数了三张给段文耀:诺,强身健体符,这是定金,有空就帮我介绍生意吧,病人要品德高尚,嘴巴牢靠。
    段文耀双手一起接过三张符,仿佛中学时代从校长手里接过表彰奖状一样,对他现在这副身体来说,这简直是无价之宝。
    不能白拿,您开个价吧?
    谢玉帛皱眉:本来就卖不出去啊。
    段文耀简直要窒息了,怎么会卖不出去!分分钟一张拍卖几十万好么!
    谢玉帛想了想道:一张一百吧。
    段文耀没有血色的脸都被这价格刺激到了,太不会做生意了:符纸有价情义无价,我一定替神医好好把关病人。
    不久后,段家父母会发现,儿子放着家里的传媒事业不去继承,悄悄地当起了中介,而且行为看起来很见不得光。
    谢玉帛翻了翻剩下的符,晚饭时把它们都送给了王坪和商言戈。
    商言戈上次收到一打符,这次又一打,以为还是谢玉帛在路边买的小商品,他默默收下,和上次的放到一起。
    礼轻情意重,总比送其他男人给的黄金好。
    谢玉帛吃完饭,放下碗,起身的时候不小心从书包里掉出了几根金条。
    这是中午吃饭时,段文耀听说他喜欢金子,非要送他的。
    谢玉帛塞在书包里给忘记了。
    金条叮当当掉在地上,商言戈有些窒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当家里出了一只蟑螂,意味着已经有几百只蟑螂。
    当谢玉帛书包里出现一根金条,意味着他看不见的地方有无数人给他送金条。
    是他掉以轻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后悔的事?
    有,给商言戈送了太多强身健体符。
    后来,某国师哭着接受采访。
    第28章
    谢玉帛慌了一瞬, 自然而然地捡起金条,反正商总又不是他真正的监护人, 只要他捡的够快, 盘问就追不上他。
    握住金条的那一刻, 大国师胆子膨胀起来,他是个瞎子, 天生看不见人的脸色,装傻就行了。
    再者, 他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监护人?
    商言戈有恩于他,他几次送符纸报恩,他们的关系就止步于此。
    他吃亏吃得不够多吗?难道又要搭进去一次?
    商言戈还没开口,谢玉帛就溜了,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摆出监护人的姿态, 现在有点说什么都晚了的错觉。
    谢玉帛今天睡得早,还把门反锁了。
    商言戈捧着牛奶,敲了敲门, 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闷的我今天不想喝。
    手指维持在敲门的姿势,商言戈暗下眼神,他直觉谢玉帛回来后情绪不高, 突然不愿意接受他的示好。
    直到杯中的牛奶从热变凉,商言戈才无声从谢玉帛门口离开。
    他想知道谢玉帛发生了什么, 或许他该去查查谢玉帛今天见了什么人,可是,商言戈有个预感他查不到。
    许是因为今天没有喝到牛奶, 连梦境也不香甜。
    谢玉帛又回到从前距离他死亡大概还有八个月。
    大梁百姓引以为傲的,有广阔富饶的土地,有开明英俊的君主,尤其有衣被苍生的小国师。
    小国师是哪里来的,大多数人并不清楚,只知道他们陛下某次出巡后,身边就跟了一个美貌少年,少年神机妙算,惊才绝艳,不久就被封为国师。
    国师一直跟在陛下身边,除了一次多地频发水患,两人分头治水,分开快一年。
    岁末时,谢玉帛算出商鄢勾结草原铁骑,集结了五万兵马,陈兵边境。
    商鄢是陛下的皇叔,先帝亲弟,深得皇室信任,彼时陛下正命他率领七万兵马把大梁布防重点西移。
    谢玉帛上书商鄢有异心,已经策反这七万兵马,调军西行途中将与五万草原铁骑里应外合,直入京师。
    谢玉帛甚至把反贼的兵力陈列位置,粮草筹备情况,将领优势弱点,一一写了下来。
    右丞相当即笑他:你比反贼还清楚。
    商鄢是陛下亲皇叔,看着陛下长大,如同父子一般,要说他谋反,只凭谢玉帛一面之词,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右丞相:陛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陛下派皇叔调军,就是信任他,切莫寒了老臣心。
    陛下却出乎他的意料:用人不疑,孤用国师不疑。
    丞相哑然,谢玉帛笑得两眼弯弯,从袖子里掏出另一份作战计划,只要按照这上面的来,保证陛下擒贼擒王。
    十二万兵马并不好处理,当时朝中能担大任的两名将军,竟然都信誓旦旦说皇叔不会谋反,陛下师出无名,会使天下大乱。
    陛下直接甩出前方探子回报:草原起兵挑衅,就算皇叔不曾勾结,孤要出兵收复失地,又有何妨?
    两位将军目瞪口呆,他们都没想到,陛下信任国师,竟然到了御驾亲征的地步。
    谢玉帛也有点讶异,尾随陛下进御书房:陛下,你就这么信我?
    玉帛也看见了,这朝中皇叔的声望有多高,这两天多少将相忤逆孤,此患必除。君主板着脸,显然怒到了极点,像个多疑的暴君。
    谢玉帛拿起一本奏折,跟自家书信似的乱翻,看见某一行字时,目光微微一凝。
    嗯,本国师掐指一算,商鄢打的是清君侧的名号。
    因为国师太能干,时常显得一堆臣子像废物,觉得谢玉帛妖言惑众的人也不少。若是以商鄢极高的声望,再打上清君侧的名义,恐怕到时会有一群人倒戈。
    谢玉帛放下奏折:是不是呀?
    一国之君自然有他的情报线,已得谢玉帛提点,派人再深入探查,很快就得到了他们出师的借口。
    清君侧?
    找死。
    看见奏折了还问!
    谢玉帛小声:我自然是要听陛下亲口说。
    恃宠而骄。君主笑骂了他一声,复又轻叹道,你等着。
    大军出征,谢玉帛没有跟去。前线捷报频传,商鄢果然谋反,举国震惊。
    随着战火渐渐从大梁境内一举推到边境线,再成功收复四十年前被异族啃下的失地,谢玉帛在国师府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直至昏迷不醒。
    消息刚才京城传开,百姓无不紧张,从第一天开始,有九旬老汉跪在国师府前,向上天请愿,愿意以命换命,报国师旧年救命之恩。
    接着,人越来越多,从一到十,从十到百,从百到万。
    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如可赎兮,人万其身。
    万人哭祈,上达天听,下达地府。
    商鄢朝堂声望高又如何,此事一出,所有大臣才知道,谢玉帛最得民心,无人可与之争锋,陛下都得往后让。
    谢玉帛甚至可以一句话组织一个军队。
    谢玉帛知道自己为什么昏迷,无非就是近些年算命越算越大,开始干涉国运民生,受到了天道反噬。
    他原先小打小闹,替谢家人谋生时,只是偶尔身体差,也不知道原因。跟在陛下身边读了很多书之后,他才悟到这个原因,也试着找办法去化解它。
    他找到了方法。
    上天注定商鄢会谋反,他的精锐部队会让天子陷入险境,平叛旷日持久。
    谢玉帛不想这样,他想把商鄢的谋反摁死在萌芽之中。尽管他知道遇上这样的大事,自己的障眼法不顶用,会被反噬得很严重。但没事,天道肯定会留个缝隙给他,他一定能慢慢摸索到更合适的办法。
    谢玉帛没想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探索了。
    从昏迷中醒来,谢玉帛首先见到的君主的怒容。
    谢玉帛,你看见外面万民请愿了吗?孤觉得自己不需要国师了。君主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孤要你发誓,从今往后,再不算大梁的一命一卦,若有违反,别怪孤不念旧情。
    李太监摊开圣旨:谢玉帛跪下接旨。
    圣旨上禁止谢玉帛再算卦。
    谢玉帛抬头看他:为什么?
    李太监四平八稳:陛下刚刚斩下商皇叔首级,谢国师可要引以为戒。
    谢玉帛目光盯着那道玄色身影,一动不动:陛下平叛回来,觉得我比商鄢还厉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了?
    暴君转过身来,负手而立:焉知你只是草绳,而非乱麻。
    快刀斩乱麻,一劳永逸。
    谢玉帛低下头,看见自己的眼泪砸在地上,我发誓。
    暴君看见把头垂得很低的小国师,冷笑道:前年你我在扬州,你十步算十卦,三日名声大燥。你怎么保证自己看见七旬老妪生活困苦,你不上前帮忙?
    谢玉帛梗着脖子:不知道。
    不如你呆在国师府,哪儿也不去。
    谢玉帛猛地抬头看他,噙满泪水的双眼再隐瞒不过。
    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我教你的第一件事,有人把你关起来,你要逃。
    谢玉帛脑海里闪过这句话,定定地看着暴君。
    他听到这句话起,就把它奉若箴言,却没想到,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遇到类似的情况,第一个要关他的人是暴君。
    你出尔反尔。谢玉帛哭着道。
    暴君没有回答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国师府,再也没有踏进一步。
    谢玉帛在国师府等来了一道道骂他的圣旨,等来了隔墙妇孺八卦当今圣上暴戾,忽然要了金台满门性命,等来了南浦圣手教他行医。
    或许这只是暴君百忙之中,惦念起国师府里还有个国师,觉得他还有点行医价值。
    谢玉帛没有再见过暴君。
    名声除了会功高震主,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气死我了。谢玉帛红着眼睛醒来,一边刷牙一边生气。
    早知道第一天他就跑了。
    商言戈把谢玉帛的脑袋从饭碗里扒拉起来,以为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穿了一回兔子玩偶服,眼睛就比兔子还红。
    谢玉帛:不是大事,昨天有人在梦里骂了我好几回而已。
    商言戈拧着眉心,嘴上问着谁欺负你,心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责和愧疚,好像那个人就是他一样。
    谢玉帛:忘记了,不熟。
    商言戈本是进退有度的人,察觉到谢玉帛不想说,按理应该给他一点空间,可是今天他不想这样。
    那今天不要上学了,我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监护人又在撺掇学生逃课。
    谢玉帛:游乐园哪有工地好玩。
    只有鬼屋,又没有真鬼,幼稚。
    商言戈被激起了一点好胜心:那我带你去工地。
    商家也有很多项目,桥梁隧道应有尽有。
    谢玉帛:不了,我想当个好学生。
    商言戈碰了一鼻子灰,只能亲自开车送谢玉帛上学,转头把车开进商氏的地下车库,和匆匆前来的申琛会面。
    申琛:你心情又不好了?需要吃药吗?
    商言戈:我觉得他心里好像住了一个人。
    谢玉帛还特别小心眼,有人了,别人就别想进去,下意识排斥、不信任别人。
    商言戈不确定这个人是什么意义上的存在,但对谢玉帛的影响一定很大。
    申琛:在学校早恋了?
    那他们商总有点惨,守着一个高中生,早恋初恋都赶不上趟儿。
    商总难得跟申琛分析他的内心: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是特别难受。或者说,我难受不是因为那个人,我觉得自责。
    看见谢玉帛难过,太过自责,顾不上吃醋了。这股情绪他憋了很久,憋到心慌意乱,却不知道怎么向谢玉帛表达才好。可无缘无故的为什么难受,总不能是他跑进谢玉帛梦里骂人了吧
    商言戈突发奇想,或许还真有可能是他,毕竟叛逆高中生做完坏事,梦里有可能会出现监护人气势汹汹的嘴脸。
    那他倒是有点冤,要知道,昨天他可是忍得七窍生烟,才没有追究谢玉帛跑去工地的事,就是不想当一个让谢玉帛害怕的监护人。
    去工地到底干什么,他会向陆明求证。陆明虽然不靠谱,但是某些事还是拎得清的,不可能是什么对谢玉帛不利的事。
    申琛陷入沉思,想不到他们商总竟然还能慈悲为怀,容忍他人在谢玉帛心里扎根。
    商言戈话题变得很快,似乎不需要心理医生给解答,只是单纯郁闷:有很多人送谢玉帛金条。
    你也送啊,你肯定比他们有钱。
    商言戈:送了,三百多万。
    黄金密度高,怕实心金砖谢玉帛抱不起来,他送的半实心的,也有十几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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