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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9)

    随后这些吐槽被截图转发,可想而知,二班同学遭到了薛思博粉丝的疯狂对线,一边骂他们没有人性吃人血馒头,小小的恶作剧怎么了,难道不是自己好奇在先,薛思博又没有伤天害理,只是和同学关系好而已,高中男生就是这样调皮,一边哭现在教育体制下的高中生怎么这样,这个国家还有没有未来。
    刘飞气疯了,他本来也就发个牢骚,还是在自家贴吧里,没有去其他地方乱说,结果他们班连带三中都被骂的一无是处。
    大哥!刘飞大喊一声,拦住谢玉帛,有人骂我们,怎么办啊。
    这一句大哥撕心裂肺又响亮,全班都看了过来,昨天被迫认大哥的男生,忽然接受了这个设定,齐刷刷地可怜兮兮地看向谢玉帛。
    薛思博是关他们的人,谢玉帛放他们出来,能不能当大哥一目了然。
    谢玉帛面对各路凄切的视线,不负众望:这样,大家稍安勿躁,再等一个小时。
    三中贴吧在风口浪尖发了这么一个声明,就差直说开除薛思博的借读资格,非常硬气且刚,某种方面就代表的学校的意思。
    一向息事宁人的学校为何这么刚?必然有深意。
    再想想谢家在三中的话语权,八成是他大哥授意。如果是他哥出手,不会只有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声明。
    谢玉帛隐去谢家不说,耐心地跟大家分析,哄得二班同学一愣一愣的。
    牛逼,我怎么没想到!刘飞一拍大腿。
    学校一定会站在真理这边的!
    校长牛逼,以后我看见他再也不偷偷说他肚子大了!
    一节课,二班同学被网友骂的没有心思上。
    十点十分,舆论终于反转了。
    有大v质疑薛思博在三中行为,这回是没出事,万一玩笑开大了出事怎么办。如果说戏耍二班男生是恶作剧,那么薛思博把盲人推进去绝对是不怀好意。附图植物园环境。
    十点十五分,柳美萍光速成立的薛思博基金会,被扒出前身臭名昭著的洗钱基金会,换壳吸引网友捐款,现在被千万网友举报退钱。
    十点十六,警方立案控告薛思博涉嫌引导跑车醉驾撞人。
    二班同学惊呆了,后面两个是怎么回事?
    第11章
    今日上午八点,长丰影视艺人许淀向警局自首。
    车祸那天,许淀本来喝了酒也不清醒,和薛思博有一搭没一搭地电话聊天。突然间薛思博就让他下车,语气很急,许淀脑子清明了一瞬,意识到自己不能坐醉驾人的车,费了一番功夫才让喝醉的陈庞乐刹车。
    他想让陈庞乐也下车,但是薛思博告诉他不用,并且拖住陈庞乐几秒,等他说可以的时候再让陈庞乐踩油门。
    那天很早,路上人少,陈庞乐如果按照原先的速度,到达十字路口时,只有他一辆车,顶多车毁人亡。可是许淀中途下了车,陈庞乐经过十字路口,西向驶来一排车,若非王坪及时刹车,连环撞车在所难免。
    虽然薛思博许诺的好处拿不到了,但许淀捡回一条命,也不敢去揭发薛思博。
    长丰影视大楼就坐落在十字路口边,当天薛思博站在窗边,每天早上站在这里等谢玉帛的车准点经过,考虑怎么续借命格。
    电话里许淀说在长丰路了,薛思博果然看见一辆行驶不稳、速度却很快的跑车。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薛思博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就算恰好撞到的概率微乎其微,路人的生命代价,他在所不惜。
    具体还在调查中,但许淀提交的完整录音,证明薛思博确实插手了车祸。
    新闻实在爆炸,青年偶像变成法制咖只在一瞬之间,网上舆论又变,那些借机狂骂高三生,恨不得他们高考考砸的人心里想什么,恐怕只有阴沟里的臭老鼠知道。孩子们,好好学习,内心强大,你便所向披靡。
    二班人一雪前耻,顾忌着薛思博是个死人,不好在面上表现出来,只能矜持地互相道:其实我才不怕被骂。
    网络看客们骂人的多,道歉的少,嘴硬几句,立马投入给薛思博键盘定罪的紧张讨论中。
    刘飞嘟囔:这些人怎么脑子没有回路的样子。
    学习委员霍明明抬了抬无框眼镜:调查显示,网民九成学历不足本科。
    谢玉帛:按照正常情况,以后你们会比他们强。
    此话一出,二班整体幸福感急剧攀升。
    谢玉帛奇怪道:但是你们围着我,学历会自动提升吗?高三生们?
    对对对,读书,读书!围成一堆的人各回各桌,打了鸡血一样看书。
    他们老大看都看不见,依然坚持每天看书,他们眼睛仅仅是近视,一点都不知道珍惜看书的机会!
    周蔷进门上历史课,看了三遍门牌号,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门。
    成绩垫底的二班转性了?
    她对网上的事略有耳闻,心想,少年人果然要经历一些风雨才会成长。
    谢玉帛特意致电谢忱泊表示感谢。他现在很认同自己是谢家的一份子,一声大哥叫起来又甜又乖,听得谢忱泊通体舒畅。
    大哥谦虚地表示哪里哪里,你好好学习,不要操心别的,分毫不提对面商总的功劳。
    明明许淀和植物园监控都是商总找的。
    商言戈默默喝了一口咖啡,谁让他想知道周年庆那天天台发生了什么,就得拿出切实的证据,让谢忱泊相信他。
    谢忱泊一直觉得谢玉帛似乎与谢家有一层隔膜,现在他发现那层隔阂消失了。弟弟刚刚接纳这个世界,有顾虑完全可以理解。
    谢忱泊把转变原因归纳为,弟弟第一次享受到被哥哥保护的感觉。
    所以这个功劳更得昧下了。
    商言戈:天台之事,未见端倪,如果有天揪出马脚,只怕也会被推到薛思博身上。
    谢忱泊:肇事司机有灭口嫌疑,但他一口咬定是意外。
    还有薛思博的动机,这是两个人都想不明白的事。
    说来还算远房表亲,何至于大仇大恨。谢忱泊和商言戈都倾向于薛思博被人收买了。因为事发前几天薛思博人气骤降,如果此时有人抛出橄榄枝,铤而走险也不奇怪。
    某国师对这些事一清二楚,但他还不打算说。
    薛思博的动机关系到十八年前的那件事,如果薛菁知道儿子痴傻十八年,与自己一时软弱有关,她会很自责。
    尽管谢玉帛命格被借,与痴傻没有直接关联,他痴傻的真正原因是魂魄散乱,属于上辈子遗留问题。没有命格,他顶多一辈子庸碌无为如蝼蚁,但是谢玉帛不敢小看一个母亲的自省能力。
    湖蓝路。
    和薛思博有关的项目全部打水漂,公司和柳美萍都要付出巨额赔偿。
    柳美萍刚从公司出来,谁能想到她八点还在接受电视台采访,形象是凄苦理智的伟大母亲,十点就被一堆记者堵着,问她对黑基金会和薛思博被控告是否知情。
    好不容易逃出来,她头发凌乱,双眼无神,为上电台特意化的惨白妆容,越发显得她人不人鬼不鬼。
    路边停着一辆车,柳美萍靠近时,车窗忽然降下,她以为又是潜伏的记者,浑身一抖,看清是一名穿校服的高中生时,松一口气。
    接下来的问话,却险些让她魂飞魄散。
    命格之事,有几个人知道?
    世界上每天降生那么多人,哪会有人一一去研究这人的命格贵贱。本国师的命格是香饽饽这事,应当是柳美萍误打误撞成功后,泄露出去的。
    柳美萍跌坐在地上,她好像知道这人是谁了。
    不关我的事,是神婆的主意,我 、我什么都没干。
    谢玉帛:你儿子已经坦白了,我今天不是来跟你算十八年的帐,只要你如实回答一个问题。
    柳美萍把头摇得像疯子:我都没有说,思博也是前阵子才知道的!我没跟别人说,你饶了我吧,我现在既没有钱,也没有儿子肯定是那个神婆大嘴巴,她最爱吹嘘自己
    谢玉帛皱眉,如果是神婆,那就很难办了。这些三教九流最爱凑在一起聚会,谢玉帛不知道神婆告诉了谁,又是谁慧眼识珠,惦记上了他。
    谢玉帛问了柳美萍神婆的真实姓名和住址,心中一凛那神婆早在三年前就因为给人跳大神摔死了。
    幕后之人冒充神婆,给了薛思博一个丑瓶子来收他的魂魄与命格。
    谢玉帛点了点膝盖,薛思博这个挡箭牌没了,未来这些人应该会收敛一阵子。
    王坪看着这个疯婆子,现在还到处甩锅,一想到夫人身体坏了二十年,他就恨不得踢上几脚。
    谢玉帛关上车窗,安慰道:王叔不要生气,她会有报应的。
    十天后,柳美萍会被查出癌症晚期,丈夫抱着剩下那点钱,不肯投入无底洞,两人闹得十分难看。
    她会比薛菁痛苦万倍。
    大国师作为一个学业繁忙的高中生,每次只能在午休时间做点偷偷摸摸的事。
    王叔打听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有名的老中医,在自家开门问诊,还没有给薛菁治过病。
    工作日病人不多,谢玉帛很快拿到号码,和王叔一起坐在大堂等待。
    钱开康出来上洗手间,中间路过大堂,看见一位父亲带着高中生儿子来看病,因为这孩子长得太好,唇红齿白,白净乖巧,钱开康多看了两眼。
    午休时间,还穿着校服,看来学业很忙,一向严格按照挂号顺序来的钱开康,忍不住停下脚步,想知道对方生了什么病。
    看起来没毛病。
    王坪的一个动作,让钱开康眼皮一跳,这高中生居然是个盲人。
    钱开康接了两杯水,递给父子两,委婉道:下午是不是有课,带孩子回去吧。
    王坪反应过来,这中医误以为谢玉帛是来看眼睛的,暗示自己治不好。
    王坪被这老头带着有些难过,怕小公子伤怀,连忙道:不,我们少爷是来
    庸医!赔钱!我要抓你去坐牢!尖利的声音从门外卷进来,下一刻,两名男子抬着一副担架进来,担架上躺着哀哀叫唤的老妇人。
    花衬衫男一把揪住钱开康的衣领,钱开康一把老骨头快被提起来了。
    我妈风湿腰痛,昨天在你这施针,今天早上就起不来了!庸医,我妈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钱开康咳了几下,拍拍他的手:你先放开我,我看看。
    另个一人拦在担架前:你以为我还会让你看我妈?没事都给你治出事情了!
    花衬衫男顺势推搡了一把钱开康,把他推得一个踉跄,幸亏被王坪扶住。
    老妇人躺在担架上,神情痛苦地按着腰,不似作假,痛呼声响彻大堂,前边挂了号的病人见势不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两个壮汉言之凿凿要庸医赔钱,钱开康隔着距离也看不到老妇人的情况,只觉得她的腰是真的不好,不由得思索了下昨天下针的位置。
    你让我看看!
    庸医看个屁!赔钱,我要带我妈要去首都医院看病!要是有事你等着坐牢吧。
    钱开康头都痛了,一把年纪了被骂庸医,还不让他靠近病人,这不是抢钱吗?
    花衬衫男:看什么热闹,今天谁都别报警,我要跟这老头私了!
    两个壮汉眼神一横,掏出手机的人都被吓得缩回去,继续观望。
    钱开康叫天不应,想着是不是赔钱算了,他今年都七十了,实在受不了闹,会折寿。
    这时,一道清亮的少年音插进来,仿佛一阵清风吹散了乱糟糟的污气。
    令堂分明是自己昨天在门口滑倒,伤到了尾椎骨,关钱大夫什么事?
    老妇人叫唤声一停,尖着嗓音道:小孩子说谎嘴巴要用针缝上的。
    谢玉帛:何不去医院验一验?国有法度,何来私了之说。
    花衬衫男心虚了一下,继续凶神恶煞,就算我妈摔倒了,那也是因为这庸医误人,我妈在这看完病,走路都不利索了,才会摔倒,平时上上下下都没问题,难道这钱他不用赔?
    钱开康:你这压根就是无赖!
    谢玉帛:令堂回家时很利索,还自己煎药服用,随后把药渣倒在门口,图个迷信,让过路人传走病气。怎么,被自己的药渣滑倒,也关钱大夫的事?
    你血口喷人!
    你这么无赖,想必已经把药渣收拾了。但如果让专业人士取证,你猜地上会不会有药渣滑行的痕迹?
    毛都没长齐,学了点东西就敢在老子面前卖弄
    钱开康被放开,花衬衫男转而去扯谢玉帛的肩膀。
    王坪挡了一下,心里直叫苦,怎么变成小少爷和他杠上了。
    谢玉帛丝毫不慌:警察叔叔要来了。
    警报声由远而近,医闹三人脸色剧变。尤其是花衬衫男,对上谢玉帛的眼睛,突然脊背一凉,不能动弹。
    恶人在这双眼睛面前无所遁形。
    警察来了,谢玉帛笑眯眯道:警察大哥,举报者是不是能被保密。
    是。
    谢玉帛伸出食指,指向花衬衫男:我要举报他
    花衬衫男冷汗直冒,不是说要求警察保密吗,当着被指认者的面就说出来了算什么保密?!
    自首是不是轻判?
    他飞速回想过往恶事,各种往事拥挤而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谢玉帛要说的是哪件。
    他高声阻止谢玉帛:警察同志!我要自首!
    小区里的电瓶是我偷的!毒狗药是我放的!保卫室的玻璃是我砸的!
    警察无语:勿以恶小而为之。
    对对对花衬衫男一边自首一边看向谢玉帛,却看到青年的手指移了两寸,转向他欲要出门的弟弟。
    我举报他的弟弟和一宗杀人案有关。
    话音刚落,门口的人抖了一下,夺门而逃,他快,警察更快,五秒钟就按住了他。
    林队昨天是不是在河边发现一具女尸?牙齿上有男性DNA?林同志迅速联想到新发的命案,卷起嫌疑人的手臂,果然看见一枚很深的牙印,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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